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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四两拨千斤,连一向刁钻的记者都忍俊不禁,粉丝更是激动地嗷嗷尖叫,这时人群中一片骚动,有人大叫一声“孟良辰和叶承来了!”接着整个红毯掀起了高==CHAO。
只见孟良辰和叶承真的一前一后走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许久不见的森川、苏丽玫,还有一起合作过剧组成员,他们笑着骆丘白挥手,三个影帝候选人两年后再聚首,闪光灯疯狂的闪烁。
骆丘白失笑一声,叶承一个箭步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他今天穿着一件孔雀绿的西服,整个人英姿勃勃,一只手搂住他肩膀,“今天谁当影帝谁请客,丘白我一定把你一顿吃到解放前!”
骆丘白哈哈一笑,抬手砸了他肩膀一下,这时孟良辰走过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礼服,沉稳持重,“丘白,还记得赌约吗?我可不会随便认输的,请客的钱都准备好了。”
“那就说定了,今天这顿饭谁也别跟我抢。”骆丘白笑着搂住两个人的肩膀,在一众人起哄的叫声中,如好兄弟一般挨个拥抱了他们,所有恩仇一笑付之,快门声响起,这一刻被永恒的定格。
旁边的小姑娘们激动地面红耳赤,尖叫连连,不停地喊着“萌死了!”
与此同时,网络直播贴也在疯狂的盖楼。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孟骆党表示心碎,嘤嘤嘤”
“今天我才发现自己不是叶骆党,而是闺蜜党,好有爱!”
“多年媳妇熬成婆,壮哉我大祁骆党,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
星光熠熠的红毯秀之后,颁奖典礼马上开始,骆丘白入席就坐,身后是叶承、孟良辰,还有森川、苏丽玫这几个熟人,旁边是《盲音》所有主创人员,本应该坐在他左手边的导演位置空缺着,这个位置本来属于韩昭,如今哪怕他被提名了那么多奖项也没有出现,所有人都知道或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等到他出现了。
骆丘白看到椅子上贴着“韩昭”两个字的纸条,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韩昭这个人就像一团烟火,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火光,在点燃别人的同时,也把自己燃尽,那么短暂又火热的生命,最终在黑夜中选择了烟消云散。
这时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骆丘白往右边一回头,赫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的祁沣。
“你……什么时候来了,怎么坐到了这里?”各大特邀嘉宾与明星本不应该在同席,骆丘白惊讶极了,惊喜的扬起眉毛。
祁沣在昏黑一片的会场,悄悄地摩挲着他的手,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他高大挺拔,这时候他露出很淡的笑意,目光里甚至带着点狡黠,“我看完红毯就进来了,刚才跟别人换了位置。”
骆丘白失笑,趁着现场乱哄哄的时候压低声音说,“这也能乱换?你就不怕一会儿主持人介绍的时候弄错你的名字。”
“这重要吗?有坐在你身边,在领奖的时候第一个拥抱你重要吗?”祁沣皱起眉头看他一眼,一本正经,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这个男人总是会在无意中说出惊心动魄的情话,骆丘白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狠狠地击中了,半响才低低笑了起来,在一片漆黑中,男人收紧了握住他的手。
骆丘白的右手上有一枚婚戒,祁沣的左手上却空空如也,只留下戒痕,两个人在人来人往镜头交织的会场里,一直握着彼此的手,冰凉的戒指被体温熨热,骆丘白冲他眨眨眼,“怎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今天晚上的礼物了。”
祁沣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最终“嗯”了一声,英俊的侧脸被舞台上炫目的灯光笼罩着,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说你们俩够了啊,闪瞎了我的眼,考虑一下单身汉的感受好吗?”后面的叶承开始呲牙,引来小范围的一片哄笑,周围一小片人都知道祁沣和骆丘白的关系也只差一个形式而已。
这时激昂的音乐声响起,颁奖典礼正式开始,结束了冗长的最佳红毯着装、最佳化妆之类无聊的奖项之后,最先颁发的奖项是最佳导演。
颁奖嘉宾走上台,展开信封的那一刻,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或许这个奖来的有些迟了,但还是愿他在天堂一路走好,让他的电影继续感动着世人,最佳导演,当之无愧的韩昭。”
热烈的掌声响起,现场一片感伤和唏嘘,外界的说法是韩昭葬身于一场意外车祸,没人知道他真正出了什么事情。
当大屏幕上开始播放《盲音》的花絮中,他一边咳嗽一边修改剧本,忙前忙后的样子时,现场响起了啜泣声,连骆丘白的眼眶都有些酸涩了。
在电影上,韩昭是绝对的天才,他捕捉人性的角度,对角色的挖掘都那么淋漓尽致,他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或许他错了,但是他没有像命运的诅咒低头,用自我毁灭的方式,在三十岁之前提早结束了生命,白日焰火一般刺痛人的神经。
至今警方没有找到韩昭的尸体,骆丘白倒是宁愿相信他还活着,毕竟像韩昭这么精明的男人,他不信就这样葬身火海。
最终是《盲音》剧组的工作人员带领了这份荣誉,这是韩昭在国内获得的第一个奖杯,也将是最后一个。
感伤的气氛过后,主持人诙谐幽默的风格让现场重新热闹起来,一连串奖项颁出,爆出了几个冷门,也算是惊喜连连,直到临近最后影帝和影后的角逐,现场的气氛才真正的进入白热化。
当颁奖嘉宾念出最佳女主角的名字时,骆丘白的脑袋已经容不下其他了。
说不紧张都是骗人的,参与角逐的叶承和孟良辰无论哪一个都是实力人气具佳,而这个奖项对骆丘白又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并不是他多么重视这个奖杯,而是期待着拿到奖杯之后,他要向祁沣所要的那份礼物。
女主角流着眼泪走下舞台,激昂又紧锣密鼓的音乐响起,最后压轴的,万众期待的最佳男主角终于要开始了,快节奏的鼓点像是敲在心头一样,把现场所有人的心情都掉到了极点。
镜头这时候在每个人脸上搜过,骆丘白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手心里都沁出了汗水。
“今年的影帝角逐还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啊,到底是我们老牌实力巨匠孟良辰,还是演而优则唱,人气爆棚的叶承?”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镜头随着他的话移动到两个人脸上,“又或者是我们的后起之秀,闯入国际的骆丘白?”
这时镜头落在骆丘白身上,他笑着点了点头,就听主持人惊讶又诙谐地说,“哎呀,坐在我们丘白身边的人不是祁沣先生吗?他们好像穿的是一样的衣服这种事情我会说出来吗?”
女主持马上接话,“拜托,你已经说出来了,我想台下又要有不少小姑娘要开始尖叫了。”
果然后面看台上大批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了整个屋顶,祁沣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头点了点头,骆丘白笑着看他一眼,两个人的目光交缠,这一幕被无限的放大在巨大的荧幕上,瞬间在同步网络直播上疯传。
这时灯光暗了下来,嘉宾主持上台,“今天的影帝究竟花落谁家,请大家先看一段VCR。”
画面一转,是孟良辰抱着爱人的衣服绝望跪地的样子,这时战火响起,叶承一身黑衣与一众厉鬼厮杀在一起,眼神决绝狠辣,疯狂嘈杂的音乐响起巨浪,尖锐的呼啸声中,一切归于平静,现场一片漆黑,这时就听有人温柔又邪恶的说,“喂,你相信声音会杀人吗?”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全场灯光陡然亮起,骆丘白一袭白衣,慢慢的回过头,脚边躺着一具尸体,眼睛里蓄满了绝望的泪水,可嘴里却泄露出去歇斯底里的大笑。
紧锣密鼓的音乐声再次响起,颁奖嘉宾打开了信封。
骆丘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的一切都暴露在镜头下,这时祁沣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戒指咯到手心,像是给他力量。
“今晚的最佳男主角是——”
“《盲音》,骆丘白!”
现场沸腾起来,掀起铺天盖地的人浪,所有人都在为骆丘白欢呼,一时间整个会场的人都站了起来,掌声雷动。
骆丘白站起来,第一个扑上去紧紧地搂住了祁沣,现场响起一片尖叫,孟良辰冲他眨了眨眼,第一次对两个人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丘白,你赢了,快点上去吧。”
叶承不停的吹口哨,简直比自己得奖还开心,扑上来搂住骆丘白的肩膀,伸出手冲着全场的观众一边挥手一边喊,“丘白!丘白!”
所有人跟着他一起喊着,整个大厅里回荡着骆丘白的名字,这一刻属于他的时代终于到来!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骆丘白凭借在《盲音》饰演的人格分裂一角,获得最佳男主角,这是他第一次在金牛奖上提名,也是第一次捧得影帝奖杯,他成为三十年来,金牛奖史最年轻的影帝,这份荣耀值得铭记!”
恢弘而象征着荣誉的音乐响起。
“祁沣,等我。”骆丘白笑着握了握祁沣的手,转身向着灯光璀璨的舞台。
祁沣站在原地,看着妻子一步一步的走向象征梦想与荣耀红色的阶梯,就如当年他在双塔教堂的婚礼上,一步步的走向自己。
站在舞台中间,骆丘白握着得来不易的小金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抱歉……我忘了台词,明明已经背了很多次了。”
他一张口引来台下一片笑声,气愤瞬间变得热烈又轻松。
“以前有人跟我说,骆丘白你不适合娱乐圈,我不信,哪怕只是演小龙套,我也不信。从不能露脸没有台词的龙套走到现在,我用了整整六年,这六年风光过,也狠狠地跌倒过,好几次我以为自己完了,要彻底离开我热爱的荧屏的时候,谢谢一路支持我、鼓励我的你们。”
“谢谢《盲音》剧组的每一个人,谢谢导演韩昭,没有他的剧本就没有今天站在这里拿奖的骆丘白。当然,最应该要感谢的是我的爱人。”
现场因为这一句话一片哗然,骆丘白注视着台下祁沣的位置,看着他英俊坚毅的侧脸,笑着说,“对,就是我的爱人。”
“我的爱人不爱说话,却给了我毫无保留的支持,他可以扔下一切为我远赴美国,可以不顾身份救我于水火,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不想再把他躲躲藏藏,我想要光明正大的牵着他的手站在阳光下。”
“所以在来这里之前,他答应我如果能得奖就送我一份礼物,现在就是我索要礼物的时候了。”
说着他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微笑从容的看着祁沣,像是跨过千山万水,一字一句地说,“你愿意把一辈子当做礼物送给我吗,祁沣先生?”
现场死寂了短短几十秒,接着叶承和孟良辰带头站起来鼓掌,全场爆发出沸腾一般的尖叫和掌声,闪光灯连成一片,这一刻夜晚也仿如白昼。
祁沣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头一次闪过惊愕,在所有人的欢呼和起哄声中,他看着星光璀璨下的骆丘白,心口紧紧的蜷缩,这一刻脑袋里完全空了,直到骆丘白从台下走下来,紧紧拥抱住他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在万千灯火下,他的妻子给了他一份天大的礼物,他说过要堂堂正正的把骆丘白介绍给所有人,而这个愿望却被提前实现了。
这一夜,骆丘白和祁沣公开出柜的消息,犹如一颗惊天的炸弹,让群星都黯淡失色。
星光璀璨下,鲜花、掌声,身边人,这一刻值得被永远铭记。
☆、【正文完结】
这一晚,骆丘白和祁沣出柜的新闻,简直比金牛奖的影帝影后究竟花落谁家还要轰动。
所有媒体、网络、论坛都炸开了锅,谁都没想到骆丘白在事业的巅峰之夜会选择用这样轰动的方式出柜,更没有想到两人谣传多年的*关系竟然全都是真的。
这年头出柜的艺人也不是没有,但是不到被狗仔队拍到死证,退无可退的地步,没几个人愿意公开说出来。之前孟良辰出柜也是因为“三角恋”的恶劣影响太可怕,他不得不站出来承认,可现在骆丘白刚刚从阴影中走出来,事业也达到了很多人一辈子梦寐以求都到不了的高度,他却突然向同性示爱,这在一些人眼中几乎是自取灭亡。
可是这一次公众对于两个人的关系却异常宽容,虽然网上仍然有小水花对骆丘白和祁沣颇有争议,其中也不乏一些极度“反同”人士的骂声和担忧,但更多的人选择了祝福和支持,甚至绝大部分人鸡血疯狂的转发着颁奖典礼上骆丘白对祁沣表白的那一幕。
短短几个小时之内,视频被转发了一百多万,点击率更是高的惊人,“祁沣骆丘白,祝你们幸福”这句话被当成热门话题,在微博上置顶,这一夜不仅是电影节的盛宴,更是整个娱乐圈和骆丘白大批粉丝的狂欢。
贴吧里已经拥挤不堪,可是五花八门的帖子还在快速的置顶、盖楼,以前那些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都被粉丝一点点的挖掘出来。
有三年前,舞台架子倒塌,祁沣不顾自身安危,豁出性命救了骆丘白的照片;有“三角恋”丑闻爆发,祁沣向所有媒体下“封嘴令”的小道消息;还有当年祁沣突然转行创办娱乐公司,起名叫做“留白”的铁证;
乐动全球的总决赛上,骆丘白放弃唾手可得的出唱片的机会,用一首无词哼唱向所有人暗示自己已经有了爱人,如今又光明正大的在金牛奖的舞台上说出这个爱人就是祁沣。
这份勇气可以说是疯狂,但是这年头就算是有法律保护的异性恋都很难保证始终如一,可是骆丘白和祁沣做到了,这份多年的坚持也足够让万千网友感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把祁沣和丘白的照片重新翻了一遍,哭成了傻*。”
“哭成傻*+1,一直以为是自己YY,没想到一切都是真的,祁骆党修成正果,现在还鸡血的停不下来!”
“停不下来+10086!!丘白表白的时候,祁公子脸上的表情哟,简直萌到爆!现在好想看他们一家三口公开出现啊啊啊啊!”
“提到一家三口,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丘白家的小正太简直跟祁沣长得一模一样吗?!如果他们俩是真的,那孩子岂不是……?!瞬间脑补无数男男生子文,我自重OTZ”
“卧槽,LS的脑洞太英俊,傲娇忠犬老板攻X痴情生子明星受,带感的完全停不下来!”
“带感+13800138000!”
关于两人出柜的消息就这样狂轰乱炸了整整一天,骆丘白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大批粉丝和媒体围追堵截,结束了金牛奖的颁奖典礼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回家跟团团和祁沣团聚,又马不停蹄的跟着节目组到处宣传,等到终于闲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坐在车子里,骆丘白翻着网上五花八门的新闻哭笑不得。
现在外面铺天盖地都是他跟祁沣的新闻,有些富有想象力的网友还特意做了MV,把两个人同时出席节目的点滴片段都拼在一起,其中有一幕,网友把他在某部电视剧中穿着燕尾服的镜头剪辑出来,跟祁沣出席某宴会时的镜头拼成结婚的画面,猛的看上去跟真的似的,简直比他跟祁沣当年在瑞士结婚还要像模像样。
开着车的郑淮江笑着回过头,“你们俩这次玩这么大,我的心脏都快玩坏了,更何况是你的那些粉丝,他们鸡血一下还不正常?再说这算什么,刚才我还看见一个更劲爆的,你的粉丝们分析昨天颁奖典礼之后你们俩会做什么,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说是滚床单,哈哈哈。”
骆丘白抚额,又好笑又好气,“这些家伙真是太无聊了,改天我要披马甲去贴吧里正正风气。”
提到昨天晚上真是一片人仰马翻,颁奖典礼结束之后,会场的大门硬生生的被狂热的粉丝和媒体挤坏了,两个人迫不得已分开走,结果组委会又临时通知他去做宣传,从昨天到今天这一整天,他根本就没顾得上大鸟怪,又哪来的滚床单?
想到这里,他猜测这时候大鸟怪一定在家里抱着团团,脸色铁青的生闷气,嘴里没准还会埋怨他“不守妇道”之类乱七八糟的话,骆丘白越想越想笑,刚要拿出手机给祁沣打电话,却先接到了他的短信。
【回公司】
只有短短三个字,再也没有其他。
骆丘白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在这种人仰马翻的时候,大鸟怪让他回公司干什么?再打电话过去,已经是无人接听,正是疑惑不解的时候,他一抬头才发现车子正驶向跟回家路完全相反的方向。
“阎王爷,我们这是去哪里?”
郑淮江挑了挑眉毛,“你不知道?今天留白娱乐要给你开庆功宴,我以为祁沣已经跟你提了。”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原来只是庆功宴,亏祁沣还有这个心,不过如果只是为了庆祝,在家里就好了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
心里这么想着,胸口却没有任何来由的跳漏了几拍,冥冥之中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等待着他,车子驶入夜色,郑淮江意味深长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
车子到了地方,留白整个大楼里一片漆黑,没有一盏灯。
骆丘白站在大门口,心跳的越来越厉害,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偌大的大堂里伸手不见五指,完全没有一丁点庆功宴应该有的喜庆气氛。
这时候,大门外面的广场上,不知道是谁突然燃起几十串火红的鞭炮,红色的碎屑在夜色中飞舞,环绕立体的音响里传来兹兹两声,接着正中央的舞台上投下一盏聚光灯,两个身影并肩而立,音响里传出悠扬轻快地节拍。
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一众人,跟着节拍一起拍手,整齐的拍子越来越响,在黑夜中带着惊心动魄的力量。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一个人影跳下舞台,跟着节拍一起轻快的晃动,这时另一个人跟着一起唱: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全场的大灯在这一刻突然亮起,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在漆黑的屋子里像寂寂宇宙中璀璨的星河,骆丘白惊呆了,完全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两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一个笑的没心没肺,一个笑的温柔持重,他们穿着一摸一样的黑色西装,胸口戴着红色的绸花,上面用金色的油墨写着“伴郎”两个大字。
赫然是叶承和孟良辰!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他们一遍一遍的唱着,举起双手打着拍子,英俊的脸上满是笑容,两位重量级影帝的嗓子自然不用多说,更何况叶承还是出过专辑的人,温柔又溢满幸福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原来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竟然是上百家媒体记者,这时候他们也顾不上手里的长枪短炮了,跟着音乐一起摇摆,当叶承和孟良辰唱到最后一个音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玫瑰花,一起塞进骆丘白手里。
振臂一呼,带着全场人一起喊:“祝丘白祁沣结婚快乐!”
上百人齐声喊这一句话,骆丘白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所谓的“庆功宴”竟然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婚礼。
他拿着玫瑰花,惊愕了半天,半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眶都酸涩了,抬脚踹他们两个,“祁沣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串通好了骗我?还想不想让我请客吃饭了。”
叶承哈哈大笑,“吃饭是次要的,看着你‘出嫁’才是身心巨爽!”
孟良辰没他这么脱线,温和一笑注视着骆丘白,“认识你这么多年,总要亲眼看着你幸福才安心,所以,我也来凑热闹了。”
骆丘白失笑一声,鼻尖都酸了,仔细盯着手里的玫瑰花看上一眼,能够看到花瓣上有很浅的水印,每一朵上都印着“心尖人”三个字。
祁沣从不会说,他只会做,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无声的所有人,骆丘白被放在祁沣的心尖上。
骆丘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现场的媒体疯狂的拍着照片。
看过那么多明星的婚礼,最让人感动的竟然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婚礼,谁都知道这场婚礼是没有效的,最多走个形式,法律永远也不会承认,可是看着两个相守的人,不顾世俗的眼光走在一起,那种感动无法言说。
这场婚礼是全球现场直播的,除了骆丘白以外,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此时网络上看着直播的粉丝和观众们,全都无法压抑心情,疯狂的刷楼、盖帖子,他们的祝福通过大屏幕在会场里显示出来。
“祝亲爱的白白跟祁沣永结同心!”
“不离不弃,始终有你!”
“白白,快把你的一辈子也送给祁沣吧!”
……
成千上万的祝福汇聚成了一整面墙,祁沣和骆丘白在金牛奖上紧紧相拥的定格被无限的放大,天花板上开始下花雨,耳边响起恢弘的婚礼进行曲。
这时就听现场无数记者突然大喊一声,“快看外面!”
叶承和孟良辰眼眶也红了,推着早就哽咽的骆丘白往外走,留白娱乐大楼外面是一片空旷的广场,原本漆黑一片的地方突然亮起璀璨闪烁的华灯,在浓重的夜色中交相辉映。
不知道从哪里涌出几百个人,他们全部是留白的工作人员、签约艺人还有骆丘白在圈中的好友,每个人脸上都喜笑颜开,在看到骆丘白和身后大批记者涌出来的时候,同时放飞了上千盏孔明灯。
每一盏孔明灯上都写着同一句话,“祁沣爱骆丘白”,现场所有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叹。
点点火光像耀眼的流星,在夜色中闪耀,仿佛想让整个星穹来见证这一句箴言,千言万语无法形容这样的恢弘的场面。
这时最前排的苏丽玫和森川笑着拉开一个条幅,上面写着一句话,“我愿意永远当你的钥匙”
本已经鼻眶酸涩,狼狈不堪的骆丘白看到这一句话一下子笑出了声,周围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大家的目光全部在漫天的孔明灯上,只有骆丘白自己明白这个“钥匙”和“锁”到底是什么。
锁钥之契,一旦达成,只有死亡才能分开彼此。
这一刻,骆丘白终于明白最近一段时间祁沣都在忙些什么,他神出鬼没、遮遮掩掩的理由又是什么。
这个男人脾气那么的古怪,很少有人能跟他交流,可是他的心是柔软而火热的,他只是不说,不代表不懂。曾经,两个人孤零零的在瑞士结婚,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祝福,只拿到了一纸婚书,在国内还没有法律效力。
而现在,祁沣履行了他当年的诺言,既然要公开他就要光明正大,他要告诉所有人他的爱人是谁。
这一次,有鲜花,有朋友,有数不清的祝福,邀天地星光为证,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起,婚书也不过是废纸一张。
这一晚,全城见证了这一场世纪婚礼,现场的观众和记者看到满天的孔明灯和一句句爱语,有一些都禁不住红了眼眶。
正是闹哄哄的时候,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尖叫,人潮骚动,接着所有人都哄笑起来,自发往两边退。
这时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小家伙,穿着白色的小西装,脖子里系着粉红色的领结,鼓着一张红扑扑的包子脸,手里还挎着一个装满玫瑰花的小篮子,他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软糯糯的开口,“沣沣,快一点!”
这时就看不远处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只同样圆滚滚的胖猫咪,身上竟然也穿着白色的礼服,甚至连脖子里的领结都跟小家伙一模一样,嘴巴里叼着花篮,滚啊滚啊跟着小主人一起跑过来。
“这就是骆丘白的那个儿子吧,好可爱!”
“小花童呢,萌死了!好想掐他的脸蛋!”
“啊啊啊,那只猫咪也好喜感!叫沣沣的白猫,这分明是秀恩爱啊!”
两个憨态可掬的小家伙瞬间秒杀了在场所有人,闪光灯疯狂的闪烁,这一刻小家伙简直比骆丘白这个新影帝还要抢眼。
骆丘白的心不断地膨胀,像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身体里溢出来一样,他深吸一口气,跟着所有人笑了起来。
小家伙一见到骆丘白就“爸爸爸爸”的扑上来,旁边的胖沣沣也跟着跳到骆丘白的肩膀上,高兴地直摇尾巴。
骆丘白笑着搂住他俩,这时就听到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的驶过来,车头上摆着火红的玫瑰花。
记者们眼尖,大喊一声“祁先生来了!”接着蜂拥而上,祁沣开门下车的一瞬间,闪光灯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祁沣穿了一件黑色的男士三件套,白色的衬衫和领结,搭配黑色的西裤,高大挺拔,英俊强悍,一双深邃的眼睛比夜色更加重,刀削斧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瞳孔却始终盯着骆丘白的方向,一瞬不瞬,眼睛里再也没有其他。
网上因为第二个“新郎官”的出现,彻底炸开了锅,一众粉丝疯狂的刷屏,“被新郎官帅瞎了眼啊啊啊!他们两个怎么这么配!”
周围人蠢蠢欲动,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祁沣一步一步的走向骆丘白,再也没有停在原地。
在瑞士的双塔教堂,他等待着骆丘白的出现,而现在他像是多一秒也不愿意浪费,一步又一步,像是跨过万丈红尘和万千风雨,亲自走到了骆丘白面前。
两个人四目相对,骆丘白满脸都是笑意,祁沣的脸上没什么比表情,可是耳朵却染上一层红晕。
“喂,你计划了多久?”
祁沣抿住嘴唇,半响才露出一点笑意,“很久了,本来想等你拿到奖之后当做礼物送给你,却被你抢了先。”
“哦——”骆丘白装模作样的拖长音调,往前凑了几步,两个人此时已经鼻尖对着鼻尖,周围人响起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祁沣脸上的表情更加透出一股古怪的红。
“那要是我最后没有拿奖,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公开了,这份礼物也不打算给了?”
祁沣摇了摇头,“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
骆丘白觉得心窝像是被人刺破了,闷声笑了起来,芙蓉勾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他抬手摸了摸祁沣的坚毅的侧脸,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了上去。
周围的尖叫声几乎掀翻了整个穹顶,闪光灯在这一刻闪耀如白昼,两个人拥*的画面迅速在网络上直播,广场上闻风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简直比新年倒计时的场面更恐怖。
被爸爸抱在怀里的小家伙“唔啊”一声,意识到当众亲*好丢人的,连忙捂住了包子脸,接着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手里的花篮,糟糕!刚才沣沣来的时候忘记撒花花了。
他一个骨溜坐起来,拿着两个篮子往两个爸爸脑袋上一倒,火红的玫瑰当头倾泻而下,周围一片叫好声,叶承这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大喇叭,简直像开演唱会似的,找了个台阶站上去拍着手大喊道,“结婚!结婚!结婚!”
一众圈中友人,这时候也忘了自己是明星了,全都凑到麦克风跟前和叶承一起起哄,现场上千人的气氛全部被调动起来。
所有人都挥着手臂,齐声喊,“戒指!戒指!戒指!”
祁沣深吸一口气,目光炙热的看着骆丘白刚要从口袋里拿什么东西,骆丘白却突然按住他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一个丝绒盒子,慢慢的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跟祁沣落进火海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祁沣脸上没有波澜,但瞳孔却惊讶的收缩了一下,“这是……”
他的妻子是怎么找到这枚戒指的?他现在突然拿出来又是想干什么?
骆丘白抿嘴笑了笑,这是他找人定做的,今天才拿到手,本来想回家送给祁沣,不过现在嘛……
“某人亲手扔了我们的结婚戒指,现在是不是该接受惩罚呢?”
他坏笑一声,祁沣的脸色一僵,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妻子就在所有摄像头前,在成百上千人的目睹下,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一刹那间,现场所有人都傻眼了,祁沣的脸瞬间绿了。
“祁沣先生,你已经答应把一辈子作为礼物送给我了,现在可以答应我的求婚了吗?”
骆丘白朗朗开口,声音微哑柔韧,一双丹凤眼弯起,瞳孔如繁星一样明亮。
在场所有人愣了短短几十秒,接着爆发出疯狂的笑声和尖叫,叶承更是直接,完全忘了自己曾经被祁沣修理的多惨,哈哈笑着说,“哎呦喂!祁老板快点答应啊,我们等着看丘白娶媳妇儿呢!”
这次连留白娱乐的员工都憋不住笑出了声,骆丘白更是忍笑忍的肚子都疼。
祁沣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黑下去,他硬邦邦的看了骆丘白一眼,耳朵通红,目光暴躁,如果不是场合不对,骆丘白毫不怀疑自己一定会被这只大型野兽压倒狠狠地从上到下啃到尾。
他的妻子翻了天了,竟然敢当这么多人的面挑战他作为丈夫的权威!
夫为妻纲,你这个该死的芙蓉勾到底懂不懂!
周围的起哄声越来越大,看直播的观众在屏幕跟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骆丘白深知见好就收的到底,施施然站起来,凑到祁沣耳边沉声说,“老公,你不想跟我结婚啊?”
这句话声音实在是太小,哪怕是站在他们身边的叶承和孟良辰都没有听见,所有人都只看到了祁沣的脸陡然涨红了,这个冷面冰块似的大少爷,破天荒的露出这样的外露的表情,甚至……可以算的上羞涩了。
祁沣低声暴躁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接着偏过脑袋,臭着一张脸伸出了左手。
上面还残留着戒痕,骆丘白给祁沣慢慢的戴上戒指,就像交付了某种一辈子的仪式。
同款戒指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仿佛与天穹上万千孔明灯呼应一般,紧紧交握,诉说着一辈子的不离不弃。
这一刻,仿佛整个城市都轰动了一般,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婚礼进行曲还在继续,伴随着掌声响彻天地。
骆丘白和祁沣一同走进大堂,身后是成百上千的记者和亲友,此时这里被装点的古香古色,到处都是大红色的绸带,龙凤呈祥和红色的喜字贴到到处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祁家的所有佣人已经等在门口,一见两人携手而来,喜庆的鞭炮噼啪的响着。
几个佣人笑着塞给两个人一朵红色绸花,一人拎一头,走到桌案前,祁老爷子坐在轮椅里,身上盖着厚重的毯子,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可仍然坚持坐在那里,他穿着一件喜庆的红色唐装,看到两个人携手而来,一边咳嗽一边笑着流泪,“好,好。”
他拉着骆丘白的手,手背颤抖着塞给他一个红包,然后拿出一张纸给他,断断续续的说,“……小骆啊,我把祁家都给你了,等我不在了,好好对小沣。”
说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骆丘白展开手里的纸,竟然是一份股份赠与合同。
老爷子竟然把他自己手上的祁家45%的股份全部送给了骆丘白,自己没有留下一丝一毫。
“老爷子,这不行……”
骆丘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眼眶发红,他的亲人早就死了,如今祁沣与他只剩下这一个老人,他说什么也不能把老人一辈子的心血都拿走。
“咳咳……还叫什么老爷子,要叫爷爷了。”
祁老爷子拍了拍他的手,苍老的脸上带着笑容,浑浊的眼睛满是慈爱和释然。
周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甚至连记者都愣了几十秒才突然反应过来,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
祁家老爷子把上亿的股份全部送给了骆丘白,这就意味着把半个昆仑财团和祁家的命根都交了出去。
从今以后,祁家再也没有祁老爷子,昆仑的天下属于祁沣和骆丘白。
所有人都殷切的看着骆丘白,祁沣跟着收紧了握住他的手,深色的瞳孔里满是笑意。骆丘白的鼻腔都酸了,笑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点了点头,“爷爷”。
“好孩子……好孩子,你们俩过得好我就高兴了。”祁老爷子拍了拍骆丘白的手,眼眶*润。
周围响了叫好声,骆丘白看着祁沣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得到亲人祝福的感情更让人幸福。
这里有他们的亲人、朋友、同事……是一生中全部组成部分,只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完整的,而这份厚重的踏实感,只有祁沣能给他。
两个人按照旧时风俗,跨过火盆,趁着热闹,孙道长突然凑到骆丘白身边,塞给他几本书,笑眯眯地说,“小骆啊,这几本书你拿回去好好瞧瞧,按着练习保准风月之事如鱼得水,你本来就是名器,效果肯定事半功倍,今天洞房花烛夜,就别让少爷有功夫下床了。”
骆丘白打开书一看,全都是春==宫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房=中=术,当即把他闹了个大红脸,趁着记者没发现赶紧藏了起来,却还是被祁沣逮了个正着。
他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凑上来捕捉他的嘴唇,就听旁边的叶承和一众记者喊着:
“还没有拜天地怎么就先亲上了?还让不让人看热闹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团团高兴地手舞足蹈,在两个爸爸之间转来转去,孙道长充当司仪,笑着喊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个人在一众起哄声和快门声中,乖乖的行礼,这种中式婚礼让人非常新鲜,没有双塔教堂的庄严肃穆,但是却让人觉得温暖,一直暖到心窝子里。
骆丘白演了那么多戏,现在整个大堂里还贴满了他的剧照,可是他从没有演过带着红花的新郎官,此刻他笑的异常开心,目光发亮的看着祁沣,只要一眼,祁沣就已经心痒难耐。
这时候就听“夫夫交拜!”
就在这一刹那,也不知道是谁使坏,两边上百人蜂拥上来,用力一推,把两个人狠狠地撞在一起。
彼此的鼻尖碰上,骆丘白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哈哈大笑,祁沣一直沉默寡言,深邃的目光锁在骆丘白身上,一只手搂住他的腰,甚至都没有等到那一声“送入洞房”,就已经*住了他的嘴唇。
“啊啊啊啊!我圆满了!”
“幸福的快哭了!”
网上的祝福声刷爆了棚,无数在屏幕前看婚礼直播的人掉下了眼泪,现场的闪光灯在这一刻仿佛照亮了夜空,无数花雨撒下来,尖叫声、口哨声响起,现场上百个留白员工大喊一声,“恭喜老板老板娘!”
这一场世纪婚礼,邀夜色与群星见证,孔明灯飘到天空,告诉所有人,再璀璨的星光,也比不上今晚的你。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捧住祁沣的脑袋迎了上去,两个人紧紧相拥,唇舌缠绕。团团捂住胖沣沣的眼睛,自己害羞的红了脸蛋,窗外“砰”一声燃起无数烟火,五光十色,就如骆丘白冉冉升起的星途。
炫目的火花在两人的背后盛开,照耀天地,最后拼成了一颗巨大的心将两个人紧紧环绕。
三年,一千零九五个日夜,感谢有你在我身边,今后的人生中,还将与你风雨同舟。
潮水般的欢呼声中,祁沣放开气喘吁吁的骆丘白,深色的瞳孔里溢满柔情,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一句“我爱你”已经到了嘴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骆丘白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
“呕……”他干呕一声,猛地捂住了嘴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全场欢呼戛然而止,祁沣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瞳孔骤然收缩,嘴角控制不住上翘,眼里闪过狂喜。
这……这这不是又有了吧!?
这世上终有一个人,与你天生一对,这世上终有一种爱情,不早不晚,就在抬头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原地对你笑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次写下“正文完”这三个字,很开心也很舍不得,幸好还有很多的番外哈哈哈
番外
96晋江独家连载
这一晚,全城都看到了广场上万朵焰火一起绽放,也见证了新影帝跟祁家大少爷的世纪婚礼,这样震撼的婚礼犹如一颗炸弹,彻底把娱乐圈引爆了。
再也没有哪一对情侣像他们这么勇敢,再也没有一对同□侣像他们这么疯狂。
目睹了婚礼的人,几乎都忘记了他们的性别,这世上大概真有一种感情,足够坚贞,可以跨越性别、种族和世俗。
“骆丘白”三个字伴随着他无比荣耀的影帝头衔,传遍大江南北,所有粉丝在这一夜鸡血的根本难以入眠,网络上更是一片人仰马翻,而这个已经不是两口子眼下最关心的问题。
结束了婚礼仪式,所有记者和媒体全部退场,祁老爷子身体不好回屋休息,团团和胖沣沣被张婶以少儿不宜为理由哄着去睡觉。偌大的大堂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众圈中好友和熟人,没了现场直播,这些平日在镜头前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彻底忘了形象是什么东西,以叶承、孟良辰为代表的“损友团”和以留白娱乐员工为代表的“娘家队”,想尽了招数折腾骆丘白和祁沣。
婚宴上灌酒已经算不了什么,到了闹洞房的时候,一群喝高了的大老爷们彻底玩疯了,*着骆丘白和祁沣玩什么脱了裤子喂香蕉、嘴对嘴咬苹果,蒙上眼睛摸鸡=鸡……总之毫无节*可言。
祁沣一向冷硬面瘫,一个眼神扫过去,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但骆丘白就比较惨,平日里他的脾气就好,再加上在圈子里人缘极佳,这会儿直接成了群起而攻之的对象,几个损友变着花样折腾他。
“拽着丘白的裤子!鸡蛋呢,对对,就这个,给他塞进去!”
叶承跟吃了喜鹊蛋似的,指挥着一众人胡闹,所有馊主意都是他想的,这时候有人凑上来笑着说,“叶大哥,要生鸡蛋还是熟鸡蛋啊?”
“当然生鸡蛋,弄碎了一个让你们老板和老板娘表演亲嘴儿!”
叶承嚎了一嗓子,几个人开始往骆丘白裤子里塞生鸡蛋,那边一群人起哄让祁沣用嘴把鸡蛋从妻子一个裤腿顺到另一个裤腿弄出来,要是摔碎一个就得接受惩罚。
“妈的,叶承你他妈想死是吧!?有种你小子这辈子别结婚,到时候我弄不死你!”骆丘白抬手收拾他,可周围起哄的人太多了,上百人齐上阵,骆丘白被推祁沣身上,一个不稳踉跄着坐在了祁沣的膝盖上。
这时候一帮兔崽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往里面塞鸡蛋,骆丘白稳不住平衡一下子搂住祁沣的脖子。
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祁老板,上嘴啊!赶紧从丘白裤子里捞出个蛋给我们瞧瞧!”
祁沣喝的有点多,平时一向岿然不动的脸上带着潮红,骆丘白涨红了脸,赶紧说,“你别跟他们一起胡闹。”
祁沣搂紧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锋利的目光在周围一扫,一众人当即后背一凉,倒吸一口凉气,都以为他要发脾气的时候,谁想到他突然打横把骆丘白抱起来,压在对面的桌子上,真的用嘴巴在骆丘白的月夸间拨弄着那个被塞进去的鸡蛋……
“!!”骆丘白羞耻的满头是汗,一句话也说出来,全身乍起一层鸡皮疙瘩,薄衬衫被汗水浸透,透出了里面泛红的皮肉,祁沣炙热的呼吸喷在两腿之间,他一下子起了反应。
“你起来!别……闹了!”
他扯他的头发,祁沣却像是研究什么艰涩的数学问题一样,一直用没有表情的脸做着最情==se的事情,深邃的目光对上骆丘白的眼睛,里面竟然已经燃起铺天盖地的火光,像是一下子把骆丘白燃尽。
周围的尖叫声掀翻了天,两口子被折腾的满身大汗,祁沣看着持重淡然,可是架不住酒精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妻子,他一直不动是因为早就起了反应,他怕一动就会丢脸的被人看出来。
嘴巴每一次掠过骆丘白下面的器官,硬挺的东西就会磨蹭到他的鼻尖,水渍浸头布料,带着熟悉的味道,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他很淡了勾了一下嘴角,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彼此烧着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好不容易拿出鸡蛋,一帮人又层出不穷的想到了新花样,折腾的两个人擦枪走火,恨不得立刻轰走这群碍眼的家伙抵=死缠=绵。
酒精上头,一群人彻底玩脱了,到了后半夜也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沣实在是火大,把他们全都轰出去,还把公司里那些犯上作乱的员工全都狠批一顿,用年终奖一威胁,一群老爷们跑的比兔子都快,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骆丘白之前只喝了一点薄酒,有些微醺但是并没有醉,这时候跨坐在祁沣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饥=ke难=耐,祁沣夺过主动权,攫住骆丘白的下巴把他压在对面的桌子上,噬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衫,抚==摸他挺拔的后背,点起一串火花。
骆丘白的衣服在刚才的胡闹中被扯开了,西装被扔到一边,白色的薄衬衫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被祁沣一扯露出半个肩膀,胸口的两粒红豆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配上身上*漉漉的汗水,让祁沣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毫不犹豫的低头咬住其中一粒。
“唔……”骆丘白闷哼一声,往下一摸攥住了祁沣早就已经起反应的大家伙,低声笑着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火热的**和彼此眼中涌动的谷欠望根本无所遁形。
祁沣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按住他的手,明明下面已经胀的发疼了,还是打横把他抱起来往外走,“洞房必须要回家。”
骆丘白哭笑不得,瞄了他下面一眼,“……你真忍得住?”
我都忍不住了,大鸟怪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强硬的把他塞进早就等候多时的车子里,一路上一直顶着帐篷,瘫着脸,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每次骆丘白想要靠近,他就会非常暴躁的呵斥一声,“回家再浪!”
骆丘白无语,忍着一身火终于到了家,祁沣几乎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抱着骆丘白进了屋门。
此时的老宅大红灯笼高挂,到处张灯结彩,透着浓浓的喜庆,顶层特意留给两个人,此时一个佣人都没有。
偌大的屋子里燃烧着龙凤呈祥蜡烛,吊顶上挂着红色的绸子,墙面上贴着镶金边的大喜字,原本放在中间的kingsize大床,换成了一张中式雕花大床,床顶悬挂着红色的纱帐,夜风吹进来,纱帐舞动,整个屋子都被红色淹没了,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古代的洞房。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而且还很传统,但是没想到能传统到这种地步,甚至连床都要换成中式的。
“不……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了。
“从我太爷爷开始,祁家长子嫡孙的婚礼都要这样。”这是一种仪式,也是对祁家媳妇的肯定。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仰面躺在了雕花大床上,笑着打了个滚,“别说这床还挺舒服,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
后面话还没说话,一个黑影就突然压了上来*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急切的好像多一秒都不愿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点!”骆丘白被他的动作一下子逗笑了,赶紧去抓自己的领口。
祁沣按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断地啄*着他的嘴唇和脖子,深邃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骆丘白就这样一下子吞下去似的。
“我想草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一只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头,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股,身体往前一顶,巨大坚石更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骆丘白轻喘一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的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了的器官被祁沣一撞,沁出了更多液体。
芙蓉勾的声音在红色笼罩的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一回家就原形毕露的样子,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骚。
他坐起来,翻身把祁沣压下,隔着裤子用脚蹭了蹭他下面坚硬的东西,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怎么记得今天求婚的是我,所以洞房是不是应该由我说了算?好、媳、妇、儿?”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凑到祁沣耳边说了出来,祁沣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暴躁的把他掀翻在床,“少没大没小!信不信我打你?”
可是骆丘白不为所动,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故意往前蹭了蹭,两个人的器官碾压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祁沣额头上的汗水滚下来,双目已经赤红,显然已经动情。
肉钥和炉鼎的感觉是互通的,祁沣呼吸中灼热的酒气喷出来,骆丘白后腰一软,身体里涌出滚滚热流,大家伙蹭到tun==缝里面,他低头舔了舔祁沣的嘴唇,轻声说,“说好了,今天是我说了算,你不要乱动。”
接着他没等祁沣反应,一下子扯掉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内==裤他揉捏了几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祁沣当即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那根东西几乎跳起来抵在了骆丘白的下颌。
骆丘白舔了一下,祁沣几乎暴跳如雷的呵斥一声,“不许做这种事情!呃——!”
可是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最后一个尾音就变成了一声抽气,因为骆丘白已经张开嘴含住了他。
火热坚石更的东西刚进一进入温热*软的地方,就迅速的膨胀了一圈,祁沣依靠在床头,呼吸急促,刀削斧凿的脸上泛着红潮,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的绷住,想要阻止骆丘白,可是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的滋味。
骆丘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熟练,以前他也给祁沣咬过,可是大部分都因为不习惯而放弃,祁沣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可是现在看着男人情难自制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他努力吞的更深一点,用舌头搅拌,时不时的戳着前端的小孔,祁沣控制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骆丘白这时候放开他,嘴唇嫣红的问他,“沣沣,舒服吗?”
“……一点也不。”祁沣急促又烦躁的挪过头,憋了半天突然砸了一下床,“……银=荡!”
骆丘白简直被他逗笑了,反正大鸟怪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摇头永远是点头的意思。
他把他更深的含进去,舌尖甚至连两个球袋也不放过,祁沣的手控制不住插=到他的短发里,明明不想让妻子这样,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冲撞起来。
巨大的东西戳进喉管里,引起一阵反胃,祁沣赶紧抽出来,扳着骆丘白的擦他的嘴唇,“你是不是又恶心了?不行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之前孙道长不是瞧过了么,哪有什么问题。”
提到这个骆丘白有点囧,婚礼上那一声干呕可把他和祁沣吓了一跳,连老爷子都凑了上来,可是孙道长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吃坏肚子引来的一场虚惊罢了。
骆丘白在心里安慰自己几句,又一口含住了祁沣,用牙齿不轻不重的一咬,挑眉看他一眼,“这时候你还能想别的,看来我还努力不够。”
他重重一吸,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低喘,嘴里的东西*地跳了一下,异物入侵喉咙不自觉地收缩,祁沣低吼一声,目光猩红,满眼都是骆丘白吞吐着自己,眉眼*润的样子,他全身过电似的颤了一下,下面的器官越胀越大。
祁沣焦躁又急迫的往外抽,推骆丘白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骆丘白故意松口,在他快要撤离的一瞬间猛地一吸,祁沣“嘶”一声低吼,彻底释放在骆丘白的嘴里,有一些白色的污浊还飞溅出来,沾在了骆丘白脸上。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在祁沣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全部吐出来,抹在自己手指头上,探到身后,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低头发坏似的亲了亲他,“来媳妇儿,尝尝你的味道。”
祁沣暴躁的啃咬上来,嘴里苦兮兮的,但是他已经顾不上来,一下子按住骆丘白的手,“下次不许做这种事情!”
骆丘白反手握住他,牵着他往自己身后送,整个人压在祁沣胸口,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你先别管下一次了,先管管我,你看我都成什么样了。”
他往前挺了挺身子,前面笔直的那一根完全挺了起来,抵在祁沣结实的小腹,他不断地前后蹭动,那东西前面沁出的液体把祁沣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酒精的热度彻底挥发出来,仿佛锁钥之契形成时那种全身焦躁火热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觉得身后空虚的厉害,只想赶快跟祁沣合二为一。
祁沣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送进了一处紧致火热的地方,刚一进去那里就紧紧地咬住他,自己的液体被全部涂了进去,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干渴的像是灌进了沙子。
他猛的要把手指顶进最深处,骆丘白又突然拦住他,“好了都涂完了,我自己来,你不许动。”
说着他竟然把全身滚烫紧绷的祁沣晾在一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探进身体里,不断地的旋转摸索,像在寻找着什么。
“祁沣……祁沣……重一点……”
微哑低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骆丘白闭着眼睛骑跨在他身上,竟然自己玩起了自己!
祁沣的脑袋轰一声响,再也无法忍受,可是骆丘白却不让他动,手指在后面chou=送,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这时他突然刺到了致命一点,声音陡然拔高“啊”了一声,全身沁出一层汗。
“应该可以进去了吧。”他自言自语一声,舔了舔嘴唇,冲祁沣笑了笑,在他近乎狂化的目光中,扶着他的东西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利剑刺破肉=膜,像是被细细密密的网裹住,温软*热,又严丝合缝的箍住他,祁沣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向上挺腰,“你真紧,应该再生一个,这样就不会这么紧了。”
他激烈的神情炙热,可是嘴上却说着一本正经的荤话。
“生……你大爷!是开刀不是用哪里……嗯……”骆丘白喘着粗气,笑着骂了他一声,不顾祁沣的难耐,慢慢的抬起身子,内=膜在抽离的一瞬间,利刃上的线条和纹路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欢愉和细水长流一般的滋味涌上来,就像打开一道美食需要仔细品尝不能狼吞虎咽一样,他一点点的厮磨着,轻微的摆动着身体,发出“唔……”一声轻喘。
他倒是细水长流了,可祁沣却被像是隔靴搔痒,不上不下被吊着的感觉太糟糕了,他暴躁的摁住骆丘白,猛地向上拱身,“你快一点动!”
他急躁又干渴的声音把骆丘白给逗笑了,他喘着粗气,这次干脆完全抽出来,笑着拍祁沣的脸说,“你见过谁家大老爷们在床上听媳妇儿的,嗯?好媳妇儿?”
“你弄丢了戒指,我都没找你算账。”骆丘白得瑟的笑了一声。
祁沣瞬间眯起眼睛,深邃的瞳孔一缩,“我看你真是翻了天了!”洞房花烛夜,他倒要让妻子看看谁是爷们!
一句话落地,骆丘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猛地掀翻在床,抬起他的一条腿,猛地顶了进去。
“啊!你他妈犯规!嗯啊……”骆丘白叫了一声,企图翻身找回场子。
可是祁沣忍耐了一整晚,这时候哪里还会管他说什么,动作疯狂又激烈,像是打桩一样把骆丘白钉在床上,揉=捏=舔口勿着他胸口的ru=首。
中式木头床嘎吱嘎吱的响着,红色的纱帐晃动出一层层涟漪,骆丘白扔在一边的衣服里一本书“砰”一声掉在地上,正是孙道长给他的房=中=术。
“别看!”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赶紧阻拦,可是祁沣也认出来这是什么,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骆丘白下床,捡起了那本书。
“*……太深了!”姿势的改变让利刃进的更深,骆丘白害怕摔下去,下意识的用双腿锁住祁沣,却忘了这个姿势简直是投怀送抱。
祁沣的嘴角很明显的挑了一下,目光甚至还带着点邪恶,他看了骆丘白一眼,颇有兴致的翻开了那本书,里面掉出一张纸【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木头盒子】
这间洞房是孙道长按照祁家的传统亲手布置的,这一点没有人比祁沣更清楚,而这牛鼻子老道虽然看起来神神叨叨,但是绝对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他给骆丘白这个纸条到底是要送他什么?
想到这里祁沣把骆丘白放在床上,单手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盒药膏,白色的闻起来有香味,也不知道使用来干什么的,另一边放着一排从大到小排列的药=玉=势,各个圆润光滑,此时在红色烛光下显得非常……se=情……
盒子里还夹着一张纸【每日用油脂涂抹秘处,药=势埋入体内,可滋阴补身,固本培元,紧致销=魂】
骆丘白显然也看到了这些东西,当即涨红了脸,“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别指望往我身上用!”
祁沣笑意更浓,“紧致销=魂啊?”
他一步步的走到床边,脸上的表情是骆丘白从没有见过的畅快,一个从来不爱笑的人突然对你笑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骆丘白深知这个道理,这时候也顾不上是洞房花烛夜了,蹭一下坐起来,准备开溜。
就在这时,祁沣一下子攥住他的胳膊,整个人欺身上来,一只手反剪住他的胳膊,一条腿抵在他腰上,动作可以算的上温柔,可是骆丘白竟然使劲挣脱都挣不开。
“喂喂……祁沣,你别闹了,我可生气了。”
骆丘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祁沣嗤笑一声,低头看了一眼妻子下面那一根东西,“你不想要下面翘这么高干什么?”
“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吧?”话音刚落,他就挖了一大块药膏,猛地捅==进骆丘白的身体。
他的妻子就是这么恃宠而骄,嘴不对心,真让做丈夫的无可奈何。
“呃啊!”骆丘白短促的惊叫一声,接着祁沣就顶了进来。
冰凉的药膏进入身体,没过一会儿膏体迅速融化,变成了滚烫的流质,像是彻底把身体里的谷欠火全部勾出来一样,让他骆丘白猛地哆嗦了一下,接着全身涌出了红潮。
“芙蓉淬火?”祁沣念出药膏的名字,背面还有毛笔字写得药效,原来这玩意儿是专门给名器用的东西,普通人用了就是发热,但若是碰上内媚体质就跟中了春xx药差不多效果。
随着祁沣的进出,骆丘白觉得全身都沸腾了,跪趴在床上,紧紧抓着木头床柱,“不……不行,太热了……拿出来!”
他不停的摇头,身体的药膏越来越烫,因为是液体,所以每一次刺入,入口都会发出兹兹的水声,甚至在祁沣抽出去的时候,还会带出水来,白色的药膏遇到体温变成了透明,滴滴答答把嫣红的入口弄得一塌糊涂,*着祁沣的神经。
“你都*成这样了,还不喜欢?”祁沣沉声开口,进攻的动作越来越快,狂风暴雨一般将骆丘白吞噬。
“嗯……啊啊……别……太深了……啊!”骆丘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脑袋里一团浆糊,全身热的像是要爆炸了。
扔在一边的那本房=中=术被风吹得哗哗的翻页,其中有一张春==宫正好是红色的洞房花烛夜,祁沣只看了一眼,瞳孔就深了下去,他从床上摸出一根捆纱帐的布条一下子蒙上了骆丘白的眼睛。
“你……干什么?”骆丘白断断续续的开口,眼前一片黑暗。
这时祁沣从雕花大床的床顶拉出四条红色的绸子,这些本来应该是装饰物的东西,现在突然有了新的作用,他把四条绸子绑在骆丘白的手腕和脚腕上,往上一拉,骆丘白就这样被他半吊了起来。
虽然剧烈大床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也根本不疼不痒,但是失去视觉又突然悬空,让骆丘白的其他感觉瞬间灵敏起来,心脏都快跳出心脏了。
太*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玩儿过,大鸟怪简直是疯了!
“快放我下来,祁沣……别开玩笑了!”
骆丘白的衣服还没有脱=光,剩了一件白衬衫在身上,修长的四肢被绑住,光滑的皮肤被红色的绸带衬托的格外白皙,喉结上挂着一滴汗珠,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头上,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要是粉丝们知道他们的新影帝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知道会作何感想。
祁沣一想到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看到骆丘白这一面,那心情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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