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能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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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淮简虽然去了前台, 但是心里非常担心顾长廷,又不想扫了顾长廷的兴致, 所以这内心可是纠结万分的。
他火急火燎的演完戏,赶回来一瞧, 顾长廷没事儿, 唐凯航被揍的已经脸都肿了, 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唐凯航,口气哪里能好的了?
唐凯航听到唐淮简的话,吓得一哆嗦,他其实本来就挺怕唐淮简的, 也不只是他老子才怕唐淮简。
唐凯航知道自己不能承认自己要做什么,所以干脆耍赖装傻, 一脸可怜相的说:“大哥!大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突然就被好多人打了!我是唐家的人啊,你要帮帮我才是!”
顾长廷冷笑一声, 说:“什么都没做?那你这话还是留着跟警察说去吧。”
唐淮简赶紧走到了顾长廷身边, 说:“媳妇儿,叫人把他带走吧。”
唐凯航和他那几个兄弟, 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唐淮简虽然觉得解气,不过想着, 媳妇儿可是怀孕了的,万一对胎儿不好怎么办?毕竟这么“血腥暴力”呢。
顾长廷也玩够了,出了点气,忽然觉得出来度假就属这件事情最有意思。
瞧唐淮简一脸担心的样子,就说:“那好吧。”
唐淮简赶紧让保镖压住他们,然后拿着证据就准备送到警察局去。
唐凯航吓坏了,哆哆嗦嗦的,中途还想装晕倒,不过唐家的保镖愣是不搭理他,拖死狗一样的拖着他走,可把唐凯航更吓坏了。
唐凯航害怕极了,他从小就吃喝嫖赌,现在年纪也不算太大,但是一身二世祖的习惯,他爹不管他,只要他不搞出人命来都不闻不问的。唐凯航可没少做坏事儿,什么事情都尝试过了,最后实在不行就拿钱给人家封口。
现在唐凯航要被送到局子里去,还有唐淮简的施压,唐凯航觉得自己完蛋了,说不定人家会把他以前做过什么都查出来。
唐凯航大叫大嚷着求饶,不过唐淮简已经把房门给关上了,阻绝了声音,然后哄着顾长廷去睡觉。
顾长廷出了一口气,现在还*着,躺在床上都睡不着,唐淮简哄了他半天,顾长廷眼睛还是睁得那么大。
唐淮简有点无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媳妇儿,跟你商量个事情。”
“怎么了?”顾长廷说。
唐淮简说:“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我妈特别想你呢。”
顾长廷想了想,虽然他们来的时间不长,不过这里也没什么可玩的了,反正他不能滑雪又不能泡温泉的,所以回去也没什么问题。
顾长廷因为心情变好了,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唐淮简就通知了唐家的人,他们后天一早就回去。
邹从和宋有呈也要准备回去了,毕竟宋有呈是个大忙人,之后还有很多通告等着他,也不能出来太长时间。
后天一大早,顾长廷他们就又坐着私人飞机回去了。
在飞机上顾长廷不太舒服,好不容易落了地到机场,可算是缓过来一些了。
赵息秋今天留在唐家,亲手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说是顾长廷怀孕肯定嘴巴比较挑剔,所以要做点好吃的。
别看赵息秋一副女强人的样子,其实做饭是很好吃的,只是平时忙,不怎么喜欢下厨。
顾长廷回了唐家,洗了个澡好好休息了一会儿,就听说开饭了,还以为要去主楼吃,没想到全都给送过来了,让他在房间里吃就好。
而且赵息秋怕他吃饭的时候拘谨,所以做了饭也没过来吃,只是让唐淮简陪着他,嘱咐他好好吃,多吃一点而已。
顾长廷以前并没有体会过亲情是什么样子的,反倒是在唐家,顾长廷的父母对他好的不得了。
唐季开本来还想过来瞧瞧顾长廷怎么样了,不过赵息秋说顾长廷刚回来,不让他去,要让顾长廷好好休息一下。
顾长廷回来了,没什么事儿做了,就想起了邹从的事情。唐淮简之前调查了一下邹从的父亲,情况都已经和顾长廷说了。
顾长廷相当生气,没想到短短一年而已,邹从的父亲变成了这样。
唐淮简查到邹从的父亲欠了人家一大笔钱,所以才大老远的过来找邹从,又骂又嚷的,其实就是想要从邹从这里拿到钱去还钱。
顾长廷想了想,说:“你能不能借我些钱?”
唐淮简笑了,说:“媳妇儿,我的东西全都是你的,你想要多少钱就拿多少钱。”
顾长廷犹豫了一下,说:“我是想给邹从。”
唐淮简似乎有点不赞同,他明白顾长廷的意思,所以只是皱了皱眉,就说:“好,那我叫人给媳妇儿准备钱。”
邹从现在没什么太多的钱,也就是搞一些投资,但是也没有这么快就能回本的,所以现在兜里空落落的。
顾长廷想要拿一些钱给邹从,让他把钱交给他父亲还赌债,然后再和他父亲说明白了,从此断绝来往,谁也不欠谁的了。
唐淮简担心邹从拿了一次钱给他父亲,他父亲会变本加厉,染上赌瘾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收手的。
或许邹从他父亲从邹从这里得到了好处,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找邹从的麻烦,想要拿到更多的钱。
这一点顾长廷也想过,只是如果不这么做,邹从又很为难,总不能叫他落一个白眼狼的名声。
邹从以前也是个二世祖,花钱大手大脚的,不过好在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邹从他父亲好歹也养了他,自然花掉不少钱,顾长廷觉得,邹从帮他父亲再还了这一笔赌债,也就算是两清了,不会被人指着后脊梁骂没良心白眼狼,连亲生父亲都不管生死。
第二天顾长廷要去找邹从,不过唐淮简有重要的会议要出席,不能陪着他去。他是不放心的,所以特意叫唐季开和几个保镖跟着。
顾长廷和唐季开一大早上就出门了,坐着唐家的车往邹从住的地方去。
顾长廷总觉得自己出一趟门也不容易,主要是太羞耻了,这前呼后拥的,保镖坐的车就好几辆,路过的人都要回头看一眼,感觉如果车上挂些红丝带和气球,就可以当结婚的车队用了。
宋有呈早上天还没亮就走了,经纪人接他来去拍通告,走的比较早。
邹从还没睡醒,宋有呈就没有带他去,毕竟昨天晚上宋有呈以努力造人为借口,折腾了邹从大半夜。
邹从气得要死,气得直咬人,自己要是能生出来孩子,就见了鬼了。
不过宋有呈不管,只当这个是情趣,搞得邹从都快羞耻死了,最后竟然直接爽昏了过去。
邹从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摸,宋有呈不见了,旁边留着小纸条,宋有呈告诉他有早饭,说自己去拍通告,下午就回来,让他好好休息,晚上继续造人。
邹从红着脸,把小纸条给揉了,气得恶狠狠扔在垃圾桶里。
宋有呈只是拍个宣传,下午就回来了,邹从起身吃了早饭,是宋有呈做的,早就凉了,简单的煎蛋培根面包而已,不过邹从吃的美滋滋的。
他吃了饭,看了看时间,准备出门去买点食材,这样宋有呈回来,晚上他们可以吃一顿好的。
宋有呈工作忙,邹从总觉得他最近似乎是瘦了一些,虽然肌肉很多,但是有点膈人,必须要养胖才行。
如果宋有呈的经纪人知道邹从要养胖他的摇钱树,估计会吓得哭出来。
邹从拿了东西,穿了衣服就出门了。
本来一切都正常,邹从走出了楼门,然后往小区大门口走。他刚出了大门口,忽然就听到“吇——”一声,特别的响,好像是急刹车的声音。
邹从一回头,就看到一辆黑色的汽车,破破烂烂的,从马路牙子上就冲了过来,吓了邹从一跳。
邹从赶紧后退去躲,但是车子速度很快,“咚”的一声,邹从就被撞了一下。
车子才起步,速度并不算太快,但是邹从也感觉自己被撞飞了出去,一下子后脑就磕在了地上,脑袋疼得要死,眼前都花了,他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血。
这个时候,就有人从车子里走下来了,快速的跑过来。
邹从努力的晃了晃头,但是眼前还是双影的,他脑袋受到了重击,感觉头晕恶心。
邹从睁大眼睛,就看到从车里走下来的人,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的,竟然就是他父亲。
其他还有两个人,人高马大,却不认识了。
他父亲立刻说:“快快,就是他,把他带走吧。”
邹从耳朵里嗡嗡的,声音都失真了,他父亲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失真,低沉又奇怪,有点像是野兽的叫声。
随即邹从就被那些人给拉起来了,然后快速的塞进了车子里,车子立刻启动,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车子撞到了人,“咚”的一声。
小区的保全听到声音,赶紧从屋里走出来查看,不过因为那边是个死角,所以一眼看不到什么。保全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地上有好多血,实在是吓人,但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保全吓了一跳,又赶紧跑回去,把小区门口所有的监控都调出来查看,果然看到有一个人走到外面,就被一辆车撞了,不只是撞了,那辆车上下来几个人,拖拽着受伤的人,就把人给带走了。
顾长廷和唐季开坐车到这里的时候,邹从才被带走了不久,因为路上一滩血迹,所以有不少路人围观凑热闹,门口堵了不少人。
他们还没下车,唐季开就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多人。”
顾长廷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他们的车都停不进小区里去了,只能停在外面,然后顾长廷和唐季开就走下来了。他们可不想凑热闹,只是想去找邹从而已。
然而顾长廷要穿过小区大门的时候,保全就急急忙忙的把他叫住了。
小区里的住户并不多,顾长廷以前在这里住过,所以保全认识他,知道他是邹从的朋友,就住上下楼,所以赶紧叫住了他,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跟顾长廷说了。
顾长廷吓了一跳,唐季开也吓了一跳。
唐季开赶紧说:“别着急,你可别着急,我去查查这件事情。”
竟然有人撞伤了邹从,然后把他给带走了,顾长廷看到那边一滩血迹,吓得都不知道如何才好了,看起来邹从像是被人绑架了,而且还流了那么多血。
唐季开赶紧扶着顾长廷回了车里,然后打电话让人去调查这件事情。
他们本来是要给邹从送钱的,但是现在无功而返,而且还听到了可怕的消息。
就在他们刚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一辆车就将他们拦住了。
唐淮简亲自开着车追了过来,顾长廷看到唐淮简一愣,毕竟今天唐淮简要出席会议,非常重要,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唐淮简将车子交给保镖,自己就上了顾长廷的车。
顾长廷说:“你怎么回来了?”
唐淮简说:“我听说出事儿了,有点担心,所以就赶回来了。”
倒不是唐季开把电话到了唐淮简那里,唐季开也知道今天会议很重要,所以不敢打搅唐淮简,觉得这事情自己可以查好的。
不过唐淮简还是听到了消息,是赵息秋跟他说的。
唐淮简一下子坐不住了,怕媳妇儿担心再有个什么万一,整个人都有些急躁。好在唐炳建也听说了,知道他怎么想的,干脆就立刻赶了过去,让唐淮简去找顾长廷,唐炳建就顶替了唐淮简,帮他顶一顶场面。
虽然唐淮简不能出席会议,但是唐家的老太爷都来了,合作方也不能不给面子,还是会客客气气的。
刚才唐淮简正要准备开始会议,谁料就接到了赵息秋的电话。
赵息秋今天还是在顾长廷的公司里,尽职尽责的帮忙,但是就有人打电话到了公司的前台,还是恐吓电话,说什么他们手里头有人质,要钱不然就撕票。
前台还以为是开玩笑的,但是也要汇报一下,赵息秋一听差点吓的昏死过去,还以为顾长廷被绑架了,赶紧打电话确认。
不过保镖说顾先生很好,唐季开正陪着顾先生,并不是顾长廷被绑架了。
赵息秋一查,原来不是顾长廷,而是邹从。绑走邹从的人竟然是邹从他父亲,那些债主找他父亲要钱,他父亲给不出来,就想出了这种办法,绑架亲儿子,然后准备勒索顾长廷。
他父亲知道邹从和顾长廷关系不错,是好朋友,所以就绑架了邹从,打电话到顾长廷的公司来勒索,还说不按时给钱就要撕票。
赵息秋立刻就告诉了唐淮简,唐淮简也没料到这一出,本来顾长廷都要拿钱给邹从了,哪里想到会有这种事情。
顾长廷一听前因后果,脸黑的要命。
唐淮简赶紧说:“媳妇儿,你别生气别担心,我妈说没事的,他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有结果。”
宋有呈一大早出门,这会儿刚拍完了一半的通告,却接到邹从被绑架的消息,立刻坐不住了,什么也没说,立刻就跑了。
邹从因为脑袋受了重创,被拖上车就昏过去了,他迷迷糊糊的,感觉一直在摇晃,恶心想吐的厉害,但是没有力气干呕,整个人好像要死了一样。
开车的男人笑着说:“这就是你儿子?怎么和你长得不像?”
开车的就是邹先生的债主了,邹先生不敢说什么,只能赔笑。
债主的小弟附和着说:“就是啊,一点也不像,你看看这皮肤比大姑娘还白还滑,我说啊,他是不是你老婆给别人生的,你被绿了还不知道啊?”
债主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小弟也跟着哈哈大笑,两个人都特别愉快。
邹先生脸都黑了,但是不敢发作,还只能赔笑,反过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邹从。
邹先生本来长得也是不错的,不过他最近狼狈不堪,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看起来满脸都是皱纹,而且黑的厉害,下巴上都是胡茬子,果然乍一看和邹从一点也不像。
债主又说了:“打电话了吗?”
邹先生赶紧说:“打了打了!”
债主说:“那说了什么时候给钱吗?”
“这……”邹先生有点为难,说:“我让他们今天晚上11点之前。”
只是邹先生也很担心,他欠的钱数额巨大,顾长廷他是知道的,根本不受顾家待见,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邹先生并不知道顾长廷早就脱离了他父亲,现在过得比以前不知道好多少倍。
邹先生心中忐忑,就怕顾长廷拿不出那么多钱,而且就算有那么多钱,邹从不过是他朋友,他也有可能不管的。
债主说:“那就好,咱们先回去吃一顿。”
小弟说:“老大,这小子他流了好多血,没事儿吧?不会死了吧?”
“死不了。”债主说:“流这么点血怎么可能死?放着他不管就得了。”
小弟赶紧点头,不过那贼眉鼠眼的,还是一直用眼睛瞥着邹从瞧。
债主笑了一声,说:“你那眼神怎么回事儿?”
小弟赶紧赔笑,说:“老大,这小子太好看了,您说是不是啊,你瞧这皮肤白的,这脖子又细又长的,哎呦,您看啊,脖子上还有*痕的,呦呦呦,瞧得我下面都硬了。”
债主听到小弟说的话,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邹先生低头一瞧,邹从的颈侧还真有*痕,看起来是新的,似乎还不止一个。
那小弟说:“老大,这家伙欠了咱们那么多钱,咱们是不是应该讨些利息啊?”
邹先生一听,吓坏了,说:“利息?利息不是已经算过了吗?怎么还说利息?”
小弟啐了一口,说:“那点利息?你是在逗我们吗?你当我们老大是要饭的啊?”
债主一听,愉快的大笑,说:“对,利息,必须再讨些利息。”
小弟就说:“我看着小子细皮嫩肉的,不如老大,我们拿他泄泄火,就当利息了,怎么样?”
邹先生刚才还害怕,一听这话,看了一眼昏死的邹从,立刻说道:“好好好,我这个儿子他以前就喜欢男人,跟男人交往过的,肯定特别会伺候人。”
债主一听,说:“你这老东西还真够狠心的,自己儿子这么着急往别人床上送。我说他果然不是你亲生的吧?哈哈哈。”
小弟一听有门,乐得要死,摩拳擦掌的,瞧着邹从白皙的颈子都要流口水了。
债主说:“这男人有什么可玩的?我还没玩过?没胸没*股的,看着就没劲儿。”
小弟赶紧说:“老大,您要试试啊,这可是不一样的,您一试准就喜欢了,那叫一个带劲儿。”
债主说:“那行,等到了地方,咱们就试试,一起试试!”
“好的老大。”小弟说。
邹从浑身无力,头晕还恶心。但是因为车子开得不平稳,所以他被晃醒了。他一醒过来就恶心的不得了,想要干呕,不过他还没力气爬起来,就听到车里三个人的对话。
他记得自己被一辆车撞了,然后记忆就不太清楚了,隐约看到了自己父亲,没想到还真是自己父亲,邹先生在和另外两个人说话,说的话差点让邹从气死。
邹从不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邹从以前跟朋友出去喝酒的时候,他父亲还骂他教训他,让他要上进的。但是现在,他父亲却赌博吸毒,怎么劝都不管用,败掉了家里所有的钱,竟然还亲自绑架自己的儿子。
邹从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爹给绑架了。
邹从不敢动,他没力气,虽然手脚都没有被绑着,只是被扔在了后座上,却也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那些人知道自己醒了,他就没办法逃走了。
债主在开车,邹先生坐在副驾驶,小弟是坐在后座的,就在邹从对面,看着邹从。
邹从被车撞昏过去,所以他们觉得邹从没什么威胁,根本跑不了,都没有把他绑住。
这是一辆很破旧的车,车里倒是挺宽敞的,但是座子吱呀吱呀的,车门也破旧,没有中控锁,只是一拉门把就能打开的类型。
邹从眯着眼睛,瞧瞧的看了一圈车里,然后就用眼睛去看那车门把手,车门没有落锁,自己只要一拉,就能出去。
但是车子开得很快,这样跌出去,绝对会再次摔破脑袋的。
邹从现在浑身无力,感觉这种方式有点太冒险了,只是如果自己跟着他们到了地方,恐怕会更冒险,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人,那逃跑起来就很危险了。
小弟看着邹从,根本不知道邹从醒了,只是用饿狼一样的目光,盯着邹从的脖子瞧,然后又去看邹从的腰。
那小弟似乎忍不住了,觉得路途太长,憋了太久了,竟然一*股坐在了邹从的身边,然后伸手去摸邹从的脖子。
邹从一个激灵,吓了一跳,但是不敢动,怕他们发现自己醒过来了。
债主在后视镜里一瞧,哈哈笑着说:“你这是忍不住了吗?还想在车上办事儿不行?”
邹先生回头瞧了一眼,那小弟手不规矩的在他儿子身上摸,但是邹先生不说话,似乎一点也不想管。
小弟说:“老大,咱们到地方还有半个小时吧?你看我这憋了太久了,不如……”
债主说:“随便随便,反正还有时间,你别把车给弄翻了就行。”
小弟一听,特别的高兴,这回真跟饿狼一样,刚才还束手束脚的,现在就开始大手大脚的,伸手去拽邹从的衣服,要把邹从的衣服撕开。
邹从气得呼吸都加快了,感觉下巴一疼,被那个人捏住了,那个人板着他的脸,竟然还要*邹从的嘴唇。
邹从心中快速的一转,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子死死抓住那个小弟的胳膊。
小弟猴急猴急的,突然间邹从醒了,吓了一跳。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喊邹从醒了,邹从另外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车门上的拉手,用力一拉,车门“咔”的一声就打开了。
债主在前面开车,立刻发现车门开了,大喊着说:“你是不是傻*啊,玩就玩,你把车门都撞开了,快点关上。”
“啊!救命——”
伴随着债主的骂声,那小弟突然大喊了一声,邹从抓住那小弟的胳膊,将车门打开,然后一下子就滚了出去。
小弟被他一拽,立刻也从快速行驶的车子里掉了出去,邹从拽着他,将他当了垫背,毕竟车速太快了,跳车真不是个明智之选。
邹从感觉本来就天旋地转,这会儿更是晕的厉害,但是好在有个垫背,缓冲了一下力气,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被扔出了好远,一下子撞在了路边的马路牙子上,这才停下来。
他感觉自己差点被撞死,手臂好像断了,不能动了,疼得撕心裂肺的。
那小弟比较惨,被当了垫背,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脑袋也开了大口子,躺在马路中间就爬不起来了。
这一变故太突然了,债主和邹先生都傻了眼,全都懵了,债主赶紧停车,但是车速很快,这也开出去了老远。
再回头一看,小弟和邹从的身影都变得很小了。
债主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邹先生的脸上,差点把邹先生的槽牙都打掉。
债主吼道:“傻*愣着做什么,快去把人抓回来!”
债主和邹先生都立刻往回跑,准备去抓邹从。
邹从撞在马路牙子上,这地方已经是郊区了,周围愣是一个人也没有。
他有点爬不起来,胳膊还断了,更是艰难的不行。只是那边债主和邹先生远远的跑过来,邹从不爬起来是不行的,赶紧忍着疼就站起来了。
只是他伤的比较严重,一站起来,还没站稳就又跌倒了,撞到了手上的手臂,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那边债主骂骂咧咧的跑过来,邹先生跑的是呼哧带喘,也是骂骂咧咧,说:“骂的!你这个兔崽子还想跑?老子生了你,拿你还债那是应该的,你他妈想跑到哪里去?不要脸的贱货。”
邹从跌倒,感觉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眼看着那两个人跑过来,心里都是绝望的感觉。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快速的开来了好几辆黑色的车子,车子性能似乎都非常好,只是一眨眼就到了跟前,全都一个急刹车。
邹从抬眼去看,就看到车上下来了好多人,他觉得自己眼花了,不然怎么能看到顾长廷的影子?
唐家的人立刻调查了一下,绑匪并不怎么专业,只是很粗暴,开车撞了邹从把人直接拖走,中途也没有换车,车牌号都被监控给拍下来了,非常的好查找。
唐淮简查到了车子的位置,立刻就让人开车去追,顾长廷不放心,是一定要跟着去的。
中途他们还接到了宋有呈,所以把宋有呈也一起带来了。
宋有呈从车子里下来,飞快的冲过去,将邹从抱起来,说:“邹从?邹从?你看看是我。”
邹从看到宋有呈,感觉好像做梦,顿时眼睛有点红,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疼得厉害,特别委屈。
宋有呈瞧邹从伤的这么严重,顿时怒火中烧。
好在车队里是有随行的私人医生的,不过这个私人医生是专门给顾长廷看病的,毕竟顾长廷现在身体不方便,赵息秋说他到哪里都要带医生,免得有什么万一。
现在好了,私人医生派上用处了,赶紧拽着医药箱过来给邹从临时处理伤口。
那边债主和邹先生都傻眼了,没想到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那小弟还昏死在地上,债主和邹先生却立即就要转身逃跑。
顾长廷下车一看,邹从伤的真是一个惨不忍睹,主要是从车上滚下来,擦伤无数,看起来特别可怜。
顾长廷一瞧,差点气得没站稳,身体晃了一下。
这可吓坏了一帮子人,保镖都是大喊一声,唐淮简立刻扶住顾长廷,说:“媳妇儿,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顾长廷说:“快追,那两个人要跑!”
保镖们立刻就拔腿追上去,那两个人还想跑去开车逃走,不过跑的实在是太慢了,被保镖两下就追上,全都按在了地上。
唐淮简瞧自己媳妇儿差点给气昏了,也是脸黑的不行,说:“把他们抓起来,立刻送到警察局去。”
邹先生被压在地上,根本跑不了,立刻大喊,说:“儿子!儿子!你快救救你爸我吧!都是这个人*我的,他*我还钱,我没有那么多钱啊!不是我要绑架你的,都是他们*我做的!”
债主怒吼着,说:“明明是你出的注意,你说你没钱,但是可以绑架你儿子,就会有人拿钱来了!”
邹先生说:“你胡说你胡说!不是这样的!儿子!”
邹从听到邹先生的话,冷笑了一声,根本不说一句话。
债主和邹先生立刻被压起来,那小弟摔得特别狠,还一直昏迷着,全都一起被送走。
邹从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要送进最近的医院去继续治疗。好在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儿,手臂骨折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脑袋虽然被撞了一下,不过应该并没有大事儿,还是需要进医院去做个全面的检查才能让人安心。
邹从被送到医院去了,结果顾长廷也不太舒服,估计是被气着了,差点也进医院,不过不顾长廷不想让人瞧见自己怀孕了,所以还是被带回了唐家去,让私人医生来瞧病。
唐淮简吓了个够呛,把唐家所有的私人医生都叫过来了,那阵势大的不行,不过其实顾长廷觉得,他回了家之后就没有不舒服了,特别好,但是唐淮简还是担心。
赵息秋和唐孟淞赶紧就赶过来了,唐老爷子开完了会议,接到唐季开的电话,说他大嫂差点晕过去,唐炳建吓的一个激灵,也赶紧就跑回唐家去瞧情况。
唐淮简的院子今天特别热闹,一堆的人进进出出的,顾长廷躺在床上,跟濒危动物一样,保护的超好,然后唐家的人轮番来探望。
顾长廷有点受宠若惊,其实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没什么事儿的。
大家都看顾长廷没事儿,也就松了口气。
唐炳建气哼哼的,吓了他一大跳,说:“那些绑匪不能轻饶,还有那个邹从的爹,这种人也配叫做爹?这也太搞笑了,枪毙十次都不为过,淮简啊,这事情你得盯着点,万一他们走走关系,就把自己给捞出来怎么办?”
唐淮简说:“爷爷,我知道。”
赵息秋就说:“这事情还是我来吧,还是让儿子去陪着小顾吧。”
唐炳建说:“对对,我真是老糊涂了。”
唐淮简因为这事情,所以把手头的工作都推了推,每天就专门陪着顾长廷。
顾长廷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现在这样不能去工作,反而还要拉着唐淮简也不能工作,不过唐淮简是很乐意陪着他的。
邹从住院,做过全面检查,手臂骨折是最严重的,其余还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也早就好了。
顾长廷刚开始去看过邹从几次,不过后来就没有去了。
宋有呈担心他,不让邹从从医院出来,说要全都养好,结果邹从就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
这么一来,一个月都已经过去了,顾长廷的肚子就又大了不少,已经五个月了,穿着宽松的衣服仔细一瞧也是能瞧出来的,这是掩盖不住了。
顾长廷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是奇怪,所以就不敢出门去看邹从了,整天只待在唐家里,而且只待在唐淮简的院子里。
唐淮简怕顾长廷闷着,总是变着花样的来逗顾长廷开心。
唐炳建也怕顾长廷不出门闷着,所以就想了个办法,半个唐家老宅都贴了禁止入内的标志,划出一大片的地方,专门给顾长廷活动用,其余的人都不能进,免得顾长廷出来走走还会碰到别人,顾长廷就不喜欢出来走了。
顾长廷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唐炳建执意这样,还弄了一堆新的娱乐设施进唐家,全都是非常休闲的。
唐淮简从外面进来,结果一进卧室,发现顾长廷没了,吓了他一大跳,赶紧各个房间找了一圈,发现顾长廷正在阳台上晒太阳。
现在是冬天,中午阳光还是很好的,不过风一吹还是非常的凉。
唐淮简说:“媳妇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唐淮简叫了他一句,结果才发现顾长廷睡着了,半躺在椅子上,看起来姿势特别的舒服,把头发都给弄乱了。
唐淮简悄悄走过去,忍不住就笑了,低头在顾长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感觉软软的,没忍住就多亲了几下。
顾长廷被他弄醒了,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做梦,就抬起手臂来勾住了唐淮简的脖子,特别热情的回*。
唐淮简都禁欲好几个月了,哪受得了他这么热情,呼吸粗重的不得了。
顾长廷感觉嘴唇刺啦啦的,这才醒过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说:“我刚才睡迷糊了。”
唐淮简说:“媳妇儿睡迷糊了也特别可爱。”
顾长廷翻了个白眼,想要起来,不过唐淮简倒是先把他抱起来了,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进了卧室,把顾长廷放在床上,还把窗帘给拉上了,屋里一下子就黑洞洞的。
顾长廷奇怪的说:“为什么拉窗帘,太黑了,我都要看不见东西了。”
唐淮简笑着凑过去,说:“媳妇儿,我刚才和医生打听了,咳咳……医生说现在你的身体很稳定的,可以做……”
他还没说完,顾长廷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羞耻的脸都通红了,拿了个枕头扔在他脸上。本来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很奇怪了,唐淮简竟然还要做那种事情,真是奇怪的没边。
唐淮简赶紧接住枕头,就像一只耍赖的二哈一样,继续没脸没皮的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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