第39章 将军双儿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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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十月中旬, 封镇等人回到边城,继续戍守边境,以待战事。
鬼医老头借口要继续教导封镇, 也跟着来到了边城。
封镇见他坐卧出行花费不菲, 便知道他必然有些暗处的势力。
可惜,老头狡猾的很, 一直未曾露出真正的目的来。
不过,封镇也不着急。
无战事时, 他一面从老头这学着东西, 与自己之前所学互相印证, 有不明白的就在隐蔽地点自己做实验。
他的进境一日千里,让鬼医心惊。
很快战事开始。
封镇的体能在内劲的加成下,早已脱离这个小世界凡人的范畴。
在他刻意压制下, 受过几次不大不小的伤,但是从未有过一次败绩。
本就备受主将关注的他,在战功累积之下,军衔升的飞快。
十年里, 与梵国大小战事数不胜数,其中规模最大的那场,梵国的一名祭司加入战场。
这一场及其惨烈, 两国死伤惨重。
封镇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梵国祭司的真实面貌。
他穿着厚重的锦袍,黝黑的皮肤上画有银色的花纹,处于卫兵重重保卫之中。
之前一直只是耳闻梵国重巫教,几年来从未见识过梵国巫术的威力。
直到这次祭司出场, 巫术加持下,梵国的兵士犹如神助,不知畏惧,只会向前冲,甚至断了半截身子仍然能杀敌……
种种异象纷出,血色染红了大片土地,整个战场变成了修罗场,就连参战多年的老兵油子,在这场战事结束后仍然心悸得夜夜噩梦。
这一场战争也是封镇的成名战。
所有从这场战争中活下来的兵士,都忘不了那个在敌军中翩然如外来星客,杀人不留行的高大身影。
那道身影不知何时闯入了敌人重兵之地,脚尖点在敌兵武器上,就是一个腾飞翻越,重重惊险难以言表。
被重重保护的祭司的头颅高高抛起,被那道身影牢牢抓住。
无数敌兵愤怒嘶吼着举起武器冲向他,却只来得及刺到身影的一片衣料。
再回神,对方已然回到其阵营之内。
伴随着祭司的身躯倒地,数不清的梵国士兵莫名失去力量,鱼肉般瘫倒在地,任人宰割。
无数云霭国士兵欢呼起来。
封镇的强悍不仅仅震撼了本国将士,同时也深深震慑了敌军。
自此,封镇在敌军中多了个名号,“鬼将军”,祭司之克星。
梵军每每听到战前坐镇的是“鬼将军”,闻风丧胆,不战而逃。
在战事稍歇时,天子旨意送达边城。
封,归德大将军席幕山为骠骑大将军,从一品。
封,封镇为镇军大将军,从二品,统帅西军。
原忠武将军和定远将军,各升两阶,为正三品、正四品。
甘漠南在战事中表现亦十分突出,被封为从三品的云辉将军。
除了军衔之外,他们还有一些金银、布匹等奖赏,随着旨意一起送来。
回到京都,接授印,领取官服等等一系列任命程序之后,封镇回到了他的镇军大将军府。
这座宅子是天子所赐,除了这座宅子之外,还有个京郊的温泉庄子。
往年回京,他大部分都是呆在西军驻扎地所在,偶尔的几次参加宴席都是几名高官的宴请,推脱不得也怠慢不得。
风水轮转,如今到了他设宴庆祝的时日了。
宅子中的仆人也是随宅子一起赐下来的。
都是被调教好的,用起来十分顺手。
封镇无父无母,仅一位师父还不住在一起,可以说是孑然一身。
这样的主子又无不良嗜好,可以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伺候,众多仆从欣喜极了,来来往往忙碌起来脸上都带着笑容。
与管家确立了请柬的名单,封镇就将一堆事务全部撒手堆给他,弄得管家既感动又愁闷。
见他似乎压力颇大,封镇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搞砸了也没事,我兜着。”
封镇常年浸淫在战场,杀敌无数,哪怕是这样一句简洁到有些随便的话,都带着一股凶悍的气息。
仿佛是,若是有人胆敢在席上闹事,他定会让其血溅当场。
管家呆呆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走远,最后禁不住摇头失笑。
晚上灯火通明,宴席虽然略有瑕疵,但是来的客人没有那等不长眼的站出来戳封镇眼珠子。
众人言笑晏晏,一派繁花似锦。
宴席进行到一半时,有仆从前来告诉封镇:寿王来了!
寿王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名清爽少年,名叫齐旸。
他是天子同胞,太后老来得子,与天子的年龄足足差了二十岁。
当时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十年前,如今寿王已然二十五岁,是名姿容俊秀的青年了。
寿王一来,众人都起身前去迎接。
齐旸倒是客气的很,在封镇行礼时托住封镇手腕,阻止他行到底。
封镇也不是真心实意得对着权贵们折腰,立时直起身子。
只是,也不知道这个齐旸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手放在封镇的手腕就此再没放开。
封镇假作不知,与众人说说笑笑。
有寿王在这立着,众人吃了一阵酒,稍稍作耍一番就纷纷告辞。
最后整个府邸就剩下封镇与寿王以及若干仆从。
封镇斜乜了手腕一眼,似笑非笑,“寿王殿下,莫非就这么喜欢在下?”
同为男人,封镇对男人的眼神最了解不过。
无论是十年前那一幕,还是今天这几刻钟,这位寿王浑身都散发着某种信号。
那是,想勾搭他的信号。
寿王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点头,不害臊地笑道,“正是。”
封镇嗤了一声,震开寿王的手,漫声道,“可惜了,我却瞧不上你。”
“你!”寿王涨红了脸,万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混不吝。
“我不信!”他怒道。
封镇讶然他的自信,突然低低笑起来。
见他笑,寿王无意识地跟着露出个笑容,眼神透着痴迷。
封镇收了笑,起身道,“夜深了,寿王,你该回去了。”
寿王不想走,“我吃酒有些乏了,想歇一歇,封兄不会吝啬到连一间陋屋都不舍得给我吧?”
他倒是够能拉得下脸,这就称兄道弟起来了。
封镇轻笑,招呼管家为寿王安排住宿。
寿王在封镇府邸赖了一晚上,也没见到魂牵梦绕的心上人一面,第二天一早郁郁寡欢地离开。
接连两天,寿王都借故与封镇偶遇。
看来是一直关注封镇的行程。
两天后,上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天子为封镇做媒。
另一方,不是别人,正是寿王。
百官哗然。
“陛下!寿王可是男人啊!”
“就是就是!两个男人如何成婚?成何体统?!”
“就是啊!怎可如此胡闹!”
“陛下!怎可用如此方法来羞辱有功之臣,羞辱封将军啊?陛下!三思啊!”
然后天子就放出了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寿王是双儿!
这个消息无疑一个重磅炸弹将朝堂炸个稀烂。
各种弹劾寿王的奏折纷纷飞至天子案桌。
要知道,寿王假作一个男人可是假扮二十五年!
这样的行为简直藐视律法,哪怕他是皇族,作为一名双儿,也应该得到该有的处罚。
不仅仅寿王,就是知情人,太后、天子都应自醒己身,向先祖告罪。
这些文臣们个个群情激奋,让封镇叹为观止。
天子在其中和稀泥,始终未曾给出确切的决策。
此时,没人去在意这件事的起因是寿王想要嫁给封镇。
作为一名男人,嫁给封镇,被人说是羞辱。
作为一名名声扫地的双儿,还想嫁给封镇,恐怕就是痴心妄想了。
这件事情愈演愈烈,却不知怎么,这把火蔓延到了玉谧游的身上。
先是玉谧游当年扮作男子去学府进学,还与男子混住。
后来就是与甘漠南相恋的事情。
两人相识于学府中,而且还住在一起,两条相加,这简直就是不知廉耻至极。
甚至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其中他们二人的一些闺房秘事也被诸多人挂在嘴边,添油加醋地传了个遍。
封镇觉得不对劲,派人暗中探查。
发现这一波事件幕后,有不少世家的影子推波助澜,其中就有甘家趁机抹黑玉家,散布各式流言。
寿王再如何也是皇族,世人不敢对着寿王倾泻怒火,便把火都烧在了玉谧游身上。
玉家早年发家史被扒了个干净,玉父被弹劾,罢官、抄家,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玉谧游从一个官宦子弟被贬为平民。
这几年,他与甘漠南一直绯闻不断,再加上他搅黄了好几次亲事,与谈婚论嫁的家族结结实实结下梁子,这些家族这些年来一直不遗余力地抹黑他,此时又是他们落井下石的上好时机。
最雪上加霜的是,甘家迅速为甘漠南安排成婚,妻子是其父麾下一名偏将的女儿,也算是将门之后。
甘漠南据说并未抗拒就同这位女子结了婚。
玉谧游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一朝被辗落成泥,玉谧游如过街老鼠。
……
玉谧游的下场让人觉得他可悲、可怜。
其行差踏错的后果,也让诸多双儿不得不如履如临、谨言慎行。
这日,封镇撇开侍卫,独自去往喜客来酒家的时候,路过茶馆一条街。
这里其实叫做绿云坊,茶馆一条街是他自己给起的名。
走至一家茶馆时,正逢里面的说书先生绘声绘色讲着一双儿倒贴男人的桥段。
听那形容就是根据街边巷角的玉谧游的流言改编而来的。
与此同时,堂内各种对双儿不尊重的污言秽语,让封镇脸黑成锅底。
他立在那里听得一肚子火气,就在这时,一盏酒杯从上方跌落,正正砸在他的胸前,洇*了一片衣料。
“啊!对不住。”一道毫无歉意的声音从上传下来。
封镇黑着脸瞪过去,没想到还是个熟悉的面孔——寿王齐旸。
他似乎是并未受到这段时日以来的弹劾所影响,脸色红润,看起来气色颇佳。
“封兄,”青年笑得挺甜,“我这有一件未穿过的外袍,还请封兄上来换下,给小弟一个赎罪的机会。”
这兄啊弟的还叫上瘾了。
可惜封镇胸中那股火气一时半会儿散不了,懒得与其纠缠。
“不必,些许小事而已。告辞。”
说罢,拱拱手,转身就走。
他走的干脆,但是仍然能感觉到那青年的视线一直尾随着自己,直到被周边建筑挡住为止。
这点小伎俩代表什么意思他不能再清楚。
若是换在他前生,他必定会顺势上去,换下衣袍,让那青年好好观摩一番自己硬朗的身躯,然后两人吃酒,你来我去,最后滚在一团。
啧……青年长相没得挑,确实合他胃口。
若是这人图得就是一场**而已,他没准也就顺势而为了。
可是,怕就怕在这人想要得更多。
所以,索性不如远着。
走在路上,偶尔路人几句调笑的话语传进耳中,封镇积攒在胸腔的火气愈来愈盛。
想了想,他没有继续去往喜客来酒家,而是拐弯去了勾栏一条街。
随意选了一家规模中等的进去,封镇包了间独间。
一溜水的双儿小倌与花娘被引进来,由着封镇挑选。
双儿小倌打扮得太辣眼睛,封镇选了两名模样清秀的花娘。
两名花娘一名红衣,一名黄衣,娇俏地依偎过来,凹凸有致的曲线紧紧贴在封镇的身侧。
他埋首在其中红衣花娘的颈侧深深嗅了下,一股馥郁的香味沁人心脾。
封镇埋在她的胸前,呼吸灼热,惹得花娘吃吃的笑。
有多久了?
……没有女人,没有男人抱的日子,有多久了?
想到在联络器仓库中被频繁使用的飞机杯,封镇深深叹气。
早知道,他就该在第一个世界中多预备些。
最起码,也能换换花样,常年吃那么一种,他都有些反胃了。
“郎君……”
另一名花娘不想被比下去。
她们这行,不能随着心意挑选服侍的客人,只能由得客人挑选。
能够遇到这样俊美无匹,身材又高大威猛的男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
黄衣花娘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封镇满意。
一时间,满室春情盎然。
意思意思吃了会儿酒,封镇就在两名花娘的服侍下退下外袍和外裤。
只穿着单薄的里衣里裤,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封镇的身材非常好,每一块肌肉都十分紧实,充满了力量,举手投足间,带有彪悍的男性魅力。
只有经过人事的女人才最知道这样男人的好处。
阅人无数的花娘最爱这样魅力十足的男人了。
红衣花娘抢在黄衣之前,在封镇脚下慢慢跪伏。
纤纤玉手放在封镇的裤带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媚眼如丝,钩着封镇的注意力。
黄衣花娘不甘示弱,在封镇身后磨蹭,白皙的手臂滑进里衣。
封镇勾起唇角,扯住黄衣的手臂将人揽个满怀,迎着娇艳的唇就要凑上去,却在此时,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花娘惊叫出声。
封镇不悦地转头。
来人正是寿王,在护卫的拥簇下走进来。
见到封镇衣衫不整的模样,寿王登时火焰高涨,冷冷盯着花娘,见她们衣服好好穿在身上才放下心来,只恨恨地盯着封镇看。
他这幅理直气壮的捉奸形容让封镇哭笑不得。
封镇拾起地上的外衣随意披上,挡住那道能灼烧他皮肤的视线,然后冷淡地问,“你这是何意?”
一侧的护卫冷喝,“大胆!见到寿王还不下跪!”
花娘立时软了身子,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封镇挑起眉梢,对着青年说,“哦?要我下跪?果真?”
护卫拔刀,被寿王阻住。
“自然不必。”寿王道,“我有话和你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寿王果然是折节下交,这一换就换到了他家里去。
与寿王同坐一辆马车,封镇就有种去人家里约炮的蜜汁尬感。
尤其这一路寿王一直擦擦蹭蹭,时不时用手指或者膝盖假作不小心碰触到他,借此吃豆腐的举动,让封镇都为他觉得牙酸。
这撩拨人的段位,简直小学生啊。
但是*蛋的是,他还挺吃这一套,再被他这么磨蹭下去,封镇觉得自己就要起反应了。
于是刻意与寿王拖开距离,换来对方怒目而视。
“咳…”封镇掩唇咳笑,正巧马车停下,绷不住的他连忙趁机下去,原来是寿王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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