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震撼他的事情一件连着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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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下官应该该做的。”临河郡守恭敬道。两人此刻已经到了临河郡城外的岷山之上。但见满山全是百姓,慕容焰真带着一干众人在劳作之中。满山都见一顶顶的帐篷,触目所过,但见每顶帐篷门口都挤满了饥肠辘辘的百姓,面色蜡黄,那赤红的双瞳之中有着一丝璀璨的光泽,那是对于生命的希翼。那是生的绚烂的歌谣。
帐篷门口的大家,次序井然,而且还有主动让老弱妇孺先拿取干粮,要知道这个时候大家的肠子都在打结了,谁都渴望着,但是即便是再饿,他们还是相互的谦让着,帮助着,因为他们知道,不会少了他们的一份,都挨过这么多日子了,还在乎这么点时间吗?
拿到了干粮的百姓们,脸上带着喜悦之色,狼吞虎咽的吃着,可见他们饥饿的程度,然而一个个的脸上那么明媚的笑意洋溢着,似乎那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夜色降临。一个帐篷内,烛光摇曳,皇甫毓曦坐在烛火之下,将他的身影拉的更加的长。白日里那临河郡守说得没错,得修筑堤坝,还得开渠引流。这事得立刻动手,丝毫耽误不得,此刻在他的案桌上,铺放着临河郡一带的地形图。现在水势这般大,该从哪里更好的开渠将这河水泄洪出去。皇甫毓曦整整七日来,都未能够好好合眼睡上一觉。
随着夜色加深,除了他,其余的所有帐篷内的百姓都沉沉的进入梦想之中,打鼾声响彻如天,都说打鼾是因为一个人太累了,睡得很肆意沉沉,才会如此。帐篷外有他带来的一些精兵在外巡逻着。然而皇甫毓曦还在凝眉翻看地图,仔细的研究。夜沉沉的,毕竟是整整七日没有睡,终究敌不过睡意,皇甫毓曦靠在桌面上小憩。
正在这时候,两道身影悄然无声的接近这帐篷,撩起帐篷的的门帘,那帐篷内烛火轻轻的摇曳起来,此刻一身竹叶青长袍的男子眉宇深深的蹙紧,他的双瞳幽幽暗暗几分,眸中有着几分心疼,他的黑眸整个的凝视着那案桌上趴着的皇甫毓曦。身后的人亦是一身的银白色玄衣。亦是眉宇深深,眸低亦是有着心疼之色。她的眸低亦是有着莹莹的暗芒。
此时那皇甫毓曦还是比较警觉,他陡然的起身,睁开双眼,看到眼前两道身影,一人竹叶青的长袍,一人银白玄衣,两人都是绝华般的男子,面容俊逸,犹如谪仙一般,只是他看到了他们眼底的心疼之色?
皇甫毓曦心中一紧,这样温暖的眼神,让他没有出口喊人,他有一种直觉,这面前的两人定然和暗中相助他的人有关。很有可能就是暗中相助于他的人。他压低声音沉声道:“在暗中相助本王的是你们。”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眼前的两人显然的就是皇甫盈冉和君飞月,这盈冉本想要抿动朱唇,但是他接触到君飞月的眼神,便也明白,于是盈冉对着皇甫毓曦别有深意的一瞥,随后不言不语,和着君飞月两人身影轻灵的飞身起来,隐没在黑夜之中。皇甫毓曦亦是心中一惊,忙快速的追赶出去。
茫茫夜色之中,几道黑影晃动。一直到离得足够远了,前面的两人才停下了身子,站立在黑夜之中。凝望着眼前的皇甫毓曦。
皇甫毓曦亦是同样的凝望着眼前的人,这两人的眸光他都觉得好生的熟悉,但是在他的记忆之中却没有这两个人的身影,他也不记得自己何时认识了这样的人。他的眸低有着浓浓的诧异。沉声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引本王到此?”
夜黑如幕,浓烈的分不清所有,但是对于皇甫毓曦这样的有武功之人,黑眸灼灼,自然早就练就了暗夜如同白昼一样的眸光,在暗夜之中,他暗沉的眸光紧紧的凝视着眼前的两人,但就刚才这两人的轻功,以及这两人散发在空气之中的气流,皇甫毓曦知道,这两人的内力显然的在他之上。
一身竹叶青的男子,那黑眸晶亮的犹如银河之中最亮的星辰,在暗夜下灼灼发光,只是那眸光之中有着浓浓的暖意,将他整个人都围住,那性感惑人的唇线,那嘴角温暖的荡漾起一个弧度,让他看得亦是炫目之极。墨黑的发丝在风中飞扬起来,那身子挺拔俊秀。这个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气流。心底那么的确定着,他一定认识这个人。一定认识。
另一个一身银色玄纹长袍的男子,身影显然的要清丽多了,那面色如玉,眉眼如画,柔若蒲柳,娇若轻松,那双瞳同样耀眼的犹如皓月一般,让天地都觉得安然。她目光灼灼的凝视着身侧的男子,丝毫不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似乎有着浓浓的情意,那是爱人之间的情意。两人迎立在夜风之中似乎犹如一对眷侣。皇甫毓曦的心狠狠的一震,眷侣?眷侣?两个男人吗?
皇甫盈冉嘴角的笑意柔暖的荡漾起来,他的黑眸之中全是对皇甫毓曦的兄弟之情。眸光深深的,让皇甫毓曦的心内陡然的一震,这样熟悉的眸光,好像是他,他的王兄。他喉结处不断的滑动几下,他的心激动不已。如若真是这般,那么就说得通了。他身后的男子定然就是那君飞月易容而成。
他的心情异常的翻滚着,一波一波的击向他的心间,身子颤栗起来,看见他是怎样的激动。众目睽睽之下被斩首,那是全离京城的人都可以作证的。难道真是吗?会不会是自己出现了幻想,在这一刻,他不确定,但是一想到,上座的皇兄那么处心积虑的除掉他们兄弟几个,他的心被积雪压盖住,通体冰凉,透不过气来。他的心悲痛之极,兄弟相残,就是为了那皇位吗?亦或者有着惊天的阴谋?
皇甫毓曦痛苦得问道:“你是盈冉吗?”他回忆二王兄和君飞月的种种,两人之间那是批次相爱,可是这一路之中皇兄如何迫害王兄。以前的他,简直将那高坐上的人当作了神,那么高高的膜拜着,心中激动着,他是他的皇兄。然而现在只留下苦涩……
看着颤抖之中的皇甫毓曦,皇甫盈冉轻轻的喟叹一声,性感的红唇飘荡如磁性暖心的声线:“毓曦,莫要伤心。我很安然。”
那熟悉耳祥的声音,让皇甫毓曦整个人又是狠狠的一颤,心中异常的激动。
“二王兄,真的是你,你真的没事?但是那日法场上?”
皇甫盈冉嘴角轻轻的一笑,然而双瞳眸低暗光一闪,“在法场前一夜,百里殊晏连夜潜进地牢,将我救出,找了一个身形与我极其想象的死囚易容成我。我则被他连夜救出。”
百里殊晏救了二王兄?那杀人如麻,鬼魅的男子救了二王兄。这样的消息不可谓不劲爆。他的心中疑问深深。但是他感激百里殊晏这个男人,他的二王兄无事,现在还暗中相护。
“二王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处心积虑的除掉我们?我们可是他的手足啊?”皇甫毓曦的心犹如被刀割一般疼得难受。
皇甫盈冉的心再一次的灼痛,眸低那是嗜血的恨意,眸光幽幽冷冷泛着恐怖的光芒。戾气罩盖在他的周遭。
“宫中高坐在上的不是我们的皇兄,而是一个孽种。”那声音冰冷的犹如地狱阎罗穿透而来。阴森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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