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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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你也不用可怜我,也别想教训我,我就一个爹不疼妈不要的孩子,喝个酒算个*事。”
图子安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跟小时候的图子歌如出一辙,浑不吝。家庭因素影响很大,孩子正是成长过程中,很容易极端。毕竟是母亲的孩子,他也会担心。
“要不要跟我去北京。”
“干嘛去?跟你们一起享受母爱,呵,别用你们怜悯的神情看我,我好著呢。”
“妈很想你。”他说。
小姑娘冷哼,眼底冰冷却也沁著水气,她忍著,图子安看得出来。
倔强的脾气,执拗的性格。
“我不想她,不要我了我想她干嘛。”小姑娘撇开眼,看向窗外。
“希望你能站在她的立场考虑一下,她不是不要你。”
“你们怎么不站在她的立场考虑?”
图子安被她问得无言以对,是啊,当初只想著妈妈回来了,大家开心了,却也忽略妈妈的感受。人活著,活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希望她能开心,想带你去北京,跟她一起。”
“你不用说这些,我知道你们讨厌我,我也不见得喜欢你们。”
“我就可怜我爸,一个大男人,眼里只有我妈,连我这个女儿都不放眼里。”
“我妈有风*,沾不得凉水,下雨时,他就背著她趟水。”
“有一次回来我妈穿著我爸的鞋,我爸光著脚,从山上下来,脚下全是口子。”
“最严重那次,离山塌方,我爸护著我妈,我妈毫发无损,我爸住了一个多月的院。病根这辈子都去不了,胸口总会疼。”
“你们只看到我爸当年带走妈妈,没看到我爸是怎么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以前我觉得我爸太酸,现在想看他酸,他都没地方酸。”
图子安注意过母亲总会揉著手指,原来是回来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给他早晚餐做得特别丰富,家里的水又凉。
他都不知道,她有风*。
图子安回了北京,母亲不知道他去了哪,回来就问他要吃什么,她做的最多的还是云南一些特色,以前的那些口味,都找不回来。
***
周凌川回来,就见图子歌自己一个人呆呆坐在窗边。
“怎么了这是?”他在她旁边坐下。
图子歌靠在他怀里,“我哥从洱海回来了。”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跟我说了一些事。”
“别想太多,你想不通的。”
“为什么?”
“因为女人感性大于理性。”
图子歌抬头看向他,“你理性,你说说?”
“如果把问题抛给你母亲,她肯定会选择留在你们身边,因为她已经这样做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那个孩子能来北京,这样,你们谁也不用离开谁?”
“我哥说,那孩子拒绝。”
“很正常,她不可能来。”
“周凌川,你这样没得聊。”
“交给时间,因为时间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把那些原本锱铢必较之事变得可以一笑置之。”
“神烦你这副长天眼的架势。”她哼赤。
后来,她会叮嘱何遇,如果路过洱海,就去看看那个小图图,何遇说,小爷忙著呢,没功夫搭理一个见天找事的小丫头片子。
图子歌冷眼,何遇妥协,好好好,放心,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一个小丫头片子,见他一次吼他一回,他吃饱了撑的,嘴上这么说,但每次路过洱海,他都会去。
小丫头假期跟他进过一次藏,去了阿里,走了纳木措,又在珠峰大本营冻了两天,她说想看银河。
下了大本营就病了,他又忙前忙后照看她好几天,贼难伺候。
***
图子歌找人,把正安胡同翻修一次。
以前的砖瓦破旧,门窗也该换了,四下漏风。
破旧的朱漆大门,被风霜摧残得摇摇晃晃,吱嘎响。她找了厂家订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虽然换了一个新的,但感觉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她喜欢现在的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邱青夏忙著收拾,图子歌让她少沾水,风*最沾不得水,她又习惯不戴手套。
她进屋,找出手机给图子安打电话,“窗户不是说今天来换吗,怎么还没来?”
“下午吧,你和妈先吃饭去。”
“妈说等换完再吃,你下班早点回来,别加班了。”
“行,知道了。”
“妈,您别收拾了,这么冷的天,就是热水也不行。”
“没事,你给我拿的药,效果挺好的。”
“那也不成,还有,您少干重活,腰不好就适当活动,锻炼身体,没事去公园跳跳舞,多好。”
“跳不惯。”
“我听何妈说,有个华侨叔叔还看上您了呐。”
邱青夏点了下她的脑门,“开你妈玩笑。”
“您还不到六十,正是好时候,有人喜欢证明您魅力不减,妈,我可跟您说,女人一定要注意保养,不管多大年纪,都不能掉以轻心,我上次给您的美容卡,您用没呀?”
“一把年纪,还美什么,你留著自己用。”
“那可不成,一会换完门,吃完饭咱俩一起去。”
邱青夏无奈,说,永远说不过图子歌。
她收拾堆到一边的东西,图子歌在旁边帮忙,家里的另一间房间整理出来,重新装修一番,可以做卧室。
以后图子歌再回来,就不用跟妈妈挤一个屋子了。
捯饬出来的都是陈年旧物,当初没舍得扔的。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聊著天。
“妈,妈,我跟您说话呢。”图子歌喊了句,转头,见母亲手里拿著一样东西,怔怔出神。
她走了过去,在母亲旁边蹲下,“这件旗袍还真挺好看,有股浓浓的老北平味道。”
她见母亲不说话,她细瞧,见母亲的手,正摸著旗袍上的扣子,几粒扣子,颜色和形状都不同。
“妈?”她突然有点心慌慌。
半晌,邱青夏才把旗袍叠好,放到一旁。
“怎么了?”她不强求母亲记起,如果记起再像以前那样精神失常,该怎么办,所以她根本不求别的,只求安稳现状就谢天谢地。
“不知道,这几粒扣子,像个什么形状,突然有东西闪过,我想不起来,想得头有点痛。图图,如果妈永远想不起来,你会不会怪我?”
“您说什么呢,想不起来就不要想,过去就过去了,享受现在,不是很好么。”
“只要妈妈还清醒,永远不会离开你和子安。”
大半个月时间,四合院里里外外重新翻修,焕然一新。
过年的时候,图子歌和周凌川带著周小沐,一起挤到这处,欢乐的气氛,让图家老宅,多年后重获生机。
图子歌抱著周小沐去何家拜年,何遇不在家,何妈说,在洱海没回来。
她发微信,傍晚,何遇只回了一张相片,相片中,女孩头上贴著退烧贴。
周凌川在旁边瞄到一眼,但没看清,“何遇大过年不回来,跟哪家小姑娘约会去了。”
图子歌嘴角一抽:“你妹。”
“凌心在家呢,刚给我打完电话。”
“你表妹,你表妹,你表妹。”
待他看清相片上的人,若有所思,末了,抬眸看她。
图子歌砸著舌,“我妹,我妹行了吧。”
周凌川挑眉,眸光带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最后一章
☆、六十二
迎过北京的返春潮, 城市又处于拥堵状态。
图子歌开著车, 周凌川抱著周小沐坐在后座。
晚饭图子安已经做好,就等他们过去。
周小沐走到门口, 看到姥姥特别开心, 离老远小嘴甜甜的叫著, 然后迈开小腿扑过去讨抱。
“姥姥什么时候去沐沐家住啊,沐沐都想姥姥呢。”小家伙现在嘴可甜了, 每次都把邱青夏哄得眉开眼笑。
“沐沐晚上跟姥姥睡。”
“我带葡萄来了,晚上我们一起睡。”葡萄是一只毛绒玩具熊,图子歌当时脑抽, 就取了这个名字。
后来每次吃葡萄, 周小沐都不高兴, 嚷著不要吃。
然后看到真的葡萄,也会说这个不是葡萄,那个才是。
周凌川说她,每次取名都不过脑子, 张嘴就来。
她现在想想, 多亏当初没给孩子小名取苏苏,这见天叫叔叔,*疯所有人。
吃饭时,邱青夏坐在周小沐旁边,拿著孩子的小筷子给他夹菜。
周小沐小嘴塞得满满得,“好好吃,舅舅做的菜太棒了。”
“就爱听沐沐说话, 舅舅高兴。”图子安夹了一块鱼肉,挑了刺,放到小沐沐碗里。
“爸爸也爱吃鱼。”
图子歌侧著头看向周凌川,“欸,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鱼?”
周凌川没说话,夹了鱼片,放到图子歌碗里。
图子安挑眉,挖苦老友,“吃鱼补脑。”
“合著我这是吃鱼吃来的脑细胞?”
“来小沐沐多吃鱼,长大一定要聪明,聪明过你爸。”图子歌把自己碗里的鱼片送到周小沐嘴边。
“那么聪明干什么。”周小沐不解。
“追喜欢的女生呗。”图子歌觉得,从娃抓起,准没错。
“妈妈是女生,我喜欢妈妈。”周小沐就喜欢妈妈,不喜欢别的女生。
“妈妈是爸爸的,你以后要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图子安逗著小沐沐。
“妈妈是我的,是我的。”周小沐强调。
“好好好,妈妈是小沐沐的,不是爸爸的。”图子歌揉著孩子的发,眼底尽是温暖的爱。
“恩,妈妈是我的,不是爸爸的。”周小沐搂上图子歌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妈妈脸上,黑黑的眼睛看著爸爸,笑著十分得意。
周霸霸腹诽,等你睡著了,你妈就是我的。
“对了,听何妈说,她家隔壁那四合院卖了。”图子歌夹著菜,问图子安。
“恩,卖了。”
“陈叔出那价格高得咋舌,谁买啊。”
“只要肯出价,有钱人多著呢。”
“知道什么人吗?”
“不知道。”
晚上她给何遇发信息,说他家隔壁卖了,不知道什么人。
何遇说,一个男的,六十来岁,叫什么不知道。
三个月后,图子安在何遇家隔壁碰到了关宁成。
她愣住了,原来,这处四合院被关宁成买了去。
她没有像去年那样针锋相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转身走开。
周凌川晚上回来,她掐腰站在他面前。
“怎么,这架势,吃人呐。”
“何遇家隔壁被关宁成买去了。”
周凌川没有太多意外,只是点点头。
“欸,他哪有那么多钱买这处四合院。”
周凌川脱掉外套,解著衬衫扣子,“不生气了?”
“我问你问题呢。”
“搁以前,你准保会骂,说他怎么又出现,现在关注点,却是他怎么买得起那处四合院。”
图子歌砸著舌,“抬杠。”
周凌川双手环上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下,“他早些年前跟朋友合伙开公司,后来一直持有股份。”
“那他怎么会在洱海开间小客栈?如果他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不享受生活,还开个小客栈,干著迎来送往的营生。”
“为了咱妈呗,她喜欢过小日子,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关宁成是不是有钱。”关宁成说,邱青夏喜欢过这种小日子,他就陪过,什么样的生活对他来讲都没有意义,有她就足够了。
“我问过他,这一年多都没出现,是不是真的想通了,过自己的生活。他说,十六年都熬过去了,这一年又算得了什么。”
图子歌抿著唇,没说话。
“图图,妈妈年纪大了,不会再有几个十六年,你明白的。”
“你们都希望她开心,那就不要过于干预她的事了,舅舅可能不会长住,但也会偶尔碰见,你呢,把这个问题交给他们。如果妈妈能原谅他,你就当尽著孝心,别总当她面说关宁成的不是。再者,他给了你一个活著的妈妈,这才是最重要的。”
图子歌努著腮,长叹一声,“我知道,哥也说过这事,不管他做了什么,要不是他,也许十八年前母亲就露死街头,我们当时哪有能力照顾她。周凌川,你说的这些我明白,就是有点别不过劲来。”
“那就不要想,顺其自然吧。”
“好吧,反正你脑子聪明,想得比我明白。”
“真乖。”他顺著她的发。
图子歌瞪他,“别每次都跟顺毛驴似的。”
“看看,这小脾气上来,毛驴都倔不过你。”
图子歌咬了他一口,不痛不痒,跟小孩子撒娇似的。
***
齐岩的工作室小有成绩,图子歌偶尔会参与运作,偶尔给一些意见。
齐岩国内国外两边跑,时间久了,国内的一些事都交给她打理。
周凌川给她建议,不如入股成为合伙人。
她跟齐岩聊了,齐岩当场答应,说早就有这想法,因为他缺钱,图子歌有个有钱的老公,最不缺的就是钱。
两人一拍即合,两个股东晚上喝了顿酒,这事都敲定了。
周小沐已经三岁了,有时候说话跟大人似的。
图子歌没再接真人秀,而是参加过几台综艺,效果还都不错。她接到个国际一线品牌的广告,当时*的不得了。
只是,媒体时不时八卦她和周凌川的事,让她很反感,齐岩说,在娱乐圈立足,这些都是难免的。
她跟周凌川说过这事,周凌川给她建议,既然她并不喜欢娱乐圈,不如退居幕后,做投资人。
这个想法很不错,有周凌川给她做后盾,她什么也不怕。
她决定少露面,转幕后了。
秀场的活动,只要她能参加的,必会前往。
从秀场回来,周凌川跟她说,他接了个访谈节目,跟她一起的。
国内最著名的这档访谈节目,邀请的都是娱乐圈响当当的人物,偶尔也有商界传奇人物。
图子歌惊讶,那个访谈,她这十八线小名星根本够不上,看来,人家找的是周凌川,她沾光。
录节目当天,周凌川褪去一身精英装,穿得格外休闲。
图子歌也配合他,一身简单清爽的装扮。
主持人上前与他们握手,率先开口,“周先生很难采访到的,今天得好好聊聊。”
“哪里,我也常看您的节目。”周凌川客气道,冲大家点头颔首。
主持人坐在沙发另一边,聊了些工作聊了些商圈聊了些娱乐圈。
最后,话题才转向万众瞩目的八卦。
“观众朋友们估计跟我一样期待,我们特别想知道,周先生和图小姐,您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对于观众朋友来讲,是个谜,也有些传言,不过还是想听听最真实一版的。”
“周家和图家是世交,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认识的。”
主持人错愕,“世交?据说图小姐家世普通,还有些坎坷。”这是之前营销做宣传时,写了一些家世,往坎坷上写,博同情呗。
“确实是世交,图家后来有一些变故,我跟图图的哥哥是发小,并非旁人议论那些新闻,太扯了。”
主持人抿著唇轻笑,“你们去年办的婚礼,商圈杂志报道过,不过没拍到画面。之前大家一直在猜测中,原来是世交。”
“我们四年前领的证,后来的婚礼也没大肆宣扬,这一年总有人写一些不实报道。”周凌川无奈的摇了摇头。
“周先生,我看出来了,您这次接受我们访谈邀请,是来替太太清澄啊。”主持人半开玩笑。
“与其让大家猜测,索性我自己来说。报道再多,我们也是普通夫妻,除了身份之外,没什么神秘的。”
“您家小公子已经三岁多了,小孩子喜欢跟妈妈还是爸爸。” 主持人看向图子歌。
图子歌见是问自己了,“他忙,我带的多。”
“周先生平日里什么样子,我们大多在杂志上看到他,不苟言笑,十足精英范儿。”
“公司是公司,家是家,回到家,我们跟普通夫妻没什么两样。”周凌川回了句。
“你们也会为家庭琐事产生矛盾吗?”
“当然会,也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周先生会下厨吗?”
“会,做鱼最拿手。不过,他就一样拿手菜。”图子歌揭他老底。
周凌川不同意,“红烧肉没做给你吃?你不是说好吃?吃完就忘,我那八二年的拉斐配红烧肉浪费了。”
图子歌嘴角抽搐,“对,你说我**丝气息爆棚。”
现场哄笑,气氛瞬间高涨起来。
主持人问到图子歌的事业,“听说你现在转幕后做投资人?”
“娱乐圈不太适合我,周凌川总说我嘴比脑子快,一般采访什么的,我大多都闭嘴,怕哪句说错了。”
“今天你话也不多,是不是在家先生交待了。”主持人开著玩笑,探著**。
“以前他会交待,有时候经纪人也会打电话交待,后来不问到我,我都闭嘴。”
主持人手指抵著下巴,目光带笑看著他们。
“说真的,我以为你们会是那种端著的人物,今天一见,就否了我之前的感觉,而且夫妻感情那么好,跟普通夫妻一样。”
图子歌甜甜一笑。
“我想问个问题,米兰秋季秀场那次,你们二位怎么回事啊?”主持人挑眉,“外界都在猜测呢,你当时可是直接回的不熟啊。”
图子歌有些不好意思,目光看向周凌川,轻叹一下转回头解释道,“是我的问题,闹些小矛盾,所以当时媒体采访我才那样说。”
周凌川在旁边接了句:“对,她当时一门心思要跟我离婚。”
图子歌转头瞪他一眼,抬起手指戳著他的胳膊,“别揭我短。”
主持人笑著:“你们也会闹矛盾,可以说说么,我也特好奇,图图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老公还要离婚。”
“就是一些生活小事,可能是我当时年纪小,不懂得如何维系婚姻。不过好在,他不跟我计较,有时候小吵小闹的他都让著我。”
“他肯定让著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主持人阅人无数,周凌川的眼睛里,看图子歌时满满的宠溺。
“他分析事物比较全面,我就一根筋走到底。”图子歌讲实。
“那要是你做错事,是你认错还是他先哄你?”主持人越问越八卦,而且她也是真想知道,就像听故事一样,特别感兴趣。
“大多时候是他先妥协,不过有时也会板著一张严肃脸。”
“那将到这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直接告诉他,我脑子空的,空的,空的啊。”
主持人被图子歌逗得噗赤一声乐了出来,“图图是真可爱。”
图子歌有些不好意思,“真的,有一次吵起来,把我气的直哭,他呢,在旁边抱怀看笑话,还说我哭的难看。”
“是真难看。”他插话。
“你才难看。”她哼赤。
“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来虐狗来了。”主持人冲下面问了句,“大家有没有受到冲击啊。”
下面大声附和,“有,伤害一万点。”
图子歌看向周凌川,他眸光温柔如暖阳,洒在心间,春暖花开。
后来,她问周凌川,如果有一天,我像母亲一样精神失常了,怎么办?
他说,你走到哪,我跟到哪,不离不弃。
图子歌说,有他,此生还缺什么。
他说,缺慕歌。
图子歌咬著唇瓣娇笑,手指在他胸口隔著衣衫画著圈。
她说,好。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路跟文的小伙伴,叔儿和图小钮的故事,在此告一段落。
生活本就有著多样性,正如叔儿所说,婚姻和爱情都会有低潮期,如何在平淡期保鲜,需要人去经营,一个懂得经营婚姻和爱情的女人,绝对会是人生赢家。
在此,祝大家生活顺意,家庭幸福,爱情美满,钱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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