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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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比看斯嘉丽.杰克逊的裸*体让我气喘;和你在一起比嗨了药再去坐翻滚列车还要让我尿失禁;和你在一起我愿意不和巴菲特共进午餐;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只是我害羞用了一个拙劣的借口显得我因为感动爱上你,亲爱的,我已毫不知情的爱你多少年月。
——任鸽同学拙劣的情书选(一)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任鸽内心纠缠那么些时日,到了真说出口,那么笃定的第一次表白,却被麦苗这么打枪,她有些受不了,吞下了“难道你真的就像陈巨星所说的那样不能和我在一起,有啥难言之隐吗”的话,有些颓然。
“你哪里都好。”麦苗狠下心做决定似的点了点头:“可是你确定你现在要和我讨论这个?不要把你处理不掉的一件事情用另外一件你也处理不掉的事情掩盖起来。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也没有好处。”
麦苗虽然说中了任鸽的心事,她确实需要一件大件事忘掉那些她无法处理的不快,但是她没得到任何回应还是难免失落,于是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断问麦苗:“你真不喜欢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没感觉也可以试看看啊?”见麦苗依旧摇摇头,任鸽大着胆子把麦苗*到楼梯间的角落,喘着气低声问:“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可能,上次我们差点就……不可能只是因为好奇,我觉得你当时也是渴望我的。”说着就往麦苗嘴边凑,就在她的嘴唇就要碰触到了麦苗的嘴唇时,楼下稀里哗啦的一阵响。
接着是邻居迈步上楼的声音,任鸽赶紧放开麦苗,差点闪到两米开外望着天花板,好像在那儿可以看到星空。那邻居走了几步,抬头使劲望了望,看清楚了是麦苗和任鸽才语气中稍微带着点责备的讲:“原来是苗苗和小任啊,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小青年,一会儿大声一会小声的。那啥,明天我们家旺旺要考试,刚在屋子里哭说外面有声音睡不着,你们要不有事去屋里谈?”
任鸽一直处于一脸尴尬的笑的状态,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推着麦苗的肩膀就讲:“走吧,别耽误了人旺旺学习,我们赶紧进去。”
麦苗迟疑的一下,再看看还在楼梯第三阶梯处看着她们俩的邻居,只好低头拿钥匙开了门,任鸽立刻随后迈进。并快准狠的把大门关上,一把把麦苗压在墙上,大声喘着气,就像一个禁*欲十年刚出牢里放出来的囚犯一样。低头就想再次*上麦苗的嘴。
“你干嘛。”麦苗挣扎。
任鸽一面越挤越近,一面道:“我都这样了,还能干嘛?”
躲闪不及的麦苗听了这句,上去就是一巴掌:“任鸽,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任鸽停住,摸着自己因为**而变得绯红,又被麦苗一巴掌快打出血印的右脸,定在那儿,诺诺的不晓得说什么好。说她一直喜欢麦苗?那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变禽兽?说她因为心中有内疚所以欲*火焚身?那不就坐实了她就是禽兽?
“回去。”麦苗指了指门口,无力的道。
任鸽并没有像有理想有抱负有尊严的各位有识之士那般悲愤的离开,画外音还配上“你永远不懂我的煎熬”之类的,最后镜头一转发现她在酒吧喝得不省人事第二天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床上醒来,接着她们历经波折终成眷属,麦苗也就在一边呆着变成金光闪闪的EX,或者久远的暗恋对象。她只是坚定的摇头,语带无赖:“不要。”
“为什么?”这回答让麦苗有点懊恼,不过她更懊恼的是为什么自己会气急攻心的打任鸽一巴掌,让她觉得十分后悔。
“不要问,你不会想要知道。”任鸽还是站在离门口不到一米的地方,手里揣着那拍了陈巨星遗体的手机,心情沮丧,见麦苗还是没留她的意思,只好迈出步子,一步八回头。虽然心里还是冒出今天晚上只能找家人多的黑网吧镇镇邪火,但任鸽的动作就暴露了她死活不愿意出这道门的决心。
“等等。”一直站在后面的麦苗终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把任鸽叫住。
任鸽站着,表情倒还算正常,除了音调有点稍微委屈:“干嘛?”
“留下也是可以,但是不许再犯浑。”麦苗觉得自己这是羊入虎口的做法,可是她看见任鸽脸上那副被遗弃的猫的表情,就狠不下心把她扔出门,又画蛇添足的说:“你发誓。”
“好,我发誓。”虽然任鸽举手装模作样了一番,但在洗澡的时候,站在莲蓬头之下不得不闭眼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会出现她亲眼目睹的那诡异一幕:陈巨星像个碎布娃娃一般躺在冰棺里,眼角慢慢流出鲜血。就立刻连头发都没冲干净的,几乎是用逃命的方式爬上了麦苗的床。
麦苗自从同意任鸽在家里过夜之后,一直处于不知是期待还是无奈的心神不宁的状态。就算她装模作样的拿出从买回来就看扔在家里再也没动过的数本大部头书捧着,右手还拿上了笔勾勾画画,装出今夜一定要好好学习出人头地,其他东西就是个浮云的模样。甚至将客用的枕头棉被等物件整整齐齐的放于旁边,以便于任鸽洗完澡出来就可以捧着去睡沙发,但内心深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今天的任鸽表现得十分怪异。但麦苗刻意隐藏住了她的好奇心,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这是她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如果身边的人表现得太过怪异的话,那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而那些事情百分之九十对于麦苗来说都是坏事。
任鸽*着头发从浴室冲进卧室的时候连脚都忘了擦,蹬上床。见麦苗不为所动的依旧捧着书细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了书就往床下扔,然后紧紧抱住麦苗。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员那般不顾一切。
三十秒前,自己的卧室还能温顺整洁,三十秒后这一切都被任鸽糟蹋得面目全非。麦苗张口想说句什么,又停着苦笑两秒,想责骂任鸽的不守信用,却察觉她正在不受控制的发抖。一时之间只好顺从的抱着她,隔着T恤揉着她的脊梁骨。有些心疼到底是什么把这一向还算精明的人吓成了这样。
“你躺下来嘛。”无耻的人总会获得更多福利,被陈巨星遗体最后那样惊吓过度的任鸽缓过劲之后开始动别的心思,她撒娇着:“这样抱着不舒服,躺下一起睡嘛。”
单纯的麦苗总以为抱抱睡和么么哒是同一个意思。折腾到现在,两人都累了。任鸽就算再烦躁,也不会动别的心思,最多,也就是最多会逞口舌之快又重复她准备说喜欢自己的话。反正麦苗已经想好了,这种时候的表白,说什么都不会信,更准备了长达八页的反驳腹稿,从论点到论据再论证,要任鸽那家伙还扭着她不放,她就用高她一等的智商彻底的摧毁她。所以见任鸽表示要睡了,就算抱着,也应该没什么大不了。便听话的关了灯,把书放在一边,理了理被子,侧身躺下,在黑暗中面对面的看着任鸽的一双眼睛。
接着是鼻子,然后是逐渐靠近的嘴唇。似乎接*这词有不一般的魔力,当两唇相贴时,她没有力气把任鸽推开。任凭任鸽的舌头挑逗着她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头,细密的*出她的轻轻叹息。
亲到快缺氧时,任鸽才收口:“我们的第三个*。”她讲出这句话的意思很清楚明白,前面两个我都记得,我们要发生什么事情,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否认,会一肩扛起责任。
“第一次你跑掉了。”可这句话到底还是惹怒了麦苗。她按了按起伏不定的胸口,挣扎的坐起身,开了灯:“不要这样任鸽,就算你吃定我无法拒绝你,但我还是希望你尊重我的感情,我不是你逃避或者泄*欲的工具。请不要再轻薄我。”说完重新捧起了书,表情是对那书的一往情深。
任鸽起身看了麦苗一眼,揉了揉鼻子,不再说话。转身试图让自己睡着,又见床头柜上的那只手机,想起手机里的照片,便又盯着地毯看了半饷,一时半会儿也做不了到底要不要把照片发给丑二的决定。只好又转回头看那个还捧着无比厚的书却没翻半页的麦苗。
今夜这么漫长,似乎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度过。
心思这么一动,她就装睡那般的闭着眼把手往麦苗大腿和大腿内侧之间贴过去,虽然隔着层睡裤,但她明显就感觉到麦苗全身一颤。果然有用,脑子里开始像当年参加高考那般迅速的运转,想着过去看过的小电影是怎么阐述勾引这回事的。
可是老外对于小电影的态度就像对待修各种工程:男女主角、男男主角、女女主角都特别饥渴,根本不用言语调笑姿势勾引,只需露出性别差异比较大的部位,另一方就会感叹:“哦,大**。”或者“呀,大咪咪”后就开始脱衣服接*插*进插*出。
这让观看者很爽,可是作为教学指导,巨大的缺陷就体现得淋漓尽致:浸*淫小电影的任鸽错误的认为——所谓勾引就是渐进性的触摸性*器官,这样做就能让人云里雾里,嗨个没完。
哎……
文盲误国。
54第 53章
“小麦苗,干嘛你睡觉要穿着睡裤啊?多不舒服。”任鸽靠着台灯光,一边状似疑惑的提溜着麦苗的睡裤,掌心却擦着麦苗大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摩擦生热。心底的欲*火和对现实不满的焦灼交替在任鸽脑子里叫嚣着,停不了。
如果是经久情场的老将,遇上这么拙劣的勾引方式,要吗就力拔山河的把任鸽扔出卧室,让她自己和空气玩;要吗就重重的*上去,脱衣脱裤上战场。问题是麦苗也是个没任何经验的女文艺青年,这会儿还在纠结“她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想靠着喜欢我来逃避某种感觉”这种比宇宙的外面有什么还复杂的事情。面对任鸽的勾引,就只能全身僵硬、脑袋里闪着啪啪啪的小火花、手心里盗着汗、眼睛里印着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
任鸽见麦苗依旧执拗的翻着书不肯给她任何回应,便更大着胆子:“这都快夏天了,穿着睡裤睡觉不舒服,脱了脱了。”作势还抚上了麦苗的小蛮腰,手掌就要向下探去。
这动作太过张狂,才让默默忍受的麦苗慌了神,把书一放,抓起任鸽一顿好打,却又真怕打疼了,只能架势十足,力度却不够。那般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丈夫在外经商游学多年,被无耻的登徒子夜夜勾引,春心荡漾却为了贞洁牌坊死死守住最后一道底线,委曲求全的小媳妇儿,她叹口气:“任鸽,你得自重。”
似乎没起到什么威吓作用。
“哦,要自重。”任鸽点头重复:“那什么叫不自重?”
“你!刚!刚!的!表!现!就!是!”靠在床边的麦苗低叫道。
到这儿任鸽觉得自己有些失去水准,皱皱眉:“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没有!”回答得十分果敢。
这个回答让任鸽颇为郁闷,因为没有经历过恋爱,并不知道*对象或者伴侣的“没有”有无数种解读方式,她因为知识的缺乏,任鸽只能按职场上的那套说一不二理解。由于今晚并没什么好戏可以唱,她只好把枕头拍拍松,用力的躺下去后翻身睡好。等着刚刚的那点欲*火被烦躁淹没。她觉得自己还没无底线到对麦苗霸王硬上弓的地步。为了不想再想起陈巨星的脸,她开始*着自己闭着眼睛计划以后几天该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取电影拷贝、什么时候去申请档期、要不要重新做宣传广告还有那照片到底怎么办。她一烦躁的时候就会拔头发,一会儿一根一会儿一根,看得在一边不专心看书专心偷看任鸽的一举一动的麦苗有些心酸。
的确还是睡不着,怎么挣扎都没用任鸽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服。她想好了,要是世界上真的有鬼,那陈巨星那肯定是要来找她;要是没鬼,自己睡在麦苗旁边,半个小时之内不变成□狂,那一个小时之后也会变。还不如在自我掌控能力还剩下零点五的时候回家歇息着。
穿好衣服,任鸽揉了揉自己的脸对着抓着书依旧在看的麦苗说:“我回去了。”
回应她的不是一声“哦”或者“知道了”,而是接踵而至的枕头和书本。
“麦苗,你发神经啊。”虽然枕头打在身上不算疼,可书就不同了,又厚又重,被麦苗一股脑的扔在任鸽身上,撞击出挺大的声音。
“你当我这是哪儿?”又一本:“旅馆还是妓院?”任鸽转头看麦苗,发现她早就一脸泪。
这是做什么?
任鸽连忙冒着被抓狂的麦苗扭打致死的可能性,手脚并用的抱住这爆裂中的家伙。听着她叨叨的哽着气叙述:“你不开心的时候就找我,把我当垃圾站还是把我的身体当垃圾站?我凭什么就要帮你承担这一些?就凭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又怎么样?所以你就可以在你痛苦了、失意了就对我玩笑一般的表白,你春风得意站在领奖台的时候怎么记不起我?深情感谢着白小慢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在现场!我算什么?你的玩具?”
这话里话外的不满、哀怨在麦苗心里都快集成结石了,现在才带着恨意吐出,真是一字一血泪。
大约任鸽就在等这一刻吧,不耐烦不开心不得志不知所措的所有情绪一时之间涌上心头,转身就死死抱住麦苗,再顺脚踢翻了台灯,让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里。
“你干嘛抱我,让开,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麦苗依旧在挣扎,想到任鸽的家里还大喇喇的住着她供在心上的白小慢,力度又重了三分。
虽然这一切都如同偶像剧做派,可是失控的麦苗的拳头和巴掌不可谓不痛,任鸽又不是个肌肉壮硕的男人,只能一边呲牙咧嘴一边脸皱得像个柠檬道:“傻小孩儿,我都抱着你了,你还要让我去哪儿。就算我痛苦失意,我也没神经病到把表白当成个*的份上啊。我这辈子就只亲过你一个人了,你还要我怎样啊?”
“不怎样。”这话的语气没好半分。
任鸽认命的拖着麦苗到床边,使劲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光后站在麦苗面前:“行了,我光了,输在我们交往的起跑线上了,以后你可以随时拿出来炫耀说我就是个受,禽兽的受。现在我再把你扒光你应该没有意见吧?”说完就把麦苗扑倒在床上,她的耳边开始轻轻舔咬,呼气与吸气之间的频率惹得麦苗酥麻得差点半身不遂,口中的拒绝也变得断断续续。
距上一次任鸽把麦苗上半身扒光已经有一些时日了,任鸽虽然有时会想起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以慰藉那颗时常躁动不安的心,但再次摸到、揉到、闻到依旧让她*不已。不过,现在她更迷恋的是麦苗对于她触碰到身体的反应,从最高峰到最低点,从*她的脚趾头的呵呵微笑到亲到曲径通幽处的夹紧不要,任鸽的手在麦苗身体的各处游走。
“会不会痛?”麦苗在任鸽于她的大腿内侧凑了好几次上去,又是轻舔又是亲*的之下,终于在黑暗里害羞的张开腿。虽然任鸽什么都看不到,但确实闻到了一股潮*的气息,就这样就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任鸽摸了摸自己手指,疑惑的说:“应该还好,举凡肉文写到这儿,都说一阵撕裂的疼痛之后,在一进一出之间,女主角就感到了无以伦比的快感,最后一般都是把滚烫的一股热流喷喷射于宇宙之中,完成了一次生命的大和谐。而且人写的都是那啥。我这就是手指而已,能疼?”又在黑暗中比划了一下,不小心就划过了麦苗的私密之地,让她嘴里轻轻溢出一声似短非长的音节。
“这样你就会开心?”任鸽又往那处划了两下,可惜没听到更好听或者更想要的声音。
而麦苗则抓着她的头有想把她扔下楼的冲动:“你这是在划IPAD吗?疼!”
“那是应该怎样?我拍小电影的时候,助理都是上去喷矿泉水加特定溶液搞定的,不过有一次碰到一猛女,人那谁,把名字给忘了。开麦拉一喊,简直是说来就来,说要就要,那喷得哦……啧啧”想到当时那情景,任鸽到现在都还啧啧称奇。
“任鸽!”麦苗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我的第一次,你确定要把你曾经显赫的工作经历在这一一细数吗?”真想再也不理她,真是烦人精。
任鸽嘴里低低说了一句没让麦苗听清的话,就摸索着抚到她的重点之处,轻轻的揉捏起来,当麦苗从未真正经历过的麦浪一次接着一次的朝着麦苗涌来,把她卷入其中载浮载沉,让她控制不在愉快的时候,任鸽才小心翼翼的把食指放了进去。
“疼吗?”
“有些涨,倒是不疼。”麦苗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画面,或外面阳光沙滩或蓝天白云,她与任鸽纠缠在地板与躺椅之间,任鸽使劲的*她,身下的手起起落落的动作,她的心里的渴望随着这些起落而被放飞在空中,一时半会儿的下不来。而现实的残酷在于现在的她确实是和任鸽一起,用不太好看的姿势坐于床边,这样子想起来让人觉得十分害羞。而任鸽则半跪着像研究新奇玩具一般看着她的那里,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除了心有些痒,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难道传说中的每个成年人经历之后就难以忘怀的事情是这么无聊?
可为什么每个人对此事都趋之如骛?
直到任鸽轻轻把她推上床,用*密密的封堵了她的曲径通幽处,舌尖抵进密室,在从没有人涉足之地留下自己的印记之时,她才紧紧的按住了任鸽的头,似乎体味到这全□动的一点点的好处。当任鸽抬起头,一嘴亮晶晶**润润的要*住麦苗的嘴时,她有些害羞,因为任鸽的嘴里全是她的味道。
“干嘛躲?”任鸽装得粗声粗气的说:“你是我女朋友,难道不应该*我?”
这句话让真正让麦苗在言语上达到了高*潮。她今天第一次那么主动的*住任鸽,害羞的把任鸽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而自己的手则放在任鸽胸上。
“你也是我女朋友。”她接完*后舔着任鸽的脖子,如是说道。
55第 54章
做完爱的第二天应该怎么办?
要是大家只是一场419的话,那起床之后,总有个人会怕尴尬,先行快速离开。
如果是刚刚确立了关系的情侣呢?
任鸽偷偷摸摸的爬起床,看了看一身*痕,觉得昨夜的最后一次还挺正点,又有点羞愧于自己和麦苗做了一夜,大家因为怕疼依旧是处子之身。
自嘲一般的笑了笑,拿起手机,把照片夹里的内容一一清除干净。从昨天麦苗发出第一声呻*吟起,任鸽就暗暗下了决定:当了别人的女朋友,就不能再做些为非作歹的事情,这样她自己过不去也就罢了,要是女朋友因此而不开心,甚至看不起她这人,那不是挺得不偿失的。
多不容易,这辈子的第一个女朋友。任鸽叹了口气,煮了咖啡,煎了蛋,再烤两片土司后,到床上去找她女朋友。
从任鸽翻身起床开始,麦苗就已经清醒。却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这个局面。昨晚上到最后自己发了魔一样的抓着任鸽后背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她还躲在被子里什么都没穿。到现在也想不清是什么事儿让她上半夜坚持在下半夜就变成了虚无缥缈的东西。
“小麦苗……”端着咖啡的任鸽倒是不脸红,见麦苗还在装睡,把咖啡放在桌上,上去就掀麦苗的被子:“嘿嘿,不起床就得被看光光。”果然闹得麦苗变成了大红脸,还发出一声惨叫。
任鸽见此机会又摸了一把麦苗的胸部:“恩,手感滑腻。”再捧起来亲了亲:“我的了。”
要是日日都能大干三百场,不述离殇的话就真是帝王般的人生了。而这故事也就从容的写上了ENDING的符号。
现实生活根本容不下那么多的儿女私情,自从任鸽把麦苗送到那作家的工作室门口,在手忙脚乱近看无人的停车场内偷偷亲了数十下,把麦苗的唇彩都快亲没才恋恋不舍的说再见之后。任鸽就整整三十六个小时没回家,更不要说去麦苗家。
陈巨星死亡事件的明星效应开始发酵,许多歌迷都前往出事地点悼念,网上网下都有被人歌颂。但是新闻日日说好话读者也会审美疲劳,希望有新鲜的G点出现。媒体们闻到了这风向,有几家杂志社频繁的在向任鸽公司接触,想找相关人等做采访,谈谈出事之前的陈巨星。最后隐晦的表示,如果一切以负面为主的话,那他们会更加欢迎。
葛莉莉在这娱乐圈混了那么多年,必然有几个和她关系不错的记者。她闯进任鸽的办公室告诉她,她已经为她安排了X周刊的采访,让她不日前去。
“为什么?”任鸽意有所指的问,她做过市场调查,这X周刊最近被丑二旗下杂志打得落花流水,销量一落千丈。
“叫你去就去。”葛莉莉说一不二的表示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还暗示如果不捅出什么大篓子就尽量胡编乱造也没关系。要不是这时候公安局的眼线也打来电话,说只要给钱,关于电影拷贝的事情一切好说,说不定任鸽就会在办公室活生生的和葛莉莉吵起来。
不过,这一切还算顺利,至少让任鸽看到了一个模糊却实际存在的未来,在忙了一下午,终于有闲情开始喝今天早上的第一杯水的时候,任鸽想起自和麦苗分开之后还没联系过。连忙发三份微信表达自己对麦苗的崇拜之情,并叙述这几日的工作成绩,并表示这都是和麦苗在一起之后才发生的好事。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麦苗栓在手边当吉祥物才行。
“有机会?”麦苗的回答里连嗔带怒。
“把这段时间忙完就立刻马上一分钟不耽误。”看来口花花这件事是需要认真学习才能达到优良的品格的。
一切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当中,任鸽在葛莉莉的几乎是捆绑之下也马不停蹄的坐在了某杂志社,等首席记者Helen章,等了快一个半小时,一个把香奈儿套装穿成盔甲的女人姗姗来迟。
“章小姐你好。”这女人看起来相当不好惹,任鸽初次见面只能装得不卑不亢。
“任小姐,听说你有一个大料爆,我才会坐在这里,我时间很宝贵的。”虽然Helen章气势惊人,几乎脖子上快挂上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牌子,可是那一口标准的港普飘出,任鸽还是哆嗦了一下。
任鸽想了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我说了什么,可以得到什么好处?”明人不说暗话,没好处她干嘛坐在这里看着这块冰山用斜眼打量自己。
Helen章大概今天大姨妈来了心情凶险或者没见过一个不知名导演大喇喇的和她提爆料的条件,她啪的把录音笔扔在桌上:“我们是正经媒体,只会告诉读者真相,你要什么好处?别用娱乐圈的规则来看媒体圈的我们。”说完还瞪了任鸽一眼,十分莫名其妙。表示十分不耐烦的问出第一个问题:“你认识陈巨星多久了?
“快有小半年时间了,我们是因为他的戏认识的。”任鸽想起上次她为了推白小慢上这本杂志,那深V领晚礼服V得快连整颗乳*房都看见了都不给登,还他妈的回e-mail说这哪来的妖怪。凭什么今天要依着葛莉莉卖这个面子给她。
“那你们知道陈巨星和李默航的关系吗?”
“知道啊,李默航先生就是一般的电影投资商。”
“他们之间?你懂我的意思吧,任小姐。”Helen用双手做了一个挺直白的抽*插动作。
“哦,”任鸽看了看,表示自己并不明白这动作的意思:“其实陈巨星和李默航之间,那可真是个感人至深的关于”见Helen章的脸凑过来,才继续:“友谊的故事,当年一个穷小子,因为一首歌而喜欢上了一个冉冉升起的明星。经过多年商海浮沉,他累了,倦了,每每听到陈巨星的歌声,看到陈巨星的电影就像讲的自己。在一次招商会上,他们恳谈了一个下午,终于决定把陈巨星写的一个故事搬上银幕,虽然现在李默航先生被要求协助调查某件事,但是一码归一码,在陈巨星这事情上,我可以称他为——活雷锋。”
任鸽觉得Helen章都要抽筋了,一个看似简单的一场访问,就算Helen章不断挥霍技巧的提问,任鸽嘴里的陈巨星依旧没有变成了沽名钓誉,为了钱可以和地产商发生任何可以发生的关系的人。
二十分钟之后,Helen章很不满意,收起了录音笔和笔:“谢谢你给我们杂志这么少的资料。”着重在“这么少”上,可见她对这采访十分的不满意:“以后任小姐的电影我们一定会多多关照的。”这话说到最后都快咬牙切齿了。
任鸽笑了笑,转身离开之后给丑二的秘书打了个电话:“上次你们讲的那事儿我无法办到,但我可以爆一个料给你们,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你们旗下销量最好的周刊编辑?”任鸽想既然决定要带着白小慢在这圈子里求生活,一直跟着葛莉莉混也不能成事儿。现在手里握着一个一定会火的八卦,那必须得找到一个可靠的、能让白小慢出镜的媒体给弄。
于是乎,周三的时候,《Y周刊》就用硕大又惊悚的《同妻?陈巨星人生最后四十八小时揭秘》作为封面,理所应当的,白小慢占据了版面的三分之一。
一时之间,洛阳纸贵。
任鸽等着葛莉莉找她发脾气,结果等到的却是从家里飞奔到公司的白小慢,只听见白小慢的高跟鞋在走廊上踩得山响,一阵噼里啪啦的开门,她冲到任鸽办公室,啪的一声把杂志扔在了任鸽面前,大叫:“你对这事怎么解释。”
任鸽抓着鼠标的手放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白小慢:“没什么好解释的。”
“什么叫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件事我就只告诉了你!”白小慢今天早上还没出门就被保姆善意提醒要注意安全,她不懂这什么意思,结果拿到《Y周刊》差点气得七窍生烟,紧赶慢赶的到办公室,就是想把那嘴巴上没拉链的任鸽的脸给撕烂。
看着白小慢那狰狞的脸,把任鸽拉回了以前在政府上班的日子。公务员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就为了晋级、工龄和各种不靠谱的荣誉斗得你死我活。当时自己被人打压的时候,也这么狰狞的站在上司面前,而上司则总是用手拍拍这涨得通红的脸说:“好了好了,不用生气。”于是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白小慢面前,刮了刮她的鼻子依葫芦画瓢的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
白小慢死死的抓住任鸽收回的手,本来挺迷茫的眼神现在极力呈现出锐利的表情:“我干嘛不生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转眼你就给我捅到报纸上去了,你就这么当我朋友的。”
任鸽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白小慢抓得太紧,她也就任着她抓着道:“难道爆料我能多得一分钱?白小慢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专题你有多大的篇幅,有几张彩色版面。虽然有提到即将上映的电影,可有提到男二吗?有提到女一吗?这就叫营销。”
“切,我被人骂用死人炒作难道我还得感谢你?”
“拿死人炒作有什么可怕的。”任鸽给了白小慢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你拿死人炒作还没人搭理你。”
或许这姿势是有那么一点点*吧,反正麦苗在留着缝的办公室门口看见这一幕时,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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