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金曜日·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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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被揭穿计谋,无异于公然处刑。
小家碧玉尖声叫了一阵后,瘫坐在地上开始哀哀地哭,完全没了平日里端庄自持的模样。
文磊看着她,目光里不自觉流露出怜悯,不过不是出于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真心觉得她可怜。他正要上前扶她,想了想,作罢,背过身望向别处。
这妹子的人设崩了。彻底崩了。
谁能想到,人前文弱安静的女孩,背地里却有这股狠劲。
摸索到规律后不动声色,为了活命,不惜将其他玩家往死里坑。
若不是被恩瑾发现了,或许,所有人都将成为她的垫脚石。
众人心里清楚,这场副本里最后一名幸存者能通过木桥离开——看来,这也正是小家碧玉目前所打的主意。
莫春英叹气,低头盯着脚尖看。
知人知面不知心。
唐止走回长廊上,朝着小家碧玉的方向而去,经过薄晔时,手被拉住。
唐止顿了一下,侧头看去。
薄晔握着他的手,掀眸看他,轻轻地摇头。
唐止冷冷地抽回手,继续向前,在距离坐在地上的小家碧玉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手中的木棍落地,咕噜噜滚到小家碧玉脚边,上面还沾着明黄色的染料。
小家碧玉瞥了眼脚边,抹抹哭红的眼睛,抬头看向面前漂亮得近乎摄人的男孩,哑声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唐止面无表情,垂落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家碧玉,却又好像根本没把她放眼里。
“你为什么这么对薄晔?”他问,然而声音平平得更像是客观陈述。
周围其他人都默契地移开目光,没有人上前帮助小家碧玉,也没有人上前制止唐止。
顾萌背倚在柱子上,心底为小家碧玉默哀三秒,叹气道:“记住了,惹谁都别惹薄晔。”
莫春英不解地瞅了眼薄晔,男人此时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通过平时的相处不难察觉到,薄晔性格很好,无论同|性缘还是异性缘都极佳,不是轻易动怒的人。
“为什么?”莫春英压着声问道,“薄晔不像惹不起的人。”
“可他男朋友是惹不起的人。”说着,顾萌朝前方唐止清瘦挺拔的背影轻扬下巴,道,“Candi是个小疯子,唯薄晔是天,偏执得近乎病态,谁敢咬薄晔一口,他能把对方嚼得渣都不剩。”
“难怪……”莫春英想起上次在厨房门口看到的一幕,打了个冷颤,念道,“真是好暗黑的一男孩,惹不起,惹不起……”
长廊前方,小家碧玉猛地拍了下地面,又气又无助,不禁再次哭了出来:“我能怎么办?我除了靠自己还能靠谁?明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难道要坐以待毙吗?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权利,不是吗?我除了挪顺序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声声如泣,原先温柔可人的嗓音变得粗哑刺耳,发丝散乱如同泼妇。
唐止冷漠地眨了下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看着她。
文磊皱了皱眉,瞥了眼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的小家碧玉,想说点什么反驳,但又清楚地知道现在不是插嘴的时候。
他转过身,懊恼地握拳捶了捶墙,嘀嘀咕咕:“亏我还想着找一个这样的娶回家……别到时候被去头掐尾地吃了都不知道。”
小家碧玉胡乱抹了抹脸,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意思盯着面前的唐止,扶着一旁的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你没必要这样,真的,反正薄晔本来就是第四个目标,我要是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他,你以为就我们现在的进度能躲得掉?别天真了,我要是没动手脚,薄晔说不定活不到今天,我不过是让他提前了一天而已,况且,现在大家不是都好好的?有什么好怨的?”
“所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扯了扯嘴角,双目赤红,“你男朋友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别怨我,大家都是身不由己……唐止!你别这么看我!”
被唐止那种疏离的、如同看着死物的恐怖眼神盯得心惊,小家碧玉突然发狂,抬手就要在男生脸上甩一巴掌。
直视还未碰到唐止,手腕就在半空中被人截住。
唐止牢牢卡住她的手腕,缓慢却又强制性地按下去,开口时,清冽的声音平静地像淌过鹅卵石的泉水。
“你有求生的本能,在游戏里本来就该各自为营,活下去才是多数人的终极目标,当然要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不择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唐止说,“这是非正常世界的游戏,大家都没资格用正常世界的道德标准强行绑架他者,所以,我没有因为这个怪你。”
小家碧玉怔住,对于唐止会理解她、并且原谅她这件事始料未及,迟迟反应不过来:“你……你……为什么……”
不仅是小家碧玉,走廊里其他人也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展开。莫春英喃喃道:“谁说Candi不好惹来着?”
恩瑾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信息,看着唐止的背影,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唐止松开小家碧玉的手腕,话音一转,道:“但是挪动薄晔的位置是不被允许的。”
小家碧玉脸色白了一下,预感到事情没这么容易翻篇。
唐止声音淡淡地说:“所以,你有权利求生,我也有权利报复,如果觉得自己被针对了,也不要怪我,我们都是在做着自认为正确并且绝对要完成的事而已。”
说到这,唐止歪了一下头,如一尊精致艳丽的人偶,表情木然得可怕。
他道:“既然是非正常世界的游戏,常规的道德标准不适用,在没有神的世界里,人类无权对同级指手画脚,所以,在这里相互残杀也是可以的。我是这么理解的。”
听了唐止的言论,文磊莫名紧张得冒汗,他悄悄用手袖抹了把额上的汗,小声道:“卧槽,这三观……把我震碎了……”
莫春英无意识地缓缓摇头,整个人都呆了:“这个确实厉害……珍爱生命,离Candi远点。”
潘彼得的表情一言难尽,说:“我以为恩瑾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Candi才是骨灰级的。”
小家碧玉抿唇不语,眼神又是哀怨又是惊惧地望着面前的男孩。
唐止歪着头,懒洋洋地抬手,跟做游戏似的比出手|枪状,晃晃悠悠地瞄准小家碧玉的眉心,道:“如果今晚女鬼没有找你麻烦,我会找上你。”
子弹上膛、发射。
“啪。”
唐止发出一个轻且短的气音,清亮的眸子直视小家碧玉,最纯洁无辜的脸蛋,藏着最深的恶意,“おまえは、死んでる。”
(你死了。)
*
去往后院的路上,薄晔不时地瞄一眼走在身旁的唐止。
男生侧颜轮廓精致,赏心悦目,左眼角下一颗血红的泪痣点缀出了冷珏感,让人感到淡淡的疏离气息。
“喂。”
薄晔轻咳一声企图引起对方注意,见唐止投来视线,才道:“刚刚说的,是在吓小姑娘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唐止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困惑不解,“我没有吓她,我是认真的。”
“……”薄晔最怕的就是这个。
他不得不正经颜色,直言道:“Candi,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没必要做到那种程度。”
“哪种程度?”唐止问。
“自己没发现吗?一旦遇上我的事……”薄晔迟疑片刻,舔舔下唇,虽然艰难,但还是不得不说,“你就会变得像恶魔……真的没必要那样……”
唐止低下头,轻抿着唇不再言语。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距离,唐止突然说:“可是薄晔,我愿意为你着魔。”
他继续喃喃自语道:“我一定会为你着魔的……”
霎时间,薄晔的心脏就像被钩了一下,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里满溢出来,却横冲直撞地找不着出口——
可能也有些病了,对唐止的喜爱,已经到了想吞掉对方的地步。
唐止还在低着头往前走,毫无预兆地,后颈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捏住,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带着向前疾走了几步。
那人松手,一甩,唐止就后背撞到了墙壁上。
唐止茫然地抬头,恰好一道高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薄晔将唐止堵在后院的墙角,没受伤的那只手撑在墙上——唐止的脸侧。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面对面只剩几公分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拂过彼此的气息。
半晌之后,被薄晔幽暗深邃的眼神看得受不了。
唐止目光闪了闪,清亮的眼眸不免显出羞涩和窘迫,他支吾着问:“干嘛……不要总看我。”
薄晔却什么都没说,视线在唐止泛着淡红的小脸上转了一圈。
这男孩,对待其他人时那么冷漠和残忍,独独面对自己时永远地纯粹热烈。
若是没有卷入这一系列特殊的游戏空间,他们两人或许会结婚,然后余生平淡相守,心里明白彼此相爱,却无法确切知道爱的极限在哪里。
然而在经历了这一切后,薄晔觉得自己比从前更懂自己的恋人,那些以往从未意识到的方面,关于唐止的憎恶分明、病态爱|欲。
这么想着,薄晔目光变得复杂,一手轻抚唐止的脸颊,没忍住,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一吻结束。
薄晔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心情有些挫败。
本是准备好好教育一番,却轻易就被唐止两句话攻陷。
表面上,一直以来都像是他在管束着唐止,但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薄晔管不了唐止,反而是把自己主动奉上了。
“把我治得死死的。”薄晔略微不爽地抬了抬眼,看向唐止,道,“开心吗?嗯?”
唐止忍住笑意,乖巧地摇摇头。薄晔没办法,叹气道:“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今日的古镇阴天,秋风微凉。两人在后院的角落偷得浮生半日闲。薄晔和唐止相拥着,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说小话。
“等一切都结束后想做什么?”
“所有的一切?”唐止向他确认。
薄晔点点头。
“想回家。”唐止说,“然后和你一起找一部电影看。”
这么说着,洁净明亮的客厅里,落地窗前柔软的纯白纱帘轻轻飘荡的画面在眼前浮现。
唐止闭上眼,愈发地揽紧薄晔的肩背,低喃道:“薄晔,我想回家……”
薄晔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低声道:“那看完电影呢?”
“看完电影……”唐止思索着开口,说,“抱着你在沙发上睡觉,谁都不许打扰。”
薄晔问:“就这样?”
近距离下,唐止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明显带着暗示:“或许还能做点别的。”
薄晔怔了一下,旋即轻笑,宠溺道:“又开始皮了……”
*
丁家小姐的闺房里,潘彼得猫着腰趴在纸窗后,朝着对角线的位置观望了半天,见薄晔和唐止相拥着,开始在原地缓慢转圈了,才慢慢蹲下身,挪个位置转向后方。
低头兀自思考了一会儿,小少年忽然叹气道:“这该死的恋爱气息,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体验一次?”
莫春英半蹲在梳妆台前捣鼓抽屉上的锁孔,闻言,扭头上下打量潘彼得,道:“等着吧,属于你的Alpha总有一天会出现。”
“???”
小少年还很单纯,睁着懵懂的圆眼望向对面的莫春英,发挥不懂就问的精神,道:“姐,阿尔法是啥?能吃吗?”
莫春英恰好拔下来一个抽屉,由于用力过猛,一屁股墩坐到了地上。
“Alpha,就是天生配你这种Omega的生物。”她不在意地爬起来,拍拍裤子后面的灰,简单粗暴地对潘彼得解释道,“不能吃,别吃,不好吃。”
潘彼得求知若渴,继续问:“姐,欧米伽又是个啥?我怎么又成欧米伽了?”
“别演了,你就是个Omega。”莫春英扔了抽屉,走到房间另一边,一本正经地胡扯,“你身上甜美的香味已经出卖了你。”
“???”
潘彼得目光随着莫春英移动,彻底茫然了。
小少年正揪着领口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小木棍一样的东西不轻不重地敲在他头顶上。
“哎哟。”潘彼得缩了下脑袋,蹲在地上仰起头。
就见恩瑾手上轻颠着一把合拢的纸扇,扇骨乌黑,大佬正低垂着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潘彼得贴着墙站起,怂得一批:“瑾哥……”
恩瑾透过半开的纸窗朝后院里望了一眼,又将视线挪回潘彼得身上,男音低柔道:“别人不干活是因为要谈恋爱,你一个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偷懒?”
潘彼得摸摸鼻子,态度良好道:“……是,我不配,我现在就去找锁。”
潘彼得脚底抹油遁了。
顾萌的袖管挽到肘关节处,一手叉腰,一手捂着脑门,站在房间中央四处看看,唯恐漏掉了哪处。
“柜子、箱子、抽屉、首饰盒,所有的锁孔都不匹配……”念叨着,他看向恩瑾,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困惑道,“为什么?”
恩瑾旋身坐到桌边的圆凳上,掀了两个茶杯放到桌上,倒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往对面推,对顾萌道:“别急,坐。”
顾萌在房间里翻找得有些焦头烂额,他有预感,明明离最终答案只有一步,却始终找不到突破点。
“钥匙对应的锁……”他低头看着手中捧着的茶杯,若有所思道,“可能不在这里,没这么简单……”
“难道真在屠记布庄里?”此时,就连恩瑾也不得不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屠老板可能掌握着什么重要线索,但他已经把屠老板给弄死了,这样一来,游戏岂不是要陷入无解……
想到这,恩瑾面上闪过心虚,喝了一口茶作为掩饰。
“应该也不在那里。”顾萌凭直觉道,“我们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恩瑾想了片刻,道:“唯一还能被称之为线索的,可能是那本手札。”
“差点被发现……”顾萌一下子就想到了写在手札最后的这句话,默念了出来,随后看向恩瑾,道,“还记得昨天晚上吗?丁家小姐也说了类似的话,她说,被发现了。”
潘彼得恰好抱着一堆衣服路过,偷听了一耳朵,扑到桌子上,他看看恩瑾,又看看顾萌,问:“哥,什么被发现了?”
顾萌思路被打断,没好气地侧目掠他一眼,道:“我也正想问。”
“丁香想隐瞒的,无非就是婚后继续自己的事业。”恩瑾分析道,“所谓被发现,指隐藏在阁楼上的工作室,不是吗?”
“不啊!”出乎恩瑾和顾萌的意料,小少年这时举手,一副要发表高见的样子。
恩瑾挑挑眉梢,示意他说下去。
潘彼得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指偷情被发现了吗?不是说丁香有很多情人吗?”
恩瑾和顾萌对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几乎是同时,两人放下茶杯,一左一右地按着潘彼得的脑袋摁到桌上。
恩瑾拍拍小少年的脑袋,低柔的声音含笑道:“没白养你。”
顾萌强行撸了撸小少年的呆毛,道:“真是哥的大宝贝。”
“……”潘彼得被按在桌上不能动,小白脸都被挤歪了,惊恐万分。
恩瑾站起身,拉了拉肩上的外套,道:“走吧,可以离开了。”
*
夕阳的余晖坠在天边,将落未落,一行人走在古镇的青石板道上。
“你们确定出口在那里?”文磊难掩兴奋,一路上问个不停。
“出口是不是在那里不敢保证。”顾萌说,“但钥匙肯定是那里的。”
“为什么啊这是?”潘彼得着实不解,“丁家小姐为什么要留一把客栈里房间的钥匙?”
“方便偷情呗。”文磊说得轻松,“丁小姐也是厉害,干脆在客栈里租一间房去见相好,难怪屠老板会放火烧了客房,被扣了这么一顶大绿帽,谁不气?”
绿头发的小麦似乎被触及了伤心事,神情黯然。
顾萌听了,却摇摇头,看似不赞同,却也没立即出口反驳。
正说着,他们经过了施工修桥的河岸边。
打桩的戴鹤脸面具的师傅看到他们行色匆匆的样子,站在桥上,慢慢放下了高举着的铁锤。
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鹤脸面具随着他们的移动转着方向,似乎是在静静地监视着他们。
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文磊赶紧收回视线,加进了步伐,道:“走走走,快走,怎么感觉气氛有些诡异……”
几人身后,小家碧玉不近不远地跟着他们,脚步有些仓皇和踉跄,唯恐被拉下,却又倔强地不愿跟前面的人靠近。
唐止边走边时不时地回头看她,矜贵的小脸上情绪不显,直到被身旁薄晔扶住脸庞转了回来——
“宝贝,好好走路。”
唐止这才没再关注身后女人的情况。
“顾老师。”薄晔唤道,声音漫不经心,“解题思路是什么?”
顾萌看着前方一排屋檐下接连亮起的盏盏白纸灯笼,沉默片刻,道:“这是一个被流言充斥的小镇,我们也不能免俗,习惯性用固有思维去看待人事物。”
“哥。”潘彼得挠头,“啥意思?”
顾萌看了一眼恩瑾,得到对方的眼神确认后,才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在屠记布庄的阁楼里,我们发现了一本手札,通过上面的记录能够看出,丁香婚后对自己的事业仍然抱有热忱,之所以躲在阁楼里,是因为要逃离丈夫和世人异样的目光,可惜,手札停留在三个月前就停止了记录,丁香隐约预感到阁楼上的私人空间会被发现,就不再上去。”
“差点被发现……”莫春英嘀咕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所以,”薄晔道,“这跟昨晚丁家小姐说的被发现了是指同一件事?”
顾萌看了薄晔一眼,略微顿了半秒,说:“本质上是同一件事。”
薄晔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可以想象,丁香不是那种会被传统社会条规框缚住的女性……”
顾萌话没说完,文磊恍然大悟一般插嘴道:“所以她光明正大地出轨!”
顾萌说:“兄弟,你真是没救了。”
“啊?”文磊不解。
“作为丁香,如果独立的个人空间被发现,”恩瑾接上顾萌的话,问道,“你们觉得,她会老老实实地听丈夫的话,围绕家庭事务忙碌?”
莫春英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内心里有些感触,第一时间摇头,说:“不可能,她肯定会故技重施。”
“这就是答案。”恩瑾浅淡一笑,道,“她这次将地点选在了客栈里。”
一行人霎时间沉默。
半晌之后,文磊愕然,说:“所以丁家小姐不是去偷情的?是去工作的。可……可,豆花摊老板娘说她经常大白天偷偷出门,还是趁着丈夫不在家的时候……”
唐止这时出声,清冽的少年音冷然:“她所说的只是在描述客观事实,而不是事实背后的真相。”
文磊拧了下眉,依稀记得:“可是老板娘说了,丁香不安分,跟相好们联系上了。”
“她说的是可能。”唐止提醒他,“一切不过是她个人的猜测。”
文磊歇声。
讨论至此,整个副本的主线已经明朗了。
莫春英扭扭嘴唇,愤愤不平道:“做女人真他妈难。”
潘彼得侧头看向一身英气马装的年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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