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画笔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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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胶东半岛,气候寒冷却*润,空气新鲜,天空明净。
海风吹过大片村庄、玉米地,收割后留下的干枯秸杆被成堆收纳,焚烧,灰友慢慢渗入,滋养着墨黑色的土壤。村东头大片树木光裸的枝条上,挂了一层银霜素裹,晶莹好看。
这是孟**老家。她家村落所在的县市,与孟家老爷子的老家相隔不远。两人当年却不认识,从未走访过对方的村子。两人后来在青岛遇见,成婚,这也是缘分。
山东农村相当富裕,县城中心地带现出大片铲平待开发的土地,准备建起高楼。少棠开车载着老太太和小北进村,**的冻土偶尔将车子颠出不和谐的节奏。路边有一块块积雪,道旁是两行整齐的白杨,村口有卖烟酒和修车的小铺,挂着红灯笼与大红色春联。远处传来阵阵鞭炮声……平静,惬意,安详,又有过年的热闹红火。
孟小北喜欢这样的地方,他行李里装着铅笔画夹,逃离都市喧嚣。
孟**进村受到亲戚的夹道欢迎,她家里还有亲兄弟以及一众后辈子侄。他们一行三人,被热情好客的家乡人当做座上贵宾,请去各人家里吃年饭。老太太盘腿坐在火炕上,与兄弟媳妇大声聊天。正堂屋里贴着年画,火炕的温度热烈滚烫,两个穿开裆棉裤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屋外跑进来,欢欢畅畅。
桌上有大螃蟹,白煮鲜虾,海蛎子,各种少棠都叫不上名字的毛茸茸的贝类,原汁原味,渍着鲜汤,让人嘬一口就感到这是人间天堂才有的味道。两人埋头不停地吃,不一会儿各自面前就摞起一座小山似的各种贝壳。孟小北一边吃还一边应付着各路舅**婶子姨娘的关心寒暄。
舅**大声道:“大宝贝儿恁咋还抹油结婚呐,你都二十六了有木有!!俺们替你**催你了!赶紧娶个大媳妇吧!”
孟小北笑起来两眼眯成弯月牙:“急什么,我才二十六!我还想多玩儿几年,我还没挑好呢!”
小北的**虎着脸,又不能明目昭彰地喊冤,心里多么委屈:“俺是管不了了,不给俺生重孙子,这辈子木的指望了!”
舅**问完孟小北,开始拷问少棠,一个都不能落下。少棠大大方方的,早就死猪不怕开水烫:“您别看我,不用问了,我已经不赶趟了!”
孟小北叼着螃蟹钳子忍笑忍得辛苦,在桌下用鞋子蹭少棠的脚,两人脚挤着脚乱哄。
舅**差点儿把一只大虾连头带皮地咽下去,瞪眼惊呼:“剩么?!恁都四十了?看着不像四十啊,恁还抹油娶媳妇?!”
少棠顶着满头包,埋头啃孟小北递过来的螃蟹钳子。
舅**:“四十都该当爷爷姥爷了!”
少棠诚恳地道:“城里人干什么效率都比较慢。”
舅**咂嘴,同情地说:“城里媳妇特别难娶吧小伙子?……唉,都不好叫恁‘小伙子’了,四十了……”
孟小北笑得呛住了,随即被少棠掐了大腿下面的软肉……
孟小北并不惧怕周围亲戚明里暗里的眼光和议论。面子的枷锁都是别人套上来的,哪个看不惯爷,不舒服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两口子自己的日子,还是要自己来过。
农村平房的火炕,隆冬时节烧得极热,一室空气暖洋洋的。
院子正中的自来水管,包一层稻草围子,几乎被冻住,流出一股涓细冰凉的水,冷得孟小北一激灵。少棠端出洗脸盆接水,把水打到屋里让小北洗漱,怕儿子冻着。
孟**与家中几位老姐们儿彻夜不眠地聊天,看春节晚会。孟小北就和少棠并排躺在里屋炕上,烤着火,侧过身面对面,静静凝视对方。
匆匆的旅途,劳碌的时光,偶然歇下来享受最平常温馨的时光。小北借着外屋灯光描摹少棠的五官轮廓,两人凑近亲*一下,然后抱住安静地睡去。仿佛也不用做什么,就这样很好,小北习惯把一条腿伸到少棠两腿之间,轻轻搓着少棠小腿上毛绒绒的触感,热烘烘的;少棠喜欢一条胳膊横在他颈窝下面,另只手*他后背……
清晨孟小北起得很早,背着画夹出去,临走俯身亲少棠的嘴,随即就被一把揽住脖子。
少棠眯着朦胧困倦的眼:“宝宝……干什么去?”
孟小北说:“出去画画。”
少棠说:“我陪你。”
孟小北:“怕你睡不够,你多睡会儿。”
“睡那么久干什么。”少棠翻身出被窝,不惧冷气,“陪你。”
村口笼罩一层淡淡雾气,显得神秘清冷。孟小北背着画夹沿途寻找,在乱石岗一丛野草中,找到**她们村的界碑,上面约莫写着“刘家村”字样和村子的一段由来历史。村里永恒规划整齐,排列成行,青砖瓦房黑漆小门。有村民在村口准备过大年跑旱船的家伙事,热热闹闹的。
小北在村口支起画夹,画田野里初升的深红色的朝阳。
他手指冻得发红,不断哈气,后来少棠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罩上,自己去田梗上跑圈儿。
他这一幅画画了多久,少棠就跑了多久,也不嫌累,脸膛洇出汗水和红潮,心情畅快。
孟小北说:“少棠,谢谢你啊。”
少棠挑眉:“谢什么?”
孟小北嘴角一抿,笑说:“谢谢你敢陪我和我**回老家来。我们老家这一堆亲戚……一般人敢来吗!”
少棠眼底含笑,十分自信:“有什么不敢来?你家亲戚能合伙拆了我?!”
孟小北道:“你去说实话,看有没有人会拆了你?!”
少棠快速左右一望,确定村口四周无人,上去捏住大儿子狠狠嘬了一口,再迅速撒手撤开,眉眼笑出几分难得的风流快活……
村口跑旱船的队伍锣鼓喧天,全村老太太聚集起来,闹了一整天。
少棠开车,随着小北的指引,去城里赶大集。
附近沙河镇有当地最大的集市,走几个小时也走不完遍布一座县城街道的摊位。东头卖衣服,西头卖鞋,北面卖舌尖上的年货。孟小北轻车熟路,领着少棠直奔北面集市。他念中学时,暑假跟**来过一趟。
孟小北在人群里拉住少棠的手腕,怕他小爹不认路,走丢了。
少棠怎么能走丢?人头攒动的集市中间,一眼就遥遥辨认到孟小北的脑袋。
孟小北买了一个造型淳朴乡土很实用的刷锅扫帚,又挑了几枚精致的饽饽模子,回去做馒头用。他找到卖正宗山东大煎饼的摊位,两人一人买一张煎饼,抹上辣酱打上双蛋。冬天吃热煎饼简直太美味了!
有个大爷骑自行车,拉着两头山羊与他们擦肩而过。母羊肚皮下坠着两枚沉甸甸硕大的**,随着粗笨的步伐不停摇晃!
小北嚼着大煎饼,喷出一口葱花,低声道:“噗!好大……这基本是我见过最大的**……”
少棠淡淡地瞟他一眼:“你还见过谁的?”
小北当街爆出一阵浪笑:“我见过猪牛羊的!!!”
路过卖海货的一大排摊位,孟小北慢慢地引领,给他小爹指点各种海货。冬天远洋捕捞的船队十分辛苦,打捞上的鲜货也比夏天少,水箱里通着氧气,贝壳冒出一串珍珠般洁白的泡沫。小北教给少棠辨认青蛤喇、毛蛤喇和白蛤喇,少棠认真地听,手指若有若无捏过儿子后脖颈的小窝,眼里泄露一片宠溺。
……
当天晚饭,孟小北亲自下厨,给少棠烧海鲜吃。
少棠往院落的小厨房里探头巡视:“你会做吗,别糟蹋好东西。”
孟小北倒拎着铲子,自信道:“放心吧,你就回屋等着吃!我告诉你,我们大山东的海鲜,不用浇乱七八糟调料,绝不用煎炒炸,就直接白水煮,撒一小撮海盐!吃得就是那一口鲜!”
孟小北系着围裙,眼底溅出一片飞扬的神采,在白气缭绕的小厨房内挥舞锅铲给他男人烧饭,那模样有种无法形容的潇洒帅气……少棠默默注视小北,嘴里咂摸那滋味,眼前这活泼洒脱的帅儿子,才是真正的“一口鲜”……
当晚,少棠吃了特多海鲜。
少棠自己都说,这样吃下去,老子脸上冒青春痘了!
一家人边喝啤酒边吃海货。少棠嘴唇红润,镶着一圈青岛啤酒爽冽润滑的泡沫。少棠眼睛不停地瞟小北,射出的光芒柔和,总好像别有一番暗示……
晚间,亲戚各回各家,孟小北瞅见少棠拎着红牡丹图案的洗脸盘在屋门口转圈儿。少棠好像喝高了,被轮番灌进啤酒白酒,酒意热度从胃里发散,上头上脸,眼底有一片醉意盎然的血丝,小腿打晃。
孟小北眼角瞟着他小爹,赶忙用毛巾囫囵擦掉脸上浮尘。农村夜晚水管子停水,只能从大水缸里舀存水,他也懒得拾掇,进屋迅速剥掉西装外套,从身后扑到某人身上,抱住腰揉蹭:“少棠……”
他的棠棠脸色红润,面带笑容,被他从后面压着挤着。两人四腿合拢相蹭,一步步从客厅蹭进里屋,像两只张牙舞爪的大马猴。
孟**和她老姐们儿几人在隔壁厢房,掌灯夜聊。耳背的老太太们喧哗的声音盖过村庄夜晚零星的狗吠,天上纵横万点繁星……
房门锁住一室蒸腾的热浪。少棠和小北脱光衣服叠裸着压在床上,**的皮肤在滚热炕褥上蹭出一股松松软软的舒畅感。他们睡的这条火炕大铺,炕下就是炉膛。床下一角的炕洞通向厨房锅灶,通过灶上柴火烧出的温度烘热炕头。少棠被压在下面,小北觉着他小爹的身体有些发软,原本硬朗纠实的肌肉摸起来滑溜、滚烫,皮肤上微弱的电流都像是某种邀约,那模样太诱惑。
少棠确实喝了不少,眼神沉醉,眼底的漩涡像要把孟小北的魂儿吸进去,小麦色皮肤荡出微微的红色。
孟小北捉着他小爹的嘴唇亲了一会儿,从自己脱掉的仔裤裤腰上抽出皮带。他把少棠两条手臂拉高到头顶,不由分说,用皮带捆了。
少棠睫毛轻抖,眯眼审视:“活腻歪了吧?”
小北说:“嗯,就想痛快死一回。”
少棠竟然也没反抗,眼光富有内涵地斜睨着儿子,嘴角耸出一丝笑意,分明就是放开了坦然接受儿子在他身上胡来。孟小北扑上去啃这人的喉结、锁骨、胸膛,口水丝拉拉杂杂地挂到少棠胸脯上。孟小北*得认真,深情,含住一侧的**。少棠身体猛地往前一弓,被缚的手臂在床褥上摩擦,很享受。少棠被反复吸吮过的**裹着一层晶莹透明的唾液,乳晕红肿,**坚硬如豆,在宽阔的胸肌上颤动,像是挑逗,又分明是很渴望小北这样的爱抚。
两人下半身相贴,用粗糙的腿毛互相撩拨,迅速地硬起来。少棠一柱擎天,被孟小北再压上来,敏感的虎头蹭到孟小北小肚子上,抖动着,蹭来蹭去。孟小北低头一看:“你别这么快吧!”
少棠眼底有焦灼的红丝:“你能快点儿么。”
小北:“我还没亲那玩意儿呢,你都要射了!”
少棠:“要不然你躺下,我来,你试试你受得了吗……”
少棠这样说时,墨玉眸子深不见底,不掺一丝杂质,下面那地儿缓缓地在孟小北身上拉出一道透明黏液,那样子十分**,性感……孟小北被勾得神魂颠倒,低头含住对方,表情虔诚,用舌头整根地裹住,含入口腔,卖力吞吐,感受着少棠的腹肌大腿在他眼角处不停战栗!
老夫老夫了,在一起这些年,床上这事好像就从未腻歪过,每一次相拥放纵,都能品味到新鲜的富有*的体验。少棠如同一头皮毛华丽的雄性豹子,皮肤在昏暗灯下闪烁出一层油亮光泽,汗水滑腻,随着孟小北舔舐的节奏上下起伏。区区一根皮带根本捆不住少棠的手脚,却故意做出被缚的略带屈辱性的姿势任由儿子为所欲为。少棠有力的臂膀在禁锢下绷出修长的肌肉,在几乎要挣脱却最终没有挣脱的临界点上徘徊享受,像一尊被缚的完美的天神……
孟小北不断亲*少棠的阳物以及附近三角区域,亲大腿内侧,口水流进茂盛的黑色森林。少棠看起来甚至比他更加*,马口处又流出一波透明液体,快要受不住。孟小北得意地嗤嗤地笑,少棠直勾勾地盯着他:“你看你下面。”
孟小北低头看自己。他的家伙也早就翘起来,*漉漉地全部流到少棠腿上,一滴也不浪费。
他像个*不已乐此不疲的猴子,在床上颠来倒去。两人以六九式相拥侧卧相互吸吮对方。
孟小北被少棠一含就承受不住几乎就地缴械,赶忙抽出来说“等会儿等会儿!”少棠在他口腔里不停**抖动,简直要把粗壮的利器直接捅进他的喉咙,*得他眼眶含泪。少棠最后一刻在他喉咙里忘情地冲撞,脆弱的皮肤偶尔碰到牙齿,引发了疼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更令人疯狂!
浓郁黏稠的液体在孟小北口里喷发,射出来很多。他吞了一半,吐出一半,手指不忘体贴地帮对方继续撸动。少棠徐徐地射了快有一分钟,瞳仁里的光芒逐渐涣散,眼里泛出点点星光,很满足。
一行精液沿着还没有软掉的阳柱的筋络流下来,流过耻骨附近一大片毛发,悄然流到隐秘处。
少棠两腿豪放地敞开。小北看着对方,下意识地,把吐出来的精液抹到少棠两股之间。
少棠动了一下,眉头微蹙,盯着他。
孟小北突然兴致大发,回身捞起床角的背包,从里面摸出一杆油画笔。
少棠仿佛突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低声道:“你那笔以后还能画画吗?”
孟小北摩挲一下柔软的笔毛:“挺高级的一支笔,这杆还是紫貂毛的,可贵了……这笔算是废了,以后专门在你身上用。”
貂毛笔比狼毫猪鬃笔更软,撩过皮肤时产生异样的触感。抹过少棠的**处,刚射过的地方太敏感,少棠腹肌不由自主地颤动,下身毛发炸起来。醉酒状态下射精迅速耗掉大部分体力,少棠显得疲倦而放浪,整个人舒展开来,神经松弛,双眼半眯。小北促狭似的用油画笔在对方半勃的器官上画来画去,在**顶端打圈、轻戳!少棠被撩得又麻又痒,两条大腿分开着在床褥上蹭动,低声骂他混蛋,要做你就给你老子麻利儿快些!
孟小北附身低头亲了一口,笑嘻嘻地哄着:“少棠,大狼狗来了你要小心了!”
他用笔毛从两人身上蘸了黏腻的东西,抬起少棠一条腿,将精液全部抹到对方后庭处。画笔伸到那最柔嫩的地方,少棠两股的肌肉猛地剧烈收缩,臀部颤动,像是抗拒。少棠身上皮肤骤然发红,隐秘处的褶皱一阵一阵紧缩,再张开来。孟小北用手指给对方扩张,顺势把笔毛缓缓捅进去大约一寸,故意突然快速转动笔杆。笔杆末端仿佛伸出无数根旋转的触手,千头万绪萦萦绕绕,如群蚁啃噬肌肤,毫不体恤地反复刮挠到内壁褶皱。
少棠那一瞬间像被电流击中腹腔,两道股沟痉挛,“啊”地吼了一声,几乎一脚把儿子踹下地。
少棠粗喘:“弄得我痒了。”
小北爬回床上:“马上就不痒了,我给你挠!”
那是大宝贝儿平时画画用的毛笔,对双方有非同一般的意义,那上面还蘸着两个人的那东西……这对于少棠,不仅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情感上排山倒海的冲击,*得他浑身血液沸腾……几乎从不脸红的人,这时都脸红了,少棠脖颈和胸口都涨红了,也不知是被酒意催情,还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强烈的羞耻感,男人最隐秘的后庭处酥痒难耐,从内往外引发一阵阵弧圈似的震荡,**勃发,却又无从排解。那地方憋闷得难受死了,像被抹了春药进去,酥麻入骨,只能让儿子狠狠地*干他才能舒服。这时孟小北想要在他身上怎么折腾、怎样弄他,他都无法拒绝……
孟小北凑到少棠耳根处:“大宝宝,我进去给你挠痒痒。”
少棠眼角滑出一道充满**的光芒,喘息着骂:“小王八蛋……你小子等着瞧……快点儿进来。”
**折磨着两粒**肿胀,透明。
孟小北用蘸了精液的毛笔,故意戳弄他小爹左胸心脏处脆弱的红点,龙飞凤舞地勾勒出八专集腹肌。他笔触所及之处少棠从喉咙里发出兽样的声音,像被戳进心房,胸肌颤动,白灼的精液坠在**上。少棠被缚的双手勾夹住儿子的脖子,难以抗拒地捉了嘴接*,分明是命令他快些动手。孟小北嘴角勾出坏笑,*着少棠,粗野地说:“小混蛋这就来*你。”
少棠想说,宝贝儿,你爹都受不了了,但是没说出口。
“想让我快做?”孟小北不依不饶,“你喊我老公,我就让你舒服。”
少棠:“臭小子滚。”
小北:“那我真的滚了?”
他假装掉头滚走,迅速就被少棠一只脚勾住腰勾回来。少棠不知什么时候闪电般挣脱皮带,忍无可忍地拽住孟小北,缠在一起……
孟小北在自己身上也涂了些精液,抬起他小爹的腰,用力挺身而入!进入的瞬间略微艰涩疼痛,少棠“嗯”得一声向后仰去,脖颈上突出道道粗粝的青筋,与喉结一起往复滑动。这就是孟小北所说的“我给你挠”,他粗壮的遍布青筋的**捅穿对方肠道,剧烈摩擦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迅速淹没各种异样的酥痒。少棠眼神迅速陷入迷乱,浑身肌肉纠结出华美的图案,两只大手掐住小北的腰,激动地迎合小北在他胯间横冲直撞。
小北先慢悠悠地**,再逐渐加快频率。少棠臀部肌肉丰满,*股又白又紧,夹得他*又舒服,抑制不住地胡乱捣弄起来,故意粗鲁地一下一下捅进对方身体,再缓缓拉出,带出黏润的液体,然后更用力地刺入。也只有少棠这样的男人能让他这样撒野。少棠身体强健,每一处骨骼肌肉都硬朗刚强,两条大腿结实实缠住他,臀肌吞噬般将他的阳物绞进去,简直像要活吃了他!两人都快活得欲仙欲死,就想要这样纠缠着死去,一齐缓缓地升天……
夜深,隔壁厢房灯火灭掉,整座村落陷入暗夜的寂静。狗都睡熟了,只剩下一对偷情的鸳鸯,欲火焚身。
少棠仿佛还嫌孟小北捅得不够深,用胯部的有力动作回应着拍击,茂密的耻毛互相摩擦。偶尔被击中深处,少棠眼底涣散成一片淋漓水光,动情地拉过孟小北一只手,覆盖住结合处。
少棠被顶得下体坚硬如铁,上半身突然跃起抱住儿子,用**的胸膛互相摩擦,冲撞。孟小北“啊”地叫出来,被他小爹的好*股夹得,没控制住,热流毫无预料地骤然喷发。他低头看到少棠也射出来,从**的隙缝射出汨汨白灼的**,喷到他小腹上,很烫。两人在射精的瞬间不断*着对方,喃喃地说“我爱你,我爱你”……
那夜孟小北也记不清究竟做了几次,做到最后都精疲力竭,射不出什么东西。
孟小北侧身从后面抱着他干爹,半软的器官留在对方身体里不出来,像耍赖的小孩。那玩意儿轰轰磨蹭,偶然顶弄到某处,少棠臀部触电般痉挛,射过多次后下身极为敏感,沉沉地哼了一声。
少棠像饱餐后蛰伏瞌睡的豹子,收敛起野性,表情懒洋洋的。
孟小北勒住他小爹的肩膀,迷恋地亲*。少棠伏在枕头上享受地闭上眼,眼角隐约射出一丝放纵的媚态,脸庞因为过度纵欲哽咽显得俊美……在小北的记忆里,他小爹很少在床上这么服贴,这么“浪”,不停地迎合他。偶尔浪一次,大白*股*起来那股子美妙爽绝的滋味儿,让他回味无穷,爱得发痴发狂……
第二天早上两人破天荒地都赖床不起,一直睡到阳光斜照进窗,满床熏蒸着太阳的味道。
孟**也没敲门敲窗户,没理这俩熊货,厨房灶上焐着喷香的棒子面儿饼。
正屋堂上摆放着孟**本家多年前已过世的老太爷牌位,案上供有香烛和瓜果点心。小北少棠立于牌位前,很有默契地,并排给老太爷鞠了三个躬。小北说,这感觉好像咱俩回老家“拜堂”来了,我把你娶进家门了。
少棠管村里亲戚借了一辆摩托,载着小北在附近游荡。
他们开出孟家村,穿过几片农田,驶进一处更繁华富饶的村落。孟小北坐在摩托后座上,瞥见村口也竖一块石碑,上书“霍家营”。
村里家家拥有院落,盖起二层小楼,远处是大片黑黝黝的田垄,果园里树木密集。半山腰雪地里,绿油油的荠菜嫩苗破土而出。
贺少棠骑摩托在村里转了很久,兜里还揣一把糖,时常需要停下来,给堵在车前的孩子们发糖才被允许通过。
他们绕过村尾一家最大的院落,瞅见一个穿棉服和军绿色长裤的大男孩,单肩背了个挖野菜的小筐,走上山间的小路。
男孩也有十五六岁模样,应该已经念高中了,身形挺拔,眉骨硬朗,两道漆黑的浓眉让脸庞显出几分英武气概。男孩神情肃穆,沉默,独自沿小道上山,孤单的身影在洁白雪地里拉出一道修长的影子,阳光正好。
孟小北从少棠身后探个头:“你是要找他?那男孩是谁?”
他没等到少棠回答,突然就明白,那男孩是谁。他以前在玉泉路大院里见过,那个追随在楚家少爷身后、端着冲锋枪威武地喊杀的男孩!
少棠在背后喊了一声:“嗳!”
少年下意识回过头,看他们的眼神淡漠,没什么表情,以为他俩是外乡人要问路。
少棠喊完人又发觉不知道说什么,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帮楚珣把那封信直接带过来。他心里很确定,他小舅绝不会允许楚二少那封情书顺利寄出。那些信恐怕早被挫骨扬灰,永不见天日。
少年变过声,嗓音粗哑:“你们赶剩么的?”
少年迟疑,孟小北探头说:“我们挖荠菜来的!不知道上哪去挖,你能给我们带个路吗!”
少年冷冷地说:“挖荠菜不到恁自个儿村里挖?挖俺们村的菜?”
孟小北:“……我们北京来的。”
少年微微一愣,没有说话。
霍家二少的头发剃成短寸,一手拎挖菜的小铲子,腰杆挺直,身影在山腰一片洁白荒凉的天地间显得清冷,眼底墨黑,不透光泽。
霍小二指引他们去挖今年新长出的荠菜芽。三人一起默默挖了半筐,最后被孟小北很不讲理地卷走一大半。
孟小北把鲜荠菜用保鲜袋细细致致包好,准备送人。少棠明白小北那一丁点多愁善感的小心思——他们第二天就要回北京去。
村头独自行走的黑发少年,迎着夕阳,神情落寞,背影镶一道模糊的金边。眼前道路的尽头浓雾缭绕,路途遥远命运未卜,那时还不知道今生今世一颗心归于何处。
少棠和小北站在村头大槐树下,遥望夕阳下徘徊的人影,心底惆怅。
少棠拉起小北的手,给儿子系上围巾。两人并肩走在故乡路上,一双影子在夕阳下朔风中慢慢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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