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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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酒到底被埋到哪里,阿壤和谢千钧却产生了分歧。
“我记得很清楚,一定就是这里。”阿壤握着铁锹的手柄,不肯放手,“哥哥你信我的!”
“不可能。”谢千钧直接否定了阿壤的说法,“我也觉得很清楚,就是在者一棵树的两根树杈交接的地方。”
“这些树都长了一年了,位置肯定有变化了!”阿壤不服气地道。
谢千钧犹豫了一下,手里的铲子就被阿壤给抢了过去。
摇了摇头,谢千钧走上前,翻出来另一把铲子,开始和阿壤一起挖起土来。
但是……
挖到一半儿,谢千钧挥舞铲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看了阿壤一眼。
不对啊。
阿壤分明可以控制土壤,所以他们两人究竟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劳心劳力地挥舞铲子挖土呢?
听了谢千钧的话之后,阿壤也怔住了,“对啊,我们真傻!”
谢千钧:……
确实挺傻的。
他把铲子一扔,“阿壤,交给你了!”
“好的!”阿壤蹲下#身,将手按在了地面上。
片刻后,他脸上表情微变,接着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悄悄地看向了谢千钧。
嗯,趁着谢千钧看向别处的时候,他眯着眼睛,迅速将附近的土壤全都探查了一遍,最后发现……
他和谢千钧确定的位置……居然都错了。
趁着谢千钧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阿壤立刻发挥自己的能力,悄悄地将那几坛子酒给挪到了现在的位置。
“好了!”阿壤把酒坛子上沾染的泥土拍掉,兴冲冲地抱着两个酒坛子跑到了谢千钧的面前,“哥哥,先开哪一坛?”
谢千钧观察了一下酒坛子上的标记,“这一坛。”
他指的是阿壤左手抱着的那一坛子酒,那一坛子酒,他用的是酿制果酒的法子,而另外的一坛酒,则使用灵米之类的酿制的。
就度数而言,还是果酒比较浅一些。
泥封拍开后,一股醇厚悠远的酒香就在院子里弥漫了开来。
阿壤鼻子动了动,“好香啊!”
“比不上酒仙酿制的。”谢千钧将酒坛子里的果酒倒了出来,他说的倒是实话,要说这世上有谁酿制酒的本事最高,那必然非酒仙莫属。
“才没有。”阿壤坐在石凳上,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我还是最喜欢哥哥酿制的酒!”
谢千钧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点,顽笑道,“承蒙阿壤看得起。”
说完,将一小杯果酒推到了阿壤的面前。
“才这么点儿啊?”阿壤双手抱着杯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千钧。
“就这么点儿。”谢千钧“冷酷”地道。
阿壤低下了头,“可是真的好少啊……”
“酒要少喝。”谢千钧对此丝毫不肯后退一步。
“可我都是大人了呀!”阿壤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扯住了谢千钧的袖子,“再多三杯?”
阿壤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你看,这样小的杯子,我一口就能喝完!”
但是谢千钧丝毫不为所动,“不行,喝酒容易误事。”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有些原则性问题,谢千钧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酒这种东西,小酌即可,大饮伤身。
更何况,这些用灵植酿造而成的酒水,就是修士喝了也是会醉的,
而一旦醉了,在这个修真界,比前世那个普通的世界更加危险。
因为谁也无法知晓,醉酒后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概是谢千钧的神色太正直,阿壤只好让步。
但是……
被拒绝了这么多次,阿壤也是有脾气的。
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天,阿壤都没有和谢千钧说一句话。
***
“阿壤?”谢千钧拿着一块点心在阿壤的面前晃了晃。
然而,阿壤丝毫不为所动,脖子一扭,直接跑去找暄暄。
“暄暄,我要吃和草酥!”
谢千钧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糕点扔进了自己的嘴里,随意嚼了两下就吞进了肚子。
“难道是我真的他严格了?”谢千钧杵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地磨着托盘的边缘,“都一整天的时间了。”
以前阿壤可从来没有赌气过这般长的时间呢。
如实仔细想想的话,其实,多让阿壤喝点儿也没有什么不好。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管他管的太严格了,所以才会让阿壤对于酒这般执念。
就算是山珍海味,连着吃上好几个月,是个人也就吃腻了。
倒不如……
谢千钧眯起了眼睛,干脆就不管了。
***
谢千钧向来是说到做到。
第二日,他就将同时埋在帮会领地里的三坛子酒一并取了出来,全都拿到了阿壤的面前。
“哥哥?”阿壤狐疑地看了谢千钧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谢千钧在阿壤的对面正襟危坐,“这一天的时间里,我仔细想了想,先前是我的错,对你的管教有些太严格了。”
阿壤眨了眨眼睛,刚想开口,就被谢千钧抬手止住了。“阿壤。”谢千钧认真而严肃地道,“你也说过,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而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之间的最大区别,就是懂的控制自己的欲#望。”
阿壤有些心虚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所以,以后你想喝多少酒,我不会再管你,但是。”谢千钧语气一转,“你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那个……”阿壤举起了手,“其实,我不管怎么喝都喝不醉的。”
他的本体是息壤,见过息壤喝酒喝醉的吗?敬仙人的酒不知道倒在地上有多少,也不曾见过喝醉的土壤呀!
阿壤想的更多的,其实是想将谢千钧灌醉,然后……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嗯……
这好像……也属于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那一类……
想到这里,阿壤不由得更加心虚了。
谢千钧蹙眉,“你之前喝酒了?”
不然如何能知道自己不会喝醉?
“没有没有!”阿壤连忙否认,“我就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肯定喝不醉的!”
“你以为和你真的能行,是两个不同地概念。”料想阿壤也不会欺骗自己,谢千钧并没有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而是将酒坛子往阿壤那里推了推。
“喝吧。”
阿壤拿起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谢千钧倒了一杯,双眸亮晶晶的,“哥哥也一起呀!”
谢千钧没有拒绝,他端起酒杯,一点点地抿着。
阿壤喝酒的样子就豪放许多,甚至说是一杯一杯地灌都可以。
因为有提前和暄暄说明,所以今日晚上,她备下的,大都是一些适合下酒的点心和小凉菜。
阿壤酒都喝了一坛子了,但是谢千钧却只喝了一杯,第二杯刚刚续上。
迟疑了一会儿之后,阿壤把一坛子酒推到了谢千钧的面前,“哥哥,你也喝呀!”
“我在喝呢。”谢千钧伸手,抵住了那一坛酒,“你喝吧。”
“哦……”阿壤颇有些失落地将酒坛子又拉了回来。
此时他的心里很是惆怅。
哥哥的酒量似乎也很不错,这样一杯一杯地慢慢喝,那得喝到猴年马月才能醉啊?
而人在郁闷的时候,就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有酒在手边的时候,更是容易借酒消愁。
所以,一坛又一坛的酒灌下去。
谢千钧和阿壤自己酿制的五坛酒很快就喝完了,谢千钧也不吝啬,干脆将之前酒仙送给他们的好酒也拿了出来。
谢千钧酒喝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时不时地还眯起眼睛,一副标准地品酒模样。
阿壤本就心虚,再加上郁闷,这酒灌得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
终于,在喝完第九坛的时候。
酒坛子被“砰”得一声,砸在了桌面上。
阿壤直勾勾地看着谢千钧,那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黑色的瞳孔像是一汪清澈的泉眼……一眼就能望到底。
“哥哥。”阿壤瘪了瘪嘴,埋怨道,“为什么你还不醉啊?”
谢千钧端起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
阿壤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
软软的,带着些委屈与撒娇的意味。
若是他方才不曾听错的话,还有一丝……醉意?
可是方才阿壤还拍着胸脯和自己说,他绝对不会醉的!
“阿壤?”谢千钧伸出手,用手背和阿壤的脸颊轻触,微微发烫,不知是因为醉酒的原因,还是别的。
“哥哥。”阿壤下意识地用脸颊蹭着谢千钧的手背,眸子里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清明,那一汪清澈的泉水已经泛起了涟漪。
“嗯,我在。”谢千钧的声音是十足十地温柔,他配合着阿壤轻蹭的动作,用食指在阿壤的脸颊上滑动着,原本总是淡然的双眸里,也泛起了一层……克制不住的侵略欲。
“哥哥。”阿壤应该是已经醉的狠了,此时就只会说“哥哥”两个字,早就将自己原本的计划和小心思抛到了脑后。
“阿壤……”谢千钧手一挥,将石桌上的杯盏全部推到了地面上。
隔着石桌探过身去,而他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阿壤的脸颊。
“为什么一直都想要劝着我喝酒?”他凑到了阿壤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劝诱般地问道。
“想要……”阿壤昏昏沉沉地,被谢千钧这一问,似乎是终于回忆起来了点儿什么。
为什么要一直劝着哥哥喝酒?
阿壤茫茫然地想道。
哦,是了,是因为……可以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听到的这个答案让谢千钧眉心蹙起,“谁和你这般说的?”
“谁?”阿壤歪了歪脑袋,在自己混沌的脑海中仔细回想,但是想了一顿之后,还是没有想起来。
他不由得委屈了起来。
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谢千钧,那声音简直都能用泫然欲泣来形容了。
“我想不起来了。”阿壤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抱住谢千钧。可或许是醉酒产生的重影,让他一连好几次都没能抱住。
见阿壤的“爪子”一次次地从自己的手臂旁滑过,然后落空,一脸懵
逼的模样,谢千钧简直是……既好气又好笑。
终于,在阿壤又一次落空之后,他伸出手,提前拦截住了阿壤的“爪子”,将人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同时手臂用力,将阿壤从石凳上拉起,两人一起做到了石桌上。
夜晚的石桌本应该是寒凉的,但之前已经被谢千钧用身体捂暖。
可是将阿壤放到石桌之前的哪一个瞬间,谢千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嗯。
谢千钧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只是担心阿壤受凉,所以心甘情愿地当肉垫。,”
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建设。
谢千钧这才低下头去,准备将自己的那几个怀疑名单一个个地和阿壤确认。
虽然前世也有说法,真正醉酒的人是无法完成乱#性这一行为的,但是……这里可不是前世,而是十分不科学的修真#世界,鬼知道这里的男性修士是不是真的能酒后硬得起来?
然而,看着阿壤紧闭的眸子,谢千钧忍了又忍,最终只能是无奈叹气。
这可真是……
有贼心,也有贼胆,却偏偏低估了自己的酒量。
结果倒好,啥都干不成了。
其实在问出来阿壤的真正心意的时候,谢千钧也有些异动。
他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之前也只不过是顾忌阿壤可能是接触外界不久,说不定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意。
但是而今……
低头看着这个被人联手“教坏”的阿壤,谢千钧其实……也会有些幻想。
至于现在么,他并没有和醉酒之人共赴**育的意思,他还是更喜欢……会回应他的阿壤。
一阵寒风吹来,谢千钧拢了拢阿壤身上的衣服。
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
来到这里之后,谢千钧对于四季的感受渐渐变得不是那么鲜明了,不管是春夏秋冬,对于他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即便是漫天飞雪,修士们也大都是一身单衣。
不过……
算算时间,又是一个冬天要来了呢。
想起前世的一些趣事,谢千钧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嗯,等今年的第一场雪,或许可以玩一玩儿打雪仗堆雪人之类的,尤其是,玄苍门里还有好几个小家伙儿,大概真的能够玩儿起来。
***
翌日。
阿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谢千钧趁着阿壤还未醒过来的时候,特意去看了看那几个小家伙儿修炼,又指点了几下后,就匆匆赶了回来。
也是巧乐,正好撞上阿壤醒来。
“醒了?”谢千钧掀起衣摆,坐在了阿壤的身边,止住了他想要起身的动作,“有没有觉得难受?若是难受,暄暄一直都在备着醒酒汤。”
阿壤摇了摇头,正想说自己没事儿,但是只来回晃了一下,他的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谢千钧了然,直接道,“我让暄暄将解酒汤拿来。”
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却被阿壤被抓住了衣袖,“哥哥,你抱抱我。”
谢千钧又坐了回去,将阿壤扶起,抱进了怀里,笑着揶揄,“之前是谁和我说说,不可能会喝醉的?结果呢?嗯?昨日你醉酒后……”
“我怎么了?”想起自己之前的目的,阿壤立刻紧张兮兮地问道,同时抓紧了手里的袖子。
谢千钧故意停顿了好久,“嗯……”
“啊?”阿壤一双眼睛瞪
得溜圆,瞳孔深处满是紧张兮兮以及一丝……雀跃?
难不成还真的以为他们酒后发生了点儿什么?
正是因为阿壤眼底的那一丝雀跃,让谢千钧将到嘴的话给修改了,“阿壤很乖,就算是醉酒后也只是扯着我的袖子喊哥哥。”
“哦……”
察觉到阿壤语气中的失望之意,谢千钧实在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弹了弹阿壤的脑袋,“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在想很多东西啊,不过想的最多的还是哥哥。”阿壤捂住自己的额头,控诉道:“哥哥骗人,之前分明说过回来之后就要满足我的愿望的!”
谢千钧却怔住了:“我之前说过吗?”
“当然啦!”阿壤道,“哥哥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太过分了!”
谢千钧回忆了一下,好像……之前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来着?
这……
他咳嗽了两声,“那个……你看,昨日你都喝醉了,我若是真的做了什么,你也感觉不到不是么?”
“可是……”阿壤委屈了,“哥哥要是一开始就遵守约定,不也就没这么多的事儿了吗?”
谢千钧:……
说的也对。因为理亏,谢千钧郑重承诺,“下一次,下一次我绝对顺着阿壤的心意来,如何?”
“真的?”阿壤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谢千钧立刻抬手,两指指天,“我可以发誓。”
“那我们现在就……”
“现在可能不太行……呃……”看着阿壤那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谢千钧顿时有些左右为难。
他要是真的下手了,那岂不是白日宣#淫?
这……
就在谢千钧左右为难的时候,暄暄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公子,有一位唤做怀澄的大师前来拜访。”
***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怀澄,阿壤已经给他贴上了一个大大的不受欢迎标签。
没办法,谁让他的拜访坏了他和谢千钧的好事呢?
但是谢千钧对于怀澄的拜访,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那啥,他其实还是真的挺保守的。
阿壤不曾接受世俗的教育,本身又是个直白的性子,所以对于兴之一事也是直白得很。
谢千钧觉得,或许,他也该适时地改变一下自己了。
***
“怀澄大师。”谢千钧行礼,“请坐。”
“不知怀澄大师此次过来,是为了何事?”虽然谢千钧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是他并不准备在一开始就全部摆出来自己的底牌。
“阿弥陀佛。”怀澄低低地道了一声佛号,“怀澄此次冒昧来访,是得到了一个消息。”
“哦?”谢千钧转着手里的茶杯,“是和消息?”
“佛骨现世。”怀澄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
若是换了修真界的其余人,得知这个消息,大概会十分震惊,但是谢千钧和壤……
谢千钧是对于千佛门不怎么了解,但是佛骨他还是知道的,毕竟原著中曾经提过。
不过也只是寥寥几笔而已,原书主角宗陌取得佛骨,并用此佛骨,一直与千佛门保持了不错的联系,以后遇到的一些罪大恶极之人,杀掉后都会将魂魄送入千佛门,请主持净化。
想到这里,谢千钧蹙眉,难道,此时宗陌已经得到了佛骨?
“怀澄大师与我说起佛骨,莫非……”谢千钧试探
道,“这佛骨还与我等有关?”
怀澄点头,“确实与谢施主有关。”
谢千钧再确认了一遍,“你确定是我,而不是其他人?
怀澄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
好吧。
谢千钧也知道自己方才的反问,确实有些那啥,但是,那佛骨怎么就和自己扯上关系了?
他还以为怀澄过来是寻找殷时远的呢。
结果居然是佛骨之事。
“还请怀澄大师解惑。”既然想不明白,谢千钧干脆也就不想了,直接开口问。
“谢施主可知,佛骨的上一任主人是谁?”怀澄却没有立即开口,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谢千钧摇头, “自然是不知道的。”
“是殷时远。”怀澄道。
殷时远?
谢千钧瞳孔一缩。
果然是殷时远。
事情兜兜转转,终于要来了吗?
事实上,谢千钧对于殷时远和傅霄琛以前的事情实在是好奇,但是这两人最后的下场那般惨烈,想来前世的经历应该也不会太好。
问了反而是借人伤疤,这种事情,谢千钧是不会去做的。
不过现在么……怀澄看起来对于当年的内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于是,谢千钧便直接开口了,“实不相瞒,殷时远确实在我玄苍门,是客卿长老,怀澄大师寻他,是为了将佛骨取回?”
“阿弥陀佛。”怀澄又道了一声佛号,“小僧此次过来,并不是为了取回佛骨,而是想问殷师叔祖,是否愿意回到千佛门。”
殷时远曾经是千佛门的弟子?
可是……佛修不都应该是不斩断红尘的吗?怎么殷时远还有一个道侣?
越发觉得这其间的问题很大。
谢千钧并没有直接开口答应下来,而是道,“究竟要不要见你,要看殷长老自己的意思,我并不能为他做主。所以,还请怀澄大师稍待,我会亲自去询问一番。”
怀澄点头,道,“谢施主考虑周全,正是如此。”
谢千钧站起身,牵起了阿壤的手,同时对暄暄道,“为怀澄大师备一些点心,要素的。”
暄暄屈膝一礼,“是,暄暄晓得。”
***
一边向着殷时远和傅霄琛居住的别院走去,阿壤一面和谢千钧说话,“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怀澄大师唤殷时远师叔祖,看起来,他曾经的辈分应该很高啊。”
“我也很好奇。”谢千钧捏了捏阿壤的手,“待会儿见到殷时远的时候,什么也别问。”
“我知道的。”阿壤点头,“我也不会随意揭人伤疤的。”
“嗯。”
***
殷时远居住的别院和玄苍门里的其他人隔得有些远,是除了丹堂和谢千钧他们居住的长老院之外,最为郁郁葱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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