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鸟鸟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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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只能避重就轻的说白小慢自从人工授精后就在少女和少妇身份里纠结万分,为了抓住最痴情的爱人欧阳红的心所以才挑战自己学习脱衣舞娘的技巧,给欧阳红一个惊喜。却学习得太过认真,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任鸽才过去接住。
“我就算活得再嚣张也没有那狗胆,请欧总明鉴啊。”任鸽看着欧阳红脸色稍晴,果然这□狂想到白小慢曼妙的舞姿,啥都能忘记。正在觉得她自己算是虎口脱险的时候,身边那做死的麦苗却出了声,竟然还是仗义执言:“人两人明明就是一对璧人,在贫困的时候相爱,虽然小慢秉持着‘宁愿在宝马车里面哭,不愿意在自行车后面笑’的处事原则,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她都愿意为任鸽舍弃这种种一切的优渥条件了,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成全她们呢?”果然,这天然呆喜欢脑补,把这么简单个故事脑补成这德行,也只有麦苗才做得到。
任鸽无语的看着麦苗,很想和她一起跳起彝族火把节的传统舞蹈,谢谢她把欧阳红的炉火烧得又红又烫,她这只悲催的小王八正好可以被放在上面当成铁板烧。
欧阳红本着天生一点就着的个性,几乎有点含泪的把白小慢*到墙角,她不经意间露出了那一丝丝嫉妒交杂着的痛苦:“那女人说的都是真的?你一直喜欢的是任鸽。好。我祝你和她幸福。也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不走出这个房间的话。”可见任氏兄妹的不靠谱演出让时时刻刻都在玻璃和碎玻璃之间游走的欧阳红充满了极大的不安全感。
听到这句话,白小慢整个人都酥麻了。啊,她的爱人是如此这般的在乎她到都哭了的田地,立刻如同不死鸟般的密密献上了自己的*,让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十分*。比如麦苗这种只有过一次不凑巧的初*体会的人,看见那两人又亲又摸又像接*鱼在水里啵啵啵冒泡的样子,脸红得像一个富士山苹果。
“喂,走了。”任鸽忙扯着麦苗离开了犯罪,不,情*色现场。
不过如果欧阳红对人这么大度的话,那就不会在H市里被人称之为“黑煞”了。这也是主角光环,你妹的把人搞到半残,或者那方面半残,又或者怒极攻心把人给毙了,只要是主角干的,必定是情有可原的,会得到所有人的谅解的,甚至还能和另一主角增进情感或者肉一场,而且最重要的是公安机关那些土鳖们永远都不会查到主角身上。
所以欧阳红敢这么大胆在下午六点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还有人荒腔走板的唱着《你是我的中国心》的时候,让人用麻袋套了任鸽的头,准备丢进七人座小货车里,拉到砂石厂里。要是任鸽态度好,就毒打一顿,要是还死不承认对白小慢有非分之想,那就照着日升日落打就对了。
要不是。。根据任鸽的说法是,她眼前一黑,发现被麻布袋套了头就知道完了,这劫数躲不过了。正思考着是保护头还是保护下*体才是求生的正确之道的时候,听到后面有疾风吹过,只听划拉一声,四五个正往脸上揍的拳头全变得绵软无力,还没碰到她的头就掉在了地上。她忙把布袋从脑袋上取下,看见麦苗提溜着一个老式的竹竿做的扫把指着欧阳红,另外几根插在欧阳红手下的手上,冒着鲜血。吓得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欧阳红从小被西瓜刀、砍刀、剔骨刀、手枪、机枪甚至是狙击步枪给威胁过,从来就上山下海没说过怕字。今天被一个比她矮十五公分的麦苗举着扫把威胁,有些不堪更多的是尴尬。
“放下!”她对除了白小慢之外的人说话,大多数时候都多于一个字,少于五个字。
麦苗不理她的茬,一副武林宗师的酷样:“任鸽这个人,我保了。”
“就凭你?”傲娇冰山脸遇上天然武侠呆,一副看不起的样子:“知道我是谁吗,你凭什么保她?”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就怕你不知道我是谁,有空问问你祖父,他会告诉我有没有资格在你手底下保一个人。”麦苗说这话时特别骄傲,这感觉有一种我粑粑是公安厅厅长你晓不晓得啊的feel。
大约从来也没人和欧阳红这么说过话,她居然就默认自己吃了瘪,看着麦苗拉着任鸽跑向了她的车,迅速的关车门、点火、加速、离开。只留下了一股略带汽油味道的轻烟。
“麦苗,麦苗?”欧阳红咂着嘴,想着,今天晚上有必要回老屋一趟了。
另一时间,惊魂未定的任鸽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老神在在的麦苗问:“谢谢大神的救命之恩,我以后一定涌泉相报(这词让人略感淫*荡啊),话说,大神你到底是谁?”
“麦苗。”大神恢复了天然呆属性,漠不关己的回答。
任鸽不死心的问:“没啥名号,比如武当七侠、峨眉玉女剑之类的?还有还有,为啥欧阳红她爷爷会知道你的名字,难道你和他家有不可告人的纠葛?”现代人电视剧看得太多,不仅麦苗联想力惊人,连任鸽这种只看肉文的家伙也学着发散思维了起来。
但麦苗就不给她机会,心疼的看着自己刚刚为了救任鸽而摔在地上的书:“我哪儿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纠葛,不就是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mitps同学的包养,包养得好酥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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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大忙乱,连猫都不想搭理我
22第 21 章
虽说麦苗一直拒绝透露自己是什么身份,但是欧阳红再也没找过她们麻烦,变成了一个认认真真服侍孕妇的家庭主妇是不争的事实。让任鸽越来越觉得麦苗这家伙神神秘秘,一心一意的想查到她到底是谁。结论就是一无所获。
任鸽本以为事情都往好的方向运转,没人再时不时的过来骚扰她,可以一心一意的制作大家喜闻乐见为知疯狂撸管的小电影之际,有一天却接到一个让人发指的消息。贾制片卷走了投资商不少片款后一走了之。任鸽像轮回一般的再度陷入了没钱、白做工、不知道前途在何方的境地。
求爹爹告**的送走了最后一位没收到一分钱却大露特露咪咪的女演员,她一*股坐在板凳上,看着这被拆得光溜溜的片场,有一股深深的悲哀。
“喂。回家吧。”麦苗虽然和任鸽一样的沮丧,但是想着任鸽像猴子一样忙上忙下半个月,还得舔着脸对工作人员和演员一一说抱歉和再见,麦苗心里就有些不忍,拍了拍任鸽的肩膀。
“不想回,家里也只有一个人,寂寞孤独冷,要不你陪我去酒吧坐坐吧。”任鸽拉着麦苗,就像拉着最后一根浮木。
只喝酒没歌手不泡妞的酒吧就像自闭儿童们的迪斯尼,每个人进门的时候都雾着脸,两三杯五颜六色的成人饮料下肚之后,表情都开始乐得起泡泡。
“我告儿。。。。你,我他妈的是甄。。。。嬛。。。嬛,老子是穿越来的。。”任鸽对着一长着巴基斯坦脸的印度尼西亚哥们拉着家常:“PIA 叽一声就穿过来了。”
而从来没进过酒吧的麦苗对喝酒这事,以及和陌生人喝酒这事有点抗拒,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任鸽的同时不断的喝着矿泉水。这□横流的罪恶之渊她以前只在书上或者电影上才看到过。
"小。。小苗苗。。你。。。介样一点都不合群嘛。。。来。。和身为甄嬛的我走一个。哎。。哎。”任鸽虽然在半个小时之内就把自己灌得稀里糊涂,但还没忘记自己带在身边的稚鸟儿,努力的想让麦苗融入这虚假繁荣的欢乐泡泡中。
直到有人在台上弹起《唯一》,这各自为政的酒吧里才静了下来。弹琴的鸭舌帽男大概也喝醉了,琴是刷得虎虎生风,可是歌词却唱得有一句没一句的就像鸭公嗓。等着唱到“*A*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世界已变形,回去谈何容易”的时候,任鸽已经拎着酒站在桌子上喊:“下去呗。。。*A你妈的哔——啊。”这话引起了这群在酒吧里不是喝醉就是装*的自闭儿童的共鸣,他们提供了一浪接着一浪的聒噪。而那鸭舌帽男却不急不躁的把最后一个音弹完,才拎着酒瓶下了台,径直走到任鸽和巴基斯坦人中间。对巴基斯坦哥们儿说:“我找她有点事儿,能不能给点私人空间。”
“干嘛,你要打我?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在这种高档酒馆,你就算弹个《加州旅馆》也就《两只蝴蝶》的档次,更不要说是王宇直的《唯一》了。我,我可是为你好。”任鸽眼看不对,可在酒精的力量下,她还是含糊不清的狡辩着。
那鸭舌帽男叹了口气:“这些年你真是忘性大于记性,真不记得我了?我们俩怎么也算是青梅竹马过那么一丢丢的时间吧。”说完他把帽子掀起来,又像怕别人发现他是秃头似的忙又带回去。
任鸽从上到下的打量了这鸭舌帽男一眼,打了个响指叫:“老板换台,我们要更僻静的地儿。”再转过身说:“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李云弟同学既然难道见你,我们俩的酒钱你一定要付了。话说回来,难道你和王宇直的事情是真的?情伤到连到这里都弹他的歌?我就说那些年你对我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云弟和任鸽是青梅竹马这件事还是任鸽从任家搬出无数照片给自己存档顺便做功课的时候知晓的。后来她以这八卦求证过任和平。任和平只含糊的晓得当年任老爷子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别人家的女儿一样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于是找了某校最好的钢琴老师从初阶开始教起。可任鸽就不是那块料,除了带着一大群苦哈哈从来就没肆意玩耍过的琴童们爬树捉鸟偷香肠以外,那老师教了她三年,到最后连《致爱丽丝》都弹得零零落落。那老师本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方针,在第四年坚决拒绝了任鸽再去上课的请求。以任和平的话来说,那老师是怕赚了任家这点钱却砸了自己的招牌,得不偿失。
任鸽觉得自己没被换芯之前的那个家伙还是挺正常的,为啥会爱上欧阳红那货。一想到这个就忘了深究自己有个闻名中外的钢琴家老友的事情。要不是今天遇到,李云弟主动相认,任鸽对行对过当李云弟是陌生人都极为可能。
“一口闷,一口闷。反正今儿是你请客,拿出你的魄力。”在酒吧一角,任鸽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李云弟杯子里的酒渐渐消失,打了个酒嗝,指了指麦苗:“小苗,这是王宇直他前男友,王宇直的前男友,这是我上部戏的编剧,麦苗。”
李云弟微笑的和麦苗握了握手之后笑着对任鸽讲:“上部戏?你居然也进了演艺圈,当年你不是最看不起我们这些一天到晚只会看五线谱的家伙么?”
任鸽不好说自己专注于小电影业一直没改变,只好打哈哈的笑过去:“你们那叫高雅艺术圈,当然又无聊又寡淡,五光十色又迷人的当然是娱。。。”娱字还没讲完,一直喝着矿泉水,后来改喝可乐的麦苗恰如其分的插了句嘴:“其实我们是拍小电影的,知道小电影不,就是A*V。”
所谓的天然呆,就是时不时勇敢拆台的人,任鸽狠狠的瞪了麦苗一眼,却又不能把她插在沙发旁边的花瓶里当盆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是,我们是拍小电影的,你有没兴趣给我们写个插曲?让宅男们一边撸管一边用心体会高雅艺术,比上音乐课还有效。”然后立刻话锋立马一转:“你真的和王宇直有一腿?”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YUI君包养,娇弱的喘两口气先~~~
再。。
吃了饭再回复各位读者君的留言~~~
23第 22 章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小孩儿,巨星还是日夜都在躲城管的电动三轮车车夫在喝醉了之后,都有向人倾诉自己的感情生活的**。所以李云弟玩味“拍小电影的导演”不足三秒,正准备问问看到底拍小电影需要什么特色和技巧,就因为任鸽的一句话陷入了长长的沉默和抑郁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喝了好几口酒才叹了口气:“你说说看,以你们从报章杂志上的了解,我到底有没做错什么?”
痴男怨女都喜欢问这个问题,他们想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就是:爱,是没有错的。最后泪水溃堤而出,有的人享受完别人的么么哒后再次登上滚滚红尘的舞台和另外的人肉搏;有的人则变成了小狗,三四年时间都还躲在怕爱情的阴影里。
“没错。”任鸽从善如流的摇头:“就算你在自己演奏会献歌给他那也是兴之所至;春晚是那坑爹的魔术师消费他关你什么事情?再说他连和你通报一声都没有就说他不是同性恋你也喜欢女生,你都一言不发,要我早就跳起来骂娘了,你啊,还是太能忍,就和小时候一样。”任鸽倒是确实不知道李云弟小时候怎样,却脑补出一个胆小怕事,手指纤细的小男孩儿,现在对着另一个男孩儿,满满都是爱。
“可是他却说去做的事情就是奔着钱去的。”李云弟伤感的说道:“小王宁愿相信某筛糠钢琴演奏家告诉他的真相,却不要听我的解释。最后的一封短信是:当时的山盟海誓,就这般忘了吧。真是难为了他这个美籍华人,为此还用上了成语。”
任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友,只是和他碰了碰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李云弟感情所经历的挫折大概就是娱乐圈比小电影界残酷的地方,市场更大、各方拉锯力量更多、虚与委蛇变成了人生必备的武器,不像任鸽呆过的小电影界,一天到晚的杂事大多纠结在“你的耻毛又多长出两厘米,有没职业道德,不剃,不剃我就换个人上”和“女上位让我的胃抖动起来好丑,导演我不要不要啦。”上面。
一想到麦苗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个上佳的电影编剧,任鸽不由自主的用食指碰了碰麦苗的脸:前路坎坷,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想起曾经和一个****的小电影导演辛苦共事、并搞砸过两次。
麦苗被任鸽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脸红心跳,发现任鸽这人总是会在奇怪的时间作出奇怪的动作,上一次,上一次那个下暴雨的下午,她*了她,让麦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总结出人和**本质上是两种个体,任鸽和她接*或者只代表自己本子写得太好,勾出了想亲嘴的情*欲;那现在呢?旁边有个讲着当今娱乐圈最大八卦的帅哥,任鸽都还有想法轻薄她的脸,让她心口有小赤兔马呼啸而过。
李云弟倒是没观察到那两位不经意间的电光石火,他还望着自己杯子里琥玻色的液体和几乎没融化的冰块说:“我们在最好最好的时候,在阿拉斯加的一艘船屋里住过一个星期。当飞机把那一星期的储备物品和我们扔在那艘船上就飞走之后,那才真是天地之间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们在船上赤*裸着做*爱、喝酒、做烤肉、再做*爱。床上、船头、船尾、密林里,无论叫得多大声都没有狗仔和镁光灯,甚至。”李云弟想着那色*情的场面笑了起来:“我们还联手创作了一个小说,说等我们老了,就把它拍成电影,告诉那些觉得我们有碍瞻观的人,我们确确实实在一起。现在想想还真是句句都是讽刺。”说完又恍然大悟的摇了摇喝得快困过去的任鸽:“你不是做小电影?那想不想拍真正的电影。反正,呵呵,我们写的那小说要是真正的玩艺术片的导演还拍不出那效果,干脆投资方我来找,你就帮我把它拍出来吧,发不发行都没事儿,我只是想。。。当成一个纪念。”
连任鸽都不仅感叹,玩儿高雅艺术的男同志真是爱到深处方恨少。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李云弟和任鸽交换了电话,他把本子决定交给麦苗修改。这样,任鸽又在极为不清醒的情况下再一次找到工作,而麦苗则在庆幸不用失业的同时必须面对送两只醉猫回家的事实。
幸好李云弟早就习惯了东奔西跑,练就了一身在任何城市的任何酒吧里喝醉都能熟练的报出自己酒店名称的真本事,麦苗把他送上出租车时,他都还能报之以甜美的翻着白眼的微笑,可见要成为一个如同明星一般的音乐家,只有好的音乐素养那是不行的,必须面面俱到才能赚到钱。而对于麦苗来讲,任鸽就实在不好解决,麦苗并不知道任鸽住在那儿,也不好意思在大半夜的给她父母或者兄弟姐妹打电话,只好搬着这就像尸体一样的醉猫上出租,下出租,用拖用扛用哄用求的把她扯上自己住的顶楼的沙发上后才刷牙洗澡敷脸睡觉。
任鸽从小就有一个习惯,在她没穿越之前就有。每当时钟响了四下的时候,她必定会起床尿尿,无论刮风下刀子还是生病发烧。连有一次她做阑尾炎手术后的第一个晚上,她都能越过全麻的重重障碍,挺着缝着密密麻麻渗着血的刀口的肚子,尿了才能继续睡着。同理,她在麦苗家也一样,半夜四点上了厕所后她昏昏沉沉的准备继续躺下睡觉,又嫌弃那沙发硬得睡得太不爽,径直就往麦苗的卧室去。
脱衣服、躺下、拖一大半被子想给她自己盖上,可拖不动,放弃,换一个方向躺。旁边有一个东西,软软香香,手感相当不错,那就先抱这个得了。
反正先到先得。
麦苗半夜开始做梦,本在梦里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却被不知道谁死活让她披上一张电热毯。不披就生气,脾气挺好的她只好听话的披着,那毛毯软软的,还会呼吸。于是她就对毛毯说:“你做我宠物好不好,我养你一辈子。”
她身上的毛毯不屑一顾的说:“你这里有啥好,我只是飞累了,在你身上停驻一会儿而已。你能养我?我可是最爱自由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或许十点过再更一章吧。。
24第 23 章
麦苗依着平时的作息习惯转醒,睁开眼睛之前想着应该把刚刚做的那个梦记录下来,或许能成为下一个“小王子”和“那个星球上唯一的那朵玫瑰花”一样的故事也说不定。正准备起身,却发现有一只手大喇喇的随着外面夕阳红跳*团的节奏揉着她自己胸。想惊声尖叫喊非礼之前,她先考虑了昨天有没有喝酒,似乎没有;接下来思考,有没有发情到决定随便带一个人回家纾解**的程度,似乎也没有;她忍不住悄悄的转过头,才发现那张脸是如此熟悉——任鸽似乎在做一个关于吃喝玩乐的梦,手不仅在动,嘴里还念念有词:“醒过之后的面团做包子,绝对香味浓厚。”
“你。。”麦苗想请问任鸽为什么会从沙发上瘫成一滩泥变成爬上自己的床,可那人睡着了;想询问任鸽有没洗澡就盖自己的凉被,可那人睡着了;想质问任鸽到底要摸她的胸摸到什么时候,可那人睡着了。只好——“你自己也有,玩你自己的。”麦苗费了不小力气扳开了任鸽的魔爪,看了一眼任鸽嬉皮笑脸的睡相,恶作剧的把她的爪子放在了她自己的胸前,欣赏了两三秒觉得不错,还拍照留念后才下了床。
洗漱换睡衣时不巧又看到自己的胸,想着被任鸽那般轻薄过,又小女儿般的红了双颊。
任鸽醒来的时候,觉得宿醉的感觉就是头痛欲裂,正在想这是哪儿的时候,却惊见自己似乎在陌生的房间里进行自哔——行为,脸都吓白了。
昨晚有没有喝酒?有;和谁喝的,麦苗、巴基斯坦男和。。李云弟;难道她自己和云弟都改变了性取向,**了一番?还是雨云了半场导致自己在这陌生的地方不堪的进行自哔——行为?任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想吐,直到麦苗把门打开,把头伸进来问:“你到底要不要吃早饭。”
原来这是麦苗家,任鸽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趁机四顾了一下麦苗的闺房:不是梦幻公主风、不是地中海蓝蓝的天上马赛克风、不是田园风、这麦苗的卧室怎么能这么像老人,话说她自己在这种地方自哔——还是感到挺羞愧的。
这一天早上,任鸽从各个不同角度迂回的询问麦苗昨晚她睡觉有过什么异样,可麦苗就是装傻充愣更让她惶惶然,觉得麦苗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又不好告诉她才会有这样的表现。要不是她收到李云弟的短信,说小说已经发到她的邮箱,请她过目,这一上午的时光她都会沉浸在害羞和依旧害羞当中。
不过收到李云弟的小说并没有让这色*即是空的气氛更好一点。当任鸽打开电脑看到WORD文档里,李云弟那几乎是自传的情感和情*欲描写时候,倒抽了两三口凉气。
这玩意儿根本就是比小电影更重口味的东西,包含了体位、天气、更包含了个人的性趣爱好。如果是王宇直或者是李云弟的铁杆粉丝,或者这段时间都在追他们新闻的人,从这小说里能找到无数的蛛丝马迹证明他们在一起大搞特搞过。任鸽不得不打电话给李云弟,告诉他这小说写得太赤*裸裸,就算拍成的是无法在国内上映的小电影,都会影响他的演艺生涯。
李云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表示小说已经给了任鸽,怎么处理,处理得如何全由任鸽分配。“那就是我人生的一段遗址,或许我和小王永远都没可能再在一起了,但我希望让他看到这个电影的时候,他也能回想起那些我们相爱的那些短暂时光”,李云弟说完这句话,就挂上了电话。
任鸽觉得,这家伙该不会又是去哭了吧。一边弹着肖邦一边哭一边流鼻涕,也只有李云弟做得出来。
在麦苗家的有花有草有蚊子的天台上,任鸽花了两三小时从头到尾通读了这部小说。把麦苗叫到身边,看她好好坐在自己身边之后语重心长的说:“我看了这部小说,确实写得不错。如果靠着李云弟的噱头,无论我们俩拍得多么烂都有可能名利双收。可是,他也算是我的朋友,还是个失恋了的朋友,我不希望他做出让他自己后悔的事情,所以这个本子需要大改特改。力求在抓住小说精髓的同时让人无法把他和王宇直联想在一起,并且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要做出一个口碑不错的地下电影。我和你都算是在连小电影界都没扑腾起来的雏鸟,都很想抓住这机会。我拍东西不熟练,准备找一个剧组当助理,当是进修一下拍摄技巧,而你,麦苗同学,要么你好好的找一个人好好的体味一下什么,搞懂情*欲是怎么回事,要么熟读各类小电影,不然我就不得不劝你放弃。我们都需要对这本小说负责”她扬了扬她的PAD,忽然感到这PAD有千斤重。
麦苗专注的看了会儿天上的白云和地上呆望她的任鸽,摇了摇脑袋:“有这个机会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会熟悉每一部小电影。”
“为什么就不能找个人做*爱啊。”任鸽有些不明白的问:“这样还能让自己开心,一举两得嘛。”
“不。”麦苗摇了摇头:“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一个特别的人,我想那一个特别的人一定会因此而特别的欢喜。”
“还特别的人一定特别欢喜呢。”任鸽下楼回家的时候喃喃自语,虽然自己也是个处女没啥吐槽的权利,可是麦苗那觉得世界有真爱,谁谁谁都有处女情结的样子让她有些许不爽,谁能笃定麦苗认为的那个特别的人会真的珍惜她,那天然呆真是幼稚得不可理喻。要是又是个天杀的欧阳红一类的人,她看那天然呆会不会哭出来。也不对,人欧阳红不仅手指能力超群,而且还有一大堆拥有可以使唤以至于献爱心。
任鸽很不爽,却明确的表示这无关对“特别的人”的嫉妒。
真的无关嫉妒?只有上天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两更,说明作者君是靠谱的好同志,明日恢复一更~~~~~~~~~~~
25第 24 章
如果是高考,任鸽在当了大半个月的导演助理后写下的八百字作文的第一句肯定是:曾经有一位很著名的哲人(其实就是沈从文)说过,我摸过许多电影的胶片,看过许多次女明星的不穿衣服的样子,听过许多片场的八卦,却依旧不懂得自己的电影该怎么拍。
她表情沮丧的见麦苗,麦苗说她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与她分享。任鸽玻璃心的要听好消息,麦苗告诉她她对整个故事的初步整改有了想法,既然李云弟把他和王宇直的事情写得那么巨细靡遗,大家都担心观众看了会对号入座,那不如就用他们常用的几个做*爱的姿势当做导语,拍三段故事,第一段是一个男孩爱上另一个男孩的,第二段是一个女孩爱上另一个女孩的,最后一个是一个男孩爱上一个女孩的。任鸽觉得这个框架似乎不错,等着麦苗继续讲,麦苗看着任鸽一副希翼的样子,很想用手捏捏她鼻子,却又不得不忍住,又苦恼又不好意思的说:“虽然我看了那么多小电影,她=甚至能用经纬度讲出倭国每一个男*优的小**的特点,却还是想象不出王宇直和李云弟直接肉搏是什么状况,更写不出一男一女,两男和两女XXOO的内心世界。”
任鸽把铅笔扔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咖啡馆中间,大声的鬼吼鬼叫:“这简单啊,我们去找王宇直问问清楚不就行了。”这声音让许多人侧目,不仅是因为王宇直很红,而且在于两个二十来岁的上班族一副粉丝花痴的鬼样,看起来实在是让人唾弃。
而王宇直贵为一代天王,也不是任鸽扔张名片给保安就能见到的。任鸽把手机摁了一圈,才从电话本的备注里想到了一个应该能帮她的人。毕竟在这作为女配在这肉文的岁月里,她的躯壳这些年不仅挥洒了青春、汗水和金钱,虽然酒肉朋友巨多,但能用的还有两个,其中一个叫赵甲,某知名靠附送赠品卖杂志的主编。
关于和他结交的记忆等等细节,还是在任鸽的日记本里给翻捡出来的。
赵甲是一个GAY。
在当今的娱乐圈,大家初初见面向来都在冤大头组织的爬梯或者舞会。一般都是矜持的握手,送上名片。酒过三巡之后,就开始自爆姓名、年龄、星座、性取向。要是有人搞不清楚状况的说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都没人搭理。所以在各大网站和娱乐小报上,总是常常出现自称半夜空虚寂寞冷必叫鸡才能度过无情夜的某某纯爷们,在出道初期都是热爱双龙出洞的主。赵甲同学则是其中的GAY化集邮爱好者之一,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把所有直男都掰弯,让菊花旗在联合国总部的前方迎风飘扬。有人曾经问他,大家都用彩虹旗做同志的代表,你赵甲何苦独创门派要弄个菊花派?赵甲一遇到这话题就会不爽,不爽就会爆炸,爆炸就会骂脏话:“妈个比的,彩虹旗哪儿有我们菊花旗那么大气、典雅还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有GAY事找赵甲就绝对没问题。深信此言的任鸽勇闯他办公室之后用略带知音体的形容词并自带手机背景音乐的哭诉完李云弟和王宇直感天动地却无法在一起的故事,赵甲在让保安把任鸽扔出去与大明星和大音乐家之间的爱恨情仇之间活活纠结了十五分钟。在听到麦苗偷偷用手机**播出范玮琪的《到不了》之后,终于忍不住用芬迪的手帕擦完眼角那不断滑落的泪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给几个知名不具的有力人士打了电话,敲定了下午在某会馆王宇直有一个平面媒体的专访后的十五分钟。
“你们可以问他三个问题,但是经纪人有权在旁旁听。”赵甲挂了电话是这么告诉任鸽:“所以,你问他问题的时候注意点,他经纪人不是对他负责,而是直接对他妈负责。还有,最后一个附加条件,如果你们这戏红了,我要唯一的专访独家授权。”
真是每个相同的GAY的幸福无外乎有完美的性生活,不同的不幸在于他是偶像而且还是个妈宝。
能见上王宇直对于任鸽来说就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任鸽对着赵甲不住点头后站起来呼出一口气,脑子里全是怎么问王宇直关于他的性*爱姿势的问题,就径直往门外走。却是被麦苗抓住,低声对她说:“说谢谢赵主编。”才恍然大悟,忙千恩万谢过赵甲。
赵甲看了她俩几眼,送她们离开的时候对着任鸽说:“你也终于想通要恋爱了,这个女孩儿看起来还不错,你可以别辜负了人家。”
“谁,她?”任鸽指了指跟在旁边的麦苗:“赵主编你可真想歪了,那是我们这戏的编剧,功力特强一级棒。可惜是我同事。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啦。”
赵甲见她不解风情的样子,给了她个白眼:“不想吃窝边草的兔子根本就不会解释那么多。”就转身回他自己办公室了。
和王宇直见面的地点是会所的游泳池,工作人员正往他的胸前、背后、臀部涂着油,让他近距离看起来就像一条行走中的瘦型肌肉。而任鸽和麦苗则躲在换衣室的一边,时刻准备着出击。
直到王宇直搔首弄姿的摆拍了不少造型,从内裤在腰间,到露出人鱼线,到内裤在人鱼线下面,最后内裤摇摇欲坠。摄影师开始更换其他背景和场地。
这时在一旁等待多时的任鸽看到了这唯一的机会,缓慢的冲刺过去后故作轻松的伸出手:“你好,王宇直,我是G的朋友(在李云弟的小说里,他给自己取了这个代号,并在床上的时候常常被王宇直狂热的呐喊)你知道我到这儿干什么吗?”然后默默的等着看他的反应。她也想过循序渐进的揉着一双小手,红着脸蛋,唯唯诺诺的问:“宇直,我是《XX周刊》的记者,能不能和你谈谈你对你新专辑的看法,还有你对之前闹得翻天覆地的绯闻有什么想法,我可不要公关稿哦。”必然王宇直肯定给她一堆有的没的官方文件的玩意儿,她做的是地下小电影,又不是《娱乐X极限》。所以,她宁愿王宇直骄横的把自己赶走,也不想听到这瘦型肌肉讲出不是他真正想讲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谢mitps的亲情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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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快热死了。。。。。
26第 25 章
“干什么?”王宇直收起了他的招牌笑容,自从他和李云弟闹翻以来,他妈妈在他自组的公司里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李云弟”三个字。忽然从一个不知名却自称是他朋友的女人嘴里听到他和李云弟在床第之间才会用的代号,有些亲切,更多的是怨恨,以至于王宇直的脸色像天气未定的幕布变了好几十下才有些冷的回答:“你怎么知道他这绰号的。”可他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尼玛,这不是承认了自己和李云弟不简单的关系?
要不怎么说偶像离开了经纪人就是弱智的代名词呢,任鸽想,这智商是负啊,不过现在没时间吐槽,她看见王宇直的经纪人已经亦步亦趋的往她们方向靠拢,时间不等人啊,只争朝夕啊,大家都是七八点钟的太阳啊:“你知道他写小说吧,对于他写的各种体位,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据他书上写你最喜欢*钢管这种体位。”
“你才喜欢*钢管呢,老娘。不。。我像喜欢*钢管的人吗?”王宇直的娘炮气质差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显露无疑,他习惯性的闭嘴,却忘记了微笑。
任鸽紧迫盯人:“那你喜欢啥,站站精精?初级玩家?还是。。”
“小姐,你倒是对GAY的各种体位了解得相当透彻。”这王宇直不怒反笑了:“这些都是李云。。G告诉你的?怎么,连他自己最后的**都准备贩卖了?”他改口道。王宇直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毛病,自己应该对李云弟充满了怨恨才对。这才是正确的想法——难道李云弟利用观众看热闹的心理唱《叶落X根》没错?难道他这辈子就靠爆**赚钱没错?可是自己在别人提到他的时候为什么就会忍不住回应?寂寞太久还是憋了太久?明明昨晚才从纽约请了以前常常和他在一起的那个黑人和他大玩特玩了乱棒打鸟了一把,他很*到不能自持,可为何现在还是这般空虚?
“王先生,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钱到买一同志小说大炒特炒赚足钞票的人吗?你眼睛这么毒,一看就知道我这鞋子裤子衣服都淘宝的吧。老娘这种文艺青年,是用生命燃烧梦想的。”任鸽用圆珠笔在笔记本上装模作样的写了几个字:“最后一个问题。”在那经纪人转个弯就要跨到王宇直身边时:“你和李云弟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哪一个体位?”
“从头到尾,你就只有这一个问题对吧。”王宇直苦笑了一下:“初级玩家。”顺便还点了点头。
“宇直!你在和她讲什么!*什么?什么*?”王宇直经纪人真是炮灰苦*一个,等任鸽都问完问题了,他才气势汹汹的赶到:“你们谁啊,谁啊,有记者证没啊,有采访许可没啊,没有怎么会在这里啊。”接着就是一阵推推搡搡,在任鸽和麦苗离开的时候,听到王宇直在回音巨大的游泳馆里面,用钢琴孤孤单单的弹起了《你不知道的事》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我坚持不能说放任你哭泣。。。。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王宇直未必没动情,只是感情在他人生中的比例和李云弟不一样吧。”麦苗转头对任鸽说。
任鸽茫然的看着这栋在停车场前还挺巍峨的建筑物:“或许吧,生在这世上太多人都身不由己。”心里想的却是,穿到这肉文里,更多身不由己。
任鸽越来越习惯的出现在麦苗的住所,不仅仅是因为这里二十四小时都能提供完美的停车位,而且傍晚天气良好的时候还能看到一朵一朵的火烧云在天空中荡着荡着,镶上阴影,在天色渐渐变暗之后才会慢慢隐去。任鸽常常就这么半躺在玻璃房子的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只猫那般的盯着这种平常美景一两小时,直到麦苗端着咖啡递给她,才会让她莫名其妙的思路中断。
“喂,你想好剧本应该怎么排没有?”任鸽问麦苗。
麦苗想了想:“恩,有个雏形了吧。我想你问王宇直喜欢什么体位,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噱头而已吧。一个在GAY海沉浮多年的男人,会喜欢和伴侣用最基本的体位做*爱,至少说明了是王宇直把李云弟扳弯的,而且一直对此有种情怀在。那男女和女女也可以按着这个套路拍,不过就用编的就好了。”
“和你说话真不费劲。”任鸽喝了口咖啡,伸了个懒腰后竭尽全力的赞美麦苗:“要是和其他人讲话,我还得循循善诱告诉他我为什么会问王宇直那么无稽的问题,又或许还被人嫌弃说为啥就我问王宇直问题,难道不知道自己就是个导演,正牌的编剧不是就在旁边吗?是不是看到偶像明星就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她说完这句,捏了捏麦苗脸蛋,手感好到有让人上瘾的魔力,极力收住心神,她正色道:“既然有了框架,往里面填东西应该就不困难了。反正虽然你这家伙经常写着写着就变成感天动地的生死相随了,但这次我深深的相信你不会这样。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明天早上还有一个大早班得出工呢。”说着任鸽便站起来,背上自己的包,又用食指刮了刮麦苗的手背:“走了啊,拜拜。记得下星期一把初稿发给我。”
麦苗没有像之前任鸽走的每一次那样转过身用力的和任鸽挥手。而是在将夜未夜中,就着渐渐出现的星光中默默喝完自己的咖啡。然后端起任鸽那杯只喝了一半的,就着咖啡杯上的印子,灌下第一口。恩。。。冷掉的咖啡,苦得有点发酸;接下来是第二口,她想起任鸽的手指划过她手背时的触感,再用左手划一次,哎。。。感觉不太像;一饮而尽最后一口,想起自己和任鸽于莫名其妙的地点发生的莫名其妙的初*,有一种想揍任鸽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不断跳坑同学包养作者君了~~~作者君不会让你在我这儿跳坑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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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该返回写亲爱的白小慢同学了
27第 26 章
任鸽在一个星期之内做了许多的事情,比如结束了一个电影的助理工作;和电影导演一起泡在剪辑室里面三天两夜;把任和平从警察局里接回,被关了四十八小时的任和平在任鸽看来依旧在执迷不悟的爱中流连忘返。
据说欧阳红手眼通天的搞了个律师团过来,在某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早晨清楚又明白的告诉任和平。如果再让她看见任和平出没在欧宅方圆十公里内有送任何东西给白小慢的企图,欧氏将启动最强烈的商业报复手段,要把任氏的基业打到片甲不留。可在肉文里开了挂的任和平哪儿管得了上上下下几十口在任氏工作的亲戚朋友,他一边运用自己不可多得的商业头脑为任氏赚取还算可观的利润,一边脑残的像不开屏就会死的公孔雀那般对欧阳红百般挑衅对白小慢千般献媚。
于是在任鸽不在的这段期间任氏集团所有员工都过得很纠结,一方面任氏这种传统企业找不到比任和平更好的掌舵者拉拔着任氏走下下一个辉煌,另一方面任和平就像一颗隐形的炸弹,一不注意欧阳红就准备把整个任氏拆得粉碎。而这些事情又全都发生在任和平和欧阳红两人则还有三个月就要结婚的情况下。
连任大老爷的小三,任鸽她妈这种标准的红颜祸水都在私下腹诽白小慢是典型的红颜祸水了。
除了任鸽,她依旧每周回任宅吃饭,这周还把任和平一同打包回家。再听他们在餐桌上喋喋不休于任氏、欧氏、XX氏她都窃喜于自己离这些事情太远,就算欧阳红想扫射都不会流弹到自己。正内心一片淡定安然的时候,却不期然的想起了那个独自生活在这个城市一隅的麦苗。
想想,一个多星期没见了,也不知道她要给自己的剧本有没有写好,好吧,重点就是不知道剧本有没有写好。
于是任鸽谢绝了任和平去酒吧喝一杯的好意、她妈要和她喝茶聊天谈心确定下星期相亲的美意、以及和赵甲到河边吹风烧烤和刚刚初长成的高中、大学女生一起聊文学讲诗歌骗感情的快意,独自开车去了麦苗家。
她停车关门上楼之前看到麦苗楼顶的灯亮着,这让她说不出为什么的安心。敲门、进门、脱鞋、有人递上拖鞋、再来就是接过麦苗递给她的水果,这一切应该像以前她到麦苗家那样才最自然。
可是这次不一样。
虽然给任鸽开门的还是麦苗,但是她看到任鸽并没有十多天没见应该有的开心,只是点点头,甚至有些慌乱,从言谈举止中就能体味出一些:“你怎么会出现。”
“我怎么不会出现?你没交功课,我亲自来收啊。”任鸽笑着调侃她:“真是不应该,这么大的人了没点责任感,写不出来总得给我留个言,打个电话,写条短信吧。默默当我不存在算是个什么事。”
麦苗听了她的话,只是皱眉:“我可没把你当不存在。”
这时的任鸽还没进门,因为没人递拖鞋给她,下一刻的任鸽不想进门,因为有人从任鸽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们俩中间,关爱的看着麦苗说:“苗苗,她是谁。”
任鸽盯着这个长得高大英俊帅气*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哥看了会儿,再看了看有些尴尬的麦苗,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应该是破坏了别人的好事,忙倒退了三步,依旧笑着:“就说你最近也不找我聊天了,原来是,啊。。明白了明白了,作为领导的我一定会体恤下属,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就不打扰了。不过。。麦苗同志,本子也该交了吧,再给你三天,三天时间总行了吧,我只是要个大纲而已。”说完,还没等麦苗回应,就兀自和高大帅气无死角男点了个头,转身下了楼梯。
独留下麦苗的“哎。。我说你怎么就。。。”在楼梯间回荡。
“苗苗,那到底是谁?”高大英俊无死角男见麦苗并没有第一时间关门转身,有些怅然若失的再一次提起了相同的问题。
麦苗听着楼梯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才回过神:“一个同事,一个我等了挺久的同事。”
“你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吗?”高大英俊无死角男听到麦苗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我忽然来拜访也没和你首先约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要是耽误了你的正事就不太好了。”
“没关系,吴用。”麦苗虽然这么说,但吴用明显的感觉到,她之后和自己阐述关于那座佛塔的兴趣变得极低,有时候讲话讲到一半的时候会陷入小小的低潮当中。所以在那天他们并没有完成什么了不起的对谈,这让吴用大失所望,甚至有些埋怨那个中途出现不到五分钟的麦苗的同事。
但麦苗的同事——任鸽并不知道吴用的这些埋怨,就算知道她也不在乎。她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么美好的晚上不能坐在麦苗家的楼顶,喝着麦苗亲手泡的咖啡,闻着晚风一飘一荡吹过来的闲散气息。现在只能在家里吹着空调盯着笔记本那13寸的荧幕看闷死人的电影,任鸽觉得一点都不开心。
高大英俊无死角男是她男朋友吧?看上去挺配的,在任鸽睡着之前才想到这个问题。她忽然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讲到:“想不到连麦苗都谈恋爱了,谈了恋爱的女生最不好玩了。”一想到以后要和麦苗保持一定距离,不能把她家当自己家那样的玩耍,任鸽就只好可怜兮兮兼伤感的睡去。
待任鸽把自己作为导演助理的工作全部结束,离上次和麦苗碰面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她邮箱里应该早就寄到的剧本大纲到现在依旧是空空如也。这让任鸽对于麦苗因为恋爱消极怠工的态度很是上火,一个电话拨了过去。想了好久才有人接。
“喂,麦苗。”任鸽沉声道。
“恩。”那边的人听不出情绪起伏。
“做人要厚道。。。。”
作者有话要说:哇哦,不断跳坑同学又一次的包养的作者君,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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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红白都不是主旋律。
过那么一小会儿才是,希望各位读者君耐心一咪咪。
28第 27 章
“你说什么?”麦苗被任鸽忽然冒出的台词搞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用力的在手机与手机的辐射电流声中寻找着任鸽的声音,有些不满的小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这个不上微信没有微博不爱上QQ的原始人久久用手机给她打一次电话,一上来就指责人做人不厚道,真是可恶极了。
任鸽苦笑着举着电话寻找更好的信号:“麦苗同学,虽然二十多岁正该是谈恋爱的年纪,可是也不能为爱痴狂到这田地吧,我上个星期就让你给我的剧本到现在都没影子,难道你拿去燃烧你的爱苗了?”
“那请你这土老帽把微信、微博和QQ都开着,别见天都找不到人。”啪,电话挂了。
青春期和更年期中间的漫长岁月里,有一段刚有伴侣却没有亲密关系,一天到晚饥渴的要死还要假装矜持的时期,被任鸽称为假性更年期。任鸽笃定,麦苗就处于这个“假性更年期”的阶段,显得易怒又焦躁。为了剧本,任鸽决定报着被麦苗撕碎的危险,*颠*颠的到了她家,还随身携带小蛋糕一份,以免麦苗狂躁起来要咬人,她还有抵御的武器。她就是从心底不愿意承认,她和麦苗除了那天的匆匆一眼,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她就是有些想她了。
麦苗住的那条街依旧零零落落,有些小摊贩在循例摆着夜晚要出的地摊;她和两三背着沉重书包的小孩儿并排走在楼梯上,直到目送他们一个一个回家,关上铁门后听到他们打开书包拿出文具盒时沉重的叹气。任鸽循例敲门,麦苗把门打开,她双手递上蛋糕,挤出大大笑脸,四顾一番:“挺干净,没其他人?”
“你想有谁?”麦苗低头从鞋柜里把任鸽的拖鞋递给她后抬头问她。
任鸽摆摆手:“别,千万别有谁,我不习惯你家里有其他人,好不容易找到一窗明几净风景优美的地方可以让我随时来坐坐躺躺。哎,我和你说这有的没的干嘛,你改的剧本呢?”
麦苗的剧本其实早就改好了,只是对于她这种完美主义者来说,有许多的小细节她都觉得必须得好好雕琢,很想和任鸽讨论讨论。可是麦苗这个人对电话在儿童时期就有过阴影,不到迫不得已不会使用,便用微信、QQ上给任鸽各自留了很长一段留言,想着这人今天不回复明天总该会回复吧。可是一等都快一个星期都没消息。不过,在她鼓起勇气给任鸽拨电话之前,有人终于良心发现自己是个导演的事实,终于肯打电话过来,却一上来就骂她不厚道。
想到这里,麦苗狠狠的盯了任鸽一眼。却发现在客厅温暖得接近于燥热的落地灯下,口中念念有词,翻着她删删写写几百遍作品的这个人,让这个一直单调得甚至有些乏味的客厅又重新恢复了怪兽一般的活力。“哎。。”她不由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于是又默默自嘲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任鸽翻完一遍剧本之后瞅见麦苗的微笑,觉得果然这家伙是恋爱了,爱情专栏作家不都这么写?不管男女,恋爱的时候总是会产生一些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才会出现的举止。话说回来,还得感谢麦苗的恋爱,不然她怎么会把男女爱情这一段写得这么有深度和荡气回肠,完全可以和李云弟王宇直那永恒的得不到的爱情相比。虽然她文笔还是华丽得有些太过诡异,但不得不承认,麦苗真是一个才气侧漏需要苏菲四百一十厘米安心睡眠装才能把握住的人。也不知道那高大帅气无死角男能不能HOLD住,或者会被麦苗整死。。。吧。
想想,从任鸽穿到这肉文里开始,除了人生处处都悲催的任和平和她自己一样还处于单身状态以外,其他人,比如像白小慢、比如像麦苗都着着急急的谈起了恋爱。想到自己穿进肉文,肉文哎!的唯一目的就是逃脱跳海自尽的命运,任鸽就抓着剧本脸上呈现出掩盖不住的阴晴不定了。
麦苗一直在揣摩任鸽的脸色,却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问她:“是哪里不好吗?你怎么眉头皱成这样?”
这才让还在懊恼自己人生就这么点烂目标,无法挥洒出千般色彩万股柔情的任鸽回过神:“没有,都挺好,除了女女这段有点问题以外,男女和男男都抓住了爱情和情*欲如何纠缠的精髓,都不用改直接开拍就行了。”
“女女。。有什么问题。”
“女女。。。虽然小麦苗你充分的研究了那么多小电影,但是,你写的这一段。。。有点像。。。有点像。。有点像。”任鸽不知道直说还是讲得再婉转一些,麦苗用鼓励的眼神注视了她很久,她才鼓起勇气说:“有点像,不,十分像情趣用品的软文广告。”
这说法本该让麦苗勃然大怒,毕竟她为了这剧本,尤其是男女和女女这两种情感状态,下载了许多影片和书籍甚至匿名采访了不少对象,这种24小时轮番不断的图文轰炸搞得她到了晚上还做了好几次。。。算了不提也罢,可看到任鸽畏畏缩缩那样子,她就忍不住乐呵:“果然还是你熟悉,还是该说你是爱一行干一行?你常常研究这个哦。”
“我哪有研究这个,我。。。哎。。麦小苗做人要听得进去意见,我刚刚不是铺垫的赞美了你很大一圈了吗?”任鸽揉揉头,想着怎么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真是得不偿失。
“行。”麦苗接过任鸽递过来的剧本,翻到了关于女女爱情的第三段:“那你说,这个情爱故事要怎么改才活色生香。”
“不是活色生香,是感人,抓人,让人欲罢不能后痛哭流涕。”这就是任鸽的开场白:“最后一段,必须高*潮迭起才行,如果只是个为了SEX而SEX的故事,就虎尾续貂了。”
麦苗点点头,拿起了笔,看了看墙上的钟:“我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完成这个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
大家努力
29第 28 章
在人类的发展历程里,成功学常常讲一句话就是:失败是成功它麻麻。所以,人类就会执迷不悟的去体验失败,再次体验失败,一而再再而三的体验失败,终练成绝世神功——抖M。
任鸽和麦苗似乎也是深知此种玄妙的人,她们并不是没尝试过独自在房间里聊一些不空泛很有料的话题而导致一些不可控制的情节的发生,但是就像上文提到的,失败是成功它老母,她们在潜意识里还更热爱失败一些。
对于女女爱情、情*欲等等的纠缠的谈论,从刚刚一开始起还是挺正常的。任鸽首先指出麦苗行文里的第一个错误:一个女人不会在看到另外一个女人的第一眼就爱上她。
“为什么不会?”麦苗抱着咖啡坐在地板上仰着头问漫无目的转着台看电视的任鸽:“那你看到我第一眼是什么感觉?”
“一个女服务生,一个戴着哈利波特眼镜的女服务生。”任鸽回答,认真的摊开手掌心算了算,除了那些没穿什么衣服的路人模特,麦苗算是她进入肉穿世界里遇到的第三个女生,只是前两个太过于极品,吸引了任鸽过多的精力,以至于她对于麦苗的第一印象模糊。
麦苗对于任鸽的回答不太满意,明明她第一次和任鸽联系上的时候,互相就觉得气场不合。麦苗觉得一个在淘宝上开出五千元价格要一个A*V剧本的不明身份的人本来就很奇怪,和她见面之后水没喝一口就开始吹牛和第五代导演谁谁、第六代导演谁谁在哪个又装*又撒钱的地方喝过酒开过趴。她要不是因为要体验生活,才不会当小电影的副导,现在来不及要买麦苗的剧本,说白了还是给麦苗面子和机会。当时麦苗就想把柠檬水倒在这目空一切的富二代头上,也就有了第二次见面交尾款的时候想狠心整任鸽一个的事儿。可为什么任鸽就完全不记得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了?难道任鸽有□的习惯,所以才会间歇性的恶心人和失忆?
“喂,麦小苗,和人谈话的时候要专心,我刚刚阐述完《哈利波特》对于英国电影工业的巨大贡献,你不鼓掌不欢呼不说任导你讲得太棒了也就算了,一脸茫然是怎样?”任鸽拂开麦苗前额散开的几丝乱发,宠溺的想捏捏她小巧的鼻梁,却脑补起麦苗那高大英俊的*对象抑或男友也会这么做,而且会做更多更深入,不太爽的皱了皱眉。
从这时候开始,气氛有些转向*,比如麦苗看到任鸽忽然凑近的脸,心跳渐渐加上了速度;当任鸽的手轻轻的拂过麦苗的脸,几乎在她的鼻翼间停留时,连她的背脊都松软得像一只摊着肚皮求*的猫;而任鸽的眉头皱起时候,她又很想问:“你在想什么?”
所以她直接问了:“你在想什么?”
“我想,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怎么扯到《哈利波特》去了。”任鸽打着哈哈收回心神:“结论就是,两个女人产生的爱情根本不可能是从第一眼开始的。你看你这第三个故事,女主A怎么会在飞机上把空姐*给看上就带到厕所里弄一弄就会让空姐*日思夜,直到二战结束德国战败两人无法联系这么多年呢。”
“说不定空姐*就那时候特别想要啊,那么多电影电视书籍里面,好多人都在飞机上特别想要。”麦苗严肃的反驳,开玩笑,难道她功课是白做的。
“恩。”任鸽看了麦苗一眼,心里想:这小样别以为多看了两张DVD就敢反驳我,当年我成箱成箱的研究肉文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想完还装得挺学术的说:“我们现在就来谈谈“想要”和“要”这两个问题。为什么会想要,那是因为感官*。在情人眼里,大腿小腿□官都能成为诱惑人的对象。可是就拿我们俩打比方,你会看到我眼睫毛就有想要的需求吗?”说着还轻轻抓住麦苗的手,往自己脸上凑了凑,麦苗的手心便贴着任鸽的嘴唇这么划了过去。
麦苗感到任鸽的嘴唇的弹性和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这都让她的心里一痒,表面上却风平浪静的点点头:“好吧,确实没想法。”
“对啦,我们俩认识一段时间了,你都对我没想法,那两个在飞机上初次见面的女人怎么会一看就对眼了,没勾引的物品嘛,不合理。换。”任鸽见麦苗认真的奋笔疾书,谈性更浓了起来:“男女情*欲在于实际,就像中国古代一直以来提倡的阴阳结合和建筑学上的丁卯结构,它具有大众的实用性;而男男之间则更在乎其瑰丽和奇异,残留于世的大部分艺术品在结构上并不是最恰当的,但它美,美和独特是相辅相成的,却更易破碎造成伤害;最后讲到女女,对于她们的情*欲更多的应该用“探索”两个字来总结。对于自身的探索会走向虚无,对于宇宙的探索也终将走向虚无,两个同样的**在引导纠缠进入和释放到最后平静,得到的是对于自己更深的了解。所以女女之间□卖春的不常见,不是因为她们道德底线有多高,而是没谁愿意辛勤的耕种一个不认识的人。”
“那你有没有找到过一个让你愿意耕种,或者愿意让她耕种的人呢?”麦苗笔并没有停,还在速记本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只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的身体渐渐的望着任鸽的方向靠过去,以大热天还想取暖的姿势。
刚刚讲了一大篇自己觉着挺有思想挺有深度的话的任鸽还沉浸在“啊,自己讲得真他妈的好啊,尼玛就是在世哲人啊,赶紧得为自己撒花一个”的自我赞美中,猛地被麦苗一问,忽而定住。她想知道麦苗笔下记录的自己会是什么样,会不会经由上面那番话变成一个久经沙场的头号色狼,在品尝了□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之后的肺腑之言?这不是毁人清誉,连忙探头往麦苗怀里看。写字的人在文字没成型之前被人偷窥是大忌,麦苗当然不肯,这一探二探三探的高手过招之间,两人就跌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不断跳坑同学对作者君不离不弃的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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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回留言,作者君想念你们~~
30第 29 章
“嘿嘿。这回总要给我看了吧。”任鸽往麦苗护在胸前的速记本抓去,却没抓牢,一手摁在了麦苗的胸前,麦苗心一慌,本还算半躺的现在却真的重心不稳的近乎直躺在地板上。而任鸽也因为地球引力连趴带跪的嗑在她胸上。
这应该算是事故吧,虽然整个客厅里只剩下那老旧的钟慢条斯理爬动的声音,但任鸽和麦苗脑袋里面都有一些平常被埋藏在情绪下面的**在噼里啪啦的作响。任鸽想,要是现在停电就好了,这盏灯只要一熄灭,她立刻就敢不管不顾的*上去,就像上次那样。
麦苗则呆在了那儿,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在想着任鸽刚刚的动作,甚至能体味到任鸽抓住她胸部的那一刻,她的胸前好像长出了无数毛茸茸的触手,在快乐的低声唱诵着什么。这种希望任鸽的手停留得久些的想法让她迷茫。以至于任鸽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是:“你要去哪儿?”
这对于在许多座谈会上听过别人讲许多情*事,却并没有任何经验的任鸽来说也是不知道怎么回应才正确。后来每每回想起这次经历,她不管在做任何事都会“啊。。。”的大叫一声或者傻笑一下,一点都不愿意回想起这时的点点滴滴。有一次被人*急了谈起自己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性”,她喝醉了才掏心剖肺的说,第一次应该大胆一些,而不是出了那么多糗,比如。。。听到麦苗说出“你要去哪儿”这种明显带着不纯熟的勾引的情话,不该说:“我怕压着你了。”而是认真的继续压着她,给她狠狠的一*。但任鸽是个固执的人,有些事情她想做,就是一定要做到。她虽然是很煞风景的把麦苗拉起来后就拍了拍身上虚无的灰尘之后,径直走到了电灯开关处,关了灯。然后再坐回沙发。
“你干嘛关灯啊?”心跳还没恢复正常速率的麦苗本还假装握着笔,本想在被任鸽折腾得零零落落的速记本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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