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还做不完……⊙﹏⊙b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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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走也不用这麽急……不先洗个澡麽?我的东西可还在里面,留久了就闹肚子的。”

“罗嗦!”醉红腾地上窜,少年面红耳赤,声音大得可以掀翻屋顶,“要你管!”

为什麽这个人能泰然自若的把这种事情挂在嘴上啊啊啊啊啊!

“真不要吗?”披上单衣,“浴池大概已经放好水了……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一护在原地一脸挣紮。

白哉也不再劝,自顾自系好衣带,起身往外走。

“喂……等等!”走了没几步,背後果然就传来少年的叫喊,白哉回头,眼底满是戏谑,“哦?改变主意了?不怕我趁机对你做什麽吗?”

说得好像挺为我考虑似的……你做得还少了吗?

一护直接翻个白眼给他看。

“我这样怎麽去?先弄件衣服给我。”

“敢这麽使唤我的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了。”依言转身打开衣柜取衣服的男人的口气里满是宠溺,一护粗声粗气,“怎麽?不行啊?”

“没说不行,我很喜欢……感觉一护在对我撒娇……”将衣服盖到少年身上,在少年闻言暴跳起来的时候一把搂住,“好了,别闹,我抱你去!”

“喂~~~你放我下来!”身体一下悬空,一护惊慌过後就怒了,这该死的公主抱是怎麽一回事啊啊啊啊啊!!!

“很疼吧……刚才收不住力道,抱歉!”一句轻轻的耳语,耳朵顿时滚烫了起来,少年赶紧歪头躲开 ,“不要这样说话……”声音却不由得软了。

啊啊……张牙舞爪的猫只要摸顺了毛,就会收起爪子乖乖的了……很有驯猫的成就感的白哉轻笑,给这只野猫一个台阶下,“让我出点力吧……不会再做什麽了……”

“哼……”别扭地扭过了脸去,少年果然没有再挣紮,脸上的红色却更浓了。

高大的屏风绘着雅致的山水和花鸟猛兽,长方的桧木浴池盛满一汪清水,白烟嫋嫋,看着就十分诱人。

白哉跨入浴池,将怀中少年放入水中,并且小心地不让伤处碰到水。

一路沈默下来的少年顿时发出低低的,满意的叹息。

“奢侈……”光这一个浴池就比他的卧室还大了。

一边指责着,一边享受地趴在了浴池边上,将受伤的手臂挂在外面。

酸痛的筋肉被热水抚慰着,不适的粘腻也溶解在热水中,真是舒服……

少年被热水泡着的肌肤渐渐红了,那印染其上的**印痕更是红得要渗血,便如落花点点,娇艳欲滴。

在水下晃荡的腰身纤细的线条极其诱惑。

白哉不露痕迹地觑视着,觉得口有点干。

这孩子……真是叫人要不够……

不过不要太过分了,猫爪子还尖得很呢……

但是逗猫的乐趣让白哉对於冒险乐在其中。

“你自己可以吗?”

“可以什麽?”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哉很一本正经地回答,“把我刚才射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确定不用我帮忙?”

“我、我当然可以!你转过去,不准看!”凶巴巴地叫道。

态度很嚣张,但是在白哉眼里,这只是为了掩饰羞怯的色厉内荏罢了。

忍着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不看。”转过身去。

就算转身,也感觉得到少年狐疑的目光在背上扫了又扫。

还挺多疑的啊……白哉再次忍不住莞尔。

真是……跟这孩子在一起,一天就笑得比从前一年都多……

这样可爱的人,怎麽可能放过?

但是不着急……只要有饵,还怕猫儿不来麽?

我们的未来早已纠缠在一起了。

白哉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身体。

身後,少年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呼突然响起。

啊……开始了……

手指……进去了吧?

白哉当然能清楚记得少年内径粘膜的细腻和柔嫩,紧窒挤压着手指立即会叫人心中一片火热,而越是深入,那绵密的咬合就越发紧实有力,内部的高温也越是惊人……

浴池的水一下热得要冒汗了。

少年细细的,不时艰难梗住的鼻息,在岑寂的室内异常清晰。

“啊──…”似乎是碰到不得了的地方了,急促而瞬间拔高的声音很短暂,一定是马上咬住嘴唇了吧,但是满溢娇*愫的声音让一直竖起耳朵在脑中构想实况的白哉顿觉下腹倏然绷紧了,硬块纠结。

被咬紧的嘴唇是如何的鲜润饱满,少年琉璃色的眸子会透出怎样的难堪和悔恨……都更增添了这份纠结的热度。

这一刻白哉哪里还管得了自己的许诺?

转身,太过具有冲击性的一幕顿时跃入了眼底──清澈的水完全起不到阻挡视线的作用,少年羞耻张开曲折的双膝,没受伤的手的手指正深入那水底一抹玫瑰色的淫媚所在,抠挖着想要将内部的欲液导出却不得其法,反而因为触到了敏感点而涣散了瞳孔,一抹失神的绯色占据了脸颊,身前形状可爱的茎芽也怯怯抬起了媚色的头颅……

“啊……你……你说了不看的……”气苦地睁大了双眼,为这白哉的不守诺言,更为了这样的自己被看见的莫大羞耻,“我杀了你!”

白哉眼疾手快地按住扣住了少年急急要从自己体内抽出的手,“怎麽?弄不出来?”

“要……要你管……”欲抽出的手指反而被白哉压得深进了几分,敏感的内壁掠过一阵酥痒,一护好容易才忍住了欲脱口而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火热的内部,适才爆发的火气顿时忘了个精光。

“别逞强了……我来帮你……”男子醇厚的低音在耳边,神思都被在炙烫的声音中恍惚了。

怎麽会……这样……?

手指灵活地滑入了在水中益发*滑的径道,有点肿了的蕾瓣并不抗拒手指的进入,相反,白哉感觉到了美妙的张力和细致无比的触感,撩拨着少年呆呆的手指,搅动间内壁敏感於每一个*地抽搐起来,紧紧地裹住了指腹,真是……热情敏感的身体啊……白哉凑近了少年早红透了的耳壳,一边按压着内壁各处一边“指导”,“要这样……放松点,这麽紧怎麽出得来?”

“讨……讨厌……”少年不堪这份靡乱处境地闭紧了眼,长睫扑扇着,水雾在上面凝成了小小的露珠,“你……啊啊……”

故意地掠过敏感的小小凸点,少年身体猛地一绷,身前的茎芽益发精神的挺立起来,“那里!……不要碰……”

“啊……是不小心……抱歉……”对於少年的身体了如指掌的白哉,做到这种程度简直是轻而易举,接下来他避开了那一点,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出於不小心,在接纳了的内径再添入一根手指,连着少年自己忘记抽出的已经有三根,将柔腻的窄径填得满满的,进出间缠绵的吸卷柔腻而不剩半分抗拒,内部欲液被引导出来,令得进出间的触感滑腻无比,少年忍耐不住那被撩起却又避开重点的焦躁,腰肢难耐地扭了扭又强行忍住,“好了……没有啊……?”

颤抖的音色满是郁躁的因子。

迷失在**中的现在,还能记得初衷,这份意志实在值得赞赏。

“已经好了……但是一护现在很难受吧?”魅惑的低喃咬住了丰润柔腴的耳垂,“你的手……不还在里面吗?自己碰碰啊……会很舒服的噢……“

“才……才不要……”吐出拒绝的话,然而额角都挂满了汗水的少年已经没有什麽抵抗的余力了,在白哉强行引导着他的指尖抵住了那一点之後,“呃啊啊──……”甜腻的吟哦迸出了嘴唇,颈项瞬间仰起,想要抽离又想要更加用力揉按那一点得到更多的快感,少年矛盾又沈溺的眼瞳似乎变得更浓了,凝艳的水色,白哉*住了他的嘴唇,轻轻咬着柔嫩的唇瓣,“别害羞……舒服就好了……再用力一点……转圈……看,很舒服吧?你一下子紧得不行呢……”

“啊……唔啊啊……”流泻的沙哑喉音被浓厚的喘息打断,破碎得撩人,“还不都……都是你……”

“继续啊……”

手指不曾抽出,但是不需要再加引导,少年也追随着快感自动地继续蹂躏那一点了,蕾瓣贪婪地卷缠上手指,那吮吸的力道令白哉咽喉干涩得厉害,“好紧呢……里面又*了……”

“我……啊啊……”嘴唇被堵住了,男子的舌强势地侵占起来,卷起了自己的舌尖,那摩擦的力道激起无法克制的骚动,而自己的手指每一滑过内部的敏感点,眼前就掠过一阵强烈的刺目空白,失神的眼中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心跳的鼓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後几乎是在耳中急促无比地轰鸣,身前的火热跳动着,抽搐着,同样渴望着抚慰,在男子的手掌盖上的时候,端口立即流溢出火热的蜜液,“唔嗯嗯……”腰身挺起渴求更多,那只手心领神会地圈弄起来,手法技巧高妙而强硬,前後双重快感的夹攻下,即使抠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用力到粗暴也不会觉出疼痛来,快感和渴望淹没了神智,身体变得比水温还要烫了,全身血液哗哗哗哗地流动,敲击着耳鼓,脑中一片麻痹的空白。

什麽时候男子的手从内径抽离,什麽时候放开了嘴唇而稍微退开欣赏着自己可耻的痴态,一护已经无法弄清楚了,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快感强烈飙升却比不过抽离的空虚,他半睁开的眸子满是**的水色,水色下却喷薄出焚灭神智的火焰,“啊……啊哈……”

“想要了吗?”男子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浴池边上,水下悍然挺立的硕大毫无遮掩,“想要就自己上来……”

“我……我才不……哈啊……”

“逞强的话,受罪的是你自己哦……”

深邃的墨眸满是了然的精光,“你想要我……我知道!上来!”

该死的……我……我……

为什麽身体这麽的……

受不了了……

无论自己如何的用力,也无法达到那迷醉了神魂的巅峰,明白想要的只有白哉才能给他,但是……不甘心啊,为什麽每次都是这样……

身体却已经无法忍耐地哭泣出更多的泪水……眼前的视觉都扭曲了……

男人的手还停留在身前抽搐的茎芽上,略一摩擦,那里就涌出更多的泪水……下腹一阵火热的骚动……

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抽出手指,少年强忍住羞耻和不甘跨坐上男子的腰部,双手撑住了他背後的浴池边缘,白哉着迷地看进那克制不住狂乱的眼眸,伸手扶住他纤韧的腰肢,“好……慢慢地……全部吞进去……”

少年艰难地喘息着一分分下坐,将火热吞含进去,白哉不由难耐地抽吸──被无比火热无比绵密地裹紧了,那一瞬间直冲云霄的快乐简直……无法抵挡!感觉实在太好了……

而少年也露出**的满足神色拉扯着修长的颈子,“啊啊……啊……”

被填满了……身体……坚硬而巨大……好深,又好热……全部,直到自己无法触及的深处,将纠结的粘膜超乎极限地撑开,酸胀却无限满足……

“一护……动动看?”扶住少年的腰肢上下起伏了两下,“自己来……感觉是不是不同?”

“啊……啊哈……啊啊啊……”引导了几下少年就学会了,开始急切地起伏着身体,抬起抽离,紧密的摩擦间快感无限,然而抽离的空虚又让他忍不住急急下坐,趁机钻进甬道的热水顿时被挤出,那种*的高昂的快乐无法抵抗,哗哗的水声中,身体起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绷,快感也越堆积越高,男人虚虚圈住腰肢的手突然施力一勾,进入的角度顿时改变了,火热在体内搅拌出更多的迷乱,更大的愉悦,少年立即有样学样地前後摇摆着腰肢追求无限高涨的欢乐,那般灵动,“真棒……一护……”低沈的赞叹溢出艳异的唇,甘美的迷乱在耳膜漾开,比蜂蜜更甜比醇酒更迷醉,“小心别让伤口碰到水……”

“啊……啊哈……我……我快……”快要脱力了可是却怎麽也停不下来,反而起伏得更加狂乱,已经懂得有意让硕大撞击着那一点的少年彻底沈迷在**的漩涡中,重重摩擦和顶撞下,眼前一片绚白,一护觉得身体不停地抽搐起来,绷紧又绷紧,直到挛缩,向着那迷醉的巅峰飞翔而去,益发狂乱的起伏溅起大片水花,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忌伤口不能沾水的禁忌,浊重地喘息着,*着,“就要……呜~~~~~~”

“唔……我也……再用力一点……”双掌扣紧帮助少年更快更有力地起落,白哉快意地叹息中也有了紧张到接近崩裂的音色,“一护……”

“唔啊啊啊啊啊──……”无法遏抑的高亢吟叫中,那片耀目的空白炸开了,将所有的思绪,所有的迷乱,所有的感觉,都炸成了齑粉,世界轰然倒塌,只剩下一片轻飘飘的虚无。

好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的累……

一护感觉到身体无限地沈下去,沈下去,向无底的深渊。

模糊间感觉到男子的手臂稳稳接住了他,将他全然的拥抱在那迷乱的气息深处。

一股股火热灌注入身体,炙烫的温度,渗出了内脏的每一个角落。

“一护……一护……”

反复吟咏般的呼唤声,要将他一次次筑好的藩篱彻底击碎。

真的离得开吗……陷入黑沈空间之前掠过脑海的这个疑问,即使在倦意满满的睡梦中,也不曾离去,反复纠缠着一护。

本来这章就打算让草莓回家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又变成这样了啊啊啊啊啊,我对不起你啊草莓!手滑了的月掩面逃走~~~~

因为接连四个慎很不好意思,所以继续不标!

☆、第十五話 夜這

第十五话.夜这

议事结束後,几位心腹部下恭谨退出。

白哉有点疲惫地吁了口气,站起身来,拉开了面对庭院的和门。

青松翠柏,矮树从草,僧都承接着水流,一次次满了之後哗然倾倒,然後清脆地敲击在苔痕深深的山石之上,水流青碧透明,潺潺流泻过洁净的白沙,这个祖父生前最爱的庭院,四季常青,雅致安谧,景致自然是极美的,却也有点过於清净幽寂了。

也就是要在这份幽寂之中,那份野望天下的雄心,才能冷静地化作一条条筹谋吧……曾经,祖父将朽木家带到了占据三国几十城的境地,而何时开始,那些往昔的辉煌一一失落,陷入了跟黑崎家长年不休的彼此消耗了呢?

这样的境况,必须结束了。

黑崎家这只拦路虎,不会是我的阻碍。

祖父的功业,也只会是我的目标而非尽头。

朽木家,就由我来带领!

沈思中,白哉突有所感,转头,“你来干什麽?”

女子在轻笑声中现身,金眸紫发,神采飞扬,却不是夜一是谁?

“你在这里挺悠闲的嘛……小草莓可是偷跑掉了哦!”

“我知道。”

夜一立即反应过来,“你故意放跑他的?”

“嗯。”

“也是呢……对黑崎家攻略在即,他夹在中间是不太好……虽说我看他对黑崎家也没什麽感情,但到底冠了这个姓氏,你就不怕黑崎家找他回去吗?”

“他不会。”斩钉截铁。

“这麽有信心?”

“无聊的问题。”

“呵……”夜一转了转眼睛,“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既然这里没我的事情了,那我就走了。”

“……谢谢了。”

“不用,下次还有这种无限量报销酒钱的活计,只管找我就是。”转身对他挥了挥手,女子的背影像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没有半丝拖泥带水。

走了……

一护也……离开了……

虽然在夜一面前表现得把握十足,但是那份失落感,还是在这独独自一人的幽静中泛起。

倔强的家夥……明明心里也不是没有自己,这几日更是被自己以各种理由留住,极尽缠绵,却还是不曾消弭了去意。

纠缠的火热,相处的温柔,微笑的宠溺,唯一的用心,一次次看他迷惑了,软化了,春水般融化在自己怀中,以为可以掌握住他的心了,却又一次次顽强地筑起心墙,找回了自我。

可是那嚣张宣言的模样,却叫人忍不住想宠着他,看他实现了之後的喜悦满足的微笑。

这样的人,这样的心,越是探索,越是了解,就越是明白其珍贵。

於是也沈溺得更深。

早就无可自拔了吧……为那双明亮胜过所有星辰的眼,为那个明亮剔透如琉璃般的灵魂。

输了呢……

不是因为无法摧折你的意志,只是因为,用了心,动了情,所以那些过分的手段已经舍不得,也用不出。

只能添了满心的无奈,却又心甘情愿包容。

那麽,就等待吧……放你离去,等你变强,等你来打败我。

我明白的,黑崎一护不适合做养在笼中的雀鸟,要留住你,就要给你一片!翔的天地。

所以我会继续逆风而行,站到更高的高处,然後,等你来和我并肩而立,放眼天下 !

终於……逃出来了啊……

在一座可以望到那片竹林的山坡上,一护摸摸依然酸痛不已的腰,叹了口气,干脆在厚软的草地上躺了下来。

这几天,实在是不堪回首。

那混蛋……精力怎麽就那麽好,用伤势未好的缘由把自己留下,然後每天总能找到机会这样那样……害得他腰酸背痛地昏睡过整天之後,醒来那家夥又在了,然後又陷入下一轮可怕的癫狂……

不折不扣的噩梦!

晨昏颠倒,日夜也没有了界限,在一场一场的欢爱和昏睡的间隙间,时间失去了正常的节奏,漫长还是短暂无从分辨。

总算猜到总是点在房间角落的熏香肯定有问题,於是装睡後把熏香弄熄了,这才能在朽木白哉没回来之前醒过来,逃出生天。

爱耍心机的混蛋!

哼!

忿忿地在快要泛黄的厚实草地上滚了滚,少年如释重负之余,却又想起了朽木家舒服的被窝,浴室,还有美味的饭菜和点心来。

真可惜,回去了之後就享受不到了呢……

其实,也不全是那家夥的诡计吧……总是被几句话就忽悠得忘记了要说的话的自己,不也要负上点责任麽?

是迷惑在男人融化冰雪一般的微笑里了吗?

还是留恋了那细心将点心切成小块一块块喂入自己口中时男人满眼的宠溺……

无法也没力气再挣开时,被拥抱入怀听着那沈稳心跳沈沈入眠所感觉到的,不可否认的安心……

狂野索求中,专注得仿佛眼中的自己就是所求的唯一的炙热眼神……

连脑髓都要化成一团浆糊的混沌快乐,极尽癫狂极尽欢愉,什麽矜持在那个时候都没有了存身之地……

打住打住!

不能再想了!

感觉到身体深处因为所想到的画面而不听话地升起的一抹燥热,少年恼火地坐了起来。

怎麽能这麽软弱窝囊!那家夥可是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的混蛋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等拿下你之後就会恶劣加倍的,没错,就是这样!

再次对自己重申了不容更改的决心。

“我会打败你的,一定!等着吧,朽木白哉!”

转身,离去,山风撩起了少年飞扬的发丝和衣角,他清扬的眼也随着长风望向了无限的高远青空。

那是不甘心做任何人的附属,天生拥有高高飞翔的双翼的存在。

回到家後,游子和夏梨的欢欣自不用说。

突然消失的哥哥,突然消失的夜一,虽然不是没看到只是有事离去,叫她们不用担心的留言,但是叫人怎麽放心得起来?

所幸游子病体渐愈,村民也淳朴,一向对两个小女孩多有关照,这一段日子才不至於难熬。

现在哥哥回来了,也就没什麽可担心的了!

至於黑崎家和朽木家之间还在打生打死,也不干他们的事情。毕竟现在是朽木家占有优势,在朽木家的势力范围内,他们的生活没有受到什麽影响。

一护觉得仿佛又回到了游子不曾生病的从前。

每天都有妹妹们活泼可爱的笑颜,家人相互关爱相互依靠,日子宁静而朴实,温馨安心。

然而脚步却被什麽催促着一般停不下来。

每日对着朝阳练刀,精益求精,下午,则重新捡起了书本和字帖,晚上,父亲留下的一本笔记让他如获至宝,沈迷其中。

偶然发现的笔记中居然记载了父亲生平经历的所有作战,以及战後总结的得失和各种想法。

学习,思索,渐渐获益良多。

想变得更强大,更优秀,想成为一个站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自觉卑微,不会有所失色的存在。

然而经常,他会在凝视着月色的时候失神。

那个人……朽木白哉……

总要想起他的挽留,他倾诉的眷爱,他给予的一切,和对自己的期待。

不在意自己的拒绝,自信满满自己心中有他,这个家夥的自我中心和霸道,简直无可救药。

怎麽也不甘心呢……

不甘心在他那样对待自己之後,居然会……如此的,思念。

真混蛋!

被灌迷汤灌多了,脑子也坏掉了吗?

或许,是真的坏掉了……

想念,寂寞,虚弱的愤恨和不甘心都在这样渐渐在在胸口膨胀的寂寞中,慢慢消磨,慢慢淡去。

印满了心房的,是那个人的眼神,微笑,淡淡寂寞的侧脸,可以强势霸道得让人战栗,也可以温柔宠溺得叫人不知所措。

在他的怀中……那个脆弱着裸露出来的自己,非常羞耻,非常不能接受,但是……

能忍受任何除他之外的人这麽对待自己吗?

不能,不可能!

答案是绝对的。

望向清冷的月,少年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该怎麽办呢?

这麽迷茫着的我……

心事在月色下纠缠成一团剪不断的乱线。

“大哥……还没睡吗?”夏梨轻轻地敲了敲门,将沈思中的少年惊醒。

“夏梨啊……进来吧。”

“吱呀~”女孩子推开了门,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是两杯茶还有几个糯米团子。

“大哥饿了吧?”

“啊……正好饿了……真是太好了!”喜爱吃甜食的一护为妹妹的贴心绽开了喜悦的笑颜,“谢谢你,夏梨。”

“没有啦……其实很好做的,拿来垫肚正好。”夏梨坐在了兄长身边,一人一个团子。

吃着香甜的团子,一护含含糊糊的问道,“游子呢?睡着了?”

“嗯,虽然身体已经好多了,还是要多多休息才对啊!”

“是的呢……辛苦你了,夏梨。”一直*心游子的身体,照顾她起居,要不是有夏梨在,自己一个人,肯定无法兼顾照顾妹妹,又任性地去做想做的事情吧……根本什麽都没做到吧,想想都觉得满心羞惭……

“没有啊……这些,都是我能做到的,但是大哥做的事,却是我没办法做到的。”

“我……我根本没做到什麽事情啊……”一护连连摇头。

“不……夜一姐会来,是因为一护哥吧。”夏梨肯定地道。

“为什麽……这麽想?”夜一确实是被朽木白哉拜托才来的,朽木白哉会这样做,确实也是因为自己……但是夜一的谎言,夏梨怎麽会……

面对哥哥的错愕,小女孩浅笑,“也就是大哥才这麽好骗呢……夜一姐喝醉了就喜欢胡吹,我趁机问了,对於老爸的一些事情,比如习惯啊,爱好啊,她都说错了呢,其实啊,她根本不认识老爸才对。”

“呃……”一护真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面对这个精明过头的妹妹了,她能把夜一看透,那自己呢?在她眼中只怕到处都是破绽吧?到底知道了多少?

“所以啊……大哥是喜欢上什麽人了吧?”夏梨慢悠悠地又抛出了一记重击。

一护立马瞠目结舌。

“哪……哪有这种……我才没……”舌头都打卷了,脸上腾地热了起来。

“嘻嘻……大哥你脸红了哦!”夏梨笑得狡黠,“真好诈啊,一试就试出来啦!”

“你这……”要是别人这麽干的话,一护早跳起来发飙了,可是面对自己妹妹,妹控的少年根本无可奈何!垮下脸来哀叹,“夏梨……你别说啦……”

“因为大哥最近显得很苦恼呢,虽然总似乎努力掩饰着……总是一下子就发起呆来,然後练刀读书也特别拼命,我很担心啊!”

一声叹息,一个苦恼的表情,做哥哥的就满心歉疚了,“夏梨,我……”

“所以……一护哥放手去追吧!”

“哎?”

“一护哥喜欢的人一定是个很棒的人吧,所以一护哥拼命鞭策自己要配得上对方!”眼神闪闪发亮,夏梨振振有词,“但是一护哥知道麽,恋爱这种事情啊,最重要的其实不是般配不般配这样的问题,而是要勇敢向对方传达自己的心意啊,懂得自己要的是什麽,对方要的是什麽,才有成功的希望呢!”

“夏梨我不是……”

“大哥你躲在家里继续磨蹭,小心对方被人追走了哦!”

“哈?”

那家夥,人前一副冰山脸,傲慢又霸道,哪里有人敢……不对不对,现在是朽木当家了,也还没娶妻,怕是不管性情和外貌如何,光凭家世就一定有很多名门的小姐愿意跟他结亲吧,政治联姻什麽的,不是很常见的嘛,再说名门当家当然需要子嗣,哪个不是正妻之外还有好几个侧室的……想到这里,一护的脸都黑了,比锅底还黑。

“是吧?”夏梨见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心满意足地将最後一口团子吞下,喝了口茶,笑眯眯地端起托盘,“我睡觉去了哦,大哥加油,早点把大嫂娶回家来。”

大大大大大嫂?

娶回家?!

一护的嘴角抽筋个不停。

夏梨关上门,突然又伸了个脑袋进来,“大哥……夜袭也是很棒的一招,所以夜不归宿也没关系哦,我就不留门了,你回来早了就直接翻墙吧!”

一护这下整张脸都抽起筋来。

抽了半天,揉揉脸颊,一护才扑到寝具上,抱着被子翻来翻去。

啊啊……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此人完全没发现,夏梨所说的“喜欢的人”又没特指是谁,他就自动套到某人身上去了。

完全顺着妹妹的思路走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夏梨说得很有道理。

就算是自己不甘愿要的,被人抢走了也会郁闷致死的,之前不就是这样吗?所以……这种事情绝对不容许发生!哼哼哼哼!

没错,那家夥,他的命是我的,想另娶什麽的,做梦吧!

干脆打上门去好了,败了的话,反正也不会怎麽样,还不就是被这样那样……之後再落跑就是了嘛,赢了的话……哼哼!饶他一命然後……就乖乖做我的人,把那家夥对自己所做的,一一如数奉还,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看他还敢那麽神气不!

想到美好的可以压过那个神气活现的霸道男人的前景,少年背後一瞬间春暖花开。

想到就做,自觉经历过夜一的指点,之後的生死之战,加上近来这一段时间的消化体悟之後已经大有进境,一护一跃而起,摘下架上的天锁斩月,穿好外出的衣装,就吹灭了灯,准备出门。

虽说小村宁静,但是只要愿意关注,那些大路消息还是打听得到的,就在前几天,朽木家新任当家亲自领军,攻破了池云城,目前池云城一片混乱,并不安全,因此在整编好之前,他所居住的地方还是稻玉城。

地方不远,熟门又熟路。

少年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又一个月圆之夜。

月满未亏,如一面映照人心的明镜,照见心事。

一方面是为了攻略黑崎家,一方面……也是有所期待,白哉安置的地方选在了稻玉城自己的居所。

这样的话,绝不会有找不到地方的问题。暗卫都还是之前的那一批,当然也会合理拦截然後放人进来。

但是也住回来好些天了,都没有什麽动静。

等待总是难熬。

饶是以白哉的耐性,也不由觉得有点躁动不安。

不会被什麽别的事情牵走了关注吧?

白哉心中一跳。

比如说亲?

不可能!

但是世事难料……那孩子的脑筋,又总是有那麽点出人意表,万一……

患得患失间,白哉觉得那份躁动越发浓厚,让他有点无法忍耐了。

没心没肺的小混蛋……这麽想你,你都不知道吗?

远远地逍遥着……

干脆……去看看?

这麽多天没有碰过小混蛋,那热情的身体一定抗拒不了的,只要这样那样……还不就乖乖地……到时候再好好地把话说开……

有暗卫跟随,安全上是不会有问题的。

正准备回房换件衣服,突然传来一阵十分熟悉的喧哗,令白哉一怔。

墙头,昂然出现的少年有着矫健而敏捷的姿态,发丝和衣袂随风飞舞,神采飞扬的脸庞上一双明媚的眼绚若朝日,淩厉又热烈地望了过来,“朽木白哉!看招!”

哈哈哈哈,草莓神气活现地夜袭来啦,标题的“夜这”就是夜袭的意思啦

☆、第十六話 應諾

第十六话 应诺

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当初的情形。

一次次光明正大的刺杀,从一开始的不耐加无奈,到期待和*的心情,如水流过。

翩然而来的少年,在墙头如一只随风展翼的墨翅凤尾蝶。

那模样……宛若御风而行,在惊喜的眼中,无疑展露出一份夺人心魄的风华。

不自觉地就微笑了,在仰起的清冽面容上,那是一弯非常温柔也非常喜悦的弧度,令男子皎洁隽雅的容颜刹那绽开了更胜明月下白优昙花的清美,“你来了,一护!”

剑拔弩张的少年顿时有点晕菜。

这……这这这种表情犯规!太犯规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家夥生得好看……但是……直接被男子完全释放的魅力冲击到,一护还是不由得一阵眩晕。

所谓的风华绝世,说的就是这样子的存在吧……

何况那独独为自己而流溢的温柔……

让心在许可之前就涨了满满的沈醉。

猛力摇头!

不行!黑崎一护!怎麽能这麽没出息!被这家夥一个笑容就拿下也太没立场了!想想这混蛋对你做的恶劣事情吧……虽说目的有变,但是怎麽也要打败这家夥一次才能甘心啊!

一番自我鼓动後,重整气势。

“少罗嗦!我是来打败你的!朽木白哉!”天锁斩月一振,少年从墙头飞跃而下,攻击如墨色的迅雷流光,割裂了夜色和月光。

白哉瞳孔微缩,退後了半步错开角度,千本樱出鞘,架住了这速度和力量,乃至角度都把握得堪完美的一刀。

“长进了不少啊……”

“哼!”少年呲出雪白齐整的牙,“你後退了,朽木白哉!”

“这就让你洋洋自得了?一护?”白哉失笑,“确实你进步了很多,不过……”

“不过什麽?”

“赢了的话,我的命随你取走,输了的话呢?一护,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刀锋转动,两人的脚步交错,身形交错,眼神却一直胶着,在雪亮和墨黑的锋刃上,闪闪灼亮。

形於外的*和鼓动,令战意同样汹涌!

“也是呢……不先说好,就怕有人会反悔了,”少年施力一挑,两人刀锋错开,回旋的斩击迅若雷霆,然而男子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捷,於是乎一阵比暴雨还密集的金铁交鸣声震荡耳膜,却是势均力敌,这次拉开距离之後,两人都有了点微喘。

运动後的鲜润血色笼着一层薄薄汗光,将少年年轻秀致的颊衬得格外明艳,微微张合的红唇吐出诱人的喘息声,听得人浑身都燥热起来,暌违爱欲很有一段时间了的身心催促着白哉泛起无数**的回想,少年在情事中欲振无力的挣动和狂乱,无意识的哭泣,音色艳丽中夹杂嘶鸣的喘息……

这般的心猿意马……这次会输也说不定!

然後少年石破天惊的发言,饶是以白哉的善於控制情绪,也不由得愕然睁大了眼睛。

“你赢了,我就是你的人,如果我赢了,哼哼,你就是我的人了,怎麽样?”

“一护……”一贯自信的语气都有了少见的迟疑,“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少年脸上顿时升起一抹可爱的赧色,口气和表情却是越发的凶神恶煞,“你耳朵不好使吗?我才不会说第二遍!”

白哉强忍住胸中的澎湃继续提问,“你的人,和我的人,有什麽区别?”

“区别可大了,就是谁压谁的问题啊,这都不明白?!”

十分不满加鄙夷的瞪视中,少不更事的橘发少年大言不惭地道,“我说了要打败你的吧,朽木白哉,然後你对我做的,我一定要……呃……”

怎……怎麽回事啊……刚才还觉得,其实这家夥也不是那麽强,自己这次一定能赢了,怎麽突然间,这家夥升起的气势强得简直要压倒一切似的……

“一护,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反悔的!”

男子这麽说了一句,然後他掌中的千本樱化作了千万朵绚丽的花,漫天席卷而来。

少年顿时陷入了见招拆招的窘境。

这家夥……突然又发的哪门子疯啊!

虽说是左支右绌,然而到底支持下来了,且战且退间,看清了对方攻势的轨迹的少年寻隙展开了淩厉的反击!

一黑一白的身影交错而过。

少年肩头的衣衫碎裂,而男子手臂上却溅开了触目的血色。

“了不起……”白哉转过身来,凝视着喘息剧烈,架势却不曾有所松懈的少年,“连我的千本樱景严都破了……”

“哼!你才知道啊!还有什麽招式……都使出来吧!”

“哼……”自嘲般的低笑着,“太小看你了,那麽……白帝剑!”

不再绚丽也不再迅捷,仿佛只是简简单单的劈斩,却带动了天地的威压,让人无法躲闪,只能选择硬接。

风压中男子衣袂和发丝都飘飞起来,那威势如同融入了天地,天神一般的俊美威严。

居然会有这种招式……

大喝一声,不甘示弱的少年双手握刀,挥刃迎上。

一瞬间似有雷光在庭院空旷处闪现。

两人的身影在那道凭空生出的耀目雷霆中凝定。

少年双手虎口处一丝嫣红蜿蜒而下。

千本樱施力一绞,感觉天锁斩月即将脱手的一护急急後退。

刚刚那一击……是危机中爆发了全身的力气才接下来的,这刻,一护只觉得浑身的力量都快差不多抽空了,脱力的虚弱一阵阵涌上,肢体都无比沈重起来。

不行……不能再打下去了……

下次,下次一定……

萌生去意的少年眼睛骨溜一转白哉就知道他想干什麽了,两步*近,“一护,这次是谁赢了?”

“什、什麽……不要以为你赢定了,现在还是胜负未分吧!”色厉内荏的少年抬高了天锁斩月对准*近的男子,“我还有事,这次就……”

“想跑?”白哉一挥千本樱,将拦截的墨刃格开,继续向前*进,“把刀放下!”

“才不要!”男人进一步,少年就退一步,瞪圆了的眼睛里明明又是沮丧又是慌乱,却怎麽也不肯放下顽抗到底的倔强,“我还没输!”

“笨蛋!”突然仍开千本樱一把将少年拥入怀中的动作让一护吓得赶紧把天锁斩月往外一扔,这家夥,这麽鲁莽是要找死吗?然而那扑鼻而来的熟悉幽芳却令他陷入了一阵沈醉的恍惚,“听到你的表白後哪里还有什麽心情开打啊!我就想这麽好好抱住你……”

“等等等等!”少年手忙脚乱地推挤着男人,“表白?!什麽表白?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表白了?!”

“呵……”双臂紧拥住少年不让离开,白哉低头对准了那双怒瞪得圆圆的琉璃眸子,“我输了就是你的人,你输了就是我的人,一护的表白虽说实在有够别扭,不过我也就收下了。”

“胡说,那才不是……”

背上的手掌蓦地上移扣住了後脑勺,男子薄红的唇不由分说地覆了下来,一接触到那火烫的唇熟悉得似乎在梦中复习了千万遍的质感,身体就激动万分地热了起来,压合的力道那麽强硬,那麽坚定,那麽的有力,明明也是柔软的唇瓣,却嵌合进唇齿间,要将柔软的组织挤压进坚硬的齿列一样,是疼?不,满满的火辣热度和甜美在这份强硬和激动下漾开,虽然对这麽没用的自己非常愤怒,一护却无法抵抗这暌违了好些日子的,舒适又难耐到十分的*。

“嘴……张开……”男人咬住唇瓣,低声命令。

你说张开就张开啊……才不要这麽没面子……一护反而挑衅地抿紧了嘴唇。

唇间顿时传来忍俊不禁的低笑声,酥麻地震动着脑髓,托住後脑勺的手指*了发间,摩挲着头皮诱发一阵阵的酥痒,而另一只手下滑到腰际,再下滑,覆盖住少年紧绷的臀突然用力一捏,“啊……”低呼声中开启的齿关顿时失守,被男人灵活的舌悍然抵入,肆意逡巡地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敏感点被一一抚慰到的迷醉中,盖住臀瓣的大掌也用力揉捏,更托起臀瓣令一护的下身跟对方的贴合,感觉到抵住自己下腹的硬物,一护顿时觉得腰身都要软了。

要命……该死的……“唔唔……”

拼命後退的舌头也被擒住了,被迫跟男人的舌绞缠,舌苔摩擦的*热意令少年眼泪都快出来了,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反复的厮磨间,时间的流逝都忘记了。

只觉得肺内的呼吸被一点一点抽空,呼吸越来越稀薄,屏息间胸口越来越闷越来越紧,爱欲的热潮一阵接一阵涌溢,快要……快要窒息了……

“一护,想压倒我不需要用刀剑的……”

男子放过了少年被反复摩挲得红肿的唇,转到了耳垂处小力地咬住,低语的热气吹送入耳道,声音之前,那颤抖的酥麻已然主宰了感官,“只要在另一个战场赢过我就行了……”

“什、什麽……”茫然地大口喘息着,明明那麽用力地呼吸了,胸口的窒闷却有增无减,耳垂上传来的麻痒*下,肩膀都不由得瑟缩了起来,“战场……?”

“我教过你很多次了吧……”舌尖窜入了耳孔,要钻进去一般的用力,引得少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音色娇艳得令白哉下腹死死紧绷起来,咽喉一阵发干,“似乎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享受的样子啊……”

“谁……啊……不要那麽……”抚上臀瓣的手转到了前面,准确地盖住了少年已经有反应的小小隆起,就是这麽隔着衣料的触碰也让一护受不了地满脸绯红了,习惯挺直的腰背也佝偻了起来,却躲不开那**满点的爱抚,“那里……别乱摸……嗯啊啊……”

“想要在房间里还是在外面?我不介意在外面的……”继续隔着衣料勾画着少年**的形状,甚至用宽松的布料包裹住**,让那青芽的轮廓明显地显现出来,上下摩挲。

令一护羞愧得简直要当场死去。

可是身体却享受万分地提不起一丝拒绝的力道,每一寸筋肉都灌满了酥软的快意和浓浓的渴望。

“你……啊啊……”眼看着男人就要开始解开他的腰带,一护慌忙叫道,“不要……啊……不要在外面!”

“遵命!”低笑着一把抱起了身体十分轻盈的少年,男人的笑法是那种猛兽面对猎物时的笑,志得意满,而充溢着噬人的**,仿佛要将人撕成碎片拆吃入腹似的,看着这样的笑,一护只觉得浑身的酥软滚烫更甚,硬挺起来的下身却更硬更热了。

真的完蛋了……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窥伺的月光也被阻隔在外面。

只剩下浓浓的夜色,和喘息着紧贴的两个人。

或许是黑暗给了人开口的勇气。

衣服从肩膀上滑下而冷意袭上热烫肌肤的时候,一护粗声粗气地开口,“朽木白哉!”

“嗯?”

“你会娶妻吗?”

“……会!”

!!!

“我的另一半,当然得是一护才行!就怕一护不愿意嫁。”

高悬到半空的石头落了地,一护在黑暗中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不愿意嫁的话呢?”

一边忙着剥离两个人的衣物,一边用醇厚甜美得加了蜂蜜的酒一般的音色蛊惑着一护所剩无几的理智,“不嫁的话,那个位置也一直为你留着,我就打下黑崎家让一护来继承家名,然後你成为我最信任最亲近的左右手,我们一起取得天下!”

“……你的野心可真……”一护简直不知道该怎麽说了,这个人……把这麽大的事情说得吃饭喝水似的轻易……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自大呢,还是够自信……

“一护愿意吗?站在离我最近的位置,一起走向最高处?”

男子的手拉住了一护的,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火热的肌肤下,沈稳有力的心跳敲击着一护的手掌心。

这个人的心……

暗色中,男子墨玉般的眼光华灼灼,穿透沈凝夜色,直达心底。

他是认真的。

他所描绘的未来……也许很值得期待……

我想要的……又是什麽?

绝不是一个依靠恩宠而存在的对象,而是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无论怎麽样,都不会失色,可以光明正大和这个人站在一起的存在……

而这个人,恩恩怨怨的交缠中,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他了解自己,信任自己,会给予自己施展才能的机会,在这个乱世间,一起去结束永无休止的征战和纷乱,无论成败,都值得付出努力的目标……

跟他一起的话,一定可以看到最高处的风景吧……

无论是拼搏的过程,还是想要的结果,都一起经历一起拥有。

胸口涌起了一股暖流。

那曾经深深刻在心上和身上的伤,也在这股暖流中悄悄愈合了。

变成清晰却不再痛楚的余痕。

身体还是心,都已经被烙印了,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会一直存在,但是不再痛楚。

紧张和甜蜜交错冲击着身体和心,一波一波,随着男人心脏敲击掌心的节奏,一护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微微在冲击下的颤抖。

激越,而甜蜜。

翘起的嘴角终於绽开成了明灿的笑容。

“好!”

少年简简单单地应道,声音里却有着不愿回头的坚决。

☆、第十七話 蜜戰(慎)

第十七话.蜜战

“好!”

少年这麽说道,简单,又干脆。

音质铿锵,不容置疑。

极其黯淡的光线中,白哉只看到了他微翘的唇角和闪闪生光的眼睛。

流溢出那麽明亮的喜悦、释然,和一往无前的坚决的眼睛,明亮如同永不坠落的金色启明星。

让人心中盛满了金色的浓稠的温柔。

那是只有所爱得偿的人才能品尝到的,最浓,最香的蜜。

终於……成为我的了!

“一护!”他没注意到自己声线中未曾控制好的颤动,他只是喜悦无限地拥紧了怀中的少年,力道之大,似乎直要将这具身体嵌入自己的体内,再无半丝隔阂。

而少年别别扭扭地嘟囔着“你想勒死我吗”,双臂却以用同样的力道,扣上了他的背,紧紧收拢。

就这样拥抱着,然後所有的孤寂都可以从此嫋嫋飞散……

拥有了彼此,这容纳彼此的世间,哪怕战乱不断,哪怕烽火连城,突然间也有了无限的温柔和旖旎。

那颗可以漠视生死的心脏也被这甜美的暖流波荡着,冲击着,甘愿融化在其间。

“我真高兴!”这麽喃喃地说着,将脸埋入少年发从的白哉嗅到了夜露和月光的清润香气。

被体温熏蒸得温暖而迷离。

还等什麽呢?这种时刻,这种时刻,难道不是应该温柔地将爱人的所有占据,难道不该用火热的拥抱,来证明彼此的相属麽?

白哉俯首将灼热的嘴唇印在了少年的颈子上,“一护!”

同样呼唤名字的音色,却多了一份低沈的魅惑和难言的紧绷感。

*热的触感令接触的肌肤一瞬间火热。

一护悚然一惊,“朽木白哉!”

“一护……是不是该改口了?”男子低笑着,濡*的*从颈子绵延到了少年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啃咬下去。

“唔………”尖锐的牙印下刺痛,然而更多的是细密的热流蔓生着以被啃咬的部位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传递,黑暗中触感加倍的灵敏,衣料的细碎摩擦声也满满都是灼热的**,一护知道自己颤抖了,在男人毫不掩饰的意图面前,却最多有一小半是害怕,而另一半则交织了难以遏抑的*和期待。

“白……白哉……”这麽将对方的名字唤出声的时候,舌尖也为那甜美的音节融化。

“真乖……”一手扣住少年的後腰,一手爬上了**的薄致胸膛,灵敏的指尖准确地摘取了柔嫩的**,微一收紧掌下的胸膛就绷紧着挺了起来,心脏疯狂敲打胸壁,震动得掌心也是一阵甜蜜的酥疼。

指尖立即不知轻重地加大了力道。

少年白皙的身体不由得反射着暗光而扭曲起来,细瘦的颈子向上拉扯,“唔啊……不要那麽……”

深浅明暗中下颌拉出的弧度带着一份迷离的柔媚。

白哉忍不住一口咬在了那小巧的颤抖的喉结上,“抱歉……不小心太用力了……”

“啊……讨……讨厌……不要咬……”说是不小心,倒咬得越发重了,可是那锐痛的*却又不仅仅是痛,而是在痛楚之中,身体深处的焦躁感愈发地上扬,一护听见自己的喘息在黑暗中一声声清晰无比,干涸的,渴求的,甜腻的,还是嘶哑的……无法分清,随着男子在咬痕处怜爱的舔舐而愈发急促,“那里……啊……”

“说着讨厌……可是一护很喜欢的样子呢……”男子用涂了蜂蜜的音色咏叹着,一直在後腰摩挲突然转到了身前,盖住了那早已挺翘起来的茎芽,诱发出少年一声激烈的低喊,“这里……好精神……不会这些日子一直很想我吧?”

“啊──我……哈啊……那样……”仅剩的遮蔽被扯开了,直接触抚的质感*得胸膛一瞬间闷住般的紧绷起来,羞於表达出的**被直接揭发,羞耻反而愈发增添了**的浓度,“哪有……才没……”

“我可是很想一护的……一直想……快要无法忍耐了……”舌尖在喉头和锁骨处的来回舔舐,指尖不放松的揉拧,手掌也开始了技巧的圈弄抚慰,再加上蜜语的蛊惑,四方面的全面攻击令少年应接不暇,完全没注意到身体已经被放平在榻榻米上,交错的肢体成了彼上我下的不利姿势,“大概今晚一护不来夜袭的话……我也会去夜袭一护呢……”

羞耻的字眼一个接一个地冒出,一护急促喘息着,“别……别说了……我才不是……”两种夜袭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精神满满的茎芽在男子掌中火热地弹跳着,吐出激动的蜜液,被男子用指腹涂抹开来,圈弄於是更加顺畅,掌心的挤按,指腹的曼妙转动和拨弄,指尖灵活无比的摩挲挑拨,**却快乐得无法抗拒,腰肢早已软化在那火热上窜的快感里,自行其是地扭动着渴望更多,更加激烈的缠绵,而当齐整的指甲轻轻地刺向最敏感的铃口,男子尖锐的齿也一下咬住了被指尖折磨得硬挺无比的**时,少年的身体翻腾着仰折过去,十指深深地嵌入了男子肩背的肌肉,“啊啊……我……不行……不要这麽……”

“快出来了?真快啊……一护……”吮*着绽放的**,白哉加快了手上的频率,“那就出来吧……先让你舒服一次……”

“啊啊……我……”难耐地弓起了腰肢,即使并非第一次经历了,也依然在那猛烈袭来的眩晕中不知所措地沈浮挣紮,“啊啊…我……就要……”

指尖突然拢紧,心脏一下仿佛停止了,“干……干什麽……!”

“给你更好的……”男子在黑暗中无声微笑着,身体滑了下去。

发丝拖动的方向暗示着无限的激烈欢愉。

蕊尖因为期待而满溢出甘疼的蜜液。

只是呼吸扑落的*,也掠过快要巅顶的眩晕。

而终於被*滑紧密的口腔完全包裹进去的一瞬间,一护身体猛地弹起,仰折,扭拧如同被抛上沙滩暴晒的鱼。

“啊哈……白……白哉……我……我会……真的会……”

“没关系的……”齿列掠过敏感的尖端,是疼痛吗?不,惊悚中更是无限的甜美,一护只觉得无法自己的**向前轰然奔涌而去。

男子适时地重重一吸。

“啊──”短促的抛高的惊叫声中,所有的焦躁和渴求,都一股脑地奔腾,爆发,用岩浆从石块下爆裂而出的姿态。

意识在火热的甜美中一阵模糊。

只感觉到身体无力的瘫软中,男子**的胸膛坚定地压了上来。

浓郁的*中带着强烈的,**的气息。

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味道,一护不由面红耳赤。

“很浓呢……你的……”

“你……够了吧……”趣味实在很恶劣啊……总要将人的羞耻心*到极限才满意吗?“不要老说这种……丢脸的话……”

“不够!”振振有词,男子架高了少年无力放软的下肢,手指拨开股间的缝隙,直接去触抚那羞涩紧闭的花蕾,“谁叫一护害羞的模样太可爱了!”

可爱!可爱个头!我可是男人!

身体懒洋洋地如同浸浴在温水中提不起劲力,然而精神上却突然被刺到了似的一下清醒了。

“等等等等!”振奋起力气用劲推挤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等一下!”

“等什麽?”指尖略一深入就被那柔嫩的花蕾缠住了,不难想象里面是何等的热情,白哉很想不管不顾地就这麽冲进去,不过……野猫的执拗性子他是早有领教的,听听他有什麽想法倒也是不错的主意,於是按捺住胸中的火热停了手,”一护?“

一护竭力平复气息,“你说这是另一个战场吧?”

“不错。一护是想……”

“所以这次我来!”

“你来?”

怀疑的语气深深地*了所谓男儿的自尊心,少年气恼地推挤着身上的男人,“我也是男人,凭什麽就只有你压我不能我压你?!”

“这个嘛……”白哉莞尔,“一护想试试?”

“当然!”

“也不是不行,不过一护……”

“嗯?”

“既然是战场,那就要各凭本事,我就给你个机会,做不做得到就看你自己了!”

“哼,不要小看人!有什麽做不到的!”既然男人松了手,一护也就振奋起斗志将对方推平在榻榻米上,压了上去,“等着瞧吧!”

男子任他施为,“那就……拭目以待了。”

双手扣住对方肩膀,自上压贴的姿势,一护思忖着应该从*开始比较好吧,俯首就对着唇印了下去。

唇舌交融的感觉极其甜美。

男子张开了口腔迎接,令四瓣唇胶合得天衣无缝,而舌灵活如蛇地勾引着他探出的舌尖,相互拨弄嬉戏着。

口腔中的津液一时间浓稠起来,甘美悠长。

男子的手悄悄圈住了少年的腰肢。

过於敏感的腰一颤,少年急急抬起头来,“不要乱碰……”

无辜的声音,“这是回应啊……沈醉在一护的*中,不知不觉就这样做了。”

直接的恭维让人又是开怀又是羞涩,一护哪里还记得继续抗议这回事,“总之……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呵……知道了,继续?”

“嗯……”

小力地啃咬上男子的颈项,一声醇厚的低吟性感无限地击穿了耳膜,这家夥……感觉到身体都为这一声低吟而沸腾起来,一护不由恶狠狠地很加大了力道,在男子的颈项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齿痕。

真是只野猫……牙齿够尖够利……白哉手指滑入少年发从间,捧住了忙乎的头颅往下推移,“别咬了……快点……”

“哦……白哉着急了?”洋洋得意地往下移去,少年找到了男子胸膛上的小点,含入了唇中。

舌尖学着男子从前对待自己的方式在那顶端拨弄绕圈。

喝!硬起来了哎……

很有成就感地左舔一下右吸一下,耳内是男子低沈到让人耳朵发酥的吟喘,手掌心是起伏的胸膛越来越激越的鼓动和越来越炙热的温度,厮磨间身体的*越发上扬,男子火热的硬挺贴合在大腿外侧更加令人心跳加速,少年探手下去一把握住,“这里也等不及了?”唔唔,好大……好烫……紮手的热度和硬度让一护心跳得虚软,很想收回手但是碍於面子而克制住了。

多少有点嫉妒地用力抓了一把。

“哼……”男子一声闷哼,发出警告,“一护再这麽乱来,我就……”

“知道……知道啦!”自觉刚才不对,一护连忙放轻了力道学着男人的手法上下滑动“这样总行了吧?”

“唔……还可以……”焦躁地低吟出声,“一护,用嘴……可以吗?”

“哎……”用嘴?从来没这麽做过的一护第一反应是拒绝,然而……这个傲慢的家夥不止一次为自己这麽做过,而且还这麽开口求了……是要先让他舒服了才好接下来的……犹豫了下,一护硬撑着点头,“没问题!”

“那就多谢了!”

“看我的吧……”

当上面的还真不容易啊……一护有点懊恼地想道,但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硬着头皮往下,唔唔……这麽大……还是觉得好可恶啊……浓烈的**的气息令人不适也令人眩晕,思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得有点眩晕,顺着男子压住头颅的力道,少年张开了嘴将硕大含了进去。

“唔……好……一护真棒……”男子立即低吟出声,“再深……全部吞进去……”

性感的炙热的音色,直接在下腹勾起翻腾的热流。

心里一热,依言张大了嘴将火热全部吞入。

并不舒服,但是也并不是无法忍受,至少,略一移动头颅或者收紧嘴唇就诱发出的低吟足够补偿,以前也知道这家夥不止是外貌生得好看,声音也得天独厚的优美醇厚,但是哪一次也没像现在这样,只是声音就能让身体止不住地发热,继而想听到更多地努力吞吐着,舌尖也随着对方的指点或缠绕茎身,或舔舐膨大的顶端,因此而不绝於耳的**喘息和低喃简直要将耳朵融掉了,才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居然又挺翘起来,一护有点难受地摇晃着腰身。

“一护……”

“嗯?”

“上来……”

“?”

什麽意思?

不等一护反应过来,男子已经撑起上身,一把抄过少年的腰将他转了个方向地分开双腿跨开在他的肩头,这种姿势……意识到下身完全敞开地暴露在男子的面前,醉红从一护的头顶直蔓延到脚尖,急急抬头回首,“干……干什麽啊你!”

“一护这里……很难受吧?”双掌扣住少年的大腿,男子吹吐的热气爱抚着瑟瑟颤抖的茎芽,“要我……帮你麽?”

舌尖飞快地舔过茎芽的根部,那濡*的质感一闪而逝,却强烈得简直要令人崩溃。

“啊……”下腹搐痛着,渴望的火焰已经烈烈燃起,哪怕是倾空了海水,也无法将之扑灭了,一护浊重地喘息出声,“要!我要……你快点……”

“那……一护也记得不要冷落我啊……”下身在一护面前顶了顶作为提醒。

“我……我知道啦!”

再度将火热吞含的瞬间,下身也被濡*紧密的腔体包裹,那翻涌而上的迷乱和这种**姿势带来的错乱感中,被快感引诱着堕落的身体没有了半丝抵抗的力量,努力地吞含,努力地缠绕,头脑却完全混沌在**被唇舌抚慰,被绵密包裹,在细腻粘膜上*的无上愉悦中,这麽的快乐,这麽的火热,这麽的……亲昵……

然而腰肢深处却依然焦躁地酸楚着,盘绕着不满和空虚。

即使**地扭摆着身体要求更多,也无法抚慰的焦灼感,化作了火热的*意,从眼眶中溢出。

我这是……怎麽了……

!!!!

坚硬的指骨分开了饥渴的後蕾,坚定地*。

再怎麽迷乱也知道这个做法的意义。

一护气急败坏地吐出男子的硕大转头,“混蛋……你给我……住手啊……”

然而男子嘴唇只是用力一个吮吸,腰肢满满泛起的甜美甘疼就击溃了他的抗议,“啊啊……”

手指也一个用力穿透了紧窒的粘膜,准确地找到了连接快乐的那一点,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难以克制地尖叫出声,那叫声中满满都是艳丽的音色。

“混蛋……你……你耍诈……”

责怪着这个无力伏在男子身上颤抖的自己,然而快乐是无法抵抗的。

指腹只要在敏感点上轻轻一摩挲,振奋起来的些许挣紮都烟消云散了。

融化在那扩散开来的绝顶甜美里。

男子扣住少年精神奕奕的茎芽从口中抽出,低沈的声线中满是计谋得逞的快意,“一护……我给了你机会,但是没说我不会反击啊,都说了这是战场了……”

“唔啊啊……不要……那里……”

“这里?”指腹用力一翻,狠狠地摩擦过那一点。

“啊啊啊啊……”腰肢无助地抬起,也不知道是迎合还是躲避,但是茎芽哭出的泪水说明了一切。

“好*……前面和後面都是……”捻住*哒哒的茎芽,男子自如地施加让少年欲生欲死的*,“里面裹得我好紧,一护,想要的话……就开口说出来啊!”

“混蛋……”愤怨在不能压倒对方的挫败中,少年咬紧了牙关,“你想得美!”

“不要麽?”

“才不要……我……哈啊……呀……轻……唔唔……”

前後最敏感的部位施加的*,或者说折磨,让少年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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