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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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后即刻动手,今生纵然拼的一死,也要将毕生的心愿完结。若是不幸功败身死,”东方不败看了一眼一脸悲戚之色的林枫,从容地说:“到时候,还要烦劳林兄将我下葬,入土为安。”

狐妖咳嗽了一声,看着东方不败说:“没有那么严重。老实说吧,你练的这个武功虽然可以说是独步天下,但是,就老夫昨天给你诊的脉细来看,你练的路数不对。”

林枫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急发问道:“怎么路数不对?请大仙不吝赐教。”

狐妖拈着胡子,说:“据老夫看,这个武功是要配合着丹药来修炼的,和我们鬼狐的修仙之道倒是有些相像,尤其是炼精化气的过程倒是和我们一样须得辅以筑基、铅汞、炼气等手段,只是我们后面还有的元婴、出窍、寂灭、大劫、虚空等步骤就没有了。”

东方不败顿有所悟,说:“我就是奇怪来着,那宝典我已经习练了全部的招数,却始终没有贯通的感觉,原来是少了丹药的修炼方法。”

狐妖说:“据老夫臆测,你练的这个什么宝典应该是有上下两册,你只练了上册的武学精要,却没有修行下册的内功心法和辅以丹药。这个丹药也是很重要的,像老夫现在服用的龙虎强体丹,可以增长二十年的功力。你那个什么宝典的情况不太清楚,但是,正确服用丹药的话,也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东方不败眼睛一亮,拱手拜谢狐妖道:“多谢大师指点。”

狐妖呵呵笑着说:“好说好说,那老夫的小侄子就托付给两位了,老夫渡劫成功后再来接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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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平淡了点,后面会有剧情的转折!如火如荼的奸情正在酝酿中!

☆、旁观者清

宽阔的官道上,一辆青布帷幔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坐在马车前面赶路的除了一个戴着毡帽、满面风霜的汉子,还有一个一脸郁悒的红衣服小孩。

车夫奇怪地看着这个小孩,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好的车里面不坐,偏偏要坐到外面来吹风,看那小脸给吹得红通通的!

车里面不时地传来说话的声音:“唔,这个真好吃,你也尝尝……”

“哇,这个烧鸡也好吃,好香啊……”

然后是一阵夸张的咀嚼声。

红衣小孩拼命忍住口中横生的津液,扭头冲着车里面大喊:“吃吃吃!吃死你们!不说谎话骗我进去会死啊?”

车夫先还纳闷,这时听了小孩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车里的人在说谎话啊。怪道呢,明明车里面只有一个人,现在居然有两个人在里面说话,原来是车里的那个人为了逗引这个小孩进去,一个人扮两个人说话。

车夫摇摇头,看这小孩还有车里坐着的人都是穿金佩玉的,想来家里非富即贵,有钱人家怪事多,怪人也多,自己就不要少见多怪了。

车内,林枫冲着东方不败无奈地耸肩,说:“怎么办?”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不管他! 已经叫了他一次了,他自己不进来,非要在外面自讨苦吃就随他去。我可是没什么闲心去惯着孩子!”

林枫也点头附和说:“小孩子是不能惯着。其实,小孩子是最狡猾的,他天生就会观察大人的情绪,你生气他就收敛,你放纵他就越发骄纵,最后就不好管教了。”

东方不败点点头,卷起来一点车帘,看了看外面,说:“傍晚应该会到黑木崖。”就陷入了沉思。

东方不败心想难怪任我行会将葵花宝典送给自己,真是好险恶的用心,特意引诱他自残身体,最后还要自伤性命,若不是这次有林枫照看,说不定就死于非命了。真正应了人家说的那句话,表面憨厚的人往往有着叫人不易察觉的机心,就如同包在饭粒里的沙子,埋得很深,然后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冒出来伤人于无形。感叹先不忙发,仇也只有埋在心里以后再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宝典的下部拿到手。

该怎么拿呢?东方不败眉头微颦,一筹莫展。

练了上本葵花的自己当然和以前相比是武功大进,可是,对付已经练了十数年吸星**的任我行却没什么把握。若是仅仅为了夺取下部宝典,就提前发难,确实不是恰当的时候,而且仓促之间,就算拿下任我行,还有那么多日月教教众乃至外围的苗人十二部落的势力,也不是轻易就可以摆平的。

可是,时间又不等人,刚才那狐妖也说了,下册的内功心法不修的话,迟早还会再次走火入魔,到时候怎么办?

此时,林枫做了个“嘘”的手势,东方不败便将帘子放下来,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林枫走到他身边,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你是在担心那个事吗?别担心,我去任我行那里,帮你把那本书找到。”

林枫这般小心,是想着外面赶车的汉子虽然看情形不是江湖中人,还是万事谨慎的好,这样的要紧话,尽量不要叫不相关的人知道。

林枫口中的凉气拂在东方不败的脸上,将发丝都吹来微微拂动,搔得东方不败的脸颊痒痒的。

东方不败眼神微动,不动声色地微微偏开头,道:“不用,我自己的事情何必事事都要偏劳于你?”

这一句话,还有东方不败刚才刻意回避的疏离的表情都叫林枫很沮丧。林枫自忖自己和东方不败已经是亲密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了,可是,东方不败还是把他自己和林枫之间的界限划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一日,东方不败说的:“若是我功败身死,还要烦劳林兄将我下葬,入土为安“的话也叫林枫十分芥蒂:我林枫若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心上人,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倒不如一并去了算了。

可是,人鬼殊途,林枫虽然有万千情意在心,却不敢贸然开口表白,怕被东方不败断然拒绝。而一旦被拒绝,以东方不败那种决绝的性格,林枫必然不能再继续在东方的身边停留,那么,到时候像现在这样的日日相伴也不能够了。

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待他发现,等待他接受,等待他……爱上我。林枫握紧拳头,指尖掐入掌心,告诫自己要“忍”。

此时,东方不败的口气却已松动下来:“再说,你都不知道那书什么样子,怎么找得到?万一泄露了踪迹,被任我行发现了,反而连累了你。”

林枫笑了笑,说:“原来你是担心我。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去,就和那天一样,我给你施个隐形法,咱们悄悄地潜入任我行的地方,慢慢地找,时辰到了,咱们就溜出去,不叫他发现,一次没找到,还可以下一次又去。”

东方不败觉得这倒是个绝好的主意,于是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

东方不败此时想起外面的小叮当来,说:“哟,一直说事情,倒是把外面那熊孩子给忘记了,不会冻成冰棍了吧?”

被东方不败扒拉进来的小叮当的一张脸被寒风吹得灰中带青,耳朵和嘴唇倒是通红,头全部缩在领子里面,好一副可怜的模样。尽管这样,他还是继续在东方不败的手里扳着身子,呜呜地叫嚷着说:“你这个坏人,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小叮当又愤怒地指着林枫,控诉道:“还有你,重色轻友,呜呜呜……讨厌死了……”

重色轻友?

林枫恨不能现在冲上前去,在小叮当的脸上亲一口:哎呀,哥哥我一直辗转反侧、爱在心口难开的话就被你这么说出来了?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小叮当一个小孩子都看出来的事情,现在一语道破,不知道东方他……

林枫揣着一颗激动的心,忐忑地等着东方不败的反应。

结果,东方不败只是把小叮当在手里翻了个面,“啪啪啪”地打起他的*股来:“叫你还敢胡说八道!”

林枫揪起的一颗心,又掉了下去:呜呜呜,东方他真以为是童言无忌,胡说八道吗?怎么完全没有往心里去的感觉?

小叮当*股被打得“啪啪啪”,也哭得撕心裂肺,十分投入:“呜呜呜,本来就是嘛,你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勾搭得大哥哥现在只向着你,再也不帮我了!”

林枫心里大力地为小叮当叫好:干得好啊,小叮当!你放心,这一顿*股肉不会白挨的,大哥哥以后给你补偿!

东方不败囧了,抬眸看往林枫,说:“这熊孩子还真能瞎掰……”

这时,东方不败发现了异状,林枫的眼神怎么变得那么飘渺那么慌乱,刚刚接触到自己的视线就掉开眼去,难道说……

☆、背一背

东方不败带着小叮当上黑木崖的时候,一路上遇见熟人无数,但凡有人问起这小孩是谁,东方不败就随口说这是自己的一个远房侄子,因为父母亡故,无人照看所以才接过来养活。

小叮当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什么嘛,我小叮当是金尊玉贵的少爷哎,怎么被你说成是无依无靠、跑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了!

东方不败瞟了一眼嘴巴撅得可以挂个油葫芦的小叮当,越发和来人刻意地唏嘘起来:“是啊,我是没带过孩子,可是,这孩子性格倔得很,我再要不管他了,以后走上邪路了怎么办?”

小叮当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嚷嚷起来:“我有大好前途可以走,为什么要走邪路?你别寒碜人了,我将来可是要……”

“修仙”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小叮当的脖子已经被东方不败拎了起来,一二三开路走了。

走到无人处,东方不败才把他放下来,沉下一张俊脸来,威吓道:“你要乖乖地,才可以做人。不然,打出你的原形来,你就只能做我的宠物了。现在,你自己想,还要不要多嘴多舌?还要不要不听话混闹?”

小叮当不甘心,可是他看见东方不败缓缓地提起一只手掌时,又不敢乱动了。

东方不败的那只手,玉雕一般白皙纤柔,但是,其中蕴含的巨大威力却是小叮当早就领教过,现在再也不敢挑战的。

于是,满心憋屈的小叮当对着在东方不败荷包里睡大觉的林枫大叫:“混蛋!你快死出来管管他啊!”

林枫在荷包里翻了个身,继续睡。

东方不败脸上漾起一点笑意,声音却是阴森森地:“还敢求援,嗯?小狐狸,我刚才说的话,你想好没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三、二……”

小叮当“嘤嘤嘤”地揉眼睛,彻底没脾气了。

东方不败轻柔地揉了揉小叮当头上的顶心,赞了一声“乖侄儿”,又说:“喊一声来听听”。

小叮当不甘不愿地喊了一声“叔叔”,声音如蚊。

东方不败驯服了小狐狸,感觉心情很畅快。

恰在此时,一个如同黄莺出谷一般的女声响起来:“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含笑看着跑过来的小女孩,和气地说:“是盈盈啊,正好,我给你介绍个新朋友。”

去你妹的新朋友,本少爷是随便来个谁都能攀得上的吗?小叮当心里的腹诽被东方不败在颈脖处极具威慑力的*给吓回了肚子,不情不愿地说:“姐姐好,我叫小叮当。”

任盈盈笑吟吟地拉着小叮当的手,说:“好啊,我只比弟弟大三岁而已,以后可以一起玩。”

趁着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说话的功夫,小叮当挑剔地上下左右地看着面前穿着粉色绸衫、脖子上挂着一串明珠的任盈盈,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姑娘的确是无可挑剔,不光是相貌,还有行为举止,都是乖巧大方。

可是,小叮当潜意识里就排斥这种貌似十全十美的孩子,因为他自己从来就不会是这种叫大人们都赞叹的好孩子,而且,小叮当坚定不移地认为:那些所谓的乖巧完美的小孩绝*是装给大人看的!哪里比得上我小叮当的真性情?

当着东方不败的面,小叮当不敢做怪,可是等任盈盈和东方不败挥手告别之后,趁着东方不败转身的功夫,小叮当充满不屑地盯了一眼已经袅袅婷婷地走远了的任盈盈的身影,几不可见地撇了撇嘴。

回了家,东方不败喜欢干净,自去洗澡,出来了看见小叮当还在嘀嘀咕咕地指责林枫偏帮着东方不败不帮他。

东方不败一双好看的凤眼微微眯起,看着小叮当笑得叵测:“小狐狸,你又不听话了?”

小叮当连忙说:“我听话,我没有不听话。”

东方不败的声音陡然变大:“那你怎么还不去洗澡?一身狐臊味熏死我了!”

小叮当学乖了,不敢违抗,委委屈屈地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跑去洗澡去了。

吃完晚饭,小叮当的房间已经被下仆们收拾出来了,东方不败便喝令他立刻进去睡觉,小叮当乖乖地去了。

林枫佩服地冲着东方不败翘大拇指,说:“这熊孩子被你驯服了!”

东方不败轻笑出声,说:“他还不服气呢,什么时候我要叫他心服口服。”

林枫说:“那我就拭目以待。这个且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

东方不败说:“就现在吧,先头我遇到任盈盈,她说任我行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估计就是回来也会很早睡觉,不如现在就去。”

林枫说:“好。”便手指蘸着一点清水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写了个“隐”字,念了两句咒语,东方不败的身体四周泛起一层华光,整个人就如同置身于一个大玻璃罩中一般。

林枫说:“好了,现在你和我一样了。”

东方不败自己转了个圈,小孩子一般新奇地问:“这样别人就看不到我了?”

林枫笑着牵过东方不败的手,说:“是啊,一般的肉眼凡胎都看不到你,除非事先像我这样的鬼妖之物,或是开了天眼的道士和尚之流。这时候,就算是和任我行面对面,他也看不到你,放心吧。不过时效只有两个时辰,咱们得赶快了。”

东方不败垂眸看着林枫牵着自己的手,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艾玛都牵过好多次了,怎么教主你这时候才意识到似的?结论就是教主开窍了,不知道该拒绝他好还是怎么样。)

林枫轻笑着摇晃东方不败的手,说:“你今天坐了一天的车,该是累了,不如我背着你去,可以省点力,反正现在咱们是一样的身体。”

东方不败的声音突然轻得几乎听不见,一个“好”字才传入林枫的耳朵,林枫就觉得身上遽然一重,颈侧有清浅的呼吸拂过,这才知道东方已经伏在了自己的背上。

林枫唇角微微上翘,心里的愉悦就如被投入石子的湖面一般荡漾着:原来东方也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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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乃们喜不喜欢任盈盈啊?我是教主粉,于是,乃们明白?这里小狐狸是专门和任大小姐作对的,乃们是喜欢看到他把任盈盈的男人都抢光,叫她跳脚好呢,还是把任盈盈整的死去活来的,最后接手了她的好?前者是*L爱(小狐狸VS令狐冲),后者就是*G爱(小狐狸VS任盈盈),大家帮我做个抉择啦。

☆、葵花宝典

林枫背着东方不败破窗而出,张开的双臂就如同御风飞翔的青鹤一般,踏着溶溶月色,依着耳畔之人的指点径直往任我行的教主居所而去。

听到他柔和悦耳的声音就响在自己的耳畔,他轻灵曼妙的身体就与自己紧紧相依,林枫有一种唯愿这一小段路程永远不到头的热念。

夜色深浓,皓月当空,一片寂静空茫中林枫背着东方不败快速地掠过湖面,穿过树林。

林间的风穿心而过,带来难以言传的舒爽感受。

天边的明月,像在为他们照明;星辰晓风,像在为他们雀跃。

一时到了任我行的居所,果然任我行出门未归。

东方不败见到里面穿梭着打扫庭院的婢女下仆,本能地就想要避开这些人,被林枫拉住,在耳边极轻声地说:“没事,他们看不见咱们。只管大摇大摆地进去。”

东方不败一想果然如此,便笑着点点头,和林枫手牵手进去。

任我行是个粗人,倒是练功室比书房还要大出许多来,林枫和东方不败搜遍了书房和两间练功室的每一个角落,并未见到与东方不败描述的那本书相似的书。

林枫按住东方不败的肩膀,低声说:“走吧,两个时辰快到了,今天没找到可以明天再来。”

忙活了好一阵子却徒劳无功的东方不败失望气恼之下,无意地将手上的书拍到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林枫无奈地从炸毛的东方那里接过那本书,正要放回原处。

恰在此时,空寂无人的走廊上忽然响起飒爽的脚步声,随后是一声断喝:“谁在里面?”

林枫和东方不败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东方不败望向林枫的眸子里是明确的征询:“现在怎么办?”

林枫握住他的手,安抚住东方的情绪,用唇语告诉他:“别怕,他看不见我们。”

就在任我行推开门进来的一刹那,林枫手里的那本拿错了的书已经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甚至连书页上的灰尘都保持着原样,看不出任何有人来过或是翻动过的痕迹。

任我行和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那男子年约四旬,瘦高个子,细眉凤目,颇具神采。

任我行四下里疑惑地张望,口中说道:“奇怪!刚才我明明听到有异常的声音的。”

任我行说这话时,恰好与东方不败面对面。

任我行嘴里的热气都喷薄在东方不败虚无的面孔上。

东方不败眼睛睁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双拳紧紧地握着,胸膛克制不住地起伏,显然是十分紧张。

林枫很理解东方不败此时的感受,毕竟他是第一次以隐形人的样子出现就遭遇了平生最强劲的对手,还是以这种惊悚的形式。

林枫紧紧地握住东方不败的手,试图以此来传递此时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安抚之意。

东方不败稳住了心神,也回握了一下林枫的手,意思是:别担心,我已经好了。

那一位男子也四处打量着,确认无异状之后,才说:“教主勿担心,向某可以稍作逗留,陪教主杀上一盘棋。若是真有异常状况,也好一起对付。”

原来此人就是日月神教中与东方不败同列的光明左使——向问天,他虽然在位次上略低于东方不败,却和任我行私交甚好。

任我行抚须大笑,说:“好啊,我那日正好看了一局惊世未解之残局,且摆出来与向兄弟一起研究。”

这两人摆开了棋局,林枫便揉了揉东方不败的手心,示意他“走!”

两人正要蹑手蹑手地离开,却听见向问天貌若无心似地提问:“教主,向某实在不解教主为何将咱们教内之珍藏密本《葵花宝典》送与东方不败。据说,《葵花宝典》乃是稀世的绝顶武学,其威力犹在教主修炼的《吸星**》之上。”

任我行呵呵一笑,说:“送给他不过是虚礼,他不会去修炼的。这里面的原因嘛,不告诉你,你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告诉了你,就是捅破了窗户纸,一点就通。”

东方不败听到他们要讨论《葵花宝典》的事情,不禁眼睛一亮,驻足不前,林枫也只好陪着他一起听。

任我行玩味地念了一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向兄弟你说,他会去练吗?这下子你不会怪我偏心了吧?哈哈哈。”

东方不败偷偷地瞄了一眼林枫,脸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林枫只是安抚地摇了摇他的手。

东方不败心想林枫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帮着自己驱赶小妾的时候应该就是心中明了得很了,于是又稍稍安下心来。

向问天却不以为然地说:“难道教主就那么有把握他就一定不会去练?教主,据向某的观察,东方不败可不是一般人,他对人狠,对自己也狠,一般人下不了手的,他未必就下不了手。再说,如果修炼了《葵花宝典》可以成为武林第一人,甚至进而可以将咱们现在如日中天的日月教囊括手心的话,以东方不败狠绝的性格,他一定会去冒险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东方不败修炼成功了,他不过是损失了一对卵蛋而已,而到时候,教主您损失的可是项上的人头。向某不得不为教主担忧!”

任我行阴阴地一笑,说:“向兄弟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才会担心起本座的人头来。跟你说,本座的人头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了。我之所以将那《葵花宝典》送给东方不败,是因为那书早就残缺了。东方不败若是只按着我给他的那本书修炼,迟早要走火入魔,到时候他就算是逃出命来,本座又岂能容他?若是他一辈子不起歹念,自然是不会去碰那书的,我就安心将教务交予他便罢。”

向问天都忍不住大赞起来:“教主端的好计谋!东方不败只要起了要压过教主的心,一开练《葵花宝典》,就会迟早暴露,而且,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即使自宫,未必成功。哈哈哈,教主好计谋,好计谋啊。”

东方不败恨恨地回头看得意洋洋的任我行和满口谀词的向问天,恨不能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来扣在他俩个的脑袋上。

向问天又说:“那为何这样一个残本,咱们教内却是多年奉为镇教之宝呢?”

任我行说:“往日是全的,后来被那个叛徒翟彪偷了下本去,我派人四处去寻访都未能找到才死了心,就将那残缺的上本给了东方不败。后来我还抓到翟彪了,百般拷打,几乎不曾将他打死,他只是说遇着鬼了,以致不知去向,这事儿就这么搁浅下来了,想来这书是全不了了,终归是害人的东西的缘故罢,叫老天爷收了去,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向问天又附和了起来。

东方不败的脸色一下子灰败到了极点:没想到狐妖说的全是真的,任我行送《葵花宝典》给我就是不怀好意,现在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进退两难。

林枫却脑内灵光一闪,想起了那本几乎被忘却到脑后的烂书,那一日因为一时兴起而夺来的旧书上不就有“花”、“典”几个字?自己居然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好今天来偷听到了任我行向问天的谈话,才想起来这一节子要紧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差点误了东方的大事。林枫不禁欣喜若狂,拉着东方不败就要往外飞奔。

就在此时,任我行忽然吸着鼻子,疑惑地问:“向兄弟,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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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小狐狸的CP,大家的留言很踊跃啊,我已经知道了,可能还是采取大多数的意见,还是*L吧,小狐狸是年下攻,但是,他的CP 我想换成原着中苦大仇深的平之哥哥,呵呵,希望大家也会支持。还有这个关于身体的有形无形的问题,我这里是这样设定的:阿飘最开始的身体比较低级,没有形状,东方看不见他,后来他升级了,出现的时候会出现大团的云雾,凝结成看得见的人形,再后来,也就是现在,他可以自如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出现时不会有任何异状,而且他同时出现在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面前,他用意念可以控制住局面,只叫东方不败看见自己,而任我行却看不见。还有就是被施行了隐形诀的东方不败这时的身体和阿飘是一样的了,空气可以透过,但是,常人感觉不到他,但是他和阿飘之间可以互相有比较微弱的触感,所以,阿飘会握他的手,还会……*他。~(≧▽≦)/~啦啦啦,于是,下一章有*戏,捂脸,剧透了……

☆、亲一亲

向问天也说:“我也闻到了,像是衣服上的熏香味儿。嗯……咱们教内喜欢在衣服上熏香的,也就只有那闷骚的东方不败了。难不成,东方不败真的到了这里?”

东方不败和林枫吓得暂时不敢挪动脚步,立在那里静观事态发展。

任我行铁青着脸,目光灼灼地往四周扫视了一遍。不一会儿,他须发尽张,眉心处聚集起一股令人心悸的疯狂杀气。

林枫看得打了个寒噤,急忙抓紧东方不败的手,意思是叫他不要慌张。

东方不败此时却十分沉着,他凤眸微微眯起,镇定自若地打量着任我行。

还从来没有看的如此清楚过!

走下了教主宝座的任我行此时疲态俱显,保养良好的头发已经出现了谢顶的趋势,嘴角处深刻的纹路昭示出几分人到老龄的固执和愚顽来。

任我行已经老了!

这个时代将不再属于他!

即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东方不败的眼中露出带着三分讥诮,三分怜悯、三分睥睨的意味的光芒,看着任我行的神情像看着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林枫估摸着隐形诀的两个小时的时效该是要到了,急得给东方不败打手势,意思是快走。

东方不败和林枫又开始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的方向移动。

这里,任我行没有找出异状来,却始终不放心。突然,他神情一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马上侧耳细听。

说时迟那时快,任我行忽然右手虚握成爪,凌空一拉,低喝一声:“出来!”

吸星**!

都快要到门口的东方不败和林枫马上感觉到一股大力汹涌而来,带来难以言说的胸闷难受之感,他们两个都有些立脚不稳、摇摇晃晃了起来。

更加糟糕的是,“隐”形诀限定的两个时效已经到了,林枫看到东方不败的一点脚尖正在地面上渐渐显形。

事不宜迟。

林枫张开双臂,紧紧裹住了东方不败,随即一个前扑,抱着东方不败从另一侧打开的窗户里飞身而出。

任我行和向问天都听见窗棂处“咔哒”一声轻响,心里顿觉蹊跷,急忙扑上前去查看。

却只能听到山风刮过树梢“呜呜”作响的声音。

任我行嘟哝着说:“这风也太大了吧,弄得我们两个疑神疑鬼的。”

向问天蹙眉道:“可是,刚才我们明明都闻到了一股子熏香味,就像是东方不败惯常衣服上发出来的味道。”

任我行想了想,又双臂劈开,施展了一回吸星**,还是徒劳无获,于是摊手说:“那味道也没闻得太真切,若有若无的,不能确定,再说,也不见得只有东方不败身上才有那味道,兴许是某个来收拾这书房的婢女呢。”

于是,这两人丢开疑虑,将窗户关上,继续下棋聊天去了。

这边,林枫带着东方不败扑出窗户之后,先是隐匿在一侧阴暗的地方不叫探出窗口的任我行等人发觉,等他们关上窗户后,为了保险起见,林枫继续以自己的身体裹住东方不败,飘行了一段距离。随着东方不败身体的逐渐显露,林枫轻飘的身形再也裹不住他,力颓之下,两人竟然顺着一道斜坡滚落下去。

在滚落的过程中,林枫一直小心地将东方不败揽在自己的胸前,尽力不叫他接触到崎岖的地面。

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东方不败在下,林枫在上,两人贴得很紧,鼻尖几乎碰在了一起,呼吸交错,视线交缠。

林枫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尴尬地说:“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呢?不该把他压在身下吗?林枫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一时间,口中呐呐,却本能地贪恋着爱人的身躯,恰如种子依恋泥土一般,执拗地不肯轻离。

东方不败面色沉静,心底却似乎掀起了滔天波浪一般。

这是第一次,东方不败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甚至,不能称之为“男人”。

按说,人鬼殊途,他不该对林枫有任何想法。

可是,该死的,林枫眼中的缱绻深情,那种小心翼翼的怜惜不知怎么就打动了东方不败,叫他的心,一下子就软得跳不动了似地。

就这样,被林枫裹在身下,任由那种柔情,将他紧紧包围。

林枫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份柔软,他看着身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微微红了脸,星眸似睁非睁,神情迷离沉醉的模样,不禁心驰神醉,口中发出一声饱含眷恋的喟叹:“东方……”

东方不败迷茫地微微抬眼,对上的是林枫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东方不败微微张开嘴,带着暖意的呼吸似乎扑到了林枫的脸上,叫林枫止不住地心旌摇荡。

林枫盯着这一张嫣红的嘴唇,脑中的全部理智似乎都被抽离了,再顾不得之前的隐忍和患得患失,神使鬼差地*了上去。

为什么要忍?喜欢的人就柔顺地躺在自己身下,芬芳而柔嫩的嘴唇等着自己去亲*,就如同初开的花朵娇羞地等待被蜜蜂汲取蜜液。

该死的,“鬼”生何其悲哀?应该是花瓣一样柔软的触感吧。不能切实感受到那一份柔软的林枫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东方不败的嘴唇,心里暗暗地品味、遐想着,又意犹未尽地沿着东方不败的嘴唇的轮廓,以舌尖细细描摹。

东方不败的眼睛一下子睁开,可是,臆想中充满□或是掠夺意味的热*并没有来。

林枫的*只是给东方不败的嘴唇带来微风拂过般的温柔感觉,转瞬即逝,仅仅留下一点微凉的触感。

可是,就是这一点也足够了,东方不败的眼前似乎闪过林枫与自己在一起的那一幕幕温馨的景象,叫他一时间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东方不败垂下眼睛,任由那种柔情似水的触感包围自己,长睫微微抖颤,似乎纵容着林枫继续。

得到了鼓励的林枫大胆地撬开他的口齿,在他的口中追逐那一条香融暖热,迷醉得不能自己。

“脉脉不得语,尽在不言中”,东方这是接受了我的情意了吧?不然他为何会许我这样对他?

林枫觉得自己的心房似乎被巨大的喜悦炸开,恨不能引吭高歌,恨不能向全世界宣布:我爱的人,终于肯爱我了!

可是,

就在意乱情迷的林枫的手抚上了他的颈脖,啃噬上他小巧的喉结,手也往下探去,直滑向他最隐秘最不愿意叫人知道的地方,东方不败才猛然清醒过来。

林枫一贯清润的眸光沉沉地,染上了一层热烈的□的氤氲之色,不禁叫东方不败悚然而惊。

东方不败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好叫自己彻底清醒:我东方不败是要做大事的,为此不惜自残身体,岂可为了一点私情而忘记初衷,陷入到不明所以的人鬼纠缠中去?

于是,东方不败冷淡地开口:“还不起来?”

林枫醒悟过来,连忙翻身起来,又拉起东方不败来,给他拍打身上沾到的草屑等物。

东方不败侧身避开,简短地说:“回了吧。”就自己足尖轻点地面,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留下满头雾水的林枫,呆立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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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教主是性情中人啊,开始有些彷徨,但是他也喜欢阿飘的,于是,亲了之后,诚实的教主会用身体接纳自己的情人哦,于是,那啥(就是那个大家都喜闻乐见的那啥)不远了,抹(?﹃?)口水,我去好好酝酿一下。。。

☆、嗷呜,被发现了!

东方不败和林枫一前一后回了住所。

东方不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饮着,一言不发。

林枫心潮起伏,略有局促之感。

在他*上东方的那一刻之前,他和东方之间还可以看做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可是,那一*……等于是捅破了窗户纸。

林枫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初*上东方时他的慌乱,以及慌乱平息下来后他是如何微微颤抖着接受,乃至轻啄蜜*之间他的迷醉……

那么好的气氛,可是,为什么,东方会突然跟变了个人一般,就从爱|欲纠缠中抽身而退,现在又是这样冷漠淡然的一副表情?

东方是不愿意吗?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呢?

东方会不会因此就完全拒绝我,要我离开这里,再也不愿意与我有任何接触吧?

毕竟,东方是那样闪亮的一个人,而我,只是一个虚无的鬼魂而已,我能给他什么呢?

林枫默坐在一侧,偶然抬眸看一眼正在饮茶的东方不败,亦是缄默不语。

东方不败俊秀的面庞隐匿在热茶升起的袅袅热气中,明明灭灭,看得见,看不透,叫林枫此刻的心情一喜一悲,起起落落。

两人之间的这种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底下暗潮汹涌的平静很快被打破。

小叮当从窗户外跳入屋内,诧异地惊觉屋里居然有人,还是两个!

其中一个正在气定神闲地喝茶,像在等着看戏一般,看着小叮当时眉毛微微一挑,目光变得饶有兴致;另一个本来在发呆,此时注意力全部落在小叮当手里逮着的一直还在淌血的大公鸡身上,顿时变得目光灼灼。

倒霉!出师不利啊,怎么就被逮个正着?小叮当不禁心里哀叹。

林枫正愁此时相对两无言的尴尬不知如何化解呢,见到这个活宝,又是人赃俱获,便一个箭步冲过来,逮住小叮当说:“怎么回事?你不是早就该去睡觉了吗?”

反正都被发现了,说谎也瞒不过去。小叮当索性心一横,脸皮一厚,说:“是啊,本来是睡着了的,可是又饿醒了,人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你们晚上只给我吃些青菜萝卜之类的,我怎么可能吃得饱?所以,晚上出去找点东西当夜宵吃!”

林枫:“你去偷的……鸡?”

小叮当顿时很不好意思,脸皮有些发烧。魂淡!说话不要那么直接好不好?人家的贵公子、小清新的形象全被你一个“偷”字给毁了!

小叮当振振有词地说:“狐狸本来就爱吃鸡嘛,这是天性,再说,谁叫你们虐待我,只给我吃些没营养的东西?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抱肘看戏的东方不败此时插嘴说:“所以,你就跑人家家里不问自取了?怎么你就是不学好、偷东西,也是好一套说辞!”

小叮当还要狡辩,东方不败看着林枫发话了:“‘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况这孩子还这么欠收拾!”

于是东方不败和林枫同心协力,打*股,揉脑袋,扭脸蛋,将小叮当好一顿暴虐。

小叮当嘤嘤嘤地哭着强辩说:“光说我干坏事,你们还不是一样?半夜里鬼鬼祟祟摸出去,滚了这么一身的草棍儿回来,说不准也是偷鸡摸狗去了吧?”

小叮当说的应该是东方不败,林枫身上不可能沾上什么草棍儿,因为他是鬼的嘛。林枫闻言,不禁举目望去,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的鬓发微有凌乱,上面粘着一点草屑,不仔细看不会发现,想来是隐形诀失灵了之后他抱住东方不败在坡上滚动时不小心沾上的,偏偏被这鬼机灵的小狐狸精看在眼里。

林枫大力地拍打了一下小叮当,说:“胡说八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小叮当委屈得直嚷嚷:“那你们干嘛去了?难不成一起玩‘滚大地’呢?两个男的玩什么‘滚大地’啊,真是有够无聊。”

呃……

东方不败和林枫异口同声地说:“你这小子就是嘴欠!”就一起扑了过去。

小叮当这晚上遭遇平生未遇的“蹂躏”,乃们没有看错,就是“蹂躏”。最后被打出了原形,本来柔顺滑溜的狐狸毛全部都跟刺猬的刺一般竖了起来,窜到了窗户边上,大义凛然地说:“你们两个再来,我就跳下去。我说到做到。呜呜呜,我叔叔真是老眼昏花啊,居然把我托付给你们着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天天虐待我,呜呜呜……”

好像也差不多了,林枫和东方不败对视了一眼,收手,转而由林枫出马安抚小叮当,施行“打完棒子给糖吃”的策略。

收拾完了小叮当,喝令他马上、立即、飞速去上床睡觉之后,林枫和东方不败都觉得心情异常顺畅,似乎把先头的芥蒂丢到脑后了一般。

东方不败瞥了林枫一眼,淡淡地说:“睡了吧。”就自己抬腿先进了卧室。

林枫正确领悟了他的意思,东方说的是“睡了吧”,而不是“我去睡了”,一个“吧”字,其中就包含了征询、邀请的意味。

也就是说,对于先前那个*,因为事出突然,东方出现了一般人都有的犹豫动摇的心理,但是,他对我,却是绝对有着很深的好感的,否则不会任由我*他,但是,要想再进一步的话,则需要一个接受适应的过程了。

现在看来,东方已经平息下来了,也没有出现一下子就拒绝他、或者赶他走的过激行为,或许,他是想再考虑考虑,我要给他时间。也许,暂时回避一下,让东方想得明白清楚会比较好。我呢,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差去一趟福建,把那《葵花宝典》的下部找出来。

林枫主意已定。

东方不败并未睡着,注意到林枫进来只是默然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林枫走到他的床侧,蹲下来,注视着东方不败,静静地说:“东方,其实《葵花宝典》的下册我知道在哪里。”

东方不败眉弯微微一挑。

林枫大致说了一下那日的情况,最后歉意地说:“东方,我真是糊涂了,以至于耽误你至今,我明天就出发,去福建将它拿回来。”

东方不败俊秀的眉峰一下子聚集在了一起,担忧地说:“你一个人去?”

林枫点点头说:“没事。我快去快回,几天就回来了。”

东方不败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说:“不行,光是你去我怎么放心?你不记得你我初遇时的情景了?”

林枫按住他的肩膀,说:“真的没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的灵力已经大有增强,一般的道士真人哪里奈何得了我?再说,我又不惹事,取了宝典就回来,你只管放心在家里等着吧。”

说这句“你只管放心在家里等着吧。”的时候,林枫凝视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心里涌上无限柔情:只要你肯等我,千难万难我都一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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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感情越来越好了。放心放心,阿飘出门一章就搞定,不会浪费笔墨写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主写攻守的感情戏。

☆、心之所向

东方不败蹙眉说道:“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明天我设法叫福建那边的分坛弄出点事故来,然后向任我行主动请命去一趟,想来他不会反对。”

林枫急忙说:“要是往常任我行也许不会起疑心,但是,你忘了吗?就在刚才,咱们偷听到任我行和向问天谈话,他们对你是表面客气,实则暗存戒心。你在这个敏感的时候突然提出要去福建,就怕他们起了疑心又出什么幺蛾子。”

东方不败一想也是,倒是犯了愁,不过还是不放心让林枫为了自己的事情孤身犯险。

林枫拍拍东方不败的手背,大而化之地说:“你要是实在担心,我就让小叮当陪我去这一趟吧,他虽然是个孩子,还有点道行,想来万一有什么,也可以抵挡一阵子,而且,我走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也是淘气,不如叫我带走,省得闹得你烦心。”

东方不败虽然还是觉得不甚妥当,可是,暂时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主意,便勉强同意了。

次日,小叮当听说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未经自己的同意就决定要自己随行林枫左右去福建一趟的时候,本能地起了逆反心理,气得又叫又骂,后来还是心虚着东方不败充满威慑力的瞠视,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地答应了。

到了临别时刻,一应路上要用到的行礼等物已经准备停当。

堂屋内。

东方不败凝视着林枫,轻声说:“路上要一切小心。”

林枫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柔声说:“我会的,你别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小叮当在一旁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俩道别道完了没有啊?还要不要来一段‘十里长亭’啊?真是的,有这拉着手依依不舍的份儿,我们都走了一大截路了!”

东方不败掉头过来看着小叮当,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小叮当连忙谄笑着说:“好吧,我什么意见也没有,你们继续,继续。“

闲话少叙,林枫和小叮当这一路去,虽然小叮当调皮异常,有林枫看着,倒是也没出什么大岔子,两人顺顺利利地就拿回了《葵花宝典》,林枫取了针线来缝在小叮当的衣服衬里之中,以防不测。

小叮当一边大口地啃着一根鸡腿,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什么!这本破书拿到了就要回黑木崖去?急什么?我还没有玩够呢!”

林枫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当初叫你出来你不肯,跟我们闹闹闹地,现在要回去了,你又不肯了。”

小叮当可爱地呲牙,道:“在外面比在家里好,有玩的,有好吃的,还不用看那坏蛋的脸色。”

林枫说:“他要真是坏蛋,你叔叔能放心地把你托付给他?你叔叔可不就是看中了他是大英雄,是人中之杰,才让你跟着他的?”

小叮当撇嘴,说:“他是大英雄?一点没觉得。”

林枫笑着说:“不要口是心非了。我跟你说,咱们三个在一起真是绝了,一人一鬼一妖,都凑齐了,以后呢,咱们都要向他看齐,他是人杰,我就得是鬼雄,你呢,就必须是妖精!”

小叮当说:“我本来就是妖精!”

林枫说:“你还必须是妖精中的精华,妖精中的精锐,妖精中的战斗机!”

小叮当:“……”

听到说,今晚为了赶路,连客栈都不住了,直接在马车上睡觉,小叮当不干了,说:“不行不行,在马车上睡觉摇晃得很,我睡不好。”

林枫哄着他说:“坚持一下吧,这样的话节约时间,两天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小叮当斜眼望着林枫,说:“不就是离家几天吗?你至于这么急不可耐吗?再说,那也不算你的家啊,他又不是你的父母亲人。”

林枫只是笑而不语。

小叮当仔细地研究他的脸,了悟般地说:“我知道了,原来你们两个竟然是那个……”

林枫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又想着小叮当是小孩子,哪里懂得那些,又强做镇定地说:“是哪个啊?说话不兴只说半截的!”

小叮当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就你那点小九九,瞒得过我小叮当的火眼金睛?怪不得那天走的时候你们两个肉麻兮兮地说来说去,也难怪你这一路上急得不得了,一拿到这书,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原来是归心似箭啊。”

林枫也不否认,就拍了拍小叮当的脑袋,嘿嘿地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是机灵,连这个都猜出来了。”

小叮当:“我靠,还真是啊,你们两个……我叔叔要是知道你们……他一定后悔死了,别把我都给带偏了路。”

林枫笑嘻嘻地问:“你会被带偏吗?”

小叮当嗤笑说:“当然不会。话说你们两个家伙虽然人品不咋地,长得都还不错,你们两个自己就解决了,等于是叫至少两个妇女朋友嫁不出去了?应该不止两个,特别是那一位。这……要是我也和你们一样,岂不是要叫这世上老中青三代的妇女朋友们都要伤心失落?所以,我不仅不能跑偏,我还要把你们亏欠的部分都补上。”

说得林枫哈哈大笑,说:“你小子还很有志向嘛。我要为和你同龄的妇女朋友们默哀了,几年后又是一条祸害要横空出世。”

小叮当说:“干嘛要等几年?小爷现在就魅力无敌。”

林枫再次绝倒,见小叮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好奇地说:“难道,你已经有目标了?哇塞,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要学人家把妹了?吹牛的吧?”

小叮当高傲地一扬下巴,说:“那你等着瞧。”

小叮当爬到林枫身边,说:“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呗。你准备怎么弄啊?”

林枫说:“什么怎么弄?顺其自然。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想和他在一起,每天能看着他就好。

小叮当说:“可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啊?鬼魂又不能持久,一不小心,遇上什么变故,魂飞魄散,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不如去投胎转世吧。”

林枫说:“可是,投胎转世的话,我就和他彻底错过了,别的不说,他快三十的人了,总不会和一个婴儿天长地久。”

说到这里,林枫叹气说:“小叮当,其实我很羡慕你啊。做鬼哪里比得上做妖?最起码你还有个和人一样的身体,还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相互依偎。”

小叮当被他那淡淡的忧伤所感染,情不自禁就帮着出起主意来了,说:“那倒也是。要不然,你就附到一个谁身上去,不就成了?”

林枫说:“这我也想过,可是,附到人身上去,一天半天还可以,长期就不行了,一直压迫被附身的那人的元神的话,时间久了,那人就会死,那不等于是杀人害命吗?”

小叮当鄙夷地说:“几个凡人的性命而已,有什么要紧!”

林枫说:“不行!小叮当,我前世是个大夫,是救人性命的,现在叫我为了自己的幸福就要去剥夺人家的幸福,这个我做不出来。再说,我用了别人的身体,难免会和他有……”呸呸呸,少儿不宜的内容林枫说不出口,不能毒害青少年啊。

结果这个青少年是早就被毒害了的,小叮当自己就老练地接上说:“肌肤之亲?”

林枫老脸一红,声音小了下去,说:“是啊,那种感觉该多糟糕,用别人的身体来和自己的爱人亲热。”

小叮当理解地点头,说:“那倒也是。”

小叮当想了想,说:“其实,实在想和他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不能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就可以把他变成和你一样的鬼,然后用意念制造出一样的效果来不就行了?”

林枫一下子醍醐猛醒,小狐狸,你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啊。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现在我的灵力大增,早就可以用意念来制造幻境。如果东方也是和我一样的心意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他,让他快乐,反正,就算是真正的灵肉结合的鱼水之欢,也不过就是一时半会罢了,和虚拟的快乐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30、大胆告白

林枫走后的这十来天,东方不败的日子过得没滋没味的。

这两个多月来,东方不败和林枫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现在突然一下子分开,吃饭的时候没有人殷勤地夹菜劝吃,睡觉的时候没有人陪着说话助眠,无聊的时候没有人聊天解闷,迷惘的时候没有人帮着开导劝解,还有,没了每天吵吵闹闹的小狐狸,也觉得甚是想念啊。

东方不败只好每天吃了晚饭就早早上床,拥着锦被或者看书或者刺绣,忙到大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胡乱睡下,否则就容易失眠,老想着林枫现在走到哪里了,路上会遇见一些什么人、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什么时候回来之类的,牵肠挂肚的滋味身真是难受死了。

这天,任我行又将长老们召集了去,东方不败还以为有什么事呢,结果就是近日黑木崖上不知怎么地闹起了白蚁灾害,成德殿木材用得多,白蚁灾害就遭得比别处还要厉害,有一根大柱里面被蛀得半空,摇摇晃晃了起来。

东方不败懒心无肠地听着几个长老出主意,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直到任我行唤了一声“东方兄弟”,东方不败才回过神来,抬眸看向任我行。

任我行面带难色,说:“东方兄弟有什么好的提议没有?”

东方不败连忙正襟危坐,说:“教主只怕是早就成竹在胸了吧?属下岂敢班门弄斧?是推倒了重建,还是在原基础上大修,就看教主如何抉择了。”

任我行当然是巴不得推倒重建了,但是,这笔钱从哪里出他可是心里一点谱也没有,毕竟任我行疏离教务多年,教内的进项支出东方不败虽然事后向他一一汇报过了,他也理不甚清楚,只有眼巴巴地把东方不败瞅着,希望东方不败自己就跳出来为他分忧解难的。

可是,东方不败居然全程不置一词。

日月教的“财神爷”东方不败不开口的话,这事儿就难产了。于是,这个会啊,就跟懒婆娘的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了起来,弄了几个时辰还一点名堂也没有讨论出来,直到刚才任我行实在忍不住唤了东方不败那一声,这事情才有了解决的希望。

会后,任我行和向问天阴冷地对视了一眼,含义明确:某人的权利也太大了点,简直就是“店大欺主”!

散会后,东方不败慢慢吞吞地走向自己的居所,任由衣襟在春寒料峭的寒风中恣意摇摆。

东方不败无精打采地想:急着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反正林枫他们也不在。

东方不败的眉头微微颦起,暗思: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他不在,就好像生活都变得很无趣了似的?什么也不想做,还老是发呆,难道,我真的对他……

东方不败心烦意乱地裹紧身上的衣服,甩甩脑袋,似乎想要将脑袋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去。

才走到了居所门口,东方不败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同。

死气沉沉的居所,似乎泼剌喇地充满了生机一般,还在围墙的外面就听得到人的说笑声。

是林枫他们回来了吗?

东方不败嘴角扬起一丝浅笑,步履变得轻快,墨黑的长发在风中扬出一道亮丽的弧线。

果然,才走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肉香味儿。

进去一看,却见小叮当站在堂屋里,正在指挥着几个婢女将桌子上的烧鸡往这里那里收藏呢。

东方不败走过去一看,好家伙,竟然有十只之多!便没好气地说:“你买这么多烧鸡回来做什么?撑死你算了。“

小叮当冲着东方不败吐舌头,说:“我一个人吃不了,我就送人呗。不劳你*心。哼,你瞪着我做什么?这可是我的辛苦费。跑一趟那么远的路,才赚了十只烧鸡,跟着你们这两个惯会扒皮的家伙办事,小爷我亏死了。”

说得东方不败也笑了,瞅着人不注意,低声地问:“他呢?”

小叮当亮闪闪的眼睛调皮地闪动,故意大声说:“他是谁?谁是他?”

婢女们听到了都心里好奇,纷纷偷眼看东方不败,心想:“右使在说谁呢?除了侄少爷,还有谁呢?”

东方不败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趁着婢女们又开始专心做手上的事情的当儿,下狠劲地戳了小叮当脑门一下,疼得小叮当哇哇大叫,说:“你个偏心眼!见着我就又打又骂,见着他就,哼!”

接收到东方不败凛冽的目光,小叮当很机灵、很及时地闭上了嘴。

等婢女们又开始专心做手上的事情,小叮当才委委屈屈地做手势给东方不败看,意思是林枫在里面的卧室里。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撇下小叮当进去了。

小叮当嘴巴撅得老高,骂了一句:“过河就拆桥。这个人是坏蛋中的坏蛋,是坏蛋中精选出来的大坏蛋。”

婢女们都掩口而笑,说:“侄少爷,你可真会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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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步履轻快地奔进了卧室,林枫果然在里面,正在看着什么。

东方不败轻咳一声,林枫抬起头来,惊喜地喊:“东方!你回来了!”

东方不败轻笑道:“该说这话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你才是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人。”

虽然这么说,东方不败对他的反应却是感到由衷的欣慰,一偏身就坐到他的旁边,亲昵地问:“你看什么呢?”

林枫将书翻回到扉页给东方不败看,说:“喏,这就是《葵花宝典》的下册。”

拿到下册,东方不败心里自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自己为了这门武功所放弃的,又不禁有些黯然,伸手接过书,握在手心里,默然看着扉页上磨损得厉害的几个字发呆。

林枫见他修长纤秀的手指握紧了书卷,指节处略略发白,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顾左右而言他道:“这书我看了后面修炼丹药的一部分,里面须得一些奇珍异草,与之相比,人参、林芝倒是寻常之物了。”

东方不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问:“是吗,那些药草很难找到吗?我们日月教有个名叫‘平一指’的大夫,绰号‘杀人神医’,他那里的药草无数,也许我们可以去找他想想办法。”

林枫眼睛一亮,说:“好主意!不过给你修炼丹药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咱们可以和那天一样,用‘隐形诀’悄悄地潜入到‘平一指’那里,按图索骥,寻到我们需要的药草拿走就好。只是————”

林枫故意一顿,见东方不败抛过来一个“你不说就算了,我才懒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呢”含义的眼神,自己就乖乖地接着说,“就是那样,咱们就变成和小叮当一样的人了,以后再训导他就不能那么理直气壮了!”

东方不败的眼睛里面漾着笑意,口气却极为不屑,说:“那有什么!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林枫捏了捏他的手,说:“好吧,那就这么办。”

为他的柔情所感,东方不败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大拇指温柔地婆娑林枫的手背,可是才一触到,东方不败却又缩了回来,复又不自在将自己的双手交叠,似乎要努力克制住像刚才那样情难自禁的举动。

林枫紧紧地盯着东方不败的手,一丝黯然掠过心头:他到底还是不愿意迈出那一步啊,谁会喜欢一个冷冰冰的鬼呢?

可是,自己不肯去转世投胎,宁可赖在他的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珍惜现在,不想和他错之交臂吗?

在这种心情的激荡之下,林枫再也不愿意畏畏缩缩、患得患失了。

林枫勇敢地拉过东方不败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目光深邃得似乎要望进他的心里去,决然地说:“东方,我喜欢你。”

东方不败眼神不动,似乎是了然,又是快慰,却又夹杂着一丝退却,复杂的情感包含在他一对微挑的凤眸中,眸光忽明忽黯。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坦白了,就一条道走到黑吧。

好在虽然不能明了东方的心意,但是他终究没有推开我的手,那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吧。林枫鼓足勇气,继续说:“我喜欢你,东方。还不仅仅是喜欢,我爱你,东方。知道什么是爱吗?爱就是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根本不在意自己,为了所喜欢的人的快乐而奋不顾身。”

东方不败看起来只是微微动容,眸光中有某种情绪一闪而过,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波浪滔天,心跳得又快又急。

林枫握紧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落下虔诚的一*,说:“我爱你,东方,可是,我不敢祈求你以同样的心意对待我,我只要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就足够了。”

“如果一点也没有,”林枫望着东方不败的目光变得委屈和黯然,“那也请你允许我继续呆在你身边。就算你拒绝我的情意,也请你也不要拒绝我的善意。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想要为你做的,还是想要一如既往地做完。然后,”

说到这里,林枫黯然一笑,肩膀也垂落了下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然后,我会离开。也许来世有缘,我们会再见面,那时,我将不会放开你的手。”

此时,东方不败却反握住林枫的手,低低地说:“别这么说,也别离开。我想,我也是……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你。”

这一句话,东方不败刚才在听林枫告白的时候就想说,却在他的舌尖上滚来滚去,仿佛重若千斤,说不出口。

现在终于说了出来,东方不败只觉得心头一阵轻松,如释重负一般。

是的,我也喜欢你。

人人都说,人鬼殊途。一个人和一个鬼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可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就算是人和鬼之间,喜欢的心意是互通的。

☆、恶整二姝

剩下的半个月,过得飞快。

林枫和东方不败商量后,觉得在东方不败的居所无法开炉炼药,因为冒出的味道和烟气难免会引人侧目,到时候叫任我行知道了东猜西猜的就不好了,于是,决定在黑木崖下购置一处宅院,秘密行事。

这样一来,炼制丹药的活儿又只有落在了林枫和小叮当身上。小叮当嘟嘟哝哝地抱怨说:“我是来当少爷的,不是来当烧窑的童工的,你们两个太坑人了!”

抗议无效,小叮当被强制执行,成为“东方”牌黑心炼药窑的小童工一枚。不过小叮当很快就发现了乐趣之所在,在炼制丹药的同时,他还知道了许多药草的特效,再施以魔力,往往可以炼成许多有趣又整人的魔药出来。比如臭臭药,抹一点在身上就臭不可闻,弄得东方不败再也不敢扭他的脸蛋了,再比如,打*药,抹一点在手背上,趁人不注意给那要被整的人一闻,半个时辰之后就叫他臭*连连,反正,好多好多有趣的,小叮当一边捣鼓,一边脸上露出神神叨叨的笑。

林枫说:“喂,你不要在干活的时候做私活好不好?专心把这个药草磨碎了!做完了今天的活儿,咱们好早些回家吃饭!”

小叮当撇嘴说:“我偏要干私活!哼哼,我给你们做这么多事情,你们给我一文钱报酬没有哇?还敢抱怨我干私活!”

林枫耸肩说:“给你银子你要不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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