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以后的漫长时光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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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承认喜欢后的许诺干脆和李哲住到了一起,两人常常出入同一幢房子,偶尔有空也会去公园逛逛。至于狗仔?新闻那么多,哪会有人那么无聊盯着一对网友永远只会哈哈哈的cp。

许诺也跟李哲坦诚了一切,之所以不承认就是因为李建国。李哲心疼地揉着许诺的脑袋,这么多年误会了他,而许诺也学会了以此作要挟。

“哎呀,怎么又是我洗衣服啊,要不是因为我亲爱的岳父大人,咱们俩早在一起生活多少年了。”

“怎么还让我扫地?你忘记我岳父大人当年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这时候李哲只好起身去做该做的事,当然这之前一定会狠狠抱住许诺,勒得他无法呼吸,身体的剧烈撞击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让他生疼,咬咬耳朵,之后在潮*的耳边说:“都说过多少遍了,他不是岳父大人,他是公公!”

多少年后重新在一起生活,似乎和多年前一样和谐快乐。褪去了年少的如胶似漆,少年再也不会因对方没有时间陪伴而生闷气,再也不会因为多和别的人待了几秒就疑神疑鬼,再也不会因为和别人的聊天记录里出现异常的*就吵吵闹闹,因为已经没时间去聊天了。白日里的他们都很忙,忙各自的工作,或游走于办公大楼铸就的坚固承包间,或穿梭在人来人往的纷杂片场。时间那么宝贵,生活需要充实,再也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而是生活,为了对方的幸福打拼,为了自己的命运奋斗,渴望收获累累硕果,只想和心中的他分享。

一天的疲惫后,下班回家,两个人抱在一起捧着薯片看电视,捏着对方肚子上的肥肉嘲笑,又在各种健身器材上流汗,最终却又抱在一起缠绵。

成熟后的转变不仅仅是思想上的,也包括关系上的,而只有这点转变大概是李哲最不喜欢的。每次缠绵的**时分,许诺总是嚷嚷着自己要在后面,全身缺点只剩下宠媳妇的李哲只好乖乖撅起*股,而没几分钟后,许诺又会找各种理由钻到他的身下,“动两下好累啊”“夹着疼”“还是躺着舒服”“你就不能自己多动动吗”……*过后的战果还是会洒在那件裹满男人味的羞耻的兔女郎衣服上。许诺抱着李哲,抓着后背,“你就不能把那件衣服扔了吗?看着我好尴尬啊!”

“上面满满的亲生骨肉,怎么能说扔就扔?”

“……”

夏日炎炎的清晨,许诺还在沉睡,他总是把被子踢开,光滑的两瓣在阳光下发亮,有一种在沙滩晒太阳的感觉。李哲对这两瓣爱不释手,一大早就又啃又咬,终于还是在上班的紧箍咒下停止了猥亵。

“记得吃早饭,吃之前热一下!”许诺半梦半醒间,李哲已经穿好正装打好领带,亲了两口两瓣,又亲了一口许诺的脸颊,这才出门。

“叮咚——叮咚——”

门铃声终于彻底把许诺吵醒。许诺穿了件浴袍就去开门,嘀咕着:“是不是没带钥匙啊?是不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啊?老板就可以迟到了吗?这都几点了?小心我扣你工资啊!”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虽然十几年没见,许诺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那个曾经差点毁了他人生的那个人,陈承。

“你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许诺睡意全无,无名火滋滋往上冒,一大早就看见这么恶心的东西,哪还有胃口吃下饭,只是可惜了李哲辛苦做的早餐了。

“好久不见!”陈承笑脸嘻嘻,即使对面怒火已经炙烤,但本着有求于人必得笑脸相迎的原则,于是告诉自己,对方好像很欢迎你。“跟你谈个合作,能给你赚大钱的项目。老同学见面,你也不请我坐坐啊?”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许诺想要关门,陈承抢先一步探进了半个身子,门都把他的脑袋夹肿了。

“哎哟!诺哥诺哥,以前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咎由自取。”陈承仍旧一副笑脸,“但看在咱们曾经是好朋友的份上,你就帮我一下吧。”

许诺看陈承拼了命也要和他谈谈,心想陈承可能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他的,心一软就把他放了进去。

许诺靠在沙发上,喝冷了的牛*,陈承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像个古代的太监。他不敢坐,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您看看这个合同,我求求你在上面签了字,棒棒忙,好不好?”陈承笑得比窗外的花更绚烂,却让人反胃。

许诺接过合同,看都没看就扔在茶几上,又喝了口牛*,等咽下去后才开口:“我凭什么帮你?”

“凭咱们俩多年的友情。”笑容更让人恶心了。

“咱们的友情?十多年以前就没了。”

“诺哥,我知道十多年前是我不对,是我造的谣,是我胡乱传播胡说八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兄弟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求求你棒棒我,就算看在……咱们母校的面子上。”

“我真替母校感到丢脸!”许诺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冰冷得如同杯中的牛*。

沉默半晌,陈承噗通跪下,开始不停抽自己耳光,“诺哥,十多年前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求您不计前嫌,原谅我吧。对您造成了名誉的损失,都是我的错,是我道德败坏,是我可恶至极,一切都是我的错,您打我骂我羞辱我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许诺冷眼看了一眼陈承,此时的陈承跟臭虫一样人见人烦,骨子里竟然比臭虫还低微,想想年少的时候自己竟然喜欢过这么一个人渣,可真是恶心至极。许诺拿起叉子吃水果,又看了看指甲,随后发出一声冷笑,“你说我可以打你骂你羞辱你?”

“是是是,只要你肯帮我签字,怎么都行。”

“那好,脱衣服吧。”

“啊?”陈承为难地脱下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内裤。

许诺瞟了一眼,竟发现他身上还有几处伤疤,像是烫伤的。“继续脱啊?”

陈承这回光溜溜的,他以为许诺会像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大腹便便的老板那样虐待他,心里又骂了几句,脸上却笑意盈盈,甚至还有几分享受。他爬到许诺脚边,张嘴舔了上去。

许诺一脚踢飞陈承,满脸不可置信地吼了一句,“你想干什么?”盯着陈承,又瞧瞧他身上的伤疤,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内心对他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陈承又爬了回来,只是这次没再动,只是跪在那里。

许诺伸手拿起玻璃杯砸向了陈承,陈承躲都没有躲,一个大包出现在他的额头上。

“你不是说我是同性恋吗?你不是说我们有多恶心吗?今天就让你见见我们到底有多变态。”许诺又拿起叉子丢在陈承面前,“把这个塞进后面,塞完我就签。”

“真的?”声音中竟然有些不可置信。在陈承看来,这件事可比以往经历得要简单得多。

随意表情的一步步凝重,叉子已经进入了大半。许诺心中的愤恨也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对眼前这个人的叹息。虽然在十多年前,许诺仅仅以“再也不是朋友”回应,可是那份恨一直在心中,即使李哲已经替他出气,可还是存在,过了这么多年,这份恨现在才消失。

许诺翻开合同,大致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字。合上合同,重重地摔在了扔在痛苦指挥叉子的陈承身上,说:“带上你的东西和钢叉立马滚!”

02

几天后,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要许诺立马去某个大楼开拍,大致问了几句后,许诺才反应过来是前几天签的那份合同。他回忆了一下合同内容,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要他做一部电影的导演,至于题材,未知。

许诺开车来到指定的地点,一幢新盖的办公大楼,入住的商户没几家。也许是个时装剧吧,许诺想。

打了通电话后,下来一个带口音的女人,三十来岁。许诺跟着她上楼,莫名有种被领进某种非法行当的店铺的感觉,里面会有一群花花绿绿的姑娘扭动腰肢。许诺想想这个画面也觉得害怕。

走进门,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只是一个大厅,整个墙被涂成了绿色的,连天花板都是绿色的。这是要……抠图?许诺问自己。望了望,两个女演员吊着威亚打打杀杀,两只剑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已经开拍了?许诺有些摸不清头脑,那请我来干什么?

许诺被领进一个叫制片人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烟云缭绕,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嗓子。坐在椅子上的大胖子转过来,手里夹着烟,眯着眼睛说话,“哟,大导演来了呀!坐下吧,看看剧本。”

许诺微笑示意,忍着恶心打开剧本。剧本很薄,总共没几页纸,连台词都没有几句,但包含的元素却特别多,武侠,言情,伦理,剧情,恐怖,甚至还有搞笑。许诺不由得眉头紧锁,一部电影囊括那么多元素,怎么可能都表现得到?而且他发现,几乎每段都有男主角或女主角的裸戏,每几段就有床戏,不止男女主角之间,甚至男主和男配之间也有,而床戏描写却细腻得多,简直俗不可耐!许诺不禁自问,这到底是电影还是三级片?

制片人看出了许诺的疑惑,他又吸了一大口烟,烟云从鼻子里冒出,“大导演,这剧本怎么样?”

“这……台词有点少……床戏有些多了……”

“不大像电影,反而像成人片,对吧?”制片人倒也不藏着掖着。

许诺点了点头,心里嘀咕,明知道像成人片还敢拍,就不怕有人报警?

“那你拍成电影不就行了。台词少你就加点,床戏不能少,就那么拍,凭你的专业,应该不难吧?”制片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这半个月你就在大厅里拍,场景什么的不用担心,抠图就行了。钱都用来请演员和你,剩下一点给后期,咱们用不着把钱花在没必要的地方。你现在去拍吧!”

许诺头一回听说电影可以这么拍,而且半个月拍完,怎么可能?听他这么一说,用于制作的钱也没多少,怎么可能保证电影的质量?许诺把剧本放回桌子上,说:“对不起,拍不了。”

“拍不了?”制片人烟头一掐,“这么简单怎么拍不了?该给你的我一分不少,怎么拍不了?”

许诺见对方气势汹汹,自己也来气了,丢下一句“拍不了就是拍不了,你找别人吧”,站起来就往外走。背后传来制片人的话,“你知道违约金得多少吗?你就敢走?”

许诺转身盯着他。这是许诺头一回听说有违约金,以前鉴于自己背后的势力,又因为剧本和导演都是自己,投资商也是父亲的朋友,所以从来不存在违约金这么一说。

制片人拿出合约,指着条款说:“如果乙方拒绝拍摄,将需赔付甲方酬劳的十倍。”合上合约,他继续说:“你知道你的酬劳是多少吗?”许诺眉毛一挑,制片人说:“八千万!”

八千万,这大概是许诺听说过的最高的酬劳了,以前拍摄两部电影的总投资都不会超过这个数字。八千万,如果违约,意味着许诺将得赔付对方八个亿!

许诺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冷哼一声,“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敢跟你签订这么大胆的条约,你觉得我背后的势力会差到哪里去吗?”制片人靠着椅子,又点了根烟。

办公室内只有烟云缭绕,外面传来的打打杀杀清晰入耳。许诺不是傻子,敢这么说的人背后一定是个大老板,而这回一定是对方有意要搞垮自己,甚至目标是父亲。许诺吐出一口气,看来第一部失败的电影会栽在这个地方。这么大胆的电影估计也没法上映,也就是十五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没关系的,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合约。

许诺坐下,微笑着看着制片人,“ok!”

回家后,许诺翻出扔在角落的合同重新审视,他想看看这份把自己卖了的合同猫腻到底在哪里。仔细看过每一个字后,他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除了报酬很高之外,其他条款跟一般电影合同没什么区别,甚至作为导演的他有更多的权利。

只是单纯地让我拍一部连上映都不知道能不能上映的电影吗?许诺百思不得其解,或许只是投资人脑子有坑吧,白送钱而已,不拍白不拍。

确认合同没什么问题后,许诺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跑进浴室哼着小歌,像个良家妇女般洗干净等待夫君下班。反正就十几天,反正也没法上映,没什么影响。

晚上两个人看电视的时候,许诺决定还是把这件事告诉李哲。现在两个人一起生活,遇到事情总得两个人一起面对才好,更何况是这种绝对赚钱的买卖,拍摄结束许诺就想和李哲去周游世界,这么多片酬,游个十来遍都没问题。

“诶,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这两天我在拍一部电影,就去拍十几天,片酬八千万。”说完,许诺扔了片薯片在嘴里。

“哦。”李哲也扔了片薯片,直到咽进肚里,他脸上表情才转换成震惊,“什么?八千万?八千万啊!十几天八千万!你们娱乐圈的钱也太好赚了吧!导演,您看我怎么样?我可以接受任何潜规则,导演,导演,您看看我。”李哲整个人黏在了许诺身上,两个人嬉闹着滚在了沙发上。

许诺捏了捏李哲的脸,又摸了摸身上的肌肉,“不错,要是拍成年片,绝对好看。”

“好啊,那我做男主角,你就做另一个,让全国观众看看你到底有多骚。”李哲的双手在许诺腰上□□,那里是许诺最敏感的地方,整个人只能嘻嘻哈哈,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别闹了别闹了。你知道是谁带给我的这个大单子吗?”许诺的手在李哲背上摩挲。

“哦,谁?”李哲的头埋进许诺的脖子里,雨点般密集的*让许诺整个人像在云间走动,非一般的感觉。

“陈承。”

李哲准备要深*的脸停在了空中,他静静地看着许诺,眼里的热情变成了平静,接着被冰冷笼罩。“你见他做什么?”李哲抬起下巴,手里的力道瞬间加大好几倍,疼得许诺直喊救命。竟然背着我去见别的男人,还是天底下最渣的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许诺的十指滑进李哲的十指间,抬头亲了李哲一口,说:“那天他来敲门,我就开门。本来不准备理他的,可看他可怜,就跟他说了几句话。”

随后他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哲,编剧的基本功底加眉飞色舞的表情,让李哲越听越*。李哲忍不住又*了许诺很久,两个人都连在一块了。

“果真是我的好老公啊,就是会玩。没看出来啊,你的花样还挺多!”李哲加大的几分力度。

“那是,有其夫必有其夫嘛!我的花样可多呢,以后慢慢给你表演,就怕你受不了。”许诺抱紧李哲,痛感爽感让他在李哲耳边*了又*。

“受得了,受得了,就怕你花样不够。”随意一阵抽搐,两个人全身放松地躺在沙发上,李哲枕着许诺的胳膊。

“可我总觉得这份合约没那么简单,总感觉有诈。”许诺微微皱着眉头。

“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一定都会没事的。十几年前我能保护你,十几年后依然可以。”

接下来十几天,一片风平浪静,许诺当作是上班打卡般去拍摄,从头到尾没有喊过一次卡,剧情拍没了后就让编剧随便加点随便拍,很多大尺度的戏能借位就借位,看似很认真地完成了所有工作。许诺从来没有想过,这八千万竟然可以赚得如此轻松。

坐在办公室里的制片人可一点都不轻松。十几天的时间里,几乎每一分钟都在接电话,接到电话就是一通骂。

“素材呢?黑许诺的素材呢?怎么到现在都拍不到?”

“老板,没办法黑啊。我让很多美女去接近许诺,可连一米都接近不了啊。他带了两个凶猛的保镖,没办法啊?”

“没办法就想办法,美女不行就换帅哥,实在不行你把他给我绑架了。你让我八千万打了水漂,我让你连八辈祖宗都见不到!”

“老板,老板……”

本身就不近女色,家里又有一个大帅哥,路过的花花草草哪里还入得了许诺的眼,身边带着两个保镖,绑架?食品中毒都不可能。

许诺奇怪的是,这十几天竟然连一点黑料都没有,哪怕是一点,网上都没有踪迹。一个明星怎么可能连一点黑料都没有?人民币都有人不喜欢,何况是我这么个小明星?许诺不相信,可翻遍全网,愣是找不到一点黑料。

休息间,李哲发来回复,“你以为你自己说多大的碗儿?又不是流量明星,顶多一个拍电影写剧本的,走大街上,就算全脱了都没人瞧一眼的。”

许诺想想也是,或许真不是自己黑料少,而是根本没人关注,从出道至今,他一直是像个正常人那样逛街的,而找他签名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也是,大家又不是闲的发慌,干嘛整天关注我呀!以前的热搜可都是买的。

于是许诺微笑着喊了开机,并且决定下班后买个榴莲回去放在李哲的座椅上。

最后几天许诺干脆不看摄像机了,一去了片场就玩玩手机,休息的时间也比拍摄的时间越来越长。除了制片人外,大家都精神状态都很好。

许诺实在闷得发慌,于是借来保镖的手机自己编了条关于自己的黑料,并且打电话通知几个媒体朋友转载。大家一边转一边疑惑,头一次见自己黑自己的导演,绝对是脑子被猪拱了。

几个小时后,李哲打来电话,“大哥,你疯了吗?自己给自己写黑料?要是传播开,很麻烦的?我求你别作,别给我添工作量。”

挂了电话,许诺美滋滋地喊了开机。不是没有风雨,而且有人替你抵挡了风雨,让你的天空只剩和煦的阳光和碧蓝的天空。

电影杀青那天,许诺跟面色惨败的制片人告别,“大哥,咱们后会有期!”比划出手势,外加送上无敌嘚瑟的坏笑。

“所有黑料都是你删的?”制片人气得没了力气。

“黑料?什么黑料?”许诺装傻,“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势力有多强大,你也不知道我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强大。不管强大还是渺小,只要你坐的正行得稳,多大的黑料都没有用,因为它们都是假的。假的就是假的,永远真不了。”

出门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要快点支付片酬哦,我还赶着交税呢!”

走到楼下,他就接到一个电话,是李建国打来的。最终还是要面对李哲的父亲,十几年了,始终逃不开。如果逃不开,那就面对吧,这次我不会退缩了,一定有解决办法的。

许诺开车去往约定的地点,那是一所在郊区的医院。一进门,李建国躺在床上看书,身上穿着病号服。

“叔叔,您还好吧?”许诺怯生生地问。

“没什么大事,查出了胃癌,等会儿切掉就行了。”李建国放下书回答。

许诺像是被晴天霹雳一样,胃癌竟然可以说的这么轻松。“阿姨呢?李哲呢?”

“他们等会儿就来了。今天突然疼起来,就心血来潮做了个检查,结果是胃癌,那就顺便做个手术吧。”

顺便?手术?跟李哲相处越多,越觉得李哲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家伙,今天这么看,果然全部遗传自李建国。许诺担心地问,“胃癌,可是要做手术的,您不等他们来了再决定吗?”

“良性的,早期,肿块很小,超声波手术就可以了,这用经过他们同意吗?”李建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许诺。

“超声波手术啊?”许诺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得开刀……”

“我身体还好着呢!我可是要看你和李哲结婚的。”

“哦……”许诺应了一声。仿佛又意识到什么,惊讶地问,“您,您说……”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李建国笑着说。

许诺木讷地点点头。

“我想清楚了。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父母也好,亲人也罢,都没有权利让两个相爱的人分开,而且这么多年了,即使有我阻止,可你们还不是在一起了,而且比以前更分不开了。不是吗?”

一种苦楚涌上心头,许诺眼圈红润了。他低下头闭上眼睛,努力让心情恢复平静。一时间他不知该说什么。两个相爱的人,能得到家人的祝福,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点头同意,都会让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更加甜蜜。

“谢谢叔叔。”许诺终于说了一句话。

“还叫叔叔?”

“爸!”

此时李哲刚到达门口,听到许诺喊了一声“爸”,自己也眼眶*润了。十几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幸福。

十几天后,李建国出院,许诺和李哲踏上环游世界的路程。飞机上,李哲给许诺一个戒指盒,盒子里装着金色的戒指,镶嵌着红色的宝石。许诺也给李哲一个戒指,而这戒指似曾相识,仔细看竟然是十几年前被许诺从天台上扔出去的那枚戒指。

“戒指没扔?”李哲惊喜,戴上它左看右看,它竟和十几年前一模一样,更增添了几分光滑。

“这么宝贝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真的扔出去。”许诺把手伸过去,一对戒指交相辉映。

“你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十年后再去勾引我。”李哲一把搂住许诺。

许诺将计就计,头倒在李哲肩膀上,“不耍点心机,怎么勾搭上你这只大鸟?”

“这么多年小雀弟也长成老麻雀了。”

“正好跟你这种老黑鸟配啊!”

“我哪里黑?”

“你那里黑!”

两个人又嬉闹在一起。许诺把戒指盒关闭,塞进李哲随身的包里。“告诉你哦,找一处浪漫的地方再送我戒指,老子可不随便答应你求婚。”

李哲捏了捏许诺的脸,许诺的脸都变形了,“怎么学会说脏话了?那你也把戒指收起来,找一个浪漫的地方再送我,我可不能就这么随便被你套牢。”

“那你倒是给我啊!”说罢许诺去抢李哲手上的戒指,李哲不给,两个人又嬉闹在一起,向着美好的风景飞去。

至于以后怎么办?以后的漫长时光就有你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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