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天乾入地坤·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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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坤每年有两次固定的情潮期, 温艾长期依靠药物来压制,早就打乱了身体的生理循环,但即使如此,情潮期也不是说来就来的,总会铺垫个两三天,温艾通常一发现就及时用抑制散把那点苗头给扑灭了。

上次被卓逸卿咬了脖子后,温艾体内的本能像是被撸顺了毛一样,安静沉睡,一点动静都没有,但今天他算是知道了,人家只是悄摸摸地蛰伏了起来,等着瞅准机会狠狠反扑一口。

这一次的情潮期来得迅猛又强烈,温艾刚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那点些微的不对劲时,人流里已经有人停下脚步, 伸长了脖子捕捉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头也慢慢偏向了这边。

温艾心中一凛,迅速钻进了一旁人迹稀少的巷子里, 这前前后后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他反应得很快,可还是引来了几条嗅觉灵敏的疯狗。

温艾研究毒药,但那是关药室里做的事,平日里他身上最多带几瓶伤药,来了卷云山庄后,他更是连抑制散都被没收了, 现在除了逃跑,他找不到别的出路。

这片巷子弯弯绕绕,错综复杂,温艾一通瞎跑,遇见岔路就拐,身后穷追不舍的天乾却越来越多。

**正在体内升腾,双腿也开始打颤,温艾跌跌撞撞地逃,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

那群天乾*地叫喊着——

“在大街上发情不就是找*吗,现在还跑什么跑!”

“小宝贝儿后面是不是痒得厉害呀?让叔叔用大XX帮你止止痒!”

“*,真他妈香,老子非把你那骚*股干烂了不可!”

淫言秽语不断朝温艾*近,他惊慌地往后看了一眼,那些人离他不远了,脸上都是一副猥琐恶心的表情,有些人甚至已经敞开了衣服。

想到可能会遭受到的屈辱,温艾怕得要命,眼泪无助地在眼眶里打转。

如果、如果真的逃不掉,他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好了。

这个想法刚一冒头,温艾就在转角处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人。

温艾先前那股拼命奔跑的劲儿一下子泄得一干二净,用手脚紧紧地缠住这具熟悉的身体,心终于重重地落回实处。

不用抬头也不用说话,他光用鼻子就能认出这个人。

卓逸卿心疼地将浑身发颤的温艾搂紧:“宝宝不怕,我来了。”

那群天乾见一直逃跑的地坤终于被人截住,追赶的步伐顿时缓了下来,淫笑着慢慢靠近。

“哈哈哈!你他娘的再跑啊!”

“今儿晚上有得玩了!”

“喂,那个小子!你还傻抱着干嘛?弄不弄啊,不弄就滚一边儿去!”

有人开始叫嚣着让卓逸卿把温艾交出来,卓逸卿脸色冷得吓人,拔出腰间长剑,朝那些杂碎挥出一道凌厉的剑风,在地上拉出一条又长又深的剑痕。

那些人还在惊愕之中,突然大腿一凉,裤子齐齐碎成了粉末,被穿巷风一吹,连渣都没剩下。

卓逸卿忍无可忍地怒吼:“滚!”

一群人光着*股连滚带爬地跑了。

卓逸卿抱起温艾,一路飞檐走壁,争分夺秒地回到房间,把温艾放在了床上。

“呜……”温艾眼里水光盈盈,白皙的皮肤透着*的粉色,放在身侧手抓皱了整洁的床单,双腿无意识地夹在一起互相摩擦,“好难受……”

卓逸卿咬牙忍耐着扑上去的冲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要抑制散还是要我?”

温艾向他伸出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恋:“要哥哥……”

卓逸卿二话不说就压上了床,几下扒光温艾,一边急切地亲他,一边往床外甩自己的衣服。

情潮期的地坤已经准备好了,卓逸卿托着温艾的后背坐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卓逸卿含着温艾的耳垂,“宝宝知不知道拥霜?”

温艾微垂的眼角泛着红,无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剑……”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扣住温艾的后脑勺让他低头看两人的腿间:“是我胯下这把,今日它总算要如愿以偿了。”

温艾脑子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整把没入,一寸也没留在外面。

卓逸卿在马场那会儿说得没错,温艾内里软得要命,内心深处软得要命,身体里也同样软得要命。

一整个晚上,温艾都相当的乖,仍由卓逸卿翻来覆去地摆弄,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卓逸卿简直*到了极点,毫不犹豫地在他体内成结,与他结契,从此紧密相连。

结契后,温艾全身都散发着卓逸卿的味道,第二天醒来,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闻了好半天,总觉得怪怪的。

卓逸卿睡在外侧,侧身抱着温艾,满足地在他肩窝里吸了一口气:“很快就会习惯了。”

温艾红着脸小声道:“可是别人闻到后……会知道我们……”

卓逸卿笑得焉儿坏:“知道我们结契了,上床了,做过了。”

温艾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流氓!”

“昨儿晚上怎么没听见你这么骂我呢?”卓逸卿露骨地盯着他,“是不是被流氓伺候得太舒服,所以没得说出话?”

温艾羞得想翻个身背对他,但身体又提不起力气,索性用手捂住脸:“我不要跟你聊天了!”

温艾这一睡醒就傲起了娇,卓逸卿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昨晚那乖巧听话的小模样,脐下三寸的东西瞬间站了起来。

“宝宝,让哥哥再疼疼你。”卓逸卿翻身撑在温艾上方,把他的手拉开压在头的两侧,非常下流地挺胯顶了他一下,“好好疼你,嗯?”

温艾被他制住,想躲都没地儿躲:“不要!你都那啥了一晚上了!”

卓逸卿开始上下蹭起来:“就一次。”

情潮期的尾巴还没过去,温艾敏感得不行,被卓逸卿亲亲这儿碰碰那儿,很快就躺平任那啥了。

“嗯……”温艾抱着卓逸卿埋在他胸前的头,“你昨晚是、是怎么找到我的?”

卓逸卿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道:“铃铛。”

温艾呼吸急促:“怎么回事……”

卓逸卿专注着自己的事,没有回话。

“唔!”温艾被*得拽住了卓逸卿的头发:“你快说……快……快点……”

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快点说还是快点那啥?”

温艾满脸潮红:“说。”

卓逸卿勾了勾唇角,把他带手链的手拿起来,捏碎那颗小银铃,手掌一翻,接住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小方块。

温艾支起头看了看那个黑色的微型追踪器:“这是姬月留给你的?”

“嗯,有了这个我就能随时知道你在哪儿。”卓逸卿顿了顿,“你别生气,我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之前瞒着你是因为你还没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

温艾躺回枕头上:“你现在把它捏碎了,跟被我扔了又有什么区别?”

卓逸卿冲他挤了挤眼,从被扔在床下的衣服里摸出一个新的铃铛,往红绳上一串,挂在了温艾脚腕上。

鲜艳的正红色把温艾的皮肤衬得更白了。

卓逸卿伸出舌头往温艾脚踝上招呼,温艾晃着脚想把他甩开,绳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卓逸卿一听这声音就*了,用口水涂了温艾一腿,硬是一路舔到了腿根儿。

温艾早就被他那灵活狡猾的舌头给舔服气了,软下声音又开始喊哥哥。

卓逸卿脸上的表情跟变态似的:“哥哥来了。”

说着他就把温艾另外一条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有时候特别有节奏,有时候只是激烈无规律的乱响。

温艾算是看透了,在床下的时候,卓逸卿说话还能听一两句,但是到了床上,满嘴跑火车,说什么你都别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证就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没让他见到今天的太阳,直到晚上才终于肯披上衣服滚去做饭。

虽然地坤的体质适合承欢,但也经不住卓逸卿这么折腾,温艾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才终于出了房间。

他之前就听卓逸卿说不治不救找来了卷云山庄,这会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见见他们,把自己和卓逸卿的关系说明白,不治不救也简要地讲了讲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末了告诉温艾陆明啸也在山庄里。

温艾随手拉过一个佣人,佣人说看见陆明啸在花园里,温艾跟着找过去,在小亭子里看见了陆明啸,旁边还坐着卓驰。

温艾人还没走近,身上那股被卓逸卿彻底浇灌的味儿就先散到了亭子里,陆明啸眼神一黯,嘴唇抿得死紧。

卓驰看了他一眼,转头跟温艾打起了招呼:“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再过个三四天才能见到你呢,逸卿还是太宠你了,这么快就把你放下了床。”

陆明啸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侧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卓驰。

卓驰挑衅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羁的眼神直往陆明啸身上压,“怎么?我关心我的小弟媳,陆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也?”温艾招手让佣人过来收拾碎瓷片,然后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你们打过架了?”

“嗯。”陆明啸一字带过,眼神复杂地看着温艾,“千霜,是不是姓卓的强、欺负了你?”

温艾愣了愣,捡了个空石凳坐下:“没有,他对我很好,我是……自愿的。”

陆明啸垂下眼帘:“哦。”

温艾把话题引开:“谢谢你来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说了,我失踪后你找了我一路,我感觉这下我真要欠你人情了。”

“你不欠我什么。”陆明啸自嘲地勾了勾唇,“反正你在这里也过得挺好。”

隔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一句:“你开心就行。”

温艾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没想好该怎么接话,亭外就跑来一个佣人:“尹公子,庄主从隐仙谷接了一车山鸡回来,这会儿正请您过去。”

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温艾跟石桌旁的两人打了声招呼,自个儿溜走了。

陆明啸握着佣人新换给他的茶杯,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驰抓住他的手腕,调侃道:“这是茶,不是酒。”

陆明啸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甩开卓驰的手,不过也没再像刚才那样往肚子里狂灌茶了。

“看见窗户上那些喜字了没?还有房檐上挂的大红灯笼。”卓驰用下巴指了指花园背后的正厅,“我这堂弟动作就是快,刚吃进嘴就开始张罗婚事,铁了心要把小弟媳给栓牢实,免得再有什么人整天惦记。”

陆明啸冷冷地看他一眼:“闭嘴。”

卓驰迎着他的目光,斜斜地勾起唇角:“不乐意听?那你自己走啊。”

陆明啸站起来就往亭子外面走,卓驰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亭柱上,一手撑在他头侧,欺身凑上去:“生气了?”

两人都是高大款,这会儿站直了脸对脸,说话时几乎快要亲到对方的嘴了都。

陆明啸二话不说就并起手刃往卓驰身上劈,卓驰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伸出手跟他比划,两人很快跳出亭子,在花园里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最后,卓驰把陆明啸摁在了地上,*地往他身上一压:“心情好点没?”

陆明啸眼底隐忍着怒火:“滚开。”

卓驰拍拍他的脸:“你技不如人,怎么好意思跟我提要求?”

陆明啸狠狠地瞪他一眼,合上眼皮把头往地上一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卓驰看着陆明啸因为后仰而异常突出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刚开始陆明啸还没反应,直到卓驰变咬为舔时,他才重新挣扎起来:“混账,你我同为天乾,怎可——呃!”

卓驰舔够了本才把陆明啸放开,扫到陆明啸略红的耳朵尖时,心情格外的好。

卓逸卿倾尽全庄之力,愣是在半个月内准备好了成亲的所有事宜,往各门各派飞鸽传书了喜帖,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及时赶到,反正这堂是和他家宝宝拜,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赶不及也没差,事后补一杯喜酒就是。

不过武林众人还是很给卷云山庄和隐仙谷的面子,收到喜帖后立马就上了路,紧赶慢赶,基本都及时到了。

拜堂过后,卓逸卿被众人绊住,小杯大碗的灌了几通酒,虽然他酒量好,但也没抵得住这轮番的轰炸,最后还是卓老庄主出面,把他从宾客堆里扯了出来。

卓逸卿挥开来扶他的佣人,歪歪扭扭地往主院里走,一会儿喊着宝宝,一会儿又念叨着洞房。

除了他,陆明啸也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摇头晃脑,卓驰盯着他那张被酒晕红的脸看了很久,最后把人抱起来,直直地往自己房间里去了。

温艾一个人在新房里等着,等饿了就把媒婆洒在床上的花生桂圆捡起来吃,直到整张床都被他搜**净之后,卓逸卿才踢开房门回来。

卓逸卿看见温艾,扑过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手劲儿还贼大:“宝宝,宝宝,我的心肝儿,哥哥来了……”

温艾没想到他会喝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脱得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他屈起膝盖往大醉鬼肚子上顶了一下:“门!门还没关!”

卓逸卿闷哼一声,手还是坚持不懈地拉扯着温艾的衣服:“宝宝别怕,哥哥轻轻儿的,保准不疼。”

温艾被他不由分说地压到了床上,仅剩的那条裤子也被撕烂了,为了防止温艾再挣扎,卓逸卿直接用破布条把他给绑在了床头。

“你绑我,你欺负人!”温艾又急又羞,不停地蹬着腿,“床帐,至少把床帐放下来啊。”

卓逸卿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绑的就是你,哥哥就好这一口!”

“呜……”温艾被他拿捏住了敏感要害,声音立马软了下来,“一上床就变态的混蛋……”

第二天,卓逸卿被温艾罚去跪了一整天的搓衣板,还是在新建起来的鸡舍里跪的,结果被活蹦乱跳的鸡仔们当成了大玩具,一只只都争着往他身上跳,肩膀和脑袋上站满了耀武扬威的小鸡仔。

晚上,温艾端着一盆大米来给山鸡们喂食,卓逸卿顶着一身的鸡仔,可怜兮兮地为自己求情:“宝宝,我错了。”

温艾往地上撒了一把米:“你错哪儿了?”

鸡仔们都跳下去抢食了,卓逸卿身上轻了不少:“我不该被灌醉,应该找个借口早点溜。”

温艾抓起一把米砸他身上,鸡仔们又全都呼啦啦地涌向卓逸卿:“你再装!你现在床下面说的话也不能信了是不是?”

卓逸卿还在狡辩:“我没装啊……”

温艾把米盆往地上一放,走过来扯他的脸:“你是不是没脸皮?你昨晚是喝醉了,那酒醒过后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半夜就清醒了!”

卓逸卿猛地站起来,把温艾往怀里一拉:“宝宝真聪明。”

温艾哼了一声。

卓逸卿摸着他的头发给他顺毛:“我后来不就把布条给你解开了吗?别生气了,气坏了我可心疼。”

温艾:“那你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

卓逸卿坏笑:“哪种话?”

温艾飞快地瞥他一眼:“就那种露骨的话……”

卓逸卿:“行,但我有一句特露骨的话,我一定要说。”

温艾:“什么?”

卓逸卿把嘴凑到温艾耳边——

有一段微博的肉,看了一遍不知道补在哪合适:

是夜,灯会。沿街一排的屋檐下悬着明亮的大红灯笼,将挤挤挨挨的人群照得更加热闹,而昏暗的房顶上,一道黑影由远及近飞速掠来。

“宝宝再忍忍。”卓逸卿脚尖点过瓦片,起起落落间,咬牙安抚怀中躁动的人,“马上就到家了。”

情潮期来得猛烈,温艾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每一寸肌肤都微微颤抖着,渴望天乾的触碰和爱抚。尽管卓逸卿极尽全力克制,但心爱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发情,散发出甜美的体香诱他交欢,饶是他把这辈子的定力都用上,也还是难挡**的召唤,裤裆越来越硬,天乾气息抑制不住地外泄。

温艾很快被他的气息包围得密不透风,强悍霸道的天乾荷尔蒙浸透到温艾衣服底下,缠绵地裹着他,挤压着他,甚至渗进他的身体,使最深处滋生出细细密密的瘙痒,连绵不绝。

“嗯……”温艾咬紧下唇,却依旧有*难耐地溢出来,他枕着卓逸卿的肩膀,呼吸间都是卓逸卿的味道,温艾大口大口贪婪吸取,体内泛滥成灾的痒被暂时安抚,可不过短短一瞬又立马死灰复燃,比先前更加声势浩大,越演越烈。

温艾是被**磨得昏了头,情潮期的地坤本就敏感得一碰就酥,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过多吸入天乾气息,只能是火上浇油,想要真正解痒,唯有一个办法……

想到这,温艾后方一热,一股热流往外奔涌,他赶忙夹紧*股,生怕那羞耻的体液漏出来。

卓逸卿一路飞檐走壁赶回山庄,不过几分钟路程,落地时却早己汗*了衣衫。温艾一路上都闭紧了嘴,不愿发出黏腻的声音惹人注意,这会儿终于到家,背一沾床,整个心神都松懈下来,软软地倒在床上,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卓逸卿,仿佛一种无声的邀请。

卓逸卿平日里是个十足的色胚,眼下倒正人君子了一回,目光灼灼紧盯着温艾,分明想要吃人,嘴里却问:“要抑制散还是要我?”

温艾朝他伸出一只手,满目依恋道:“要哥哥……”

温艾的首肯如同一把钥匙,豁然打开卓逸卿关押兽性的铁笼,卓逸卿欺身压上来,迫不及待地*上温艾修长的脖子,干渴己久的唇舌用力吮吸娇嫩的肌肤,似要吮出水儿来解渴一般。

温艾被弄得更加难耐,后方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冲刷过又*又软的甬道,堆堵在紧闭的穴口里,越积越多,最后终于星星点点地渗出来,如同决堤的大坝,刚打头只有裂缝中挤出来的一两滴,到后头就再不受控制,全面崩溃,**泄洪般汹涌而出,迅速打**股底下的床单,流得越凶,甬道里面越是空虚寂寞。

温艾紧紧抱住卓逸卿,挺起身子胡乱地蹭,却只是隔靴搔痒:“难受……哥哥……我好难受……”

卓逸卿吐出嘴里红艳艳的**,喘着粗气问:“哪里难受?”

温艾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勾住卓逸卿的劲腰摩擦,羞赧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

卓逸卿邪气一笑,按住他不安分的腿:“你不说我怎会知道?”

“下面。”温艾难为情地闭上眼,睫毛颤个不停,“下面那个地方……”

他含羞带怯的小模样,看得卓逸卿心头一阵火热,恨不得立刻用梆硬的**把他*得欲仙欲死,但顾念这是两人第一次,不想急色马虎,于是压住下腹熊熊欲火,将手探进温艾*得一塌糊涂的亵裤里,黏腻的**淌了一*股,卓逸卿握着他肉乎乎的*股蛋儿揉捏,滑溜溜的好几次都脱了手。

“竟然*成这样。”卓逸卿相当满意,手指顺着臀缝来回滑动,似有若无地抚过含苞待放的穴口,却不肯多做停留,撩一下就跑,引得温艾一阵颤抖喘息,然后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是这里,到底怎么个难受法?”

温艾敏感的身子哪经得住他这样玩弄,委屈地瞅他,艳红的眼尾带出一抹媚意。卓逸卿看得心神荡漾,俯身*了*他的眼角,指尖抵上正汩汩流水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低声蛊惑道:“说啊,这处怎么折磨你了?”

“分明是你在折磨我……”温艾被他揉得情难自己,空虛的甬道阵阵收缩,“别揉了,你不要一一啊!”

“不要什么?”卓逸卿转动着浅浅*一节的手指,虽是笑着,眼底的**却浓得骇人,直勾勾地盯着温艾,“下是难受吗?很痒对不对?很寂寞对不对?很想哥哥的大**捅进来对不对?”

说着,卓逸卿猛地将整个手指都插进去,肆意翻搅抠挖,挖得温艾**直流,却越发空虛,渴求被更粗壮的东西侵犯:“对,对,不要手指,要哥哥……嗯啊……要哥哥……”

卓逸卿不疾下徐地*手指,指腹碾过每一寸媚肉,温艾被这细密的折磨弄得思思啊啊直叫唤。

卓逸卿解了他的裤腰带,裤子褪下来一些,久不见光的大腿根雪白雪白,中间翘出来一根粉嫩玉茎,前端长得圆头圆脑,煞是可爱。卓逸卿眸色更深,一手覆上那小东西撸动,一手在紧致*热的甬道中仔细摸索。

温艾被前后夹击,受不了地挺起身子,手抓紧床单,脚也无意识地蹬起来,嘴里喃喃地喊着哥哥,一声声儿传进卓逸卿耳朵里,快把人家喊射了。卓逸卿咬紧牙关,终于寻到一处与众不同的凹点,狠狠一按一一“啊啊啊一一!”温艾尖叫着,挺立的玉茎射出一股乳白精液,尽数打在卓逸卿胸膛上。

“得趣了?”卓逸卿笑着用手指沾了一些送进嘴里,“真甜,宝贝儿你真甜。”

温艾前头释放了,未得到纾解的后穴反而存在感更强,肠壁痒得像被千万虫蚁细密啃噬一般。

地坤在情潮期最是脆弱敏感,最需要天乾的安抚和疼爱,温艾身体早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卓逸卿却迟迟不肯行动,温艾难免会生出别的想法。

“为什么不进来。”温艾失神地看着他,两眼水汪汪的,“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契……”

卓逸卿一愣,坐起来把犯委屈的小宝贝儿拥进怀中:“傻宝儿,我东西大,怕你等会儿受苦,先把你伺候舒服,还不好了?”

温艾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他硬邦邦的**,红着眼赌气道:“我要你用这个伺候!”

卓逸卿缓缓勾起唇角:“好啊。”

眼前一片活色生香,偏偏光摸不能*,他的血液早已经沸腾叫嚣。

卓逸卿将衣摆掀到一边,从裆里掏出坚硬粗壮的紫黑巨物,威武雄壮高高竖立,视觉效果相当震撼,温艾低头乍一看,只觉胀大的**快要戳到他鼻尖了。

温艾后穴又是一阵迫不及待地收缩,**淌得更欢,看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有力跳动,温艾后知后觉地羞起来,缩回视线,又忍不住再去瞄一眼。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温艾抬头,对上卑逸卿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顿时面皮发热,身子也软了,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半是撒娇半是央求道:“后面难受,哥哥疼疼我好不好?”

卓逸卿向来都只有被嫌弃的份儿,哪见过温艾这般温顺模样,此刻浑身都着了火:“哥哥这就来疼你!”

说完托住温艾的*股,将他整个端起来,**抵上*滑的穴口,让温艾缓缓往下坐,**一寸寸劈开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领域。

温艾扶着卓逸卿的肩膀,饿疯了的**含着那烙铁般的热烫玩意儿拼命往里吸,地坤的本能令他的行为脱离大脑控制,扭扭*股挣开卓逸卿的手,直接一坐到底,爽得扬起脖子高吟一声。

终于,终于被填满丁,好涨,好硬,好舒服……

卓逸卿也爽得头皮发麻,暗骂一声,抓住他的腰大力顶弄起来:“喜欢粗暴点是不是,我怜惜你身子骨弱,你倒反了天了。”

天乾在床上要求绝对的支配权,温艾的主动反而挑起了卓逸卿的征服欲,由下自上一顿狠插猛抽,颡得温艾坐都坐不稳,出口的*也随之一高一低地起伏。

“呜……,慢一点……嗯啊……啊……”

卓逸卿为那紧致*热的甬道着了魔,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又快又猛地干他,声音里饱含浓浓**:“一边要我慢,一边又紧紧吸着我不放,宝贝儿,你下面这张嘴可要乖多了……呃啊,对,就这样,继续吸,把哥哥的大**吸出精来。”

温艾被干得眼泪涟涟,呜呜地哭着,承受凶猛掠夺,还听话地努力收缩*股,笨拙可怜的模样惹得*股里的粗茎又大一圈,可怖的尺寸快把他的**撑破。

卓逸卿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巨大满足,将温艾松垮的衣襟彻底撕开,漂亮的身体完全展露,随着律动在他眼前臼花花地晃,他伸手促了温艾胸前艳丽的红点,翻来覆去地蹂躏,直至肿胀挺立,坏笑道:“变大了,是不是要出*了?快给我尝尝。”

说完他低头叼住温艾的**,滋滋地吃起*来。

“没有*……”温艾羞耻得不敢睁眼,却颤巍巍扶住他的脑袋,乖乖挺着胸脯给他喂*, “吸不出来的……啊……哪儿来的*……”

卓逸卿将温艾两边的*头都吮得红肿发亮,坚硬的**也一刻下停地捣着温艾的软穴: “怎么没有,等被我*怀孕,自然有*水。宝宝,给我下崽好不好?嗯?我*得再卖力些,你给我下一大窝崽。”

说着他还真撞得更加用力,温艾被掐着腰抬起又重重拽回去,光*股蛋儿在卓逸卿大腿上拍得啪啪作响,体内那根粗长玩意儿顶得他神魂颠倒,呜呜啊啊乱叫好一阵才缓过来一点: “我用药太久……没法……嗯……生孩子……啊啊……轻点……”

“那正好。”卓逸卿亲了亲他的小嘴儿,又将他的**吃进嘴里,“这好地方我还舍不得让别人来碰,自个儿的种也不行。”

温艾的心瞬间被爱意填满,如同被打入一剂催情药,对卓逸卿更加敏感,卓逸卿隐忍的喘息声都让他觉得满足,下身激烈交合的地方更是带来灭顶快感,吟哦声一浪高过一浪。

温艾的全情投入令卓逸卿*至极,倾身将他压回床上,捉了他的双手摁在头顶,强迫一般大开大合地*弄他,还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叫得真浪,顶到你的骚心了是不是?听得我**梆硬,今晚非死你身上不可。咬着唇做什么,继续叫,让我知道你被干得多爽。”

温艾感觉那嚣张进出的巨根快顶到喉咙口了,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滴落,耳边回晌着一串令人脸红心跳的放荡*,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声音。

“哥哥……嗯啊……好满……啊……哥哥……”

“我在,哥哥不是正用大**伺候你么?”

随着卓逸卿挺动的节奏,黏腻的啪啪声连绵不绝,紫黑**毫不留情地撞进红嫩穴口,瞬间汁液四溢,两人结合处甚至拍打出了圈圈白沫。卓逸卿探下去摸了一把,将手拿到面前,满手都是透明淫液,还顺着指缝往下淌,他伸出舌头接了一缕,恶劣笑道:“怎么流了那么多水,床都给你打*了,流吧,继续流,流到门外头,让庄里人都晓得你有多骚。”

“不要……”温艾无助摇头,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 “别这样……啊……说我……我不、不……”

“不骚么?”卓逸卿重重碾上温艾的敏感点,引得那肠壁裹着他一阵挛缩,紧得他差点泄了精关,“嘶一一你的穴儿真会咬,巴不得把我的**全吞了,你爱死它了吧,咬得这么紧,水儿又多,妓院的头牌都没你*。”

他抬起温艾的下巴:“小**,长得再纯也骗不了我,生来就是勾引天乾的。”

温艾心神全系在插他痒穴的大**上,大脑混混沌沌,好不容易组织了点语言反驳,还未出口,就被突然加快进攻节奏的卓逸卿曰得魂飞天外,失控地大哭大叫。

“啊啊啊!那里!嗯啊!哥哥、哥哥不要,嗯啊啊啊!”

“不准不要。”卓逸卿双目赤红,**对准温艾的敏感点,发狠一般地撞,“大**就是要捅你的**,捅熟捅烂,把你捅个对穿。爽不爽?说话!是不是要被我*疯了?”

温艾哪里还说得出话,被欺负得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地巴着卓逸卿的肩,仿佛狂风暴雨中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所有的欢偷折磨正是拜这株粗长稻草所赐,他越是靠近,越是自投罗网,只得被拖入**之海,深深沦陷。

周遭一切都消失了,温艾只感觉得到那紧密相连的地方,快感一**扩散到四肢百骸,一波还未过去,新的一波又铺天盖涌上来,情潮一**堆积,终于突破某个临界点,骤然爆发,将温艾送上极乐巅峰。

不光前面射了,后面也潮吹了。一边情难自己地*一边绞紧后穴,甬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来势汹汹,劈头盖脸地浇在卓逸卿的**上,瞬间蚀骨**,舒爽得他马眼大张,零星射了些精液,还好及时克制,咬紧牙关熬了过去。

温艾浑身脱力,软绵绵地躺在卓逸卿身下,眼尾绯红,驯服乖巧地看着他,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卓逸卿把他翻了个面,掰过他的脸亲*他,顺势重新将**的性器插进去,伏在他背上前后耸动,温艾呜咽一声,后穴又酸又涨,却还是翘高*股迎合。

卓逸卿的*一路向下,在温艾的脸颊耳后留下一道晶亮水痕,最后来到温艾的后颈,香腺已经微微鼓起,散发着独属于温艾的甜美香气,如同熟透的果实,诱惑着卓逸卿一口咬下去。

“宝宝,你好香。”卓逸卿将鼻尖抵在温艾的香腺上,闭上眼深深嗅闻,下体顿时硬得发疼,耸动的频率就不再温柔,逐渐加快加力。

温艾被插得再次情动,开始猫儿似的细长*:“唔……好舒服……嗯啊……好喜欢……好喜欢哥哥……”

“嘶一一”卓逸卿被夹得贼爽,“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

“嗯嗯……都喜欢……”

“呵。”

突然后颈传来濡*触感,温艾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卓逸卿一开始只用舌尖轻轻扫来扫去,而后渐渐变质,干脆将祖粝舌面整个压上温艾的香腺,又热又烫,快要在上面留下烙印。他细细舔弄着,像野兽进食前对待猎物一般,将温艾的后颈舔得*漉漉后,转而啃咬起来,牙齿频频剐蹭娇嫩的肌肤,好几次险些将其咬破。

温艾趴着不敢动,最脆弱致命的地方被卓逸卿叼着,好像生死都交予了对方,他深感威胁,瑟瑟发抖,心底却又在隐隐期待,期待这个他爱慕的强大天乾,在某一瞬间,干脆利落地将他咬开。

然而时机末到,卓逸卿艰难地收回牙齿,大肆进攻下路,*干熟透的**。

温艾的体香越来越浓烈,他就像一块*糖,在卓逸卿的有力**下一点点融化。

突然,卓逸卿顶到一团软肉,惹得温艾惊呼一声,狠狠抖了一下。

卓逸卿顿了顿,又往前顶了一下,**再次戳在前所未有的柔软上。

那是温艾的宫口,全身上下,最隐秘的地方。

在情潮期的影响下,被卓逸卿的天乾气息吸引,一点点从肚子里滑到了甬道尽头。

卓逸卿舔了舔嘴:“终于*出来了。”

温艾背对着他,看不见他如狼似虎的表情,但却本能地害怕起来。刚才被顶的那两下已经足够令他生畏,酥酥麻庥又带着疼痛,好像被戳中了灵魂。

他颤巍巍地喊:“哥、哥哥……”

“怎么?”卓逸卿慢慢直起上半身,以野兽交配的姿势与他相连,大**蓄势待发地抵在宫口。

温艾一阵心慌心跳,撑着手肘试图往前爬。

“躲什么。”卓逸卿一掌按下他的腰肢,一手捞起他的*股,笑道,“方才还质问我是不是不想与你结契,这会儿才知道怕,晚了。”

他不管不顾地挺腰冲撞起来,硬挺**一下下撞击在温艾最柔软最脆弱的花心上,撞得他崩溃大哭,完全被骇人的快感淹没,甚至腾不出力气挣扎,只能雌伏在天乾身下,无助地敞开自己,任由粗长凶器将自己贯穿,捣弄内里最鲜嫩的芯儿。

“宝贝儿。”卓逸卿痴迷地盯着温艾的后腰,目光仿佛透过皮肉看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么,你的宫口要被我*开了。”

温艾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只觉即将到来的事非常恐怖:“我好怕……嗯啊……哥哥……呜……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只求到一半,卓逸卿彻底*开宫口的小缝儿,**强硬地塞进去,像是进了另一个天堂,炙热,潮*,紧致,所有的软肉都乖巧地吸附着他,亲昵地挤压着他,激发出他的天乾本能,发狂般狠弄几下,**迅速膨胀到原来的两倍大,死死卡在宫口,随即大股大股的热精喷薄而出。

温艾被烫得直叫唤,卓逸卿俯身一口咬破他的香腺,不容抗拒地将气息灌进他的身体,上下同时结契,温艾被标记了个彻底,当场**到神志不清。

卓逸卿的阳精又浓又多,射了温艾满满一肚子,温艾里里外外都被*透了,奄奄一息地趴在卓逸卿身下,感官里都是卓逸卿的气息。

刚结契的地坤特别黏人,温艾本来又是个爱撒娇的,缓过劲儿后,拖着软糯的调子哼唧起来,偏头去瞅身后的人。

卓逸卿忙问:“怎么了宝宝?”

温艾撇着小嘴儿道:“你抱抱我。”

“诶哟。”卓逸卿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抱抱抱!”

**结还没消退,两人连在一起拉扯不开,卓逸卿捞了温艾的腰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从背后将他拥了个严严实实。

温艾满足地喟叹一声,抱住他的手臂,转头主动嘟起红涧的嘴唇:“要亲亲。”

卓逸卿搂着乖生生的人儿,胸中柔情泛滥,低头深深*住他,缠绵够了,又去嘬他饱满的脸蛋儿:“刚刚粗暴了点,有没有吓到?”

温艾羞羞地看他一眼,把脸转过去不说话。

“那就是喜欢了?”卓逸卿坏笑着摸上他的肚子,“都凸起来了,贪嘴的小**,我的阳精那么好吃?”

他边说边用手指戳,温艾被灌了一肚子,涨得不行,被他一戳,眼泪水儿都出来了,委屈道: “明明是你弄进来的,不是我吃的……我不是小**……哥哥别这样叫我……”

卓逸卿呼吸又急促起来:“好,你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排干净了就是乖宝宝。”

结已经消退,卓逸卿退出来,让温艾蹲在床上,*股抬高对着自己。

温艾撑着自己的膝盖,后头没了堵门的,穴口合都合不上,已经有黏腻的液体流出来,他手足无措地转头看卓逸卿,央求地喊:“哥哥……”

“怎么,舍下得吐出来?”卓逸卿揉了揉他红肿的穴口,嗓音沙哑,“不是想当乖宝宝么,你这样我要怎么相信你?还是说你这穴儿就是这么骚,没含着大**,就非得兜着男人精液才能好受?”

温艾平日作威作福,到了床上却橫不起来,酝酿好一会儿,排泄一般往外排液。刚才被*得狠了,穴口媚肉外翻,红艳艳的,被雪白的臀肉一衬,活脱脱一幅雪景红梅图。

精液和肠液混合在一起,自行涌出来,很快在床单上蓄起一滩,但卓逸卿射得太深,温艾肚子里还有不少。

卓逸卿眼神都快赶上变态了,拍拍温艾的*股:“加把劲儿。”

太破廉耻了。

温艾一边哭一边听话地用力,穴口一开一合,像一张翕动的小嘴儿,白浊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淌得到处都是,狼藉不堪。卓逸卿棒住他的*股蛋儿亲*,眼睛却紧盯着他的**不放,将每一道皱褶每一次颤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温艾明明难堪不已,某根粉嫩的小东西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羞耻得舌头都捋不顺了: “可以了吗……都、都排出来了,真的没有了,真的……”

“是么。”卓逸卿将脸整个埋进他的臀缝中,“让我检查检查。”

“啊……别……那里很脏…,嗯……嗯啊……哥哥别这样……啊啊……”

床帐内一片活色生香,而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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