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一媚一妖,宛若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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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女小二领着一群少年走来。
一一将少年手里的菜端上桌。
女小二每上完一道菜,都会顺带说上菜名。
“烤鳗鱼、天萝妇、北极贝、咖喱饭、出汁豆腐。”
谷梁亮玩味的说道:“五道菜?这不是客人才这么上菜么?”
女小二不卑不亢说道:“王爷说了,食者就是客。”
谷梁亮嘴角一歪,不可置否。
倒是赫连云飞,不管三七二十一,夹起一块烤鳗鱼,急急地送进嘴里。
欧阳熙仔细盯着赫连云飞的表情变化。
赫连云飞风平浪静的吞咽下去,起身。
欧阳熙小心的看着赫连云飞,谷梁亮则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赫连云飞站稳了之后,海拔破万的吼道:“啊!好吃死人啦!”
女小二扶了扶桌子,勉强做到没有被雷死。
身后的少年的脸部明显的在抽搐。
谷梁亮无语的看了一直淡定的欧阳熙一眼,这家伙总是一脸风平浪静,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情绪,除了素儿。
欧阳熙淡淡说道:“已经过了子时了,云飞你别激动,吵醒素儿不好。”
赫连云飞这才闭上嘴巴。
什么嘛…他好委屈噢。
确实是很好吃很好吃很好吃嘛!
悻悻地坐下,趁两人没反应过来,一把把烤鳗鱼给拖到自己面前,凶神恶煞说道:“这个是我的了。不许抢。”
谷梁亮分明是鄙视的眼神看着赫连云飞,这个shab!
欧阳熙好笑的说道:“没人敢和你抢东西的,放心吧。”
赫连云飞不领情的甩开脑袋,“哼!不知道是谁抢了我的素儿呢…”
谷梁亮挖了一勺咖喱饭,送进嘴里,他还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欧阳熙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谷梁亮,那眼神分明就是这样说:“什么嘛…素儿不是我一个人抢!这个家伙也有份、也有份的!”
赫连云飞不理会,大口大口的吃着烤鳗鱼,香啊!真是香的他快痛哭流涕了!
谷梁亮明显是眼睛一亮,把咖喱饭给移到自己面前,一大勺一大勺的送进嘴巴。
欧阳熙好奇的盯着桌上剩下的三盘菜,好像很不错的样子,而且,确实是很香很香,他的胃开始嗷嗷待哺了。
将天萝妇移到自己面前,浅尝一口,嘴里的味蕾立马被zheng服,他不由自主开始大口大口的吃着。
女小二识相地领着一群少年悄悄退下。
半个时辰后…
“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爽的饭!”谷梁亮躺在太妃椅上满zu的眯了眯眼。
在喝着茶的欧阳熙赞同的点点头。顺带往书房的chuang上看去,某只家伙已经抱着肚子呼呼大睡了。
“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参加素儿的婚礼呢。”欧阳熙放下茶杯,淡淡说道。
谷梁亮抿了抿chun,起身离开了书房。
欧阳熙叹了口气,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自己这么看得开的。
吹灭油灯,轻手轻脚退出书房。
外面的天已经拖了浓重的黑色,一片深沉的蓝。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空气*润而清冷。蓦地、觉得有些凉。欧阳熙走回房间,疲倦的睡下。“今天消息如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反复把wan着手里的白玉杯,温和的语气里隐藏着无法抗拒的霸气。
一身黑衣的暗卫恭敬说道:“天辰国大量重点人物都陆陆续续来到这里了,等着明天胤王的婚礼。而胤王今天新开张的mei人美食楼人山人海,但是胤王情况不佳,好像很累一般。”
xiu长的手指顿了顿,语气没了霸气,只剩下无法隐藏的担忧。
“下去吧。”
“是!”余音还在,人已不见。
一身明黄se,一头如墨青丝,侧脸在浑浊的夜里,显得柔和而隐隐透着疲惫。
冥夜国,天辰国,草原国。
三国鼎立,注定无法统一。
已经过了一千多年,还是三国鼎立。
他累了。
才登基几年,便累了。
他做不到父皇留下的遗诏。
统一天下,冥夜称霸。
难?不仅仅是难。
最重要的是、压根就不可能。
就算…
*不得已,要用那个方法,也不会成功。
素儿是他的心头肉,心头肉啊!
好不容易看到她幸福了,难道又要重来一次,看她痛苦?
而且,还是…自己造成。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也…做不到。
有时候,会…想,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未尝不可。
他并没有那种ye心。
不是他懦弱。而是,他从来都不想当一国之主。
这个位置,太高,太冰冷。
他看不到,什么美好。也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明天…
素儿就迎娶纳兰析羽了。
皇普靖轩该如何处理?南宫墨上官越等人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其实有时候会很自私地想要,天下所有优秀的男子,通通喜欢素儿,通通嫁给素儿!
那样多好。
换句话说,素儿比自己更、适合当君王。
完美、聪慧、霸气、多情、坚毅。
而自己,更适合当太傅或者是一个王爷。
他向往自you,向往外面的世界。
可是,这个想法在心里想想就好。
虽然,他想过,将位让给素儿。
但是,冥夜定会大乱。
没有人能接受女人当帝王。
当王爷已经是惊世骇俗了,再当帝王,恐怕天下,真的会大乱。
他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一切不要矛盾。
冥夜的江山,为何要交给自己呢?
父皇,知道么,儿臣好累。
“噼里啪啦…”鞭炮声响的让人耳膜都有嗡嗡的震痛感。
天未亮,冥夜国国主便下令,胤王大婚,大赦冥夜。
百姓们举国欢庆,热闹非凡。
各国宾客觥酬交错,笑意吟吟。
纳兰析羽一身红衣,眉目柔,魅惑非常。上官越不满的轻哼:“yao里yao气!”
旁边的南宫墨倒是笑嘻嘻的支着下巴,啧啧叹道:“好一个纳兰析羽,褪去神秘的紫色,把这红色穿的如此yao气楚楚,今晚的素儿真是得*一晚上不可。”
上官越立马黑了脸。
南宫墨不与理会,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纳兰析羽本身就柔非常,穿紫色是若若现的xing感,这一换上红色,便把他的柔发挥到极致。
上官越生气不生气不关他事,他说实话而已,没必要考虑他上官越爱听不爱听。
虽然他也喜欢素儿,虽然素儿娶一傻瓜让他不甘,但是他不会因此而排斥纳兰析羽,有优点就该称赞,他不是一个喜欢带有色眼镜看人的人。
在这一点上,是他和上官越最大的区别。
这个纳兰析羽,今天…很不一样。
谷梁亮直勾勾的盯着纳兰析羽的侧影。
尽管只是一个侧影,细心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子气场。相当的强烈,这是一个傻子该有的气质么?而且,他今天的表现更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这让他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人为何和之前差别如此之大。
斜眼看向赫连云飞,那张清俊feng流的脸此刻醋味十足。
不由得摇摇头,这个家伙,一遇到感情事,其它事其它人都成了*话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智商会减半。
连纳兰析羽今天的不对劲都没有察觉,可见其现在不能称之为正常状态。
赫连云飞算是一个很纠结的人。聪明却也愚笨,狡猾却也单纯,无所谓却又爱吃醋。
此等怪类,素儿都能娶到手。
他也听说过赫连云飞不少从前的xiaoyan史。
什么qing楼女子为其癫狂到自杀,什么千金大小jie喜欢他,努力的追求却被狠狠拒绝,什么赫连云飞钟爱qing楼之类的一大堆。
和他有关系的女人不下几百个。
简直没有愧对feng流浪子这个名号。
处处留情,可却下一秒无情冷酷。
让女人又爱又恨高不可攀的赫连云飞,竟然心甘情愿*颠*颠的死活要嫁给胤王???
更不可思议的是、赫连云飞竟能为了她,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谷梁亮不得不承认,她的影响力。
事实上,也bao括自己在内。
都没能逃过,爱shang她这个结局。
这个女人,过于厉害,过于完美,过于让人,无法抗拒。又或许,纳兰析羽的变化和她有关吧。“胤王到!”太jian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抬起头,还是不可避免的惊yan。全场的抽气声赞叹声羡慕的眼神,丝毫无法隐藏。这就是她,让所有人仰望的女人。一身红色凤袍,一头盈亮的乌发盘了一个简单又霸气毕露的发髻,金步摇贵气十足,随着她浅碎的脚步摇曳生姿,柳眉细长,水眸盈盈生辉,玉笔gao挺,嘴角微扬,即亲和又给人以疏离感。
这般女子,今日要娶那红衣yao男。
所有人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两人一身红色,一媚一yao,宛若天成,匹配无双。
台上的轩辕敬很是高兴,自己的妹妹又娶了一个身份高贵的美男子,他这个做哥哥的能为她做的只有祝福了。
不过…
纳兰析羽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正常的过头了。
和平日里那个傻乎乎的少年,全然不同。身上散发的yao娆,眉眼里的深沉,站立的稳重,这…让他很是陌生。
这个男子,是纳兰析羽么?是那个单纯又傻乎乎爱哭的纳兰析羽么?
他觉得好像什么变了。却又…说不上来。
105章:妖孽:妖气*人男
谷梁亮不得不承认,她的影响力。
事实上,也bao括自己在内。
都没能逃过,爱shang她这个结局。
这个女人,过于厉害,过于完美,过于让人,无法抗拒。
又或许,纳兰析羽的变化和她有关吧。
“胤王到!”太jian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抬起头,还是不可避免的惊yan。
全场的抽气声赞叹声羡慕的眼神,丝毫无法隐藏。
这就是她,让所有人仰望的女人。
一身红色凤袍,一头盈亮的乌发盘了一个简单又霸气毕露的发髻,金步摇贵气十足,随着她浅碎的脚步摇曳生姿,柳眉细长,水眸盈盈生辉,玉笔gao挺,嘴角微扬,即亲和又给人以疏离感。
这般女子,今日要娶那红衣yao男。
所有人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两人一身红色,一媚一yao,宛若天成,匹配无双。
台上的轩辕敬很是高兴,自己的妹妹又娶了一个身份高贵的美男子,他这个做哥哥的能为她做的只有祝福了。
不过…
纳兰析羽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正常的过头了。
和平日里那个傻乎乎的少年,全然不同。身上散发的yao娆,眉眼里的深沉,站立的稳重,这…让他很是陌生。
这个男子,是纳兰析羽么?是那个单纯又傻乎乎爱哭的纳兰析羽么?
他觉得好像什么变了。却又…说不上来。江尺素缓缓走到纳兰析羽身旁,对视一眼,不由得彼此心神一笑。抬起头看向高台,坐在轩辕敬身旁的是纳兰析羽的爹娘,脸上神情平静无波。纳兰风一身紫袍,五官俊朗,气质卓越。而夫人则也是一身紫衣,容貌秀美,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也才三十多。江尺素认真地打量着两人,只觉得纳兰析羽长得和他父亲实在是太像了,但是…这气质就完全不像。他们家族貌似都很钟爱紫色哈哈。(作者白了某个无知女人一眼,鄙视道:紫色是天辰国皇族的象征!真是没文化!江尺素怒:你很有文化么?数学一百五十分的试卷你才得了十二分!!!嚣张个*!)
但是…
她个人认为、析羽宝贝穿红色好看过穿紫色呢。
轩辕敬chong腻的声音传来。“素儿,可以开始婚礼了么?”
全场静了下来。
目光集中那婷婷袅娜的身上。
江尺素扬起幸福的笑脸,看着纳兰析羽,一字一顿的说道:“开始。”
“且慢!”不紧不慢的慵懒声音响起。
南宫墨挑眉,这声音真是动听无比啊。
江尺素不爽的转身,却一愣。
琉璃一般的眸子,沧白色的长发用一根青玉束着,粉润到几近透明的chun,削尖的下巴,宛若jing灵,却更似yaojing,眸光流转,yao气横生。一身沧白色服装,飘逸tuo俗,身影xiu长而笔直。
好一个yaojing般的男子。
江尺素移不开目光。尽管她的目光是淡淡的,但是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剧烈的翻滚着。
不是没有见过美男。
而是没见过有人的气质竟能和慕容倾城相提并论。
一样是仙气yao气混合,一样是jing致无双。
区别就在于慕容倾城的声音永远是冰冷的,眼睛永远都是疏离的冰蓝色。而这个yao男,却是慵懒如猫,优雅如猫,身上的yao气浑然天成,与慕容倾城脸上的yao气完全不同。
一个如同莲花yao,一个如同猫yao。
这个男人身上的yao气是慕容倾城的三倍。
强烈却又温和地敲击着她毫无防备的心门。
就这样,张牙舞爪地走进她心里,开始缓缓生根。
纳兰析羽不傻,江尺素的眼神他懂。尽管平静无波,但是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这种眼神,其实是她动心的眼神。
只有他懂。
该不该恨这种了解?让自己现在心脏剧烈的疼痛着。
他嫉妒!他不安!他惶恐!
这个闯进他婚礼的yao孽,给他极大的压力和危机感。
像。那么像那个人!
慕容倾城。
南宫墨垂下眸子,嘴角一闪而过的微勾。
上官越则是心情大好,哈…他不破坏婚礼,自然有人破坏。
只是,这个男人,美的不像话,甚至模糊了xing别。
最另他不解的是、那双琉璃色的眼眸,为何如此熟悉。
轩辕敬则是直直地看着那双琉璃色的眼睛,不得不承认,他,给他的感觉熟悉到说不上来。
那气质、那眼睛,像极了某个…想不起来的熟悉。
赫连云飞幸灾乐祸的看着纳兰析羽脸上呆滞的表情,心里乐翻了天。哈哈、就凭你这个傻子,也想和他抢女人,一边凉快去吧。
欧阳熙不咸不淡的看着纳兰析羽,他的感觉,给他一种很强烈的预知。
这个纳兰析羽,恐怕并不简单。
此刻表情虽然呆滞,但是那隐隐约约透出来的杀气霸气和卓越味道,以及他眼底悄悄流动的寒波,都告诉着欧阳熙,他不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强敌。
但是,他不是傻子么?
一个傻子会给他这种感觉?说出去会被嘲笑吧?没人信的,对不对?可是他,感觉从来没有错过!
这个纳兰析羽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他本来就不傻,只是装傻!
一种就是他根本就不是纳兰析羽,而是一个冒牌货!毕竟,人皮面具和易容这玩意,并不难。
现在,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没关系,他无所谓。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他要装傻。
但是如果是第二种,那他没办法不管了。谁知道他的目的?他想干什么?不是不知道,在他认识素儿之前,素儿曾被刺杀过。难保这个人不是刺客!
但是,该、如何分辨呢?
不知不觉间,握着茶杯的手指,隐隐泛白。谷梁亮一个斜眼,捕捉到欧阳熙的不对劲,顺着目光看去,心里一惊。
纳兰析羽?今天的纳兰析羽不对劲。
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那森然的杀气和霸气,他非常熟悉。就好像当年,草原国被一个十岁少年屠sha了三分之一的那种嗜血般的杀气和凛冽的霸气!
怎么会,出现在纳兰析羽身上。不对,这一切说不过去啊!
还有那个半路冒出来的男人是谁?竟有三分之一像慕容倾城。可是仔细一看,差别还是非常明显也是非常大的。
yao气*人的很。
慕容倾城则是寒气*人。
那个男人,不是慕容倾城,那…是谁呢?
这么出类拔萃的男人,不可能江湖上一丝名头都没有才对!
可是他,完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啊!更重要的是,他给他一种强烈de*迫感。虽然是慵懒而优雅,却隐藏不住那缓缓袭来的压力。
他是谁?!
倒是意想不到的,纳兰风开口了。只是淡淡一声呼唤,却唤醒了全场呆滞和沉默的人。
“析羽…”
纳兰析羽回过神,收敛起一切神色,态然自若的说道:“不是阁下为何说且慢。”
琉璃色的眼睛满是玩味,且笑不语。
纳兰析羽一惊。等等,这个人,好眼熟。不止是有两分像慕容倾城,而是,那双带着玩味的、邪e的琉璃色眼眸。
那么熟悉…熟悉到像是曾经的一个人。
回忆慢慢如同潮水一般,不带痕迹的、轻轻的涌上来。
“你给我滚去边境!永远不要回来!”一身白衣,一头沧白色长发,温文尔雅的脸此刻冰冷极致。语气不容商量。
“好啊。”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叛逆骄傲之气截然而生。也是一头沧白色长发,一身白衣,只是那张脸,却是yao气横生,琉璃色的眼眸桀骜不逊,语气慵懒而霸意十足。
一个是身高八尺的温润俊逸,一个是只有三岁却yao气*人。
对峙着,谁也没有妥协。
琉璃色眼眸流转生辉,一缕青烟散开,人已不见,只剩下那温润的人站在原地,神色哀伤。
躲藏在青石后面的只有三岁的纳兰析羽,惊得张大了嘴,但没有发出声音。身旁七岁的慕容倾城则是一脸平静,像是看着一场无聊的电影般,没有表情可言。
提起纳兰析羽,悄悄离开大青石。
画面忽然飞快划过,停止在某一片段,缓缓放映。
一身紫衣的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树上,一身白衣,一头沧白色长发,一双琉璃色眼眸,正邪e而玩味的看着自己挣扎的狼狈。
“快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三岁的纳兰析羽愤怒的大吼。
“放你下来?好啊。等他来救你好了。”说完便往树上点火,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玩味而事不关己。
火苗蹿的极快,纳兰析羽已经感受到灼re到惊恐的温度,吓得脸色苍白,昏死过去。毕竟,才三岁,即使再强,城府再深,在危险面前,在生命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
火苗突然消失殆尽,树一点都没有烧焦,仿佛刚刚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所谓幻境,便是如此。
想不到自己的幻境功进步如此飞快。琉璃色眼眸满是得意。
食指轻轻一扣,纳兰析羽便摔在地上,没了知觉。
摇摇头,伸了个懒腰,真不好玩,这就晕过去了。
一缕青烟散开,人已不见。
慕容倾城从暗处走出,抱起地上的纳兰析羽,飞走。
树后的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尽是玩味和不屑。
那个人…如此熟悉。
那个眼睛,那个眼神,那个笑意…
他是…
纳兰析羽猛地睁大了眼睛。
慌乱的喊出声。
106章傻瓜:最干净的爱情
一身紫衣的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树上,一身白衣,一头沧白色长发,一双琉璃色眼眸,正邪e而玩味的看着自己挣扎的狼狈。
“快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三岁的纳兰析羽愤怒的大吼。
“放你下来?好啊。等他来救你好了。”说完便往树上点火,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玩味而事不关己。
火苗蹿的极快,纳兰析羽已经感受到灼re到惊恐的温度,吓得脸色苍白,昏死过去。毕竟,才三岁,即使再强,城府再深,在危险面前,在生命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
火苗突然消失殆尽,树一点都没有烧焦,仿佛刚刚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所谓幻境,便是如此。
想不到自己的幻境功进步如此飞快。琉璃色眼眸满是得意。
食指轻轻一扣,纳兰析羽便摔在地上,没了知觉。
摇摇头,伸了个懒腰,真不好玩,这就晕过去了。
一缕青烟散开,人已不见。
慕容倾城从暗处走出,抱起地上的纳兰析羽,飞走。
树后的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尽是玩味和不屑。
那个人…如此熟悉。
那个眼睛,那个眼神,那个笑意…
他是…
纳兰析羽猛地睁大了眼睛。
慌乱的喊出声。
“北堂澈!”
全场闻言皆畏惧地看着那个沧白色的身影。
他…
他回来了。
当年,纵观天下,只有三个人,能玩转天下。
一个是北堂朔,一个是南宫毅,还有一个是拓拔豫。三人皆是一个女人的徒弟。一个天神般的女人。独孤璎。
三人xing格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谁看谁都不顺眼。
下山后,北堂朔成了天辰国的国师,南宫毅当了冥夜国国师,而行为举止古怪的拓拔豫,也去了草原国当国师。
三国鼎立,谁也不输给谁,就是三人的杰作!
说的好听点,就是三个国家明争暗斗,可是事实上,其实是三人在斗法。各自玩转着三分之一的天下,谁也不服输。
直到独孤璎去世,留下一个儿子,三人才停止了争斗。
然后战火纷飞的三个国家,便沉寂到现在。如今三人各自先后离开了人世,其子皆被册立为新一代的国师。唯独北堂朔的儿子北堂澈至今下落不明,天辰国师之位便空着了。
原本大家以为,这战火又要开始了,没想到,三人的儿子倒是安分的很。
且不说传说中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南宫墨丢尽了南宫毅的脸,那个下落不明的北堂澈压根连影都没有。更不要谈到处玩乐的拓拔召新了。
这仗、打不起来。
百姓们安心了,他们不懂什么国家利益,他们只懂只要不打仗,就有好日子过,他们要的不多,无非就是平平静静地过自己的小日子罢了!
如今这传说中桀骜不逊,yao术一流的北堂澈,突然的,回来了。
是不是意味着这天下,即将要上演战火硝烟了呢?
不安、恐慌悄无声息地在人群间流开来。轩辕敬不傻,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股不安的暗涌,不由得谨慎起来。江尺素则是在心里默默叨念着,原来他叫北堂澈。场面陷入了僵局。出人意外的是,一直沉默的拓拔召新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北堂澈,这个家伙,长得实在是危及到他在素儿心里的地位了。“欢迎师弟回来。”拓拔召新平静地让人觉得虚伪。“师弟?呵。你是认为你的武功和一切都在我之上么?”北堂澈狂傲的出声。拓拔召新的表情依旧淡如止水,身旁的耶律寒但是拧了拧眉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拓拔召新此刻的表情,其实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他想干什么?在这里发动三国的战争?“师弟这个称呼,当然是按辈分而不是成就来算。师弟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师弟,那我当然也是称你为师弟。”平静无波,不带痕迹。
“少拿我和那个jian人相提并论!而且,我也不想当你的师弟。”北堂澈漫不经心的说道,似乎只是在平静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但是这一句话,还是让在场所有ren大吃一惊,传闻说北堂朔翩翩如君子,清俊温润,却有一个极度桀獒叛逆,yao媚无双的儿子,不仅仅外貌不像北堂朔,连行为也是大庭相泾。听说其母是独孤璎的亲生妹妹独孤菲,擅长yao术,长得更是yao气十足。这北堂澈长得和他mu亲简直就如出一辙,连xing格行为都极度相似。
但所谓红颜命短,这独孤菲生北堂澈时难产而死,北堂朔受到重创,整整一年都是颓废度日,对北堂澈是不管不问,任由其自生自灭,换句话说,北堂朔恨北堂澈,如果不是他,他的菲就不会死。
隐居深山的独孤璎听说后,亲自下山开导自己的徒儿,苦苦劝导,北堂朔才振作起来。然而依旧不喜欢北堂澈,使得北堂澈渐渐越走越歪,等他想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北堂朔暴怒之下,把年仅三岁半的北堂澈趋到遥远的边境,不许其再踏入中原一步!而北堂澈也是不屑和北堂朔再相见,便消失在边境小国,从此杳无音讯。
江尺素淡淡的开口:“来者既是客,来人,赐座给北堂公子。”
“素儿,他是来捣乱的!”拓拔召新不满的磨牙道。
“你凭什么说我是捣乱?难不成你想借刀杀人?”北堂澈不屑的冷嗤。
一直沉稳静观其变的轩辕敬开口了,“好了,胤王的婚礼,来者既是客,还请拓拔公子坐下。”
拓拔召新火大却不能释放,只能是yao牙切齿的冷哼,“北堂澈,我不会放过你的!”“哦?这样。”北堂澈垂了垂眼眸,且笑不语。江尺素冷冷的看着两个男人争来斗去,心里的无名火越烧越旺,冷着脸说道,“婚礼开始!”
纳兰析羽小心翼翼地拉住江尺素的手,往前走一步,大声说道:“我纳兰析羽,天辰国四大皇族之一的纳兰贵族的接ban人,在此对天发誓,嫁给胤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全场安静了下来,除了惊异就是探究。
谁不知道纳兰贵族唯一的儿子是个傻瓜,可是今天,他说的话,他的行为、他的语气完全跟傻不搭边!
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尺素也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那一个认真而严肃的侧脸,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的,开了。
他说他要和自己一生一世,他说他和她会不离不弃。
多么美好的誓言。
可是,真的真的是出自于…那个傻乎乎的正太纳兰析羽么?
可是他现在,并不傻,完全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啊!
总觉得他身上充满了谜团,却又说不上来。管他呢,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了,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下定决心,江尺素握紧了纳兰析羽的手,铿锵有力的说道:“我轩辕素,冥夜国第一王爷在此宣誓,娶纳兰析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人生就应该这样,越简单越幸福。
只要彼此相爱,彼此信任,即使有说不通的疑问,也不是问题。
真正让人辛苦的就是猜疑和复杂。
爱情,就是那么一回事,很简单很简单,就是彼此相爱。只是红尘nan女都喜欢,把它复杂化。
大殿里回音袅袅,所有人都为这两个匹配的璧人感到高兴。
连一直面无表情的纳兰风也微微动容。
谁没有曾经?谁没有热血沸腾过?这一切,就像一场电影,演员反复地换,可是剧情,依旧古老依旧美好。
即使是一直不爽纳兰析羽的赫连云飞,也不由的接受了,他突然发现,其实纳兰析羽没有那么讨人厌。
他欣赏他刚刚的行为。
他一直看不起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傻,而是因为他爱哭。
赫连云飞很讨厌男人哭。
一个大男人,就该顶天立地的,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像什么话?!而且这种人能保护素儿吗?
可是现在,他突然明白了,只要两人相爱,什么也阻挡不了,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事实上,本就如此。
只是人习惯了给自己找借口,给爱情找理由,于是和幸福擦肩而过,永远永远擦肩而过。
纳兰风赞赏地看着江尺素,他直到这个女人不简单,竟然能让羽儿为了她,装疯卖傻整整十三年。
而她,确实有足够让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本钱。
有外表,有头脑,有手腕,有地位。
完美的无懈可击。
这种女人,放任是谁都会败在她脚下。
更何况是,小时候的析羽呢?
一个人一生至少为一个人疯过。
可能只是小时候的匆匆一眼,可能只是为之不多的只言片语。
但却能让一方苦苦等候,这就是最干净的爱情。
没有目的,没有利益,没有任何污染。
就是很简单的爱。
纳兰析羽把这种珍贵的爱,无怨无悔地给了江尺素整整十三年。
107章:恐慌:不可告人的秘密
任谁都无法忽视的爱,如今开花了,会幸福的,一定会。
“久闻胤王才貌双全,知书达礼,内外兼修。今日一见,翩若惊鸿,不失为天下第一这个称号。”纳兰风磁xing的声音缓缓散开来,江尺素不由得一愣,哇哇哇,这声音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所有女人无法抗拒的天籁之音啊!还有噢!自己有这么好么?被他夸得快上天了。
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不自然地说道:“谢谢夸奖,其实我缺点好多的,哈哈、哈哈…”
轩辕敬哈哈大笑,想不到一向得瑟的素儿竟然会脸红,真是有够稀奇的啊。
“好了,赶快拜堂吧,让全天下,见证你们的幸福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纳兰风的夫人开口,声音婉转动人,很是柔和。
纳兰风也赞成的点点头。
轩辕敬使了个眼色给太jian,太jian便心领神会。
“一拜天地”
江尺素认认真真的拜了一拜,她希望天地能记住,这个男人和自己说好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二拜高堂”
两人相视一笑,对着台上的三个见证者认真的一拜。
“fu妻对拜”
在彼此眼里,能清晰地倒映着彼此的脸,江尺素有种无言的感动涌上心头。蓦地想起这么一段歌词:“从你眼睛,看着自己,最幸福的倒影。握在手心的默契,是明天的指引。”
纳兰析羽,我们一定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纵使我再多男人,也不会超过十七个,更不会偏袒任何一个,我会做到公平!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
“送入洞fang”
江尺素娇羞一笑,纳兰析羽紧张的横抱起江尺素,在众人祝福的目光里,走出大殿,走回新房。
一路上,连风的味道都是甜美的。那是…一种名叫幸福的滋味吧。
靠着纳兰析羽的xiong膛,江尺素突然好想好想唱那首歌,给他听。
纳兰析羽抱着江尺素走进了新房,红色一片,烛影摇红,多少温柔。
将江尺素放在chuang边坐好,温和说道:“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伺候。”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一退下。不得不说,她们迎接过三个王夫了,di一次见这么奇怪的。
纳兰析羽端起交杯酒,深深地看着眼前美的不像话的女子,素儿,我们,我们在一起了。江尺素接过酒,温柔道:“喝完交杯酒,素儿要唱歌给析羽听。”
纳兰析羽心情大好,因为从来没人对他这般…弱智。
江尺素温转清澈的声音渐渐传开来。
“从你眼睛,看着自己,最幸福的倒影。握在手心的默契,是明天的指引,无论是远近,什么世纪,在天堂拥抱,或荒ye流离。我爱你,我敢去,未知的,任何命运。我爱你,我愿意,准你来跋扈的决定。
世界边境。
偶尔我真的不懂你,又有谁真懂自己?往往两个人多亲mi,是透过伤害来证明。像焦虑不安,我就任xing。怕xie露你怕,所以你生气。我爱你,让我听,你的疲惫,和恐惧。我爱你,我想亲,你倔强到ji限的心。
我撑起所有爱围成风雨的境地。挡狂风豪雨,想让你喘口气,被划破的信心,需要时间痊愈。梦想chan着怀疑,未来看不清,就紧紧的拥抱,去传递,能量和勇气,我爱你。
我爱你,我想去,未知的,任何命运。我爱你,让我听,你的疲惫和恐惧。我爱你,我想亲,你倔强到ji限的心。
哪里都一起去,一起仰望星星,一起走出森林,一起品尝回忆。一起误会妒忌,一起雨过天晴,准你来跋扈的决定。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绝不能没有你。”
余音袅袅,最最干净最最无条件的爱,被这首歌,表达的淋漓尽致。
纳兰析羽垂着脑袋,眼眶红了。
他从未奢想过任何幸福,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爱自己,会疼惜会珍惜自己,还会,这么认真地为自己唱情歌。
唱一首说出了他心底想法的歌。
原来她知道也了解自己对她的爱,原来她会真的把自己放在心里。
他始终以为,她心里,始终挥之不去,慕容倾城的影子。
是他太敏gan,还是他太不安。那个,那个秘密,那个邪e的秘密,他逃避着。
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妒忌,因为太爱,因为太不甘。
他只是单纯的,被爱冲昏了头脑。他的心,是ruan的。
他感xing,所以容易掉眼泪。
但是他也嫉妒心极重,受不了慕容倾城对她的影响。
所以才会,给自己留下那个秘密,不可告人的,邪e的秘密。
面对眼前的幸福,他更加害怕,那个秘密被捅出来,一旦被捅出来,他的幸福,他的一切,全完了。
人果然不能有亏心事,一旦有了,一辈子都会活在恐惧里,敏gan里,不安里,处处防备里。
即使身在幸福里,也没办法完完整整地幸福,因为顾虑,因为隐藏,因为害怕。
所以,还是光明磊落,坦荡一些比较好。
江尺素抬起头,却看到一双及其忧虑的眼。有感伤,有不安,也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犹如黑暗里浮动的暗涌,让人猜不透,也看不清。
“析羽…”江尺素轻声唤道。
纳兰析羽回过神,看到怀里那一双担忧的眼眸,不由得心里一热,紧紧的抱紧了怀里的江尺素,他很害怕,下一秒,她就离开自己。
其实爱情总是那么让人患得患失,不安又惶恐。
可是就是吸引着大批大批的红尘nan女奋不顾身地去爱。
可能人一辈子都改不了一个坏毛病,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得到了反而就没了热情,想要去寻觅新的浪漫邂逅,点燃自己心里的热情。
轩辕素便是如此。
纳兰析羽便也是如此。
一个为了慕容倾城爱的惊天动地,死去活来,奋不顾身。
一个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装傻充楞,隐ren苦等,心神俱伤,却谁也不肯放弃,谁也不肯回头。
是傻还是笨?
傻瓜是指明明知道是不可能却还要去执着。笨是太过于天真,自以为自己能改变自己想改变的事情。
“析羽,知道吗?其实在你身上,我有很多很多的疑问,可是呢,我选择了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其实爱情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彼此相爱,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也希望析羽相信我的爱。也许我有很多男人,但是每一个我都是用心去爱的,析羽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偏心。至于从前,关于慕容倾城,已经是过去式,就算将来娶了他,我也不会丢下你们,冷落你们。析羽一定要相信素儿,素儿是爱你的。永远永远都爱你。”江尺素的耳朵贴在纳兰析羽的xiong膛,听着那一下又一下沉稳却有些快的心跳声,莫名的感受到一种伤感,只觉得纳兰析羽爱自己爱的太辛苦了,现在,她要偿还这种爱,要更爱更爱他。
纳兰析羽身ti一抖。她…她懂自己的不安。
他一直以为,她并不了解自己。没想到,她竟会,了解自己的不安。
感激,感动涌上心头。他越发害怕那个秘密被抖出来。
好不容易的幸福,好不容易的爱情,好不容易的了解,一旦被毁,他…该如何是好?也许会疯掉,会崩溃。
“素儿,真的只要彼此相爱,别的…都不重要吗?”他出神的开口。
江尺素心里咯噔了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却也坚定的点头,“嗯,析羽相信我,好吗?”
纳兰析羽轻轻的点了点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渐渐的,睡着。
江尺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那句承诺在后来秘密被揭开后,成了最最沉痛的伤疤。
其实承诺一定要想清楚再许诺。
人可以感xing、但是承诺不可以。
承诺是责任,是不悔的誓言,是最最牵动人的内心的琴弦。一旦断了,那种痛,就像你割剜时,把动脉给切断,鲜血喷涌而出的那种钝痛感,沉甸甸的,让你连呼吸都痛地全身颤抖。
可是,谁也不能预知以后,所以才会有分手,才会有别离,才会有永不相见。
江尺素睡不着,轻轻的点了纳兰析羽的沉睡穴,将他放在chuang上,盖好被子。
不知怎的,她忽然感到不安。
但愿是她想太多,太敏gan。
她实在是没办法承受感情上的打击。她是ruan弱的,也是不堪一击的。
好不容易的幸福,假如破碎了。那种从高处狠狠 zhui落 的感觉,有多疼?有多痛不yu生,只有经历过得人才懂。
不是不明白,幸福和伤害总是各占一半,总是相随而来,只是她也…宁可,相信会一直幸福,一路平坦没有任何打击。
人总是喜欢,在爱情里扮演一个逃避者。明知道会摔,可是偏偏喜欢自欺欺人继续沉溺在爱情里,然后一旦伤了,痛了,绝望了,找一个让自己退出爱情的借口,躲回自己的世界某一个角落里,ruan弱的欺骗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爱,其实对方不值得自己爱,其实一切早就是宿命。
归根咎底,其实这一切都是当初的自欺欺人造成的。
假如能够做到勇敢一点,坦然一点,如果能够正视彼此一点,退让彼此一点,也许,就不会在荆棘的面前摔倒,就不会在失去的时候懊恼。
自尊,是一个战场,如果都不肯退让,注定是没有结果。反而带着一身伤疤,浑浑噩噩的活着。
轻手轻脚退出房间,江尺素越发觉得清醒。飞到屋顶,一口一口喝着清酒,她希望自己醉么?还是,她试图着让自己能忘记这种不安。
或许,是逃避吧。那…下一步呢?
她开始不懂自己。
她的幸运,她的幸福,总显得那么虚幻,那么轻而易举,让她没有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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