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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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了!”千念还未及听完,就忍不住反驳,“陌陌一定要变强,很强很强,不然……当然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小小的人儿双手握拳,捏得紧紧的,像是在强忍什么痛苦一般,面色戚戚。

上一世陌清尘都是合体期了,却还是被那些坏人害了,它总是不安心,想着能再强大一点啊,可是自己却偏生这般弱小……

“那你呢?”陌清尘面色微沉,他发现小家伙似乎一点都没考虑过自己可能会消失这回事,“你是我的元神化身,我若晋级合体期,那你呢?”

“我?”千念迷茫了一瞬,呆呆地看着他,过了半响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元神化身这个说法虽不准确,但它确实和陌陌的元神绑定了,消失也是必然的。

这一世,本就是偷来的啊……

只是有点舍不得陌陌,总觉得不够。

为他做的不够多,看他看得不够久,爱他爱得不够深沉……

但是再如何贪心,它都绝不可能拿陌清尘的前途和性命开玩笑,它比谁都清楚陌陌对于力量的追求和对于大道认知的通透,这本来就是该站在顶端的男人,不应是那副狼狈的样子,更不该为谁驻足停留。

他本就该是受万人敬仰的。

“我……我就……可以一直陪着你了呀。”静默半响,千念朝他露出一个天真的笑,眦开一口白牙,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道月牙,“这样不好吗?再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啦……”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这么一想,先前那点伤感被冲淡了不少,甚至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也挺好的吧?

“我不准!”出乎它意料的是陌清尘暴怒。

他猛地起身,在屋里走了几步,才强压下那股怒气,然后回到千念面前,双手撑在桌子上,俯下身看它,纤长的手指扣进青玉石桌内,生生捏碎了一块,双眼通红。

“我不允许。”他一字一顿道。

陌清尘的语气依旧平淡,只不小心泄露出些许颤抖,他的鼻息浓重,胸膛剧烈起伏着,少有的情绪外露,再不是那般万事不在意的漠然。

“我要的一直,是你在我身边,在我面前,在我伸手就能碰的到的地方。”陌清尘低喘了一口气,抬手捏住了它的小身子,手中的温软逐渐浇灭了心头的那股无名怒火,也令他的心越发坚定起来,“所以别想逃开我,当初是你自己来到我身边,想走可就由不得你了。”

说完这句,陌清尘就把它直接揣进了怀里,贴着心脏的位置,拒绝就这个话题继续交谈下去。

也没有看到千念有些忧伤的表情。

它虽然从未真正在意过自己会消失这件事,可今天看到陌陌这样的表现,突然有些后怕了。

如果它消失了,那……

后面的事它不敢再想下去了,它竟是从未想过有一天,对陌陌最大的伤害,竟是来自于它?

陌清尘的心乱了,以往消耗过多精力的办法就是练剑,同一套剑法,早已背的滚瓜烂熟,一招一式都已融入骨血,化为本能。

可他今日练剑,磕磕绊绊不说,灵力运转滞涩,更是差点连剑都震飞。

他站在原地,握剑的手有些颤抖,被灵气震开的虎口正往外冒着血珠,顺着剑尖滑落,被无尘吸收了去。

陌清尘顿了会,又开始重头起势,这次放慢了速度,勉勉强强练完了整套剑法,他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内息紊乱灵力倒流的滋味绝不好受。

可陌清尘就像是跟自己较劲一般,一遍一遍地练着剑,生生将所有灵力全部耗空,体内空空荡荡才算顺畅许多,可这个时候,哪怕是个稍微有点灵力的人,怕是都能偷袭得手。

“胡闹!”他的手腕被另一只大手抓住,转过身去就看到寂渊盛怒的脸,“你在干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寂渊简直要被他气疯了。

长大的小师弟虽然没有儿时那般乖软,却也算听话懂事,可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而他偏偏还不能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说出半句责问!

一来千念也算是无辜的,二来它跟陌清尘神魂相连,根本无法对它做什么,端的是无比憋屈。

“我看你真的是昏了头了!”寂渊捏住他手腕的力道大得差点将他手骨捏碎,反应过来才松了些许,给他输送了点灵力过去,看到陌清尘体内受损的经脉,只觉得心如刀绞,简直比伤在他自己身上还疼。

“师兄来是有何事?”陌清尘淡淡收回手,趁着千念没反应过来,往嘴里扔了两颗灵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伤就跟长在别人身上一样。

“你……哎!”寂渊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劝他了,语气生硬道,“今日白洛与沈易桓结契,万花门的宗主长老都来了,你总得去的,可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我知道了,半个时辰后我便去。”陌清尘点点头,没在意他的暴怒,朝他点点头,转身走回剑室调息了。

寂渊望着他的背影,只能长叹一口气,这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而另一处,本该待嫁的白洛正被一个高壮的黑影搂在怀里,红色的喜服大敞,露出洁白的雪肌,上面缀着红梅点点,场景颇为淫.靡。

“哈……轻点北寒,别咬脖子,会……看出来的……”白洛满脸潮红,嘴里说着抗拒的话,却不自觉伸长脖子,将净白如瓷的颈子更好的送到男人嘴下,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大婚?你还真敢说,真当我不敢杀你么?”夜北寒猩红着一双眼,毫不客气地狠狠咬下,甚至尝到了些许的血腥味。

他的人,什么时候轮到那些跳梁小丑来玷.污?

可偏偏,那两个人,现在都还动不得!

屈辱夹杂着被背叛的怒火灼烧着他为数不多得理智,掐住白洛纤腰的手越发用力,恨不得就这么把他摁死在怀里!

“轻点,疼……”白洛眨了眨眼,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被夜北寒舔去,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的大业么?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你还凶我,还有那个该死的……”

白洛说着,又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哀鸣,显然还受着噤言咒的控制,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说了。”夜北寒低下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颈间,轻轻吻着,大手按住了他的嘴,力道大得有些阻碍呼吸,“我明白,你放心,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两人又粘腻了好一会,听见外面渐近的脚步声,夜北寒从床上爬起来,仔细给他整理好衣服,又抬手抹去了白洛脖子上那个带血的牙印,身影渐渐消失。

却坏心眼地没有消掉他身上的痕迹。

白洛还没来得及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无不妥,房门就被推开,一个白衣小童探进头来,小声道,“白师叔,吉时到了,咱们出去吧?人都已经来齐了。”

“好。”白洛站起身,一身红衣张扬似火,衬得他肤色越白,面容明艳动人,眼角还有一丝来不及褪下的红晕,像是要飞起一般,显得勾人至极。

他一路经过的地方,看呆了不少新晋弟子,至于一些见过他的,更是挪不开目光。

“那就是白洛师叔?这长相可真是……”

“可不是,修真人士大多容貌俊美,可美成他这样的,也真是少见,若是非要比较,怕是也只有那玄凝长老能与之媲美了。”另一个小弟子盯着他的背影出神,口中喃喃。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同行的人狠狠拍了一下后脑勺,“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敢编排玄凝长老?”

那名弟子对他怒目而视,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才把这胆大包天的小师弟拉到身边,压低声音道,“玄凝长老厉害的哪是这一张脸?你又何时听说过他是以样貌出名的?这白师叔再厉害,也是及不上玄凝长老万一的,你这话要是让他的爱慕者听见,怕是能活活撕了你!”

“啊!”那小弟子连忙捂住嘴,用力点了点头,再不敢多言。

若是白师叔这般姿容这般天资都无法与玄凝长老相较万一的话,哪那位,该是个怎样的人物啊?

沈易桓脸色稍微苍白,但起码腰板挺直,面容俊美,经过精心打扮之后,更加出彩了几分,也惹得不少来看热闹的女修羞怯注视,当他牵上白洛的手,不得不夸赞一句,好一对璧人!

因着修士生命漫长,而女修多心思细腻,易动情思,所以修为高的女修比率偏少,便有不少修士会寻志同道合的同性道友结为道侣,共赴长生,所以这事倒没什么罕见的。

更何况又是两大宗门联姻,场面不可谓不盛大,从行礼,到盟誓,祭天,一系列流程走下来,也要将近一个时辰过去,才算完事。

然后新人入了洞房,其实也就是白洛以前住的屋子,现在重新装点一番,还别有一番风味。

沈易桓看着自己的新婚小道侣坐在喜床上,含羞带怯地低头不敢看自己,唇边的笑意又真挚了几分。

虽然之前只能算是报恩,回他当日的救命之恩,可白洛无论是相貌,还是面对他是那种隐隐的崇拜和羞怯之感都令他很是受用,更何况他本性纯良,并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既然结契了,自然会全心全意对他,曾经的五分情谊膨胀到十分,再加上眼下这一番良辰美景,也不由得心神一荡。

“我会对你好的。”沈易桓神色温柔,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又在白洛的额头落下一吻,才探手去解他的腰带,剥出那白玉般的身子,过于细腻的莹白被大红的喜被衬得有些刺眼了,让沈易桓几乎不敢仔细看。

沈易桓深吸一口气,脸颊微红,怀着近乎虔诚的心思寸寸吻过,却在他的颈窝住顿住了动作。

脖子以上干干净净,白的晃眼,可褪了喜服,从锁骨开始,往下,就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

浅粉的,深红的,还有已经趋近紫色的,不知道是多少天前的了。

沈易桓觉得自己的手有点抖。

“怎么了?阿桓?”白洛睁开眼,脸颊绯红,羽睫轻颤,小鹿一样的眼里晕开薄薄一层雾气,显然已是情动,却又满是羞怯的纯真。

仿佛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无事。”沈易桓深呼吸一口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伸手捂上他的眼,闭目吻了上去。

只是那眼里,薄凉一片,再看不到绵绵情谊。

本来大典过后,白洛起码是要在宗门留上三日的,可他第二天,就跟着沈易桓回了万花门,看的一众长老摇头叹息,到底是养不熟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风平浪静,那几个小镇的人员逃出来向各大宗门求援,总不好坐视不理,于是几大宗派了门下十几名弟子,联手去边境除魔,帮助当地的修真世家,重新树立威仪。

但此事显然没有这般简单。

原本零散的魔兵都被打得节节败退,几乎快要被彻底逼回魔域的时候,整个边线突然多了大队魔兵,各宗派出去的弟子,被全部绞杀,甚至尸身被做成了傀儡,明晃晃地摆在了大军第一线,满满的讽刺。

仙魔大战,终究是避免不了了。

“夜北寒欺我各大宗门至此,辱我门下弟子,浑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诸位道友,真的还要继续沉默下去吗?”寂渊坐在无上宗的大厅里,看着下面神色各异的各宗掌门,将茶杯重重磕在了桌子上,一脸痛心。

“上百人啊,无一不是宗门的精英的弟子,都是些好孩子……”寂渊说着,有些哽咽了。

无上宗最近,实在是损失太多弟子了。

先是去瘴林查探的十八人,这次又是近二十人,去的时候还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满脸的朝气与除魔卫道的正义,现在却连全头全尾回来都做不到。

“清宵掌门不必多言,此次大战,关系到整个修真界的生死存亡,我们是绝对全力配合的,不过一盘散沙总是困难重重,以无上宗的实力与地位,还望您不要推辞,带领我们给魔族一个狠狠的教训!我等修士不过是不喜杀戮,却也并非怕了他们!”

万花门的掌门站了出来,第一时间表达了对寂渊的支持,虽说现在开战并不明智,但是显然也没有被人打上门来了还笑脸相迎的道理。

“清宵掌门说的是,我等定当全力配合!”

“全力配合!”

联盟很快集结完毕,所有宗门都抽调了近半数弟子,筑基期到金丹期为一批,元婴期到化神期为一批,而分神期及以上则自成一个阵营,看管整个战局,护持己方弟子。

万年前的悲剧,终究还是要重现的。

“尘儿,此次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护好门下弟子,以及你自己。”大队人马出发前,寂渊把陌清尘叫到身边,盯了他许久,却只留下这么一句话,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捏了一下,“不要让我担心,你可明白?”

陌清尘看着寂渊,他的师兄啊,短短时日,神色就与以往截然不同,越发成熟了几分,甚至多出了几分憔悴,为了这个宗门,他真的可以说是付出一切了。

“放心,师兄。”陌清尘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他如何能不明白,寂渊对他的拳拳爱护之心?

近百万修士和无数的魔族在幽冥涧前的空地展开了激烈的厮杀,魔族生性残暴嗜血,修炼的手段更是以吞噬血祭,采补等等阴损的法子为主,且他们晋级不需要渡雷劫,又肉体强悍,普遍实力要更强一些,若非修士人多,恐怕这一场,胜负难定。

陌清尘御着无尘浮在空中,看着下面的战局,手中握了把他入门时得来的普通灵剑,但凡看到有人不支,就会冲上去援助,也救了不少人,而千念虽然害怕这种场景,却也强撑着陪在他身边,替他看守着后方,但凡有想要偷袭的魔族,都被一根血藤捆了,瞬间吸成一具干尸。

两人将后背交给彼此,也只信任彼此。

大战开始第一天,损失两千人,重伤近十万人。

而修士但凡死亡的,若是不能及时回收尸体,就会被魔族当场撕碎吞食掉,又或者控制着他们成为自己的傀儡,场面一度十分血腥。

眼见自己曾经的同门,亲友,师长,连具全尸都没法留下,修士们渐渐杀红了眼,再也顾不得藏拙,什么保命的法宝,威力极大的极品灵器统统拿出来,逐渐将两方的差距拉大,稳稳压住了魔族,第一次交锋持续了一周之后,以魔族的暂时退兵划下句号。

“师叔,我刚刚在战场上看到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吗?”刚刚收了兵,江煥就扯着清忘钻进他的帐篷,一脸担忧,“许久未见,我们想师叔想得紧,倒是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在眼下这个场景。”

之前陌清尘不是闭关就是在外奔波,而清忘作为无上宗首席大弟子,下一任掌门继承人,自然也有许多事需要提前上手学着处理,江煥舍不得他的师兄这般操劳,自告奋勇跟着他忙前忙后,才将将好错过之前那一场缴魔。

不然怕是……又要枉死。

“无事,你受伤了?”陌清尘摇了摇头,却看见江煥衣服溅上的血渍,晕开在白色的弟子服上,非常显眼。

“我没有,这不是我的。”江煥抬起袖子看了看,撇撇嘴,“你说这些魔族,血液都还是红的,怎么心肝却是黑的呢?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我方才看到了寰宇师兄的尸身,原想去抢过来的,结果……”

他说着,猛地红了眼眶,曾经纯洁无垢的眼里染上了恨意与不甘,江煥吸了吸鼻子,声音都有些哽咽,“那群该死的家伙竟控制着寰宇师兄直接在我面前自爆,我根本都来不及反应……”

陌清尘凝眉沉思了一会,才记起这个寰宇是何人,跟清忘他们是同代子弟,平日里修炼也刻苦,更是药峰一位长老的嫡系子孙,原是想着让他去除魔,树立点威名,却没想到直接将命留在了那里。

虽然寡言,却也是个好孩子,跟清忘他们关系不错,难怪江煥这般伤心。

“逝者已矣。”陌清尘轻叹一声,抬头给他擦了擦脸,难得温柔地劝慰道,“可我们若是不努力,还会有更多同门落到那个下场。”

回想起之前从瘴林带回来的那十几具尸体,陌清尘就感觉一阵胸闷,总觉得这件事,还没彻底结束。

那幕后之人,定然还有后手。

“不哭不哭,果子给你吃。”他正想的出神,千念却专门去仙府里摘了几个果子堆到江煥面前,学着陌清尘平日哄它的样子,在江煥手背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抚摸着,奈何力道太轻了,竟像是在挠痒痒,惊得他打了个哆嗦。

“念儿,不许胡闹。”陌清尘瞬间反应过来,把小家伙抓了回来,放在自己面前,不轻不重地在它脸上捏了下,神情松快了些许。

“谢谢小师叔。”江煥咧开嘴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看向陌清尘,“我方才观察师叔没有用无尘剑对敌,这是为何?那灵剑到底品阶太低,无法承受师叔的灵力,届时怕是会直接断掉。在战场上,这怕是太过危险了些。”

陌清尘的动作一顿,除了千念,无人察觉到。

“无妨,我心里有数。”陌清尘垂下眼睑,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中些微的情绪波动,因为他……

根本就没用灵力。

“可是……”江煥还想追问什么,被清忘不轻不重地扯了下袖子,怔愣了一瞬,便转移了话题,“方才小师叔用的是什么法宝?好厉害的样子!”

说到这个,他就两眼放光。

能瞬间让所有魔族失去行动力,宛如有生命一般,远比那些缚仙索好用太多了!

“嗜血魔藤。”陌清尘淡淡启唇,留下石破惊天的一语,炸的两人头皮一麻。

“嗜血……魔藤?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极其嗜血,狠辣异常的上古妖物?”

“师叔,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江焕捧着一颗颤巍巍的心,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他清冷高洁又素有洁癖的师叔,跟那种恶毒阴暗又暴戾嗜血的妖物,怎么都没法联系到一起去。

他的师叔可是冰灵根啊!

什么时候能操纵这种东西了?

“是小师叔收的灵植吗?”清忘按住江焕的后颈,笑意温柔,“小师叔可真厉害。”他转头看向千念,叹道,“想不到小师叔成长得这般快,已经能帮上忙了呢。”

千念开心地笑了起来,坐在陌清尘掌心,微扬起脑袋,看着他们说话,一副骄矜又克制的小模样。

“不过我们到底是仙门修士,使用这种手段,怕是会落人口实。”清忘笑了笑,看向陌清尘,神色又严肃了几分,“师叔可有想好对策?”

“嗜血魔藤只是可怖了些,却算不得魔物,且万年前就是为我等先祖所有。”陌清尘摇了摇头,若是放在他以前的性子,定是不愿沾染的,可既然已经被千念吞噬了,他便会护着。

更何况小家伙在他身边拘着,不可能误伤他人。

仅做除魔只用,无可指摘。

“我明白您的意思。”清忘顿了一瞬,目光隐隐担忧,“师叔心思纯正,却不妨有些心思诡谲的,这魔藤算不得魔物,但是杀伤力大了些,怕是会碍着某些人的眼。”

这话他已经说的足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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