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像不像在偷情*(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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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灵草一事过后,持续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雨停下, 天气放晴, 不过几日, 气候又热又闷, 只怕把鸡蛋放在地上, 用不着多久都能把鸡蛋给烫熟了。
屋内,曲溪青无精打采地趴在席上,矮桌上摆了一盆清水, 睦野不久前才用水擦拭过一遍席子, 然而躺下清凉不到半刻钟, 曲溪青擦着颈边的汗, 就怕自己被热成一条烤蛇了。
酷暑难耐, 曲溪青吐出舌头喘息,睦野进来, 便看到懒懒趴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溪青。”睦野拉了一张凳子在旁边坐下, 手掌搭上他的身子, 被他身体灼热的烫意惊到,“怎么会如此热。”说着去屋外重新打了一盆清水, 日头太大, 水井上方睦野搭了树棚遮着, 如此一来,尽量避免白日时井水被晒得太烫。
睦野取了巾帕给曲溪青擦身子,曲溪青热得嗓子发干, 说话时嗓音都沙哑不少。
他闭着眼埋怨道:“说好要一起进城挑嫁衣的,怎么雨一停这天就热到这般地步了。”如今别说进城,就是出了这屋他都受不住外面的日头。
曲溪青按住睦野贴在他后背的手掌,“再给我擦擦。”
睦野便多给他反复用清水擦了几回,直到一盆水用得差不多,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睦野道:“再过三日便是除邪日,每年这时候都会比往常热,而且……”
睦野鲜少欲言又止,曲溪青等了片刻见他不说,顺着他问:“而且什么?”
睦野如实答:“这段时日,你也明白的,蛇一类的物种频繁出入,这除邪日,除的大多都是蛇。”
曲溪青:“……”他捂着不停跳动的眼皮,眼神里的诧异不加掩饰,“我怎么不知道?”
睦野揉着他的长发,又道:“在人的认知中,蛇是冷血阴邪,还带有致命毒素的凶兽,大家虽然生活在山里看过的蛇不少,对它们仍是心存惧意的。前两年村里有人熟睡时被毒蛇咬了,不过半日便毒发身亡,因此从那时起村里就注重起这个除邪日,明日起村内会大量泼洒雄黄,每家每户喝雄黄酒。”
“雄黄?”曲溪青没听过除邪日,却惧怕雄黄,这是蛇的天性。如今气候炎热窒闷,只怕洒了雄黄的村子会叫他受不住,光是想了一会儿,他便难受得厉害,“你们都这样讨厌蛇吗?蛇也不全都是坏的呀!”
睦野静默,又道:“虽然蛇为大多数人害怕,害怕的同时也有些人用蛇去作另一些事。”
曲溪青被勾起了兴致,“作何事?”
睦野:“……比如淫,有些男子早年耗损了身体,房事上无法满足另一方,他们便请画师在床上刻画蛇,意喻那方面生猛。”
曲溪青盯着睦野,睦野说起这话面不改色,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人可真是奇怪。”他捉起睦野的手掌把玩,“木头,可以叫村民不洒雄黄吗?”摸了一会儿又觉得睦野手热,他嫌烫手,就松开了。
睦野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
是了,先前有甘灵草事件的扰乱也就罢了,村里好不容易恢复宁静,如今又因着气候闷热,加之他身子火力旺,又是才开过荤的男人,一连数日没跟曲溪青亲热过了。
因为曲溪青嫌他太热。
睦野忍着失落,道:“这几日不会下雨,我担心你的身子,除邪日咱们家不洒雄黄,怕只怕到时村内雄黄之气太盛,天热又不易散开。”
曲溪青嘟囔,“那我要死在这里了,又或许变成一条烤蛇。”
睦野一听,浓眉紧紧拧起,“什么死不死的,口无遮拦。”话一出口显得过于严肃,睦野又换了副语气,“方法总会有的,不要说这样的话。”
曲溪青笑着亲上睦野的嘴,赶上这次亲热,睦野必须抓紧机会。
睦野反手搂着那截细腰,担心对方觉得他体热将他推开,不敢搂太紧,噙着那柔软的唇戳着吮吸,两人皆情难自抑,曲溪青口中溢出悦耳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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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顺着那纤细的劲一直往下舔着亲着,微微粗糙的舌头滑过娇嫩的肌肤,曲溪青抱着睦野的头,似乎想把人推开,双手却不听使唤地把睦野按得更紧,他揪断了睦野的几根头发,男人正气血上头,哪里在乎那点小疼。
粗糙灼热的舌头将曲溪青的颈**得*漉漉的,睦野不断往下舔去,隔着薄薄的纱衣将衣内那粒小**叼进嘴里啜着,口水把柔软的布料都打*了,透薄的一层,遮不住那具细白的身子 。睦野看得喉咙发紧,直到口中的乳粒被他啜得发肿立起,又换另一边的**啜弄轻啃,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入衣内,不断*揉弄掌心下的细膩光滑。
“嗯~~木头~~~你吸得我好舒服。”曲溪青胡乱搅弄睦野的头发,时而摸着他的肩膀,抓过他的后背。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掀开铺在席上,衣裳半遮不遮,胸前被睦野吮出一道道痕迹,两粒乳首更被啜得红肿,跟要熟透了似的,摸过去一手的水光淋漓。
睦野擒住曲溪青的两条腿往前一拖,他半边身子倚在床上,半边软软的搭在床下,身下的玉柱高高扬起,吐出可怜的淫液,白花花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睦野的眼前。
睦野半曲下腿,手掌将两瓣柔软饱满的臀肉捧在掌心揉捏玩弄 ,脸上、身体已经大汗淋漓,挟杂着曲溪青那股馥郁的柔香,*得他胯下阳物把裤头撑起一个高耸的弧度。
睦野干干咽了咽嗓子,曲溪青欲撑起身子看他,睦野把人推了回去。
曲溪青轻哼,长腿绕上睦野的脖颈把他站住,那翘起的玉柱就抵在睦野面前,曲溪青*汗淋漓的睨着睦野,扭了一下*股, 红润微启,“吃一吃它,我难受。”说着那小孔吐出一丝淫液 ,睦野直直看着,手掌覆在玉柱上摸了一手的黏滑,下一刻, 火热的口腔把整根柱身吞了进去,黏*的手掌不断揉捏着臀肉 ,待整个*股*漉漉后,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那微微张合的穴口 ,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睦野不断吞吐口中的玉柱,他一个猛吸,曲溪青一声长吟,睦野躲闪不及,那淫液全都射在了睦野的嘴里。
睦野抹去脸上的滑液,胯下的阳物几欲将裤子顶破。他压着曲溪青的手覆下身,胯下那物往曲溪青身上一耸,哑道:“该我了。”
睦野实在太热了,一身的热汗,说话间吐出的气息热烫的洒在面上,曲溪青手软脚地推了他一把,喘着气道:“我不要,你太烫了,我热。”
睦野:“……”他按住曲溪青的手扣在头顶上,微微咬牙道:“那我如何解决。”
曲溪青眨眼,“去、去冲冷水,从前你不也这般吗。”
睦野咬了一口红肿的**,有些发狠道:“不许。”
“可是你真的太一一唔一一”
睦野堪堪松开裤腰带直接将粗长的阳物挺入那被手指插软了的穴口,穴内又*又软,紧紧啜着含着那根**,睦野挺身而动 ,那穴肉便搅得更紧。
曲溪青低低哼声作势要推睦野,才碰到他肩头,那铁柱般的**缓慢抽出紧接着猛力捅入。他闷哼一声反抓起睦野的手臂,腰身被宽大的手掌扣紧,那嵌入穴内的**开始迅速**。
睦野插了片刻换了个姿势,他把曲溪青翻在床上,用手托起*股,脸埋下用粗糙的舌头舔了那殷红的穴口几下。曲溪青眼角都是泪,他软软抹着泪水,被舔弄到舒服的穴口很快被塞满,睦野扶着*滑的**凶猛的捅进去,就像一头勇猛沉默的凶兽 ,那势头就是要把穴**得熟透了。
噗嗤噗嗤的的水声持续响起,睦野要射时抽出涨的发紧的** ,**与*软的穴肉分开始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一阵热烫的阳液射在曲溪青*股上,沾了满满的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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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沈默地为曲溪青清洗,动作从容平稳,哪里看得出方才那凶猛的模样,判若两人。
曲溪青掬起水往睦野身上洒去,笑骂:“禽…兽。”所幸李三娘去了隔壁找人说话,倘若方才他们做的那样激烈被她知道,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睦野任曲溪青为所欲为,等把人擦洗干净,他将窗户打开把气息散出去,有走出屋外擦了擦身子换过一身衣物,待身上没有汗,才装了碗莲子羹进屋,一边给曲溪青扇风纳凉,一边喂他吃东西。
天气热,方才又有过一次情事,曲溪青软软地瘫在席上,有一下没一下喝着莲子羹。睦野给他摇了会儿扇子身上又出了汗,他把扇子推回去,“你自己扇。”
睦野只好作势给自己扇了两下,曲溪青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这附近可有水潭?地方还要隐蔽。”
睦野思量之后,“山上有一处。”
曲溪青道:“那我过去避几日吧,等过了除邪日我再回来。”说罢,他面色恼怒,凶巴巴的地看着睦野,“进城的时间又要拖延了,再这般下去,我何时才能同你成亲呀!”他眉间还泛着情潮,实在凶不起来,看上去倒显得可爱。
睦野被曲溪青那副恨嫁的娇憨神态取悦,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浅笑,他沿着曲溪青的面颊痴恋地亲了又亲,才说:“总要等你身子不难受的时候。”
用晚饭时,曲溪青将和睦野商量过后用作掩饰的借口对李三娘说了,“大娘,我这几日要回家探亲,等探完了亲再回来。”
李三娘吃饭的动作一僵,曲溪青在睦家住了那么久,她还以为他是个孤儿呢,没想到还有亲人。她舍不得曲溪青走太远,道:“如若不然,把你的亲人接过来一起住如何,”反正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住在一块还能相互照应。
曲溪青把睦野先前给他捏造的借口搬出,“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只是师父平生喜爱外出云游,每年这段时日才回来暂住几日,因此趁这几日,我想回去见见他。”
李三娘做恍然大悟状,自那甘灵草的事情过去,她就觉得曲溪青学过什么通仙之术,且修为一定颇为才通了灵,让山神庇佑他。如今一听他有师父,那想必是位了不得的得道高人了,高人一向都云游在外的。
李三娘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只好嘱咐道:“那娘和阿野在家等你回来,一路上你要当心。”曲溪青容貌这般出众,李三娘不放心,又说,“出去时要带着面纱,能遮阳还能免去旁人的围看。”
曲溪青点头说是,桌下捏了捏睦野的手,被对方反手握紧了。
翌日大清早,太阳还未露头,曲溪青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佯装出门了。李三娘和睦野把他送出一段路,距离村口还有段距离,睦野便让李三娘回去,说自己把曲溪青送到村口外。待李三娘走后,睦野将马车架到村外时,为了掩人耳目,又折了一段偏僻的路,一直往上山的路走。
这条道十分偏僻,又是从村外进入的,因此路上只有他们,不用担心被其他人看到。曲溪青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近日他睡得不安稳,今天又起身早,山路颇为颠簸,愣是没把他从酣眠中颠醒。
睦野驾着马车停下,他掀开车帘,曲溪青趴在里头睡得酣甜。他定定看了半晌,也没把人唤醒。
把睡得安稳的人抱入怀中,后面的路马车驶不上去,睦野便把人抱上山,准备到达山洞时,曲溪青才从睦野怀中转醒。
他睡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方才还在车上,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睦野抱着他了。
睦野道:“就要进山洞了。”他抱着曲溪青,后背还挂着一包袱的行李,尽管走得四平八稳,曲溪青仍作势要跳下去,睦野将他搂紧示意他不要动,“不碍事。”
入了洞内,当真入睦野所言,这山洞别有天地。
洞口十分隐秘幽深,不刻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且洞外幽暗,进了洞中上方却有一段是没有岩壁遮掩的,光线照入洞内,不算明亮,却分外柔和。再往里走近,便能听到水流轻缓流淌的声音,待水潭映入眼帘,曲溪青恨不得跳进里面戏水,他对睦野道:“这可是个好地方。”
除了水潭附近,周围干燥,并未有*润的水草生长。洞中宽敞宁静,光线充足,在这地方过上几日未尝不失为一种享乐。
睦野把包袱内的东西取出,他清扫出一块地方,从外头找了一些干草叠上,在用几层柔软的被褥置放在上层,他还备了些干粮甜糕,洞里虽有水潭,还是用水囊装了两袋水上来,做完这些,睦野才起身,曲溪青突然从后头缠住了他的腰。
曲溪青舔了舔睦野的耳垂,“木头~”
睦野偏过头看着他,“嗯。”
曲溪青:“你何时回去?”
睦野:“午时前得回去,以免娘担心。”
曲溪青嗅着睦野身上浓郁的元阳之气,昨天虽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想到他们要分别几日,不舍之下身子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曲溪青缓慢地啃着睦野的耳垂,睦野被他磨得情难自抑,转身把曲溪青抱起,按在石壁上。
咋日**过的穴口还有*软,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没褪下,睦野松开腰带,将曲溪青身下的衣物往上掀起,折起他的腿缠在腰间 ,翘起的**猛地往穴口插进去。
曲溪青细细*,绕在睦野腰上的脚趾头微微缩起,他亲上睦野的唇,含糊道:“阿野哥,**我,**我才能一一嗯一一”
睦野几记挺入,**又涨又猛的嵌入穴内最深的地方,他朝那地方快速顶弄,曲溪青的身子随着睦野的猛烈顶入一耸一耸的颤着,口中溢出嗯嗯啊啊的*。
睦野噙住柔软的唇瓣,嘴上亲的温柔,胯下的**却在肉穴中**得又快又凶,翻带出殷红的穴肉,慢慢的,被**软了的穴内流出了水,打*了睦野胯下的黑丛,顺着腿根流下。
一番**过后,曲溪青被睦野收拾干净喂饱,目送睦野离开时已经过了午时。当日才分别的两人心里都不太好受,时间过得尤为缓慢。
夜里,曲溪青在洞内辗转难眠,他每日睡前都习惯叫睦野说话哄他,尽管睦野不会哄人,他却十分享受那种温存的时刻。洞内似乎还能嗅到睦野的气息,曲溪青睁着眼,一声叹息,接着又翻了个身。
柔和的月光倾斜在洞内,静谧深寂,披在来人身上。
“溪青。”
曲溪青:“!”他猛地坐起身,目瞪口张地看着睦野,“你怎么过来了?!”
睦野上前把他抱紧,语气有些沉闷,曲溪青一时半会儿居然没听清楚。只是被睦野的气息环绕,倒叫他憋闷了半天的心情畅快起来。
曲溪青缠着睦野亲了一口,戏笑道;“木头,你大半夜跑上山来看我,这月黑风高的,咱们像不像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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