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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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了她的手机,所以她接不到他的电话?
墶八祷埃 焙熠昊受不了她的沉默,忍不住吼道。在他看来,她现在就是理亏的表现。
墶拔藁翱伤担 贝由埔埠鹆嘶厝ァ
墶拔腋嫠吣悖沈从善,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一声不响就做掉他的孩子,你最好趁我还没丧失理智之前,给我说清楚!”韩熠昊被彻底激怒了,亏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念她、担心她受到母亲的迫害,她竟然瞒着他给了他这样大的“惊喜”,要不是看她现在躺在病床上,他早就翻脸了。
壌由频男牡巫叛,她明白他的愤怒,可是他却不明白她的悲伤,失去孩子她比谁都心痛,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这个孩子她要不起!
墶耙蛭我不想要他,不想生下他!”从善红着眼眶大声喊道。
墶澳闼祷眩 焙熠昊不接受这个理由,他锋锐的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如果你不想要孩子,为什么还要问我喜欢儿子还是女儿?还是说,那时候你就有了,所以才试探着问我?”
壌由破过头去,不说话。
壓熠昊继续说道:“你如果真的不要孩子,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才打掉?你舅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再加上我母亲的咄咄*人,你受不了压力,所以选择杀死自己的孩子,是不是!”
墶安皇牵 贝由评魃否认道,她不是因为压力才打掉孩子!“不是?”韩熠昊嘴角上扬,挑起一抹冷笑,问道,“你刚才还说同我在一起,压力很大,大到你受不了。怎么现在又否认了?”
壝靼姿盗锪俗欤从善急忙澄清道:“是,我同你在一起,压力是很大,但真正让我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是,我看不到我们之间的未来。”
墶澳惚鹪僬艺庑┛尚Φ慕杩诹恕!焙熠昊望着她,眸子里充满了失望,“我爱的沈从善,是那个正直、善良,为了不相干的人都可以牺牲掉自己性命的人。而不是现在这个因为一点点所谓的压力就放弃自己亲生骨肉的无情女人。无论出自何种理由,你都不应该这么做!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壌由频男谋淮掏戳耍她听得出韩熠昊语气中的冰冷,也明白自己是真的把他伤害到了,然而,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注定要伤害他,那么就一次伤到彻底吧,这样,他就不会对她有留恋了。
墶凹热荒闶望了,那我们就分手吧。”她看也不看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她的眸,只有清冷如霜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响起。
壓熠昊轰然站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愤怒、失望到极点就变成了可笑,他自嘲地说道:“你说,你觉得累,其实我比你更累。这段感情,从始至终都是我在主动。我主动接近你、讨好你、感动你,用尽一切办法来打动你。从国外追到国内,即使横跨着半个中国,我也在想怎么才能一点一点融化你的心。你拒绝过我无数次,可是我仍然厚着脸皮,死皮赖脸缠着你,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真心,会明白我不是玩玩而已,我对这段感情比对我自己的生命还要认真。终于,你肯接受我了。你可知,当你答应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但我也知道你还有很多顾虑,所以我不*你,你不愿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同意。你不告诉你家人我的真实情况,我也同意。你说你热爱你的工作,需要发展的空间,所以我明明提心吊胆,可也没有干涉你。我尽最大的可能去迁就你、包容你,可到头来换来的竟然是一句‘需要的不是我这样的男朋友’?你还想我怎么做?你怀孕了不告诉我,舅舅死了不告诉我,就连打胎也擅自决定。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哪怕一点想过我的感受?一直以来,我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你我的感情,因为我担心它太脆弱经不起风浪,事实证明,它真的很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我刚才给了你机会,但你不肯说,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了,如果你能轻易说出‘分手’,轻易不要我们的孩子,那这段感情真的没必要维持下去了。”
壦低辏韩熠昊决然转身离开,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壍人离开了,从善再也撑不住,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壵馐兰淙寥林谏,每天都上演着无数欺瞒背叛。有人为金钱所惑,有人贪**之欢,有人可以潇洒转身,而有的人只能独自吞下苦果,在漫漫无光的黑夜中,坚定地走着自己选择的道路。
壒醋用一路黑着脸,将王婷带回了家,几乎是把她给拖下车来,径直往大门走去。
墶澳阋带我去哪!”王婷大声呼救,可就算是有人听到了,也绝不可能会理她。
壒醋用低声喝道:“闭嘴!”
墶澳闳梦依肟!”王婷怕他,却挣脱不了,被他硬拉着到了主居室,用力扔到了大床上。
墶斑耍 钡囊簧,勾子铭用力关上门,任瞎子也能看出他满身怒气。
墶澳阆敫墒裁矗俊蓖蹑貌野琢肆常下意识就往床那头爬去。
壒醋用飞速地扑过来,抓住她的小腿,用力一扯,将她拖到了自己身下。
壨时,一手解开腰上的皮带,将王婷的双手紧紧捆住,拖到床头缚住。
壦也不回答,直接用行动来表明他的意图。
壖勾子铭拉开裤子拉链,王婷吓得心跳都快停了,她剧烈挣扎,语音里已有了祈求的意味:“求求你,别这样。”
壒醋用却不肯放过她,拉开她的衣领,低下头啃噬着她细腻的脖子。
壉凰大力的亲吮着,王婷疼得缩成了一团,他沉重的身子却随之压上来,将她娇小的身子碾平了。
墶扒竽恪—”王婷哭了出来,他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她,她好怕。
壧着嘤嘤的哭泣声,勾子铭缓缓抬起头来,一张脸臭得吓人,他怒气冲冲地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逃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后果?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浑身都是‘火’,你得负责‘灭火’!”
墶拔摇—”王婷鼻头红红的,眼睛肿肿的,像小白兔一样可怜。
壒醋用强压下心底的不舍,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再挑战他的忍耐力,他今天一定会让她知道后果!“说!为什么又逃跑!”勾子铭捏住她的下巴,狠戾地质问道。
墶拔矣腥松碜杂伞!蓖蹑靡Я艘Т剑闷声回道。
墶拔也辉市恚你就没有自由!”勾子铭霸道地说道。
墶澳忝挥腥ɡ这么做!”王婷又怕又气,他简直就是个土匪。
墶坝忻挥腥ɡ,我会让你知道。”勾子铭冷哼一声,到了这时候,这女人还敢顶撞他,真是不知死活!
売昧Φ胤挚她的腿,褪下她的底裤,他威胁地紧紧抵住她,没有任何前戏,身体一沉——
墶疤邸—”顿时火辣辣的疼,王婷疼得眉头拧成了一条线。
壣钪她的娇弱,他仅是稍微惩罚,就带给她难以忍受的疼痛,勾子铭牢牢压住她的腿,让她根本无法躲避,他冷声问道:“为什么要逃跑?”
墶拔抑皇抢肟——”王婷倔强地咬住唇,忍住痛呼。
壦眉眼一凛,身子又往下沉了沉,*问道:“说不说!”
壦竟然用这种方式来*问!王婷感到无比羞愤,又害怕他会更加粗暴地对待她,只好说了实话:“因为我不想呆在你身边,我还是很恨你——”
墶澳愫尬遥俊惫醋用僵了僵,本以为替她挡了子弹,又经过那甜蜜缠绵的一晚,她的心结多多少少有些放下了,却没料到她还执着地恨着他。他忍不住冷笑道:“恨我还要和我上床?”
墶澳鞘且馔狻!蓖蹑玫牧嘲琢擞趾欤她不想忆起那晚之事。
壒醋用看穿她的心思,邪笑道:“那我不介意多几次这种意外。”
墶澳悴荒苷庋!”王婷慌乱地制止他,却毫无威慑力。
墶拔椅什么不能这样?反正你没心没肺,对你好你也感觉不到,倒不如就做你口中的魔鬼!”勾子铭恶狠狠地在她耳畔低语,大掌伸入她的衣服内,用力捏住一方滑嫩凝脂。
墶鞍。 蓖蹑锰鄣贸榱丝谄,痛苦地说道,“你越这样对我,我越恨你!”
壞源上像挨了一拳,勾子铭气得想不顾一切,真的对她用强,可看到她眼角的泪水,却终究不忍心。
壦退了出去,却仍然撑在她的上方,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她的,他恶狠狠地问道:“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下以前的事?”
墶坝涝抖疾豢赡堋!蓖蹑闷过头去,坚决如铁地回答道。
墶澳阏飧盟赖呐人!”勾子铭气得真想掐死她,“我承认以前我是犯了错,但那时我还没意识到你对我的重要性。当我意识到时,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怎么也找不到,所以我很生气,想忘了你。本来我也以为已经忘了你,没想到你又出现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过了两年,你在我心中的影响力丝毫未减,反而更强。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我已经低声下气地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壨蹑帽徽夥“表白”惊住了,她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勾子铭都说了些什么?什么“意识到重要性”、什么“影响力”,还有,谁认错会认得这么凶恶的?
墶翱醋盼遥≡侔淹纷开试试!”勾子铭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望着她,追问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壨蹑梦抻铮他这个样子像在求她原谅?她故意说出一个不可能的条件:“除非你把死去的孩子还给我。”
墶耙孩子是吗?我们现在就来造孩子!你生多少个,我就养多少个!”勾子铭说着,就想低头*住她。
墶拔也皇钦庖馑迹 蓖蹑闷得大喊,混蛋,他又歪曲她的话,“我要的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只要他!”
壒醋用狭长的眸微眯,闪过一丝恼怒,“你明知道不可能。”
墶笆前。我就是要告诉你,要我原谅你,不可能!”王婷顺着说下去。
墶澳阍偎狄淮危 惫醋用狠狠瞪着她。
壨蹑靡簿笄康鼗氐伞
壗┏至艘换幔勾子铭不想又回到原点,他让步道:“除了这个。”
墶澳呛茫我要你以后都不准再纠缠我。”王婷借机提出要求。
墶鞍觳坏健!惫醋用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墶澳悖 蓖蹑煤芷愤,这也办不到,那也办不到,还和她谈什么条件!
墶俺了这两个,其余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勾子铭说道,但不忘稍稍“提醒”她,“你要是想不出条件,我就当你无条件答应原谅我,否则,你别想出国去见你外婆。”
墶盎臁—”王婷气得想骂他,但被他一瞪,生生咽了下去。
墶翱焖担10、9、”。勾子铭自顾自地开始了“倒计时”。
壨蹑么用挥黾过这么无奈的人,把她压在床上还强迫她接受他的“道歉”,这是什么人啊!
墶6、5”。
壨蹑弥道她要是不说,他真的会不让她叫外婆,心中又气又急。
墶3、2”。勾子铭正要喊出“1”时,只听王婷气急败坏地喊道。
墶拔乙你禁欲三年!”
壔耙粢宦洌勾子铭楞了楞,王婷也呆住了,她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他禁不禁欲关她什么事?
墶拔医欲三年,你就原谅我?”勾子铭脸上的情绪很复杂,她这么说,是不是说明她嫉妒他有别的女人,心里还是在意他的?
壨蹑酶障敕袢希但转念一想,这种条件对勾子铭来说,也是不可能的,鉴于目前的“局面”,这也不失为好的“缓兵之计”,于是她点点头,确认道:“没错,只要你禁欲三年,我就原谅你。”
壵馊肥涤行┩纯啵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衣衫不整地躺在身下,这时要让他当君子,简直像要他的命。不过权衡利弊之后,他答应了:“好,我同意。”
壖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王婷到有些诧异了,三年,不是三个小时,他做得到?
壙闯鏊眼中的不信任,勾子铭解开她的双手,很肯定地答复她:“做不做得到,你以后就知道了。”
壦低辏去冲冷水澡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扔下一句:“再敢逃跑,我就把你关起来!”
壨蹑萌嗔巳嘤行┖熘椎氖滞螅赶紧把身上的衣物整理好,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她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和勾子铭竟然达成了一个荒唐的“交易”,更让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答应?
壊还她现在更担心的是从善的情况,韩先生当时那么生气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壏判牟幌拢她想打过去问问情况,自己的手机落在医院里了,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一条短信。
壦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看,显示的是“熠昊”这个名字,原来是他发来的,王婷不知道内容会不会和从善有关,想看又怕被勾子铭发现。
壵踉了半天,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064 从善不见了
勾子铭仅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削薄的黑发还滴着水珠,沿着棱角分明的俊脸轮廓滴落到肌理分明的臂膀、胸膛之上,那双眼角微微上扬的邪肆双眸尤显得“风情万种”。
然而,王婷看都没看他一眼,见他出来,赶紧站起身来,想和他保持距离。
勾子铭却不让,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问道:“想看我手机?”
“不是。”王婷不喜欢这种亲昵,她想推开他,腰间的手臂却蓦然收紧。
“不许动。”好不容易“平熄”了欲火,他不想又被她挑起,低沉的声音制止道。
“你放开我,我们才能好好说话。”王婷生气地说道。
“不放,你以后要习惯。”勾子铭鸭霸地拒绝道。
“你!”王婷见和这人说不清,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韩先生刚才发了短信过来。”
“哦?”他修长的眉挑起,伸手取过床头的手机,仍然没有放开她,他看了一眼,说道,“他叫我出去喝酒。”
“现在这个时候他还喝酒?”王婷不满地皱着眉,有些气愤地说道,“从善还躺在医院里,他竟然不闻不问,跑去喝酒!”
勾子铭认识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被她嫌弃地瞪了一眼,勾子铭“不满”地捏了一下她的腰,虽然这两年她长胖了不少,不过该细的地方仍然那么“不堪一握”,其他地方长些肉反而更让他爱不释手。他客观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沈从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瞒着熠昊打掉孩子却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可原谅的。”
“什么不可原谅?不管怎么说,受苦受伤害的都是女人,从善现在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不应该就这么丢下她。”王婷据理力争。
“你干嘛这么*心沈从善的事?”不想同她争辩,勾子铭有些好奇她和沈从善之间的“友谊”,两人应该没认识多长时间吧。
“她是我朋友。”王婷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哦。”勾子铭明了地点点头,突然放开她,走到衣帽间,动手穿衣,“我先出去一趟,你晚上要吃什么告诉管家,或者叫外送。”
“我也要出去。”王婷赶紧要求道。
勾子铭侧头看向她,问道:“你想去医院陪沈从善?”
“恩。”王婷立即点头道,“她现在需要人照顾,我要去陪着她。”
勾子铭思索了一下,忽然扬起邪魅的笑,勾勾手指,让王婷过来。
“你做什么?”王婷警惕地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勾子铭趁机“占便宜”。
“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不让我去我自己去。”王婷耳根微烫,不想和这个不正经的男人多说,自己就朝门外走去。
勾子铭几个箭步追上她,将她压在门板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我都肯为你‘禁欲’三年了,你连亲我一下都不肯?”
“你禁不禁欲关我什么事?”王婷恼怒地望着他,她还巴不得他立马就“破戒”,她才好现在就离开他。
“不管,你不亲我,你就别想出去。”勾子铭耍起了无赖,指指俊脸,说道。
“不亲!”王婷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耗着。”勾子铭也不急,高大的身子笼罩着她,悠闲地拂了拂额间的碎发。
“你让开!”被他*在小小的角落里,王婷觉得压抑得慌,推他也推不动,被他惹急了,想踢他一脚。
勾子铭比她速度更快地做出反应,长腿一伸,挤入她两腿间,往外一拐,让她没办法踢她,“现在变得这么泼辣了?还想动手?”
“是啊,你再不放我,我会更泼!”王婷瞪着他,说道。
“我很乐意驯服‘小野猫’。”勾子铭低下头,在她耳边*地呵气,每次一看到她倔强的眼神,比看到赤身**的她,还让他容易“冲动”。
“放开我!”王婷头一偏,避开他的“挑逗”。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勾子铭坚持道。
“不亲!”王婷也很固执。
“那我们今晚就保持这个姿势。”勾子铭*地说道,“你身上怎么总是散发出一股香味,真好闻。”
他挑起她的发丝,“贪婪”地嗅着,同时还邪肆地睨视着她。
王婷脸颊越来越红,他浓浓的男性气息灌入她的鼻尖,让她渐渐喘不过去来。
“我怕闻着闻着,我又‘冲动’了。”勾子铭得寸进尺地贴近她,让她感受他身体的变化。
“别!”王婷吓了一跳,脸红心跳地制止他。
“亲不亲?”他又问道。
王婷陷入了人神交战,她知道,这男人有多恶劣,她要是不答应他的话,他真的有可能一晚就把她这么“压”着,不过要她亲他,她宁愿去亲一头猪!
“你也说,沈从善在医院需要人照顾,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呆在那里?”勾子铭“循循善诱”道。
王婷咬了咬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终于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好!”
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勾子铭只觉得更乐,他主动凑过脸切,说道:“那快亲。”
王婷嘴角抽了抽,不清不愿地踮起脚尖,将唇移过去。
他却突然侧头,用嘴堵上她的唇,在她的惊呼声中,按着她的脑袋,将蜻蜓点水式的*加深成法式长*。
“呜~”王婷气得捶他,他又骗她!
勾子铭也不制止她不痛不痒的“攻击”,长舌撬开她的牙关,霸道地缠住她的香软小舌,深入地吸吮。
王婷被他*得头脑发昏,肺中的空气渐渐稀薄,脸蛋因为缺氧变得酡红,小手也慢慢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不安分的手从她的腰间移至他最爱的丰满,隔着衣物肆意揉捏。
王婷发出一声嘤咛,他的力道再加上内衣的束缚,让她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的长腿在她的大腿内侧缓缓蹭着,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
王婷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在他的掌心触碰到她的娇柔时,浑身如电流窜过,骤然清醒,牙关用力一合,将他*退。
他终于放开她,她靠在门板上急促喘气,双腿有些微微颤抖。
勾子铭也很不好受,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调戏”她了,现在他又起了反应,只能再去冲一次冷水澡了。
“你太过分了!”王婷双眸含火,生气地喊道。
“要是哪个男人抱着喜欢的女人都安安分分,那才不正常。”勾子铭舔掉嘴角的血丝,理所当然地答道。
懒得和他说,王婷摸上门把手,就想离开。
勾子铭撑住门,不让她打开门。
“你想说话不算话?”见他阻拦,王婷瞪着他,恼火地问道。
“我是说,让司机送你过去。”他替她整理了下头发,看上去不那么“凌乱”,“记得晚上早点回来。”
“我要陪——”王婷才不想见他,刚想说要在医院陪从善。
勾子铭打断道:“晚上自然有人陪她,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亲自去逮人,你想再被我扛回来一次,就尽管试试。”
王婷讨厌他的威胁,恨恨瞪了他一眼,说道:“放手。”
勾子铭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放行。
见她逃也似地离开,勾子铭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她真的越来越有趣了。
然而,低头看了看那撑起的布料,懊恼地低咒一声,转身走向浴室。
等他到了酒吧,四人包括刚刚回A市的齐名扬都到齐了,众人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勾子铭,只有唐俊心领神会地调侃道:“怎么,很忙?”
勾子铭痞气地挑挑眉,不置可否。
几人都坐在吧台上,不时有打扮火辣的美女过来搭讪,却被韩熠昊一个眼神吓走,渐渐的,这里空荡荡的只剩他们几人了。
“别喝了。”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齐名扬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环境,更对韩熠昊一杯接一杯灌酒的举动看不下去了,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制止道。
韩熠昊推开他的手,也不出声,继续闷声喝酒。
“你想喝死啊?”勾子铭也看不过去了,说道,“就算你喝死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你们不懂。”韩熠昊闷声答了句,心情很烦躁。
“我说,你也不能全怪沈从善,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时‘想不通’也情有可原。”唐俊劝道。
“她什么事都不告诉我,究竟当我是什么?”韩熠昊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皱眉说道。
“她是不想你担心,你母亲找她麻烦的时候,她也只给我们几个说了,要不是你母亲*人太甚,我想她连我们几个都不会告诉。”唐俊说道。
“是啊,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你要不回去问问你母亲?”钱少杰提醒道,旁观者清,岳青菱回来就发生这么多事,要说她没有从中参一脚,他可不信。
“我知道我母亲一定做过什么,可是就算她真的被*得走投无路了,她也应该选择告诉我,而不是一声不响就把孩子打掉。我是气她,我也气我自己,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她真的没有安全感,所以她什么事都要瞒着我!”韩熠昊一怒,狠狠一拳砸在吧台上,坚硬的实木桌子顿时陷进去了一小块。
酒保连制止都不敢制止,只能不停地给他倒酒。
齐名扬还在劝着,勾子铭的电话响起来了,是王婷打来的。
“从善不见了!”
V65 再给一次机会
“沈从善不见了?”勾子铭重复了一遍,立即引来其余几人的目光,尤其某人的视线简直如X射线般穿透。
“我们都找不到她,也联系不上,麻烦你转告一下韩先生。”王婷焦急地说道,她没有韩熠昊的电话,只好打给他。
勾子铭还来不及说话,电话就被韩熠昊抢过去了。
“她什么时候不见的?”韩熠昊的声音低沉醇厚,听不出情绪,然而那双好看的凤眸却眯紧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医院就没见着她了,护士也不知道她去哪了。”王婷回答道,她到了医院只见到同样焦急的小柯,如今联系不上从善,她才想到找韩熠昊。
韩熠昊不再多说,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大步朝门外走去。
“我陪你去。”勾子铭也站起来,跟着韩熠昊离开。
其余三人见状,也跟着离开。
到了外面,韩熠昊招呼也不打,就开着车离开了。
“这家伙。”钱少杰不满地说了句,韩熠昊就这么离开了,他们该去哪里找人?
“算了,我们分开找吧,A市这么大,沈从善若存心躲的话,熠昊也不容易找到。”勾子铭说道。
“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齐名扬摇摇头。
“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会有今天了,我敢断定,整出事件,韩家太后一定‘功不可没’。”唐俊淡淡道。
“知道她做的又能怎么样?熠昊父亲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难不成熠昊真跟他父母决裂?要是那样,韩老爷子都不会放过沈从善。”钱少杰理性地说道。韩家的关系很奇妙,韩熠昊的父亲在外人看来很冷酷,但是却是出了名的爱老婆,即使发生了韩熠辉那样的事故,他不仅对岳青菱没有责骂一句,反而在韩家人的面前极力偏袒她,更挡下了韩老爷子的所有火气。可以说,岳青菱到现在还这么嚣张跋扈,和韩长轩的纵容分不开。而韩家老爷子那边,虽然比较明事理,也没有特别严重的门户观念,但很重视忠孝节义,如果韩熠昊为了沈从善公然和父母对抗,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定是韩熠昊。
“别说了,找人吧。”勾子铭打断道,走向自己的车。
几人也纷纷开着车离开。
然而,找到从善的还是韩熠昊。
“咚!”一扇老旧的门被外力推开,顿时激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坚硬的皮鞋“咚咚咚”地走了进来,屋里没有灯,只有月光透过破烂的窗户穿透进来,洒在来人高大的身躯上。
蹲在角落里的女子被惊动,询问道:“谁?”
“从善?”韩熠昊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大步走了过来。
韩熠昊!从善心中一惊,他怎么找来了?
“你果然在这里。”韩熠昊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抱着膝盖蹲坐在地上,那双如子夜星辰般的眸子如水一般清亮,红红的眼皮看得出她刚哭过。他泛起一阵心疼,将她拉起来,“跟我走。”
从善甩开他,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韩熠昊没有告诉她,为了找她,他几乎把整个A市都快掀起来了,沈家、他家、医院、警局,还有各个她可能去的地方,他都一一找遍,最后才想起她有可能来了老房子,所以才在这里找到了她。
“因为想找,就一定找得到。”韩熠昊轻声说道,在寻找她的路上,他突然想通了,他爱她,所以他应该相信她,至少要给她和自己一次机会,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
他将她搂进怀里,醇厚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心疼,问道:“为什么来这里?”
感受到那熟悉的温暖怀抱,从善的心泛起一丝丝痛楚,她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当年她在这里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时隔多年之后,她又失去了最敬重的舅舅,今晚她走了很多地方,不知不觉来到了老房子的下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来了,在这里,她感受到了妈妈当年的绝望和痛苦,那股复仇的强烈恨意像藤蔓般牢牢缠上了她的心。只有强迫自己活在仇恨中,她才能缓解离开韩熠昊的痛苦。
“不为什么。”不想自己再贪恋这份温暖,从善轻轻地推开他。
韩熠昊定定看着她,想看到她的心底去,他知道,她心里装载了很多痛苦,可是她不告诉他,他又如何分担。
“从善,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的你根本不是真正的你,你并不想真正地推开我,对不对?”韩熠昊不放弃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今天在医院不是都说清楚了么?”从善硬着心肠说道。
“我那是一时气话。”韩熠昊否认道,“我知道,你也是一时气话,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因为我母亲?”
从善偏过头去,眼睛看着另一方,不回答。
“你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韩熠昊基本可以断定了,“我母亲*你打掉孩子?”
从善低下头去,她的心里藏着太多秘密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讲,她有病啊,她不能生孩子,这样的她本来就没有资格爱他了。
“不是。”她否认道。
“我不相信,你不说话,我自己去问她。”韩熠昊说着就拉着她往门外走。
从善不让,她制止他,问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会不会同你母亲翻脸?”
“会。”韩熠昊毫不犹豫回答道。如果她真的*从善打胎,他绝对不会原谅她。
那她更不会告诉他实情了,虽然她也恨岳青菱,可是她不想害他母子反目,更不想耽误他的前程。
“你母亲没有*我打胎,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你。”从善说道。
“我不相信你会拿那笔钱。”韩熠昊干脆地说道,“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
“以前我是不会要,那是我不知道你有未婚妻,我无意中竟然成了别人的‘小三’,你知道吗,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耻辱?”从善冷声道。
“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芝兰在美国,而且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你要觉得心里不痛快,我明天就飞去美国同她解除婚约。”韩熠昊说道,他之所以会和上官芝兰订婚,那是为了安老爷子的心,也免得岳青菱总是找一大堆不知所谓的女人来,而上官芝兰也是个很独立的女人,不会缠着他,所以他才会选择和她演这样一处戏。
“还没有解除婚约,那我还是‘第三者’了?”听他亲热的叫着“芝兰”,从善心里升起一丝醋意。
“好,这件事瞒着你算我不对。”韩熠昊不想为了这件事和她扯,他们之间存在着这么多问题,一个小小的上官芝兰根本不足挂齿,“那你呢?你又瞒了我多少事?”
从善沉默不语。
她越不说话,韩熠昊越火大,他突然将她拉着往外走:“你不说是吗?那我就带着你去我母亲那里对质。”
“我不去!”从善用力地甩开他的手,退后几步,背部贴在冰冷的墙上,望着他。
“为什么不去?是怕揭穿她还是被揭穿?”韩熠昊深邃的眸牢牢锁住她,真想进到她的心里去,看看她究竟在怕什么。
“韩熠昊,我连你的孩子都打掉了,你难道就不恨我?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从善变得有些激动,她忍不住质问道,她都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了,他为何不扭头就走,再也别来找他。他知不知道,每一次面对他,她有多难受?多想不顾一切扑进他怀里痛哭,将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都哭诉出来,可是她不能!
“你也知道你打掉了我的孩子,做的事有多过分?”韩熠昊深吸了一口气,一想到他连孩子的存在都不知晓就彻底失去了它,他不气不怒是假的,可是他愿意再给她机会,她难道不知道吗?“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不要你那些敷衍的借口,我要知道事实!”
“事实就是我们根本就不配!”从善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你是高高上在的天之骄子,我不过是一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平凡人。你是最年轻的上校,你有着无限光明的前途,而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警。我们之间何止是云与泥的差别,你就当是我配不上你,别再问了。”
“我不准你这么妄自菲薄!”韩熠昊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喝止道。
“这才是事实,我根本配不上——”从善激动的话戛然而止,余音消失在他蓦然袭下的薄唇里。
他*住她,又移开,低喝道:“不准说了!”
“我偏要说——”从善不肯屈服,然而她刚一出声,又被他深深地*住。
“呜~”她捶打他,不让他亲她,她害怕他的拥抱、害怕他的亲*,那会让她变得软弱。
“韩熠——”她挣扎着偏过头,想叫他停止。
他跟着侧头,堵住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让你没办法开口。”*到她的身子软下去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用粗粝的指腹来回抚着她娇嫩的唇瓣,低哑地说出“威胁”的话。
066 怎么才不生气
“你——”从善发出一个单音节。
韩熠昊二话不说又*住她,他现在不想听她说任何话,不想她的小嘴里继续吐出伤人的字句。
唇舌交缠着,像以往一样缠绵悱恻,然而从善却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她用力推开他,气息不稳地依靠着墙壁,硬着心肠,她大声喊道:“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跟我走!”韩熠昊脸部的线条绷紧了,剑眉如刀锋般拢起,紧紧拉住她,往自己怀里拖。
从善拉着墙角破破烂烂的衣橱,不肯松开,“我不会跟你走的。”
“沈从善,你最好适可而止!”韩熠昊动了怒,这女人怎么就固执得让人头疼,他要把她带到母亲那里去问话,把事情都说清楚。
“韩熠昊,我们这么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就算是你母亲*了我,但是我这么轻易屈服了,只能说明我不够爱你,也不值得你爱,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从善几乎歇斯底里地吼道。
韩熠昊停下了,深邃幽湛的眸像北冰洋上漂浮着的冰山般那么冷冽凌寒,他盯着从善,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来般说道:“你说得对,你如果真的爱我,就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问你最后一次,跟不跟我走?”
从善张了张嘴,想坚定地吐出回答,然而她像突然失去了言语功能般,发出的却是支离破碎的单音节。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愤怒、失望、难过、痛苦,她又何尝不是,没人比她的心更痛,她突然无比憎恨自己,如果一开始就坚定地拒绝他,从始至终都不动摇,现在也就不会陷入这么痛苦的抉择了。
“不说话了?因为你的心里也舍不得,对吗?”韩熠昊怎会看不到她的犹豫和挣扎,语气放缓了些,厚实的大掌*上她整整瘦了一圈的脸庞,继续说道,“你警局那个同事告诉我,当你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那么灿烂过,你是个工作狂,忙起来常常忘记吃饭,可是自从怀孕以后,不管再忙再累,你都会按时吃饭,因为你怕饿着肚子里的孩子。你还主动申请调去轻松一点的部门,不想从事高危工作,因为你很重视我们的孩子,怕有危险失去它。唐俊他们也说,我母亲找过你之后,你去寻求他们帮助,目的是想拖延到我回来,以同我母亲抗争。所以,我不相信你一夕之间就完全变了。从善,你告诉我原因好吗?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他的温柔是最致命的毒药,总会轻易地腐蚀掉她好不容易才搭建起来的心墙。
“你别对我这样好,我不值得——”眼眶里有苦涩在涌动,她吸了吸鼻子,强忍住心酸说道。
“我说值得,就没有人敢说不值得。”他霸道地宣布道,猿臂一伸,重新将她搂入怀中,“我知道你一定隐藏着秘密,如果你一直不说,我就一直缠着你,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呜~”她再也忍不住,伏在他宽广厚实的胸膛上小声地哭了出来。
韩熠昊,求求你别再追问了,我已经快崩溃了!
“你不说,我就去查,上天入地,我不信查不出真相!”韩熠昊坚定如铁地说道,他一定要知道真相,他不能让他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
从善疯狂地摇头,想阻止他,却说不出话来。
他心疼地搂紧她,任她哭了一会,才说道:“先跟我回去,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告诉我,我不*你,我自己去查。”
稍稍发泄了些许,能在他怀里哭最后一次也值得了,从善抬起头来,缓慢坚定地推开他,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这女人!”韩熠昊又动怒了,他都这么让步了,她还想怎么样?
“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我们在一起没有未来,我不想再去赌了,你可以得到更好的女人,请不要再纠缠不放,算我求你了。”从善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可脸上已没了悲伤的表情,她冷淡平静地说道。
“这是你的真心话?”韩熠昊薄唇抿成了薄刃般的弧线,高大的身躯散发出浓浓的暴戾之气,他真想掐死她。
“没错。”从善毫不犹豫点头道,“我回答了你刚才那个问题,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走吧。”
韩熠昊死死盯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底有怒火窜动,既然她这么坚决,他也不会再厚着脸皮缠着她了。
不再留恋地转头,韩熠昊宛如维纳斯般完美的俊逸轮廓染上浓浓的阴郁之色,比周围浓浓的夜色还要暗沉。
突然,墙角早已腐蚀枯朽的木架垮塌,朝着两人砸下来!
“小心!”从善发出一声惊呼,用力朝韩熠昊推去,想把他推出危险范围。
韩熠昊的反应更加敏捷,陡然转身,一把将她圈住怀里,身子往地上一扑,用自己的身躯替她挡住了轰然跨下的木头支架。
“咳咳!”被灰尘呛得发出一阵咳嗽,从善赶紧询问身上之人的情况:“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韩熠昊没有回答,仿佛根本就没有被砸中,他一声不吭地站起身来,将从善拉起来,就自己转身离开。
从善伸向他的背部,惊觉摸到一片温热,她慌忙唤住他,喊道:“等等,你受伤了。”
韩熠昊脚步却没有停下,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道:“我没事。”
从善想也不想就冲到他面前,将他拦住,说:“你去医院吧。”
“不牢你费心,我自己知道处理。”韩熠昊冷声道,看也不看她。
从善知道他在和她赌气,怕他生气到不肯处理伤口,二话不说就拉住他,将他往门外拖:“先去医院。”
韩熠昊却岿然不动,任她拉着,却像山一般不肯移动,“说了我没事,不用你关心。”
“你别和我赌气,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从善也很固执,她不能眼睁睁看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韩熠昊冷哼一声。
“我。”一直都很关心你。
然而后半段从善却没有说出来,她抱住韩熠昊的手臂,使劲往门外推:“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韩熠昊这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这点伤痛和他心里的伤痛比起来算什么。
“必须去!”从善不会任由他耍脾气,无奈这男人怎么拖都拖不动。
“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命令我?”韩熠昊冷冷睨视着她,看她做无用功。
从善有些气结,这个时候他还闹什么脾气,但又怕再激怒他,他甩手就走,只好轻声细语地劝道:“你先处理伤口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拒绝。
“你!你到底要怎样才去医院!”从善怒了,他怎么油盐不进。
“我不会去医院的,你死了这心。”韩熠昊固执地说道。
“好,你不去我就拖你去!”从善咬牙说道,她使出吃*的劲使劲拽他。
她这点力气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可是又不忍心推开她让她跌倒,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从善拽了半天,就拽出了几步路远,自己倒累得气喘吁吁。
她停下来,边喘气边说道:“算我求你了,你先去包扎伤口好不好?”
“既然你都让我走了,又何必做出现在这种姿态。我们没有关系,你也就别管我的事。”韩熠昊说着就大步往外走去。
从善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腰,不肯放手,她说道:“我知道你气我、恨我,你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韩熠昊英挺的眉皱了皱,寒声说道:“放手。”
“不放!”从善比他的声音还大,她知道她要是放手了,他一定不会去医院。
“我叫你放开!”韩熠昊声音又冷了几分,想去掰她的手,从善却搂得更紧。
“不放!不放!你不听我的,我就不放!”从善抬头望着他,大声回答道。
“你!”气得想掐死她,可怎么也舍不得,韩熠昊只能生自己的气,他把头偏向一边,既不拉开她也不说话。
从善怕耽误时间,焦急地说道:“先去医院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我受伤你心疼吗?”韩熠昊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
“我。”从善生生忍住了滑至嘴角的话,她心疼,可是却不能说出来。
见她还敢犹豫,韩熠昊的火气更大,生气地想推开她。
“我心疼!”从善不肯放手,死死抱住他,几乎是用吼的喊出了这三个字。
“那你还犹豫?”韩熠昊仍是不满。
“我。”从善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说我就走了。”韩熠昊*问道。
“别!”从善急忙阻止他道,“刚才说了那样的话,所以我——”
“你也知道刚才说了些什么话!”韩熠昊冷冷道。
“就算我错了。”从善认错道,“你别生气了,至少也别和自己过意不去啊。”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韩熠昊冷声问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才肯去包扎伤口?”从善心底叹了口气,就算她嘴上说得再强硬,心里却还是狠不下半毫。
067 无题
韩熠昊仍旧不回答她。
从善心急,哀求道:“你说句话啊。”
“我要你替我包扎。”韩熠昊半晌才冒出一句来。
“我又不是医生。”从善愣了愣,下意识拒绝道。
“那你就别管我。”韩熠昊说着又要推开她。
“你!”从善搂得紧紧的,却被他连带着往前走。
拗不过他,从善只好答应道:“好!我替你包扎!”
闻言,韩熠昊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就往门外大步走去。
“你放我下来啊,你的伤口!”从善发出一声惊呼,提醒道。
“不碍事。”韩熠昊满不在乎地答了一句,脚下的步伐未停。
飞快地下了楼,走到路旁停着的跑车旁边,韩熠昊打开车门,让从善先坐上去。
“我来开车吧。”从善却不肯进去,她考虑到韩熠昊的“伤情”,坚持要由她来开。
“好吧。”韩熠昊也不反对,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从善生怕他“失血过多”,一路上开得很快,连红灯也不顾。
“你以前不是不准我闯红灯吗?怎么自己还要闯?”韩熠昊见她一脸焦虑之色,心中的怒气稍稍平熄了些,忍不住说道。
“你别说话!保存体力!”从善没好气地提醒道,她的手上还有他凝固的血渍,也不知道他伤情如何,想到这,她的心情就很烦躁,别说闯红灯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得闯过去。
韩熠昊知道她是在担心他的“伤情”,也不说话,就任由她去胡思乱想。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韩熠昊心想着明天要打电话去交警支队说一声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张罚单。
“我来扶你。”从善先下了车,将韩熠昊那边的车门打开,朝他伸出手去。
韩熠昊深邃的眸闪过一丝光芒,配合地将“虚弱”的身子靠在从善肩膀上。
吃力地扶着他,从善坐直达电梯上了楼,刚一打开房门,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就急忙去翻找医药箱。
“你别找了。”韩熠昊见她累得满头大汗,才出声阻止道。
从善却像没听到他的话,执意在衣柜里翻找医药箱,她记得是放在里面的啊,怎么不见了。
见她不听,韩熠昊干脆起身,长臂横在她的腰间,将她抱离地面。
“喂,你放我下来!”冷不丁地被他抱起,从善挥舞着四肢喊道。
“我没有受伤。”韩熠昊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从善怔了怔,却不相信:“我明明摸到你流血了。”
“那是番茄酱。”韩熠昊“好心”地揭开谜底,“那点烂木头怎么会砸得我流血,我是趁那个时机,抹了点番茄酱在背上,你才以为我受伤了。”
从善楞住了,下意识就去看自己的手,又凑到鼻尖闻了闻,果然是一股酸甜的味道。
明白自己被骗了,从善气得蹦下来,一拳砸向韩熠昊的胸膛,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混蛋,你竟然拿这种事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不这么做,你怎么知道你还担心我?”接住她不痛不痒的拳头,韩熠昊毫无悔意地冷哼一声,事实上,他来找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苦肉计,因为从小柯和唐俊那里听来的消息,和从善自身的说法有很大的出入,他知道其中一定有问题,所以才想到用这个办法来让从善卸下心房。
“放开我!”既然他没事,那她也就不用再留下来了,她捶打他,想叫他放手。
“不放!”他干脆将她抱起,一个箭步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高大的身子牢牢圈住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霸道地说道,“我今天不会放你走的!”
从善知道反抗不过,干脆也不理他了,把头偏向一边,不说话。
韩熠昊捏住她精巧的小巴,强迫她盯着她,*问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实话?你真当我没脑子么?你舅舅前一天自杀,你第二天就去打掉孩子,谁会相信这两件事情没有联系?”
“知道真相对你有什么好处?”从善反问道。
“至少不能让我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他对她大吼,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她白嫩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两道红痕。
从善闭上了眼,这也是她心底永远都无法愈合的痛。
“怎么,不敢看我了?”韩熠昊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多么狠心的女人,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他不是你一个人的,他还是我的血脉,你有什么权利擅自拿掉他!”
“是,我是狠心!”从善骤然睁眼,眼眸里充满了浓浓的嘲讽,她大声说道,“就是因为是你的孩子,我才不要!要不是你母亲——”
话音戛然而止。
韩熠昊却因为她的这几句话气得想掐死她,是他的孩子,所以她才不要?
然而他也没有忽略她后半段话,他锋锐的眸微眯,一字一句冷声问道:“我母亲怎么了?”
从善不语。
“我叫你说!”韩熠昊忍住掐她脖子的冲动,暴烈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炸开。
被他的怒气震得心里一颤,从善一咬牙,也豁出去了,她对上韩熠昊的眸子,清晰地告诉他道:“我舅舅的死都是你母亲一手策划的!她亲口跟我承认,是她故意使计,让安道宁对付沈家,是她推波助澜,冷眼旁观看着安道宁一步步*死我舅舅!安道宁和你母亲都是我的仇人,你说,我又怎么会生下仇人的孙子!”
韩熠昊的眼睛眯得更紧了,浑身散发出来的是磅礴的致命气息,他盯着从善,声音如北极圈中的风暴般,带来呼啸的刺骨之寒,“因为我母亲是你的仇人,所以你就亲手扼杀了我和你之间的孩子?”
从善的掌心攥紧了,指甲深深陷入肉中毫无知觉,她缓慢却坚定地点头道:“是!”
韩熠昊的脸色变了变,松开她,俯看着她,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和令人恐惧,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我一直在给你机会,是因为我相信你拿掉孩子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有可能是我母亲*你,也有可能是其他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理由!因为他是你仇人的孙子?所以你不给他来到这世上的机会。那你想过没有,他更是我的孩子!流着你我骨血的孩子!你明明知道,如果你告诉我我母亲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可你没有,你做出了一个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决定!沈从善,我对你彻底绝望了,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根本不值得我对你的爱!”
最后一个音节如石头般砸下,空气里顿时变得如死一般安静,韩熠昊愤怒地盯着她,却仍然在等她解释。
从善知道是彻底伤了他,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待下去了,她强撑着站了起来,张了张嘴。
韩熠昊的心微微一跳,以为她会说出值得他原谅的话来,却只得到三个让他的心彻底沉下去的字句:“对不起!”
从善说完这三个字,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却传来“咚”的一声,拳头砸进墙壁的声音。
她顿了顿,却没有转身,眼眶却不争气地红了,她知道他们应该就这样结束了,当她踏出这房门时,他们的生命将再也没有交集。
韩熠昊,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你总是说我在乎别人多过于你,可你不明白,我对你的爱从来都是放在心里,而不习惯说出来。
因为爱你,所以不愿让你承担和我一样的痛苦,不愿你知道真相后如雷轰顶。
我注定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我不会拖累于你,我只希望,你能尽快忘了我!
心里默默地说完这句话,从善逃也似地离开了。
见她连头也没回就转身离开,韩熠昊又一拳砸向坚实的墙壁,任拳头涌出温热的鲜血,滴落在床头,将他们曾经同枕过的鹅绒枕渲染开点点刺目的红色。
是不是他一开始就错了?错在不该一厢情愿,不该死缠不放,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像他爱她一样付出同等的感情,可是他也甘之若饴,以为他的真心迟早会打动她,他会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他终究失败了,她还是不够爱他,所以她能轻易地放下。
那他呢?心里的伤口还会愈合吗?
一路跑下了楼,从善扶着墙角蹲了下来,现在四下无人,连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她不怕被人看到、被人嘲笑,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哭,用泪水来洗刷心中的痛苦!
就这样吧,今晚哭过明天开始就要变得坚强了,她还有仇没有报,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完成,她的前方注定是荆棘一片,会走得异常艰辛,可是她必须得走下去,决不能有丝毫犹豫!
夜空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灰蒙,这座城市的天空,似总笼罩着淡淡的阴霾,无论灯光再盛,夜景再繁华,也冲不破头顶这三寸天。
068 谁是仇人
“熠昊又走了?”酒吧里,三人喝着人头马,勾子铭挑了挑眉,问道。
“是啊,小日本那边又不安分了,熠昊和名扬他们全体取消休假,据说几大军区都要搞军事演习。”唐俊轻轻晃了晃酒杯,浓密的睫毛在美丽的眼眸下形成两道淡淡的弧度。
“小日本真是群不省心的货,干脆核平算了。”勾子铭喝了一口,咒骂道,“要不是勾家漂白了,一定暗杀了野田佳彦。”
“你少看点岛国爱情动作片就算‘爱国’了。”钱少杰挪揄道。
勾子铭闻言咧唇一笑:“这你就不懂了,钓鱼岛是中国的,苍老师可是世界的。”
唐俊慵懒地抬起眼睑,调侃道:“怎么,你屋子里那个满足不了你,你还需要看爱情动作片?”
“网上看来的,我有需求不知道找女人么?”勾子铭冷哼一声道。
“是么,看你这样子,是一身‘火气’啊,多久没发泄了?”钱少杰一语拆穿他,一点都不含蓄地问道。
“关你*事啊。”勾子铭“火大”地瞪了他一眼,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从答应王婷那该死的“三年禁欲之约”之后,他就后悔死了,尤其是每晚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看着,不敢动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用问了,他这语气就告诉我们答案了。”唐俊*地一笑。
“你别告诉我,你这次也是来真的了?”钱少杰询问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们*心,有那闲情逸致不如帮帮熠昊。”勾子铭拒绝他们的打探。
“我是好心提醒你,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玩玩也就算了,不要轻易付出真心。熠昊就是最好的例子。”钱少杰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子,什么都比别人优越,唯独感情不能自主,他就不会像熠昊这么想不通,女人不都一样,干嘛为了个女人这么折磨自己。
“其实我真想不通,沈从善那女人在想什么?”勾子铭说道,“她要有委屈,熠昊一定会为她做主,可她却不声不响把孩子做掉了,也亏得那人是熠昊,如果是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熠昊以前的脾气可不是这样,为了沈从善,他确实改变了好多。”唐俊撇撇嘴,客观地说道。
“所以我说女人是麻烦啊,你们偏偏要自找麻烦。”钱少杰哼了一声,不屑道。
“你别把我和这两个家伙扯到一块,我可是很明智的。”唐俊急忙撇清道。
“那两个家伙”之一的某人不乐意了,这不是变相说他不明智么?
他斜睨着“事不关己”的唐俊,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出声说道:“对了,我姐要回来了。”
话音一落,某人端着酒杯的手果然僵了僵。
“你姐?你姐不是‘常驻’南非吗?”钱少杰一听,好奇地问道。
“她回国‘探亲’啊。”勾子铭特意将“探亲”两字咬得很重,笑着观察唐俊的反应。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唐俊怎会不知道勾子铭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扫了后者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勾子铭笑得如狐狸般狡黠,继续“好心”地爆料道,“她和她未婚夫分手了,所以特地回国散心。”
“那个珠宝商人?他们在一起不是六年了吗?怎么分手了?”钱少杰“配合”地问下去。
“不就是前段时间有华人在南非遭到绑架杀害,那个男的还继续同绑匪做生意,我姐怒斥他是卖国贼,一气之下就和他分手了。”勾子铭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姐姐,果然还是这么雷厉风行啊。”钱少杰慨叹道,勾书萱名字倒取得婉约,性子却如同烈火般鲜明果断,敢爱敢恨,极有个性。十五岁以前,她还提着刀跟着意大利黑手党上街砍人,却在一夕之间性情大变,赫然宣布脱离黑道,要将慈善作为自己的终身事业。自此之后,这个信念她从未动摇过,十六岁就加入国际红十字协会,地球上哪里有灾难,她就飞去哪里扶危济难。
这大小姐的性子从来没被人摸透过,常常一句话都不交代就失踪大半年不见人,莫说勾子铭了,就连勾家二老要见她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
“她一直都这样。”勾子铭颇有些“无奈”地说道,眼角余光还不忘观察唐俊的反应。
“别再看了啊。”唐俊警告道,冷冷扫了勾子铭一眼。
“书萱回来了,你不就有机会了吗?”钱少杰也不怕死地拍拍唐俊的肩膀,调笑道。
“一边去!”唐俊挥开搁在肩膀上的“爪子”,瞪了钱少杰一眼。
“反正我知道的都说了,看你懂不懂把握机会了。”勾子铭耸耸肩,“好心”地说道。
“这都哪年头的陈芝麻烂谷子事儿了,你不会以为我对你姐还有感觉吧?”唐俊浓眉半挑,冷眸说道。
“我怎么觉得某人这些年交的女友都是同一个类型的啊?”勾子铭摸摸下巴,状似思索。
“你一提我还真觉得了,都是大眼睛、短头发,身材高挑,御姐‘范儿’啊。”钱少杰默契地接话道。
“我说有你什么事啊?”唐俊不悦地瞄了钱少杰一眼,又对勾子铭扬眉冷笑道,“我看你是闲得蛋疼了是么?‘后院’太平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散点火种,告诉你家里那女人你今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你少诽谤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勾子铭“义正言辞”地警告道。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王婷相不相信你。”一见勾子铭的反应,唐俊乐了,他就知道,这家伙也是中毒了,拿王婷威胁他准没错。
“卑鄙!”勾子铭恨恨地骂道。虽然窝火,可是不得不承认,王婷确实不相信他,要是唐俊这“大嘴巴”去胡说八道了什么,估计她立马收拾包袱又跑路了。
“彼此彼此。”唐俊“谦虚”地回敬道。
此时,城市的另一端,小柯租住的套间内,从善正专注地在电脑面前打字,连小柯回来,都没有转头。
“沈姐,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小柯的脸色不太好看,一进门,她就出声问向全神贯注的从善。
从善这时才转过头来,看到小柯正提着一袋东西,想起她今天是帮她回沈家拿东西去了,当看到小柯手上捏着的那张纸时,她的心里涌上不妙的预感,站起身来,说道:“没什么,你把报告给我。”
小柯却将报告藏在身后,盯着从善,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别瞒我了,今天要不是去拿你的东西,刚好你的包被沈从如扔了出来,里面的东西全都散了,我还看不到这份报告!我问赵翔了,他说这是一种遗传病,你怎么会有遗传病?你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你怎么能擅自看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侵犯了我的**权?”从善不想回答她,只想把报告拿回来。
“你别转移话题,你这几天都不对劲,我就知道有问题,是不是和这个病有关?”小柯追问道。
“没有。”从善平静地说道。
“沈姐!”小柯急了,大声说道,“你究竟怎么了?什么事都要瞒着我们,我们是真心为你好,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从善回答道,“但这些都是我个人的事,我想自己处理。”
“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叫赵翔去问专家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真相。”小柯难得“聪明”了一次,先斩后奏道。
“你。”从善有些生气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她的**这么感兴趣。
“沈姐啊,我求你告诉我实情吧,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都要被你折磨得疯了,你的心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才让你做出这么多反常举动。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啊。”小柯哀求道。
“谁也帮不了我。”从善走到沙发上坐下,面色沉静。
小柯走过来坐在她的对面,继续问道:“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们帮不了你?”
从善犹豫了,就算她不告诉小柯,小柯迟早也会从赵翔那里知道实情,所以她也不想再隐瞒了,她看着小柯说道:“小柯,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绝不向任何人透露半分,包括赵翔。”
“好。”小柯想了想,答应道。
从善也相信她,毕竟当警察的人基本的保密能力还是有的,她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正如你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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