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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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也对于在这地方能遇见韩铭感到有些奇怪,发觉四下确实没能见到狗仔的时候,她的目光看了看旁边的谢曜灵。

谢曜灵想起上次在学校里的时候,这人那还来得及说出的委托内容,加之这次在白石村的附近又遇见了他,也许她和这人真几分雇佣方面的缘分也说不定。

她率先迈步往屋里走,边走边问道:

“韩先生怎么也在这里?”

言语里颇带了些巧合下的打探意味。

韩铭看了看后面的沈棠,发觉她也有相同的意思,顿时失笑道:“这是我的老家。”

沈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说之前在《荒野明星》的节目组里,她和韩铭还一块儿行动过,但她确实没对这人有过更深入的了解。

仅止于小花在节目开拍前给她科普的那些内容,无非是名姓、年纪、所在公司,以及一些众人皆知的作品和喜好之类的。

毕竟又不是和她来自同一个家乡,谁会特意提那么一句呢?

谢曜灵听了他的话,略偏了偏脑袋,没再继续往下接茬,沈棠只得继续充作两人的发言代表:

“我还以为就韩老师的名气来说,最近应该忙的脚不沾地,竟然还能跑回老家躲懒?”

玩笑般的语气,既恭维了韩铭的人气,又有心想问出他出现在这儿的原因。

韩铭却只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温文尔雅地笑道:“趁着这综艺推迟的时间,休息一阵儿。”

这倒也十分正常。

沈棠没多想,视线在屋内走了几圈,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屋子里的简单摆设。

并没有符合他如今人气的排场,简朴到几乎要令人诧异了。

到处是竹编的家具作品,乍一看有几分符合他性子的简单在里头,却也只有桌椅、茶具之类的,论装饰品,也许客厅那面墙上挂着的蓑帽能担上这名头。

“这是家里老人留下的房子,我平时也不怎么回来住,所以也就没太收拾,让你们见笑了。”注意到她的目光,韩铭开口解释了一句。

沈棠点了点头,挂上了个虚伪且礼貌的笑容:“哪里,在大城市里住久了,偶尔来这样的地方住一下,也挺有意思的。”

韩铭听见她的客套话,只是微笑,没多说什么。

几句话的功夫里,三人已经来到了客厅的小桌前,屋外的光透不进来,只有头顶悬下的那根栓起来的大灯泡带来唯一的光。

热气腾腾的开水烧开之后,冒出的热气是这屋里唯一的烟火味儿。

沈棠的衣兜里,纸人羞羞悄悄地探出脑袋来,偷偷顺着她的衣兜落在地上,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偷偷钻进地砖的缝隙里,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沈棠忙着跟韩铭找话题聊天,不至于让室内陷入无言的尴尬,并未注意到这点动静。

倒是韩铭话到一半,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语气不易发觉地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接上了。

他的犀利目光透过那双眼镜,被模糊成了温柔,朝沈棠看了过来:

“沈老师大概不记得,很久以前我们就见过。”

沈棠被他骤转的话题弄得稍愣了愣,视线下意识地定格在他的面庞上,在脑海中仔细搜索了一番,却一片空白。

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将那双纯黑色,眼睫弯弯、十分有特点的眼睛眨得更水润了点,沈棠慢了半拍才开口问道:“是吗?”

但是她对这人真的没有印象。

韩铭笑了一下,端起自己面前的这杯冒着热气的茶,视线垂落,不知盯着那澄澈的茶汤思索到什么,随口答道:“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是你某次为品牌站台的时候,我恰好从旁边经过。”

沈棠点了点头,那点儿尴尬才慢慢散去,既然韩铭当时只是以路人的身份经过,自己没留下任何印象也是正常的。

韩铭说完,将自己杯底的茶一饮而尽,视线被往下拉的眼皮子挡住,没人能看清他眼底回放的镜头:

视野皆是有些朦胧的。

那时他刚好醒来,对这世界还一无所知,浑浑噩噩地走到人多的地方,想要问点什么事情,但是周围人全对他避如蛇蝎,以至于他满心的茫然。

因为举办活动,那天的大型购物中心里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被挤着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最前方——

恰一抬头。

他就看见了这张记忆中的脸庞。

再后来,排除掉《荒野明星》节目上的合作,其实他还在沈棠的跟前出现过许多次,只是都没上前去打过招呼,而沈棠也似是根本不认识他那般,只是从他的身边走过。

韩铭觉得有点疑惑,不知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这世界出了问题。

谢曜灵抬手用指尖挨了挨茶杯,被那透了热的滚烫茶杯杯壁温度给蛰回,于是又放下手,相当耐得住性子地听沈棠和韩铭的对话。

“冒昧的问一下,沈老师的家乡是哪儿的?”

既然是漫无目的地瞎聊,韩铭这问题便也不显得太突兀,倒是沈棠听见了,掰着指头算了算:

“应该随我父亲,他是龙城的本地人。”

其实不论是沈父,还是母亲赵乐清,都跟这个小县城离着千八百公里,所以这次沈棠跟着谢曜灵来到白石村所在处,也抱了几分出门旅游的心态。

虽说从感情进展方面来看,沈棠和自己对象好像还没正儿八经地去度过一次蜜月,若是将这两次去的地方划分在旅游范围内——

沈棠自己都觉得磕碜。

谢曜灵听见她的回答,心中禁不住一动,但面上却没体现出什么来。

韩铭听罢,给自己倒茶的动作稍微停了停,看向沈棠的目光让她觉得有几分难懂,但很快地,他开口问出的问题让沈棠无暇计较之前的视线:

“虽然这样问很抱歉,但我出于个人的原因,还是想了解一下……”

他停了停,眉目里出现几分不好意思的情绪。

沈棠目光里出现了几分茫然,但还是示意他直说。

下一刻,韩铭的声音再次于室内响起,依然是那副彬彬有礼的调子:

“请问沈老师有喜欢的人了吗?”

沈棠听见这话的第一反应是疑惑,明明自己在圈内的朋友们都一致认为韩铭这人很有风度,也很懂圈里的规矩。

不论是他们俩目前的关系来说,还是单纯以大家同处这个圈的现实而言,其实对象问题都是敏感话题。

何况。

他们俩一男一女,对方这么问,难免有让人多想的嫌疑。

沈棠先是疑惑完了,才觉得不太妥当,只略扯了扯自己的唇角,状似用玩笑般的语气说道:“韩老师,你这么问不好吧?”

韩铭露出个如梦初醒的表情,端起茶杯做出赔罪的架势,连连给她道歉。

……

半个小时后。

沈棠和谢曜灵从韩铭歇脚的地方离开,往外走没两步,沈棠刚想拉着谢曜灵吐槽刚才韩铭那个突兀又令人尴尬的问题,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句: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沈棠:“???”

谢曜灵闭眼瞎话的功力半分没退,相当淡定地说道:“上次在节目里,韩先生拜托过我一件事,我想具体了解一下。”

沈棠瞬间就联想到了云想容,而后就是下意识地露出个‘我懂’的表情,挨到谢曜灵耳边小声说道:

“那你量力而行啊。”

太违背良心的单子,咱就不接了,就算上次节目里有点交情,但还是能将它划分到一面之缘的范围内。

谢曜灵不置可否,转身往刚才刚关上的小屋门走去,抬手敲了敲。

韩铭很快去而复返,拉开了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半点惊讶都没有,只淡然地笑道:“谢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谢曜灵略扬了扬脑袋,白布遮挡的眼眸位置恰好能够将韩铭的模样收入眼中,哪怕其实她并看不见。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韩铭听见她慢慢地问道:“韩先生的家乡在这笋县哪儿呢?”

旁边那个已经没落了,再没任何人在的白石村,也属于这个县城的管辖范围内。

韩铭唇角露出了个惯有的笑容,被那好看的眼镜修饰成了斯文,谢曜灵听见他模仿着自己的语气,不紧不慢地回敬了一句:

“上次我拜托谢小姐帮忙的时候,您不是已经婉拒了我吗?”

两人各自伫立许久。

韩铭笑着说道:“谢小姐要是没别的事情的话——”

谢曜灵顺着那台阶一下:“打扰了。”

说罢她转身朝沈棠的方向而去,在她们俩的身后,韩铭却没急着再次将门关上,眼镜下的视线,注视着她们俩一并离去的背影。

许久后,小屋的木门发出轻轻的‘吱呀’声响。

彼时沈棠已经和谢曜灵走出去两条街,快要回到玄学大会官方指定的落住酒店了,她单手揽着谢曜灵的肩膀,做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凑过去:

“怎么样,感觉到你对象这无穷的魅力了吗?”

谢曜灵:“……”

沈棠收敛了自己嬉皮笑脸的状态,换成了严肃的面庞,继续演道:“请谢曜灵同志放弃无谓的抵抗,今晚乖乖地归顺。”

谢曜灵:“醒醒。”

沈棠笑着去挠她的腰肢,刚才跟韩铭的对话已经被抛到了脑后,现下只有逗谢曜灵这一个乐趣。

谢曜灵也任着她闹,只不过脑子里却将之前听见的沈棠和韩铭的每一句话都复现了出来,只稍稍有些遗憾自己这次的视野开的并不及时,一定让她漏掉了许多的细节。

而且……

从她倒回去问出的那句话,和对方的回答来看,韩铭一定对白石村的事情知道些什么。

只不过因为自己上次拒绝了帮忙的提议,被人家记住了。

希望关系不会太大。

谢曜灵失算一着,心底也没多少后悔和恼怒的成分在里头,只是暗自决定对这次的事情更上心些。

虽然她个人对大会的名次并不在意,但谢家那边的颜面还是要顾及的。

她心下有了决定,跟沈棠回了住宿的地方。

……

红莲酒店这个农家的小客栈,虽然被沈棠吐槽地方小,但里头的房间数量却着实令人惊诧,不仅安置完了八大世家所有的成员,甚至塞完那些零散的小朋友之后,依然是绰绰有余的样子。

沈棠看着床对面就是洗浴一体的卫生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原地咋舌:

“我好久没住过这么小的酒店房间了。”

床宽没有两米也就罢了,以这酒店装修设计的簇拥程度,指不定晚上睡觉时候,连隔壁房间人的磨牙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在做什么?”

谢曜灵察觉到她在墙边久久不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沈棠耳朵在墙上逡巡许久,做出一副在使劲探听墙角的模样,一边斜睨谢曜灵:“哎我记得进门的时候,隔壁也进了三四个你们家的后辈,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全睡了?”

她还打算从别人那里帮谢曜灵偷听点有用的消息呢。

谢曜灵:“……因为有隔音的符箓,还有一些其他的结界。”

沈棠就算把自己的灵敏听力放大一千倍,也休想听见隔壁蚊子的嗡声。

听见她的回答,沈棠‘啊’了一声,百无聊赖地往床上一躺,觑着床脚那头墙上开的小窗户,有气无力地说道:“在这么个地方待着,我还不如睡一觉。”

谢曜灵在床边,一个靠墙突出一圈的小桌边坐下,没接沈棠的话茬,室内一时间极为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沈棠居然真在这样落针可闻的环境里睡着了。

……

她是被一阵奇怪的笛子声吵醒的。

沈棠迷迷瞪瞪的时候,扯过身下的厚被子,努力想要抓回自己脑海里被赶跑的瞌睡虫,嘴里嘟囔道:“老谢,说好的隔音呢……”

身旁没有任何动静。

只有那高高低低的乐声继续响,偶尔飘得有些刺耳,时不时地又低到了地底里。

沈棠被惊扰半晌,终于没了睡意,脑子里稍稍清明些许,她睁开眼睛找了一圈,发现谢曜灵已经不在房里了。

小纸人羞羞从她的兜里溜到了她的枕头边,又蹦又跳地引起她的注意力,想跟她玩耍,沈棠用食指点了点它的小脑袋瓜,低声问道:

“你主人偷跑到哪儿去了?”

羞羞歪了下脑袋,咿咿呀呀地指了指门外,让沈棠在读了四五遍相同动作之后,才艰难地辨别出:哦,被人喊出去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开口问道:“你帮我去窗口看看,谁在外头吹笛子,难听死了。”

这演奏简直要命。

羞羞茫然地歪了下自己的脑袋:什么笛子?哪来的笛子?外头不是很安静吗?

但是它和沈棠的语言难以相通,一时间也无法正确向沈棠传达这么复杂的意思,只能遂了她的意,往窗口的方向跑去,拽着收放窗帘布的那个珠链子往上爬。

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她这一睡,都到了晚上的七八点钟,也不知道晚上究竟还能不能睡着。

沈棠漫无目的地想着,见到羞羞跳上窗口,回过头对她摊了摊手,也许是在对她说自己没看到人。

沈棠只能无奈地对它一招手:“行吧,那你再回来跟我看——”个新闻。

后面的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道浓黑从窗口掠过,那道雪白的纸人顿时不见踪影。

沈棠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口。

那笛声依然在高高低低地走着音,从窗口外时不时传入,然而这狭小的房间内却格外的安静。

沈棠甚至能听见自己鬓角渗出汗珠的声音。

什么玩意儿?

是人是鬼?

外头的笛声又是怎么回事?

许多的疑惑从她脑海里冒出来,让沈棠呆坐在床铺上,好半晌都没敢轻易地动弹。

外面的那阵笛音仿佛想就此吹到天荒地老,一点要放过她耳朵的意思都没有,仍然在响着,沈棠被惊吓许久,恐惧仿佛被麻痹了一般。

除了心跳在不争气地加速,其他方面似乎问题不大。

沈棠鼓了鼓自己的勇气,有了去查看窗口的勇气,往床尾的方向挪了挪,直到与那小窗口外的景色对上。

虽然天光已经灭了,但是这窗口对的方向是后头某条小巷子,店铺都已经关门了,只留下牌匾两侧挂着的小灯,在黑暗里照亮小片的地方。

一个人也没有。

但那笛声分明更近了。

近的……像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沈棠被自己的想象给吓了一跳,正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略显愕然地与巷道里那人的目光对上。

隐约觉得这副场景有些眼熟,好像许久之前,自己也曾处在这样的位置,和那人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对视。

她皱了皱眉头,将那个静静站着的,单手插兜的男人名字喊出:

“……韩铭。”

……

与此同时。

笋县内。

谢曜灵和几个谢家的小辈站在某条街上,听着他们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这里太阳下山得也太快了,感觉像一眨眼就到了晚上。”

“白天还不觉得什么,晚上才发现这里太邪门了,你们发现了没,这笋城里一个人都没有。”

“说是一个人都没有也太恐怖了,应该是外头没有人。”

从下午六点开始,几乎每个来到这里的玄学界成员,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周遭气息的变化,光是气温变冷也许还在正常的范围内,但是——

这镇上的人从六点以后就再不出门,实在是奇怪。

“我问过酒店的老板娘,她说外地人来了无所谓,但是本地人习惯在晚上六点之后就待在屋里睡觉,说是好早以前的习惯了。”

也正因为如此,哪怕有外地人恰好路过这里,一见着夜晚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肯定也不会想着要出门。

况且也只会将这认为是当地的作息习惯,并不会想太多。

毕竟,这里也没有什么异常。

“二十年以前养成的习惯。”谢曜灵冷不防开口提醒道。

此刻那些后辈都是被她召集而来,互相通一下白天里的消息,说完了那座奇怪的将村子掩盖的山之后,又就着目前的线索瞎聊。

听见她突然发声,各个都愣了一下,虽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消息,但都很信服,将这个点记了下来。

谢曜灵又慢慢地说道:“今天是十五,若是真能发现什么异常,今晚是个好时候——”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来得及落下,她的心中却是一抖。

是她留在沈棠那儿的小纸人出了事。

谢曜灵握着手杖的动作一紧,对他们飞快地说道:“你们两人一组,分头去附近屋内找找情况,最迟晚上九点前,回到酒店汇合。”

“是。”剩下的谢家人脆声应道。

谢曜灵方吩咐完,就转身往酒店的方向而去,不多时,迈步进了厅内,恰赶上有人在自给自足地用晚餐,见着她还不忘抬手打个招呼:

“谢小姐,晚饭吃过了吗?”

是白天见过的那个裘然。

谢曜灵步伐一顿,没回答他的这句话,转而对他抛出了另一个问题:“白天和我在一块儿的另一个人,你见到了吗?”

那个男生愣了一下,回忆道:“没呢,我在这坐了十来分钟,除了陈家、吴家、王家带人出去过一趟之外,没看到有人单独走下来。”

谢曜灵对他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就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瞧见她健步如飞的背影,那人手里拿着馒头,筷子上夹着的下饭榨菜都掉了一根,叹了一句:“真厉害啊……”

不愧是大家族的人,就算视力有碍,也还能练得跟常人一样。

裘然感慨了好一会儿,又低头去看自己桌上小本本里临摹出的图样,与此同时,还不忘拿出手机搜索一下这地方的航拍图,半晌后渐渐坐直了身子:

“咦?这图案有点像是——”

他三两下将馒头塞进自己的嘴里,反手从椅子后头摸到自己背包,伸手进去掏了许久,才总算捏出了一本古籍。

页面翻动,被他停在了某一页上,他定睛看了许久,连嘴里的咀嚼动作都放慢了许多。

另一边。

已经上了楼的谢曜灵心底涌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仿佛什么东西即将从她的心底被剥离出去,她眉头紧蹙,想要快步走到自己被安排到的那间房内。

这里鱼龙混杂,哪怕她因为这暂时的事情走开,也记得在室内布下了阵法,更是给沈棠留了个能挡一次灾的小纸人。

寻常人也没有那个在她的地盘上造次的胆量。

不管怎么说,沈棠在这短短时间内出事的概率特别低——

她的心神头一次这样定不下来,又来不及给自己开视野,竟然被走廊上落地放置的消防栓绊了一下,若不是及时抬手撑住了墙壁,差点要整个人摔出去。

“哟,小谢这着急忙慌的,是打算上哪儿去啊?”

在她的身后,王夭夭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里头含着略有些嬉笑的意味,似乎对谢曜灵这样不太淡定的模样感到有些好奇。

王夭夭其实年纪并不大,只是在王家的辈分奇高。

而且原本王、谢两家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糟糕,在更早些年的时候,王夭夭还跟谢家分家的一个小男生谈过恋爱。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某次委托当中,那个谢家的小辈儿折了,王夭夭给他报仇之后,回到了王家,之后就潜心钻研一些古法当中记载的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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