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还做不完……⊙﹏⊙b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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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终於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却不知道自己的大声宣言十分有欲盖弥彰的效果,“所以你的命……只有我能取!”

“因此就把抢走的人干掉?”

“没错!就是这样!”用力推开一直怀抱着自己的男子,“夜一大姐在哪里?”

“安全的地方。”遗憾的放下手,“你的伤……”

“要你管!”少年恶声恶气地,“快点带路啦!”

背後悠悠一句提醒,“你的刀……不要了吗?”

还在那具屍体上呢!

都被接二连三的震惊震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护恶狠狠大步向前的气势顿时在一个趔趄中化为浮云。

隐藏在一片竹林中,通体用竹子搭建的房舍玲珑精雅,如果不是深入竹林,光从外面看,绝不容易发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幢住所。

这样的隐秘,倒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处。

“人呢?”

“太累,睡下了。”泰然自若地拉开门,从床之间取出各种包紮的用具,“把衣服脱了。”

“我自己……”

“别逞强了。”男子淡淡道。

“哼……”

事实上,以为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好端端的坐在面前,要能泰然接受这桩现世并不是那麽快的,一直有种深陷梦境的不真实感的一护此刻也脑子里乱七八糟成一团,也无法做什麽决定,不过到底还是身体重要,一护还是解开了草草的包紮,把外衣和被血染红了的白单衣从肩头褪下。

不自在的撇开了脸。

触目的在少年肩部和臂部白皙的肌肤上翻开血红。

好在看着吓人,却避开了重要的筋骨和血管,只是皮肉伤而已,看来夜一的指导和实战确实教会了这孩子不少。

不过接下来好一阵子这条胳膊可都不能乱动了。

白哉将烈酒倒在洁净的布巾上,为他清洗擦拭。

少年咬牙,却依然发出了嘶嘶的抽气声。

“疼?”

“少罗嗦!”

“你还是这麽倔。”这麽说的时候,一护瞟到男子清俊的面容掠过的一丝温柔和怀念。

让他感觉十分的异样。

“废话!”

男子熟练地将伤口洗净,撒上药粉仔细包紮起来。

“一护!”

“哎?你怎麽……”一护本来是想问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随即想到,这家夥连妹妹的事都知道了,还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吗?马上口气很差地叫道,“不许这麽叫!”

“这好像是第一次叫你的名字吧……明明认识那麽久了……”

说得好像我跟你关系很好似的……

没错,在听闻这家夥的死讯後,是真的愤慨得没办法忍耐,但是一看到这家夥还好好地活着,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左看右看就是不顺气,这家夥一说话更是让他满肚子窝火。

而且,总觉得这家夥的态度……跟从前不同了……

虽然说不出来,但是感觉得到。

让一护满身不自在。

男子将长带一圈圈绕上肩臂,凑得近了,一护看到乌润发丝在男子的颊侧和颈间如泉流垂而下,那特有的雅致幽芳也再度沁入了嗅觉,掩住了伤口散发出的血腥气息。

呼吸的声音,莫名在接触中敏锐感知到的体温,隐隐的张力弥散开来,将窗口投入的月色和灯火糅杂成了一片*的朦胧。

男子垂敛下来的眉目在白皙得过分的底色上清黑分明,长长睫毛浓密地在黑眸珠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专心致志的神态中自有一份叫人不由安宁下来的静切。

说点什麽吧……这样子太古怪了……

“你……之前你说什麽布局……”

“啊……夜一该告诉过你了吧,朽木云岭早就被长老们内定了,所谓的公平遴选不过是个笑话,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你就……”一护只是单纯,也不是笨蛋,“故意跟朽木云岭争吵离开战场,然後弄出一场诈死?”

“袭击是真的,我只是给了他不能放过的机会而已。”

“结果不但成功诈死还重创了朽木云岭麾下的暗卫,所以我跟夜一才轻易刺杀成功是不是?”一护撇撇嘴,“奸诈!”

“过奖……我以为你不会做什麽的。”

一护语塞,“我才不是要帮你…………”

“哦?原来刺杀朽木少主是你的爱好?”男人神色和语气都很一本正经,但是一护莫名就是觉得心虚。

赶紧把要问的问了,“要你管……你接下来准备怎麽办?”

“你跟夜一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和兵力,加上池云城下的战事不能半途而废,本家现在正处於相对空虚。”

“你……你要趁机夺权?!”

少年讶异地睁大了眼。

这叫啥?铤而走险?

“不进则退,我不这麽做,即便就此隐姓埋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夜一,甚至你的妹妹也会有危险。”

“说得这麽好听……还不是自己想要权利!”一护嗤了一声。

“你还没明白吗?一护……这个世界,不掌握权势,就只有任由宰割,连最重要的人也保护不了。”

一护默然。

母亲的死,父亲的死,游子的病……咬开蒙昧的外壳,他看到的,就是世界**裸血淋淋的残酷。

为什麽希望变得更强?

为什麽会踏入纷争和杀戮?

即使伤痕累累九死一生也不曾後悔?

为什麽夺取他人的性命也不再能在心头掀起波澜?

身为兄长,身为男人,原就不该逃避,那所谓的真实。

──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力量,就是权力,就是强者为尊!

“什麽时候?”

“明天。”

!!!!

“如果……”想到某种可能性,声音都艰涩了起来。

白哉却轻易地明白了他未出口的意思。

带着能驱走秋日寒凉的温度的手掌抚上了他清瘦的脸颊,一护只是略微退了退,却没躲开,“一护……是一直想*你离开我的世界的,那麽过分的方法都用了,但是结果似乎是适得其反……如果明天我成功,你就不会再面对追杀,如果我败了……”

“别说了!”

少年猛地昂起头来,双眸晶灿如朝日,如烈焰,在眼底炙烧出无比的火热疼痛,“你知道吗,我一直发誓要杀了你!”

“我知道!”

“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不能原谅!”

“我知道。”

“所以……你的命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抢走!”

“一护的意思……是不准我死在别人的手下吗?”一抹欢悦的流光掠过白哉的眼底,这个嘴硬到底的孩子,其实……也不是不在乎自己,不是吗?从得到他亲手杀了朽木云岭的消息时起,就明白了……

“没错!”

“呵……”亮眼的涟漪,从男子微弯的唇线,扩散到他的眉梢和眼角,在深邃的黑曜石眼底闪烁着星星点点柔润的光。

秀雅却蕴着强硬的轮廓似也融化在这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之中,绽放出美丽无伦的光华。

就仿若云破月出的一刻,清光洒遍,明亮而又皎洁地令人眼前一亮。

又好似春樱在枝头绽放,天蓝云白,无拘无束的绚烂芳华禁止呼吸。

太过美丽了,所以一时间为之怔忪也是情有可原。

“那……给点鼓励吧……对於明天就要踏上修罗之道的人。”男子拥抱过来的臂膀和怀抱幽芳浓郁,有力而火热,简直能将人沦陷在其中,“我就会努力保命回来,留给你。”

☆、第十一話 渴欲(慎)

第十一话.渴欲

“什、什麽……?”

那是……不属於自己的温度,从带着馨香的柔软衣料印上了上身**的肌肤,而欺近的男子的眼中流溢出的**一瞬间浓烈如夜色下汹涌漫上来的黑潮,让一护呼吸都在瞬间被忘却了。

被迫经历了**的痛苦、欢愉和那份难以抑制的癫狂忘我之後,一护一直都不敢多做回想。

思维是漂浮的船,每一靠近**浓色的岛屿,就掉头快快离去。

但是总是会被暗流带向那个始终存在的地方。

身体的觉醒,**的侵蚀,充满热度和张力的涌动──青春年少的身体,即使不肯去想,也会经常性地掠过一阵阵难耐的燥热,和……空虚。

仿佛於长久的沈眠中苏醒……

仿佛在焦躁地渴望着什麽……

一护觉得十分的可耻,所以坚决不肯姑息。

但越是强力压抑,反弹就一次比一次强烈。

在月光朦胧的夜晚发作,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如果他对自己足够诚实,就会明白,这份所谓的思春期症状,是唯一性地牵系在某个让他咬牙切齿,却也从某种意义上可说是念念不忘的混蛋身上。

但是被耻辱*得无比激烈的尊严高墙牢牢遮蔽住了这份真实。

然而并不代表真实就此不存在。

由畏惧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渐渐变质成畏惧自己对这种事情不再单纯是畏惧的可怕事实。

少年像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短点的额发都要竖一根根了起来。

七手八脚地去推开对方,“休想!”气急败坏,“滚开!你给我放开!”

“这麽讨厌吗……”男子并没有强力地制住他,只微微苦笑起来,“就算……”

言中未尽之意,让少年心中被什麽紮到似的一疼,挣紮和後退的激动也猝然静止了下来。

愣愣地看向男子。

淡淡的笑容中没了刚才叫人屏息的清冷绝丽,苦涩的意味那麽明显。

略略侧过去的俊美容颜,被寂寞的雪所覆盖了。

叫人胀了满心的难受得要命的液体,在深心处不安分翻腾,就快要满溢而出。

混蛋混蛋大混蛋!明天就要踏上修罗道的话,就不要说出这麽不详的话啊!要自信满满,就像从前那样傲慢不可一世才对啊!

不然,万一真的……

可是,不是在听闻“死讯”的那一刻就明白了的吗,这个人,看似高高在上,尊荣无限,其实,他的世界,一直都是自己所无法想象的残酷和危险。

随风而去,然後再也不见这种事情……虽然是被骗了,但是也未必就不会成真。

也许就是明天……

那汩汩涌出的液体,名为哀切,也名为恐惧。

“如果……就保证一定活下来吗?即使不成功,也……”

少年低得过分的声音要不是在岑寂的夜中,一定是听不清楚的。

断断续续,欲言还止。

但是白哉听明白了。

心软的小家夥……

“可以啊……因为这是你的愿望……”双臂再次环住了少年纤瘦的肩,白哉用指尖拨开少年浓密的额发,让那双躲在发丝後不愿意看向自己的眼暴露出来,“要我发誓吗?”

没了锐利没了倔强,橘色琉璃珠般的眸子,此刻只有着小动物的纯稚和无措。

一清见底。

“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

“以你的地位,要找侍寝的人,不是很容易……”

!!

男子的手指落在了唇上,止住了他的话语。

“我想抱的人,只有你一个。”

“……为什麽?”

“还不明白吗?”男子的黑眸那麽深,那麽黑,一个眼神就是无尽的深渊,坠落下去,一定会落得粉身碎骨的……可是危险的战栗中夹杂地却是难以言喻的甜美,和不堪一击的虚弱。

为什麽……会如此的动摇……明明是这麽个可恶的家夥!

却无法再次干脆拒绝……

“不明白……”对视的眸子泛起了迷乱的色彩,少年喃喃地重复,“我不明白!”

我想知道什麽?

“冒犯我的刺客,是应该一开始就将其处死。”男子的手掌沿着少年光裸的脊椎下滑,慢慢的,慢慢的,火热连成了片,再扩展成面,在肌肤的表层下一层层灼热起来,透进深处,“一次次放走你之後,本家来了要将你处死的命令,如果不照做的话,大概就会派遣杀手来执行了。”

清澈的瞳眸惊愕地睁大,“所以你……你才……”

“很过分的方法,但是未尝不是出於私心。”优雅修长的手指*着少年柔软而丰润的红唇,“得到了想要的……而你不会再来,也就安全了,可惜,对於你,一直都是错估了。”

我想确认什麽?

“这麽个一根筋的笨蛋……叫我拿你怎麽办才好?”深邃的眸中层层叠叠地泛起了灼热的迷乱,“我的世界危机重重,尔虞我诈,根本不适合你,偏偏顽固得叫人头疼,我只有用会伤害你的方式赶走你……可是,在知道你得知我的死讯後居然会去刺杀朽木云岭,在知道你已经无法回头地卷入了这个世界之後,我却高兴得……”

郁燥的叹息中,男子的唇覆盖上来了,汹涌的,执狂的,热情的,无措的,温柔的……无法形容的复杂。

然而他的臂膀那麽的有力,他的温度那麽的灼热,他的气息那麽的浓郁,他的唇,柔软又强硬,固执又温存,让抵抗的意念被融化成柔丝,缠绕住了身体和灵魂。

我想得到什麽?

是放声哭泣,是嘶声大叫,还是……放纵这也许是仅有的一个夜晚……?

於答案出现之前,悲伤又喜悦的疼痛已经在体内燃烧起苍白的火焰。

那是无数个夜晚,炙烤着身心的焦躁渴望。

不计後果地扩张。

此时,此刻。

少年顺应男子唇舌的挑逗而张开了嘴唇。

灵巧的舌尖立即窜了进来,轻柔而细致地舔舐过齿龈,来回环绕了几遍之後,就又挑开了并不严密的齿关,侵进了甜蜜的口腔。

不是第一次被*了,然而第一次没有抗拒地任由醇厚的气息如蛇般缠绕住了自己。

至於外,至於内。

相濡以沫,唇舌交缠。

迷醉的热意泛滥开来。

活着……无比真切地感受到,这个人真真切切还活着的事实──少年无措的双手,迟疑地抬起,捏住了男子的肩膀,然後神经质地揪紧,哪怕用力到指甲发白,哪怕臂上层层缠绕的白因此洇开了点点血红。

发生过的,未发生的,惊恐和未知,令正在发生的一切感受更加鲜明。

白哉欢悦地*着少年颤抖在掌下的纤细腰肢,温柔地侵占到少年口腔的最深处。

辗转厮磨,仿佛就可以让彼此的心灵连接。

是的……我觉得已经触及到了你的心灵──你的柔软,你的怜悯,你的迟疑,你的惊恐,你对我……无法放下憎恨,却也无法完全去憎恨的矛盾情感。

轻易地将怀中身体放倒在铺满榻榻米的地板上,将少年束发的丝带拉开,令那一瀑流光在深褐色的背景下铺洒了满目的绚烂。

月光的冷银也不能冷却的绚烂。

“一护……”他在衔接的嘴唇间呼唤着,“一护……”

“唔嗯……嗯……”少年发出无法呼吸般的嘤咛,捏住肩膀的双手也失却了力道地挂在了上面。

扣住後腰的手掌滑到了臀上,将那紧俏的双臀轻易托高,与覆盖的身体嵌合无间。

下体火热地涌动着,隔着衣料摩擦着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深深几近麻痹的力道让少年在他唇间惊悸呐喊出声,十指痉挛地揪紧又放开,放开又揪紧,双腿也夹紧了腰,难耐地磨蹭着。

真是可爱的反应……

白哉忍不住吐出迷醉的轻喘,手掌顺理成章地拉开了少年腰间的束带,要将可厌的遮蔽完全驱离。

“唔唔……不……嗯……”些微警醒的抗议很快淹没在刻意加深的热*里。

勾住落到了腰部的衣料往下拉扯,连着外衣里衣和下身的遮蔽一齐剥离,然後手掌迫不及待的覆住了紧实的臀瓣,直接接触的刹那,少年在身下极度地紧绷了。

放开了被*得红肿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在那急促喘息的张合间啄*一番,白哉略略撑起身体,直直凝睇的眼中盛满无法质疑的真诚,“是喜欢……喜欢一护……”

“呼啊……你……”

美丽地琉璃眸子充溢着迷乱的水色,少年脸上因为缺乏所需的空气而潮红一片,*润肿胀的红唇如初开的绯樱般诱人采撷,抓住男子衣服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满脸纷呈着不知所措的迷茫和沈醉,却又倔强想要清醒过来的挣紮。

多麽美丽的神采啊……属於我的,只属於我的……不能放开!

“我不相信……”

“为什麽?”

少年眨了眨眼,要将眼中的迷蒙眨去,固执地重复,“我不相信!”

如果喜欢……为什麽能那麽残酷地对待?

如果喜欢……为什麽能毫不迟疑地羞辱?

你给我的痛……不是一句喜欢可以勾销的!

哪怕是出於保护的用心。

去你的自以为是的保护!

“其实我也希望……一护能继续恨我……”并没有解释的**,白哉俯下身,将热唇印在了少年的颈侧,印出不可抑制的颤抖,“这样的话……”

“你……你是混蛋……”委屈的泪意酸楚地蓄积在眼眶,强忍着不让涌出。

“啊……没错……所以,混蛋不会停下来的,哪怕知道你很累了,还受了伤……”一个又一个火热的深红印记刻印在少年的颈子,锁骨,胸前……一路向下,将早已有了反应而娇俏挺立起来的**纳入唇间,毫不收敛力道地吮吸。

“啊──啊……”敏感得哪怕是自己不经意的触碰都会有感觉的地方被这麽对待,一护的呼吸瞬间尖锐,身体可以目视到地剧烈震动,“讨厌……”

“不相信也好……恨我也好……可是一护的身体喜欢这样,我知道……”夹磨的齿过分地折磨着硬得小石子一样的**,手指则抚上了另一侧的一朵,激烈揉拧,“已经硬了哦……下面……”

“混蛋……啊……”咒骂声带着可爱的气音和颤抖,落在白哉耳里,毫无作用反倒像是撒娇,放过娇艳膨胀的**,唇舌滑下,到了矫健细瘦的腰侧,突然用力咬下。

“啊──”少年的身体猛地痉挛了──这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已经充血的下体一阵火热的抽搐,难堪地在男子的视线中弹跳着挺立起来。

轻笑的声音中,男子随即在噬咬处施加的轻舔简直令他的腰都在酥麻中融化了,胸口被梗塞住,喘不过气地抬起了头,“呀……停……停下啊……”

视界中只有男子灼亮得妖异的黑眸,和挺翘的下体尖端那一点羞耻的凝红。

“一护喜欢。”男子这麽肯定地说道,慢慢地低头,张开薄红的唇,动作缓慢得刻意要让少年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将挺立的茎芽一口吞入。

“呀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

最隐秘,最羞耻,也最灼热,最渴望的**,被绵密火热的腔体细密包裹,快乐得心脏都要瞬间停止而死在这无与伦比的欢愉之中。

痉挛的十指陷入了男子浓密的发从间,颤抖着穿插揉动,不知道是想将之拉开还是按得更深,男子前後吞吐着在口腔中抽拉吮吸抽搐的**时,少年梗咽般的*终於再也无法忍耐。

“啊啊……呀……哈……那里……不……啊啊……”

腻滑粘壁抽拉着摩擦,灵巧的舌时而灵巧缠绕茎身,时而柔滑地刷过最敏感的顶端,将包裹的薄膜咬开,然後舌尖执拗地抵住细小的铃口,要钻进去一般地用力。

“啊啊啊……”喘息中跳跃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下颌都合不拢地迸出的浓厚*中带着细细的哭腔。

官能的泪水从眼眶滚落。

仿佛那无从触及的内里也被侵犯到了。

男人的热度,气息,质感,全面地侵入到身体最深处。

但是……快乐得无法抵抗!

不,被淫欲的快乐所填满的大脑已经忘记什麽叫做抵抗了,热流窜动在皮肤下,疯狂地蒸腾,腰肢、下腹、被不停吞吐的茎芽,都热得要融化了似的,却又坚硬纠结得发疼,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前後挺动起来,希望被那*热卷裹得更深,更加紧密,更加快乐……

“啊……啊啊……”腰肢颤抖着拱起,扭动,沈迷在无尽的欢愉中。

发抖的双膝被抓住向外大大推开也没有引起丝毫的抗拒。

指尖摩挲私处的酥麻促使那繁密的皱褶缓缓松解。

柔软的蕾体在拨弄下顺从地张开。

指尖探入,内部毫无干涩滞碍感,灼热而潮*地吸附住指腹。

似乎因为前方的极度动情,窒内也激动地潮*了。

真是热情的身体。

白哉一边不放松地用唇舌撩起少年一**无法自制的尖叫吟喘,一边有条不紊地开拓着这具感度极好的身体。

一护不是没有感觉到私处被入侵,然而,不只是前方的*,被指尖侵入的後蕾也泛起了一阵阵让身体发软的潮痒和空虚。

期待已久一般地因为手指的入侵而*润。

在*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沥声音。

好可耻…………这个身体,已经变成……喜欢这种事情的身体了…………

强烈的羞耻掠过脑海,然而**已经压倒了一切。

连羞耻感也只成为了让那份感觉更加强烈的工具了。

狂乱的身体不停在快感下扭动着,下腹沈甸甸地满涨,一直压抑着的**汹涌泛滥,在下腹冲突纠结,要从前方化作实体冲出。

“啊啊……让我……我……就要……”少年无法呼吸般地仰起了颈子,迷蒙的眼中看不见任何东西,除了缭乱於夜色中的月光。

那魅惑的清冷和朦胧啊……宛如梦幻。

抓不住,摸不到,此刻存在,却随时可能消散不见。

我想抓住……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少年低喊出了男子的名字,“朽木……啊……白哉……让我……让我……”

“快到了吗?”低沈的呢喃中,变幻的气流和触感,以及齿尖的*战栗到无与伦比,而摩擦的细致黏膜骤然收紧,*在径道内的手指也精准无比地按住了深处的那一点。

“呜啊啊啊啊啊──”身体猛地抽紧,一股激烈得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头顶贯穿全身直到脚尖,骨骼被肌肉拉扯着嘎吱作响,下腹死死抽搐,火热喷溅而出,在男子的口腔。

──初见时,拥有傲慢不屑一顾的冰冷眼神的男子。

此刻却以这种方式,吞含下自己的所有喷薄。

这个事实,本身就是无与伦比的*!

身体不停颤抖着,热液一股又一股地接连吐出。

津液从合不拢的唇角溢出,少年在激烈到快要昏厥的**中,不知所措地哭了出来。

泪水滑过脸颊,热意还在从眼眶中不停涌出。

那般酸涩,那般喜悦。

“这麽舒服吗?都哭起来了……”男子直起上身,用麽指蘸擦去了唇角的白液,幽魅微笑,“好浓呢……从上次抱了你之後,就没发泄过吗?”

瘫软下来的身体依然止不住地颤抖,少年茫然着失去了焦距的眼无法对他的言行做出反应。

犹自沈醉在**的快乐里面。

朦胧的泪雾中央,白润如月光的衣衫从男子苍白却劲健的身躯柔软滑下。

似无声脱落的白色花萼。

修长流畅的肢体似猎豹般在优雅中蓄满危险的力量和迅捷,赤红着血脉虯结地硕大毫不掩饰**地膨胀挺立。

那柄骇人的凶器曾经带给他无比的痛苦,却又能将痛苦转化成战栗的无上愉悦。

想逃……然而又矛盾地渴望着……

一护无法面对地转过了脸去,但是已经抹不去刚才映入眼底的景象。

纯粹雄性的,充满了力量和**,和鲜活饱满的生命力的身体。

火热的手掌扣住了双膝。

将双腿曲折着用力压到了肩膀上方。

腰肢也因此被高高拉起,这般艰难的姿势柔韧的身体却毫无困难地做到了,男子赞叹出声,“一护……我要进来了……”

硬而热的肉刃抵上私密,将入口微微分开的奇异触感中,一护闭紧了眼,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一切。

就放纵这麽一次吧……

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候,生死未卜的命运就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转动。

生命被生生剜空的空虚、失落和痛苦,非常非常讨厌。

我不想要那样的结局……

我想抓住……

而男子的火热坚定地一点一点将身体撑开。

那麽炙热,那麽坚硬,那麽的……真实……

一护几乎能听见内部被缓缓撬开然後硬热的柱体摩擦着粘膜缓缓深入的声音。

撕裂的痛楚,摩擦的火热,碾压的快意,以及……空虚被满满充填的,难以言喻的满足。

完全被穿透的那一刻,他终於忍耐不住地闷哼出声,猝然张大了双眼。

男子渗出了汗水的面庞立即俯了下来,深邃又火热的眸中满是难耐的**,却又交织着动人心弦的忍耐表情,“痛吗……?还是这麽的紧啊……”

☆、第十二話 月鏡(慎)

第十二话.月镜

少年似茫然似惊悸瞪圆的眼中,交织着无以言表的痛楚和迷乱。

醉生梦死的沈堕和痛苦。

伤到你了,无论是之前那突如其来的死讯,还是此刻坚硬楔入的**。

然而绵密卷裹的黏壁是那麽的灼烫缠绵。

无比渴望般地紧紧缠绕上来,密密吸附,不愿留下哪怕一丝空隙的热情。

扼杀呼吸!

比记忆中仿佛更细瘦了几分的腰肢无助地颤抖着。

少年没有回答,但是此刻也不需要回答,哆嗦般的嘴唇微微开启,如卷翘的蕾瓣,吐出清新芳甜的香息,*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够地将嘴唇覆上,少年立即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般恨恨地咬住了他的唇,似是要发泄出那对谁都无法倾诉的惊恐,唇间尝到了血味,尖锐的刺痛,白哉却益发*起来,是的,我明白的,你的心情,而自己呢?确确实实,如同对少年所说的,即便自信满满,却也在命运的湍流中心怀惴惴,所以……原本所计划的温柔竟是不需要的麽?对两人都是……那麽……

咬得很重,这只野猫……白哉再不留情地压迫下去迫使少年大大张开了口腔,然後野蛮地侵进去,肆意掠夺。

少年不甘失败地回*,不,在两个人激烈情绪的驱使下,这个*该称作撕咬才对,就像两只孤独的兽,疯狂地交缠,为这短暂如阳光前的草露的交会。

缠紧少年的舌,反复摩擦反复纠结,舌苔涌起浓稠的甘美,而那甜美的小舌终於在蛇一般的绞缠中失去了反抗之力,无力放软了任由白哉索求,白哉恋恋不舍地缠绵了好一阵子,才突然放开,低低地笑了起来。

──就是一个*而已,少年人才发泄过的火热便又硬了起来,精神满满地抵住了他的下腹。

这麽敏感又热情的身体!

“又起来了……还真是欲求不满啊,一护!”

急急大口喘息的少年闻言羞愧无地的转过脸去,包容着白哉坚挺**的内径却是狠狠一缩。

早就到了崩溃边缘的火热被这麽粘腻地挤压着,再也无法忍耐多一刻了!

白哉倏地直起上身,扣住被架高的双膝,毫不迟疑地抽退到快要脱出,然後用力挺腰,将满溢的爱欲完全埋入。

滑腻的内壁如上好的丝绸,可是上好的丝绸也没有那样迷乱的温度和挛缩!

摩擦间快感如飞溅的泉,高高喷涌!

洗刷过身心,是久违的畅快和沈醉!

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白哉觉得自己急切得就像初尝情事的小毛头。

然而少年的反应让他只会变本加厉──因为激烈的撞击而不停弯折的纤瘦身体泛上了迷人的吉野樱红,上面撒满的瓣瓣爱痕就如落花的翩跹,娇艳又迷乱,少年惊惶的挣动白哉已经分不清是到底是挣紮还是迎合,却淩乱得那麽生动,沙哑的*和惊呼交叠断续,琉璃眸子里涌上一层又一层透明的浮水,浮水上晃荡着破碎的月光……

“啊啊……不要……不要一开始就……”少年急遽起伏着胸膛迸出浓厚的喘息,“就这麽快……啊啊……慢……”

“慢不下来了……你裹得我这麽紧……”用令少年羞耻的话语*他,身体的反应就会更加激烈,白哉使用着上次彻底探索过少年身体所有而得来的经验,不放松的强劲抽动反而加快了频率也加大了幅度,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重重地贯穿到最深处,令少年挣紮着不停拉扯着颈子,泪水涌溢得更凶,却徒劳地否认着他的感觉,“才……才没……”

可是内里却益发柔腻而绵密地抽搐起来。

白哉瞬间屏住了呼吸,“呃……唔,还说没有……刚刚……感觉到了吗?一护好厉害……”

重重一个挺身,猛烈穿透那纠结的紧窒直到最深,白哉和少年同时迸出的淫欲喘息撞击四壁,感官都在这浓烈无伦的冲击下紊乱了,屋宇*仄地压迫下来,摇摇欲坠。

前後揉动得越来越激烈,劲健的腰身曼妙摇摆,将**的锋刃一次次重重楔入,而少年在侵略下无法克制地低泣喘息,徒劳否认着,身体却激动无比地迎合,索求着更多般的频密抽搐着,*的瞬间,白哉几乎觉得那包裹着自己的花蕾在鲜活呼吸,淫媚吞吐。

纤瘦的身体无助翻腾於月光和汗水的浸浴之中,**的酡红浓郁汇集在他清瘦的腮颊中央,那夸张的,近乎不正常的鲜红似乎随时会涨裂开表面的纹理而渗出血来,拼命翕张的鼻翼和上下滚动的小巧喉结都诉说着他的激动。

无比的热情,无比的敏感,无比的快乐,然而在这近乎疯狂的迎合中,却又满溢出无法释怀的惊恐和痛苦。

不想失去我……听得到,你发自深心的呼唤……

怕是自己都未必明白这份心情吧……於是只能在这样的疯狂中释放……

深沈的怜惜,狂热的爱慕,一并在胸膛中纷乱燃烧,燃烧的核心处,那冷静的,坚硬的,是什麽都能拿来利用的慎密计谋。

傻孩子……

故意将你引导到这样的心境,我想夺取的,想占有的,是你未来的所有啊……不会允许让你有机会爱上任何人,不会允许任何人触及到你的心,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我远去,不会让你得到,除了我之外的任何选择!

陷得更深吧……然後即使说着还在恨,你也不可能脱离这份桎梏了……

而我……一步步踏入到你的深处的我,卑鄙地为此喜悦着……

*难抑地一把抱起少年重重压在了欲刃上,少年惊慌於腰肢都会被折断的急骤姿势变换中,未曾受伤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白哉的颈子,“啊啊啊……太深……啊……不要……”

“抱紧我……”白哉呢喃着,毫不停留地扣住那滑腻的不盈一握的诱人腰肢提起按下,发出舒畅的叹息,“真棒……一护……你的里面……都*透了哦……这麽舒服吗?”

“闭……闭嘴啊啊……呀啊……”不放松的按压,由下往上的撞击,少年的身体在男子怀中不停弹跳着,摇曳生姿,绚丽的发丝也随着激烈的起伏而摇晃飞扬,又丝丝缕缕淩乱地被汗水粘在了颈项和颊侧,无法克制的*越来越艳丽,而*间靡乱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一切都向着无法停止的方向奔流而去。

正要去亲*面前翕张着吐出诱惑的红唇,却发现少年的视线在背後某个方向凝固了,身体也突然僵硬起来,白哉略微讶然,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去,然後明白了,“怎麽……看到了会很介意吗?”

那是一座相当大的镜屏,高度恰好是跟坐高相当,沈重的檀木底座镶嵌的是来自南洋的商人所赠送的玻璃镜,非常清晰地映照出交缠的两人的身姿,偶然瞥见的少年,当然会受到过大的冲击──虽然足够羞耻於自身的反应,但是,还不曾看到过他自己在情事中的表情呢!

果然,少年鸵鸟般闭紧了眼,面颊的羞色比鲜血更红,比红茶更艳,“混蛋……怎麽会有这种……这种东西!”

“这可是很珍稀的物件呢……不想好好看看吗?”戏谑的调侃令得男子低沈的声线吐了油脂般滑润,一护顿时受惊地张大眼推挤着他的胸膛,“你要干什……啊……不……放、放开!”

就着交合的姿势一下被抱着站起,走向那座镜屏,一护哪里还不明白男人想做什麽,痛恨着自己居然会心软放任而陷入这种境地,他拼命挣紮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怀抱,然而脚步一动,牵扯着深嵌体内的火热的摩擦,加上身体自然下坠的压迫,那种感觉……甜腻*出声的瞬间,腰肢都软塌着没了力气,而就这麽一会儿工夫,两人已经到了镜屏面前。

“不……讨厌……你这混蛋……”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下,因为**的侵蚀而无力身体就像被轻而易举玩弄的人偶一样,身体从面对面的姿势转成了背对着男人,这下,两人都面对着那面灯光和月色下明晃晃的镜子了。

“不要太……过分了啊啊……”

“没办法……一直很想让你看看呢……”双腿被往两侧大大分开,眼睁睁地看见身体被举高,压下,火红粗大的欲刃是怎样出没在自己体内,而身前挺翘的茎芽因为内径被粗大摩擦的快感一阵活跃的弹跳,莹红的尖端吐出晶亮的液体,过於**的景象让一护完全无法正视──那个无助依偎在男人的怀中,因为被粗大穿刺而发出**叫喊,露出餍足的艳丽的表情并且喜悦地哭泣出来的人,是自己吗?

面貌熟悉,神情却陌生得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却又焕发出诱惑着人不得不看的艳丽和魅惑……

“混蛋……混蛋……”哭泣着咒骂,一护紧紧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然而男子狡猾地用膨大的伞端重重戳刺在快乐的焦点上,令一护无法克制地呼喊出声,一触即发的身体不由得为那强烈得近乎昏厥的快感而痉挛起来,男人在身後咬住了耳垂,吹吐的热气送入了耳道,酥痒麻痹不一而足,“一护……我要你看着……”

那不是请求,是命令!

过分……太过分了……

“不要……不要……”负隅顽抗地死活不肯睁开眼睛。

“你会要的……”自信满满的声音贯穿入脑海,身体被高高抬起猛地压下,那对准了焦点的穿刺瞬间仿佛要穿透柔软的内壁,是快感吗?不,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已经与痛楚无异,却比痛楚更难忍耐,猛地弓起了腰肢,一护受不了地尖叫出声,“不啊啊啊……”

火热真的停住了,停在了那一点上,大掌扣住腰肢一阵用力,火热顿时在那一点碾压起来,再度飙升的感官令心脏突然都停止了,意识里只剩下那没顶的快意浪潮,要将所有吞没,碾碎,意识瞬间陷入了一片雪花般的空白,飘飘忽忽地涣散开来,而破碎的啜泣细细漂浮在空中,一护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哭泣的声音,不是之前那样的压抑下的低泣,而是孩子般无法忍耐只能诉诸泪水和声音的痛哭,“不要……不要了……我……啊啊……”

火热的掌心扣住了弹跳着溢出更多泪水的茎芽,“这里……好多呢……”

轻拢慢捻,挑拨着已经快到极限的**,“是不是……又要出来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火上浇油的爱抚粉碎了少年的哭泣,令他上气不接下气般的起伏着,抽吸着,但是得到的强烈感觉,却从後蕾柔腻的挛缩完全反映出来,“不……不行了………放……啊啊……”

“那……睁开眼睛?”手掌继续那快要将人*疯的摩挲,而无论腰身如何躲闪,火热都能准确地摩擦到那敏感的一点,受不了了……再也……只要能从这里面解脱出来,怎麽样都……反正都丢脸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自暴自弃睁开了泪雾朦胧的眼,瞬即又被那**到惊悚的视觉所冲击,在男子掌心的茎芽是鲜烈的火红,腰肢受不了地扭动着,交缠的肢体,**的姿势和动作,太难堪了……一护气愤地瞪向镜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男子,“我看……可以了吧?!”

男子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啊……好好看着吧……一护……然後永远记住……”

摩挲茎芽的手离开了,男子手臂圈住了腰,那有力的触感简直让人浑身发抖,然後,暂时打断的情事再度狂野展开。

敞开的身体,火热的楔入,感官无法忽略哪怕一分,而视觉也分毫不差的映射入眼,继而深印脑海:**哭泣的脸,无助躺在男子怀中的身体,狂乱扭摆的腰,颤抖着的双膝,和不停蜷曲在快乐中的脚趾,无不明证着自己在这种行为中得到了多大的愉悦,而男子漫上轻红的俊美面颊,不停逸出赞叹喘息的薄红嘴唇,被汗水浸*的发丝和眉眼,冰冽融化了,融成了这个充满热情和**地拥抱着自己,占有着自己,过分地*迫着自己却也仿佛拥抱唯一所爱的男人,迷乱的眼光最後凝定在男子一瞬不停凝视着自己的深黑眼眸深处,专注,执着,坚定,却也充溢着怜爱和眷恋的眼神,两人的眼神在镜子的折射下交汇了,男子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在耳边呢喃的音色甜美如同沁透了蜂蜜,“一护……看到了吗?你的表情,很美……我非常,非常,喜欢……”

“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看到……只有我……”

低沈的声音敲击在耳膜上,甘美的麻痹以那里为中心漾开,直到大脑也为那蜂蜜样甘甜所浸透,“射出来吧……你**的模样,比一千棵樱花盛开都要炫目啊……”

一直堆积着越来越高的快感,顿时被这句话所诱发着轰然爆开,在下腹,在全身,在脑髓,挺翘的茎芽抽搐着,白浊飞溅而出,落在镜面上,粘腻地拉成长丝滑下,而身体在男子怀中抽搐起来,弓起,筋肉痉挛着,拔尖的*,狂喜的哭泣,娇艳至无法形容的面容,飞扬着甩开的发丝纷纷柔软的回落,眼前的一切终於模糊在一片荡漾的水色之下。

几下要将人撕裂般的深进後,男子手臂死死勒紧了他的腰肢,从咽喉里发出模糊而危险的声音。

然後一护感到男人的所有都灌注在自己的体内了。

“我想抱的人,只有你一个。”低沈的呢喃在耳边响起,“唯一的……”

那一刻,泪水滑落,而一护在明亮折射着灯光和月光的明镜中,看见了自己裸露着再无遮掩的心。

“我讨厌你……讨厌极了……”他无法面对地用手背掩住了眼睛,反复地强调。

而男子只是温柔地将他瘫软的身体压倒在地面,抽退的火热完全不曾软化地再度侵进,在**後敏感无比的内壁激起毒药般的酥麻,“我知道……但是对於你,我也是唯一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和缓而渐渐激昂地将他的**再度撩起,这次,男子侵占得极其温柔,仿佛要跟少年缠绵至时间和命运所能抵达的极尽。

“唔啊……你……你就不怕明天因为腿软……被人干掉……”

“多虑了,一护……再说你现在也受不住太多次吧……就再一次……”逆光中只看得见薄红唇角那一丝魅惑的弧度,汗水滴落,在肌肤上吧嗒溅开,溶蚀的温度,“不用担心……一护都这麽鼓励我了……”

“鬼才担心……啊……啊哈……”

“嘴硬的家夥……”

宠溺般的低喃声中,男人不由分说地*了上来,不再给一护说话的机会,缠绵的*,缠绵的结合,胸膛紧贴着胸膛,侵占的震动,心跳的交叠,织就了一张绵绵密密的大网,将一护牢牢锁缚。

於是镜里镜外,都无处遁逃了。

☆、第十三話 迷茫

第十三话.迷茫

安神的熏香从炉中嫋嫋升腾,丝丝漫卷,散溢出甜甜香香的沈溺气味。

这样……应该会乖乖睡到自己回来吧……

整装待发的男子跪坐在沈睡的少年身边,凝视着他的睡脸。

长长的橘色睫毛栖息於一双稳妥安放的修长眉毛下,随着呼吸的气流细细抖动。

舒展开的眉心透出宁静和安详,孩子般无邪。

然而发丝柔顺蜿蜒过的秀致脸颊却泛起初春蔷薇般的明媚,那微微卷翘的嘴唇更鲜润如同将开未开的花蕾,嘟嘟的饱满形状格外凝艳。

呼吸间透出鲜花和青草被露水洗礼之後的迷离芳甜。

被尽情采撷过後的**香息却从每一个毛孔幽幽散溢。

不是那种权贵们所偏爱的妩媚竞艳,然而黑崎一护的美,独一无二。

一直以来,对这个孩子没有过什麽好脸色,更不曾在几次的强迫中稍有善待,为他所做的,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只是很轻易,很不足为道的事情而已,可是……却得到了他的倔强外壳下最为柔软的存在。

傻孩子……实在太好拐的小笨蛋……

但是就是这麽个倔强到头疼,天真到愚笨的家夥,把不曾为谁所动的心,偷走了。

抱歉,朽木白哉从来不是个肯吃半点亏的人呢,所以,你的心,我也非要不可。

等我回来的时候……

虽然对你说了那种话,其实筹谋已久的计划,早已成竹在胸。

而且,你的鼓励,很有用!

不曾被外人看到过的怜爱所柔化了的神情,在男子俊美*人的容颜上那麽自然地浮现,温柔得动人心魂。

微微弯起美好弧度的薄红嘴唇轻轻落下,印在了少年光润的额头。

谢谢,一护……

好好睡吧,等我回来!

男子恋恋不舍地望了少年一眼,起身熄了灯,深吸一口气,决然转身,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门外,夜色正是黎明前那种简直无法见到五指的深浓黑暗,连一弯秋月都沈没在了山峦之下──男子踏向了他的战场。

门内,少年被夜色和幽香包裹,酣然不知世事地沈眠。

刺目的光亮从门外透进,将门纸上花鸟的图案印在了少年微微翕动的眼睫上。

不堪骚扰地皱起了眉。

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好眠,却突然在压到了肩臂部的痛楚*下,睡意如潮水般消退下去。

猛地睁开眼,少年一时间陷入了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这里是……

宽大的房间铺满榻榻米,简单却奢华的陈设,鼻息间幽雅的香气是睡梦中一直闻到的,那种甜恬得叫人想陷进去再也不醒来的香味,视线转动,突然间,鲜润的羞赧红意以惊人的速度从少年的额一直蔓延到颈子,热气都快要从肌肤上蒸腾出可视的形状。

那面镜子……

夜来**的回忆碎片随之蜂拥而来。

猛力摇头,不要想不要想……那家夥呢?哪去了?

室内空空落落,别无他人。

透过纸门都如此刺目的阳光……一定不早了……

少年猛地用力坐起,然後扯动的伤处和酸软腰肢还有肿胀酸麻满满的私处一齐提出了抗议,痛得他脸都皱成了一团。

该死……怎麽睡得这麽沈?!

都这个时候了,一定早就出发了,现在……现在到底怎麽样了?

也顾不得浑身叫嚣的酸痛了,一护爬出被窝就光着脚往外冲。

空气的凉意瞬间侵袭了全身,这才察觉只穿着单衣就这麽出去的不妥。

只得停了下来,走回来抓起整齐叠在枕边的衣服穿起,因为肩臂的伤和着急,弄了半天才穿好。

衣服附近,还放了一盘色形都非常可爱诱人的点心。

但是这个时候哪有心情吃什麽点心啊!

急急冲出门,被竹林围绕的屋舍一片宁静。

和风吹拂,金阳漫天,青空高远下,一切都清晰在明亮的光线中,静谧安详。

诺大的地方,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一护呆住了。

他不是不知道朽木家本家所在的城池,但是方向呢?路途呢?

“哟……小草莓你起来了啊……”

熟悉的元气满满的声音,是夜一!

一护惊喜循声回头,金眸的女子正懒洋洋坐在屋顶上,一手酒杯一手酒瓶,惬意得很。

“夜一大姐……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那家夥他是不是已经去……”

“一护!平常心!”女子的低喝让乱了方寸的少年终於稍微冷静了下来,“是在四更出发的,无论成败,现在都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你慌什麽?”

“可是……”

“你我都是伤员,跟去只会碍手碍脚,好好休整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那家夥计划得很周密,相信他好了。”女子放柔了声音,“我知道你担心他……”

“哈?!夜一大姐你在说什麽啊!”少年突然腰背挺直,大声打断了她,“我才不会担心那种人呢!”

没错,那种恶劣得要命的混蛋,连拐带骗利用自己的同情心说什麽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然後趁机这样那样还硬要在镜子面前*自己这样那样……

哼哼哼哼!头壳坏去我才担心他!

其实想想,一招诈死就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的家夥,怎麽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什麽踏上修罗道需要鼓励……

越想越恨不得挠墙!

担心个头!白痴才会担心!

女子金眸含笑,微微眯起的模样分外狡黠,“真的麽……这麽说是我看错了,刚才那个急急忙忙慌里慌张的家夥不是我认识的小草莓咯……“

“少罗嗦!”恼羞成怒的少年跳脚,“你瞒着我那麽多事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啊拉……小草莓不是说过,无论如何,你都很感激我的吗?”

“呃……”确实是这麽说过没错,一护一时语塞,但是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还是很令人不爽,只得气愤愤地扭过头去,“哼!”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再说我可是很喜欢小草莓你的!”

这一招百试不爽,立即脸红了的少年别别扭扭地东张西望,然後脚底抹油,“我肚子饿了……吃东西去了!”

“去吧去吧……”夜一眨眨眼,比了比锁骨的位置,“不过一护,你的衣领没拉好哦,这里……唔唔,昨夜还真是热情呢!”

少年立即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脚!

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爱了,怎麽逗都不腻呢!”夜一仰天大笑。

被背後的笑声追逐着的少年直到冲进屋内啪的一声关紧了门才吐出一口气来。

真的有痕迹吗?不会是被夜一那家夥耍了吧?那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但是一瞥见那面邪恶的镜子,羞耻欲死的回忆就不受控制地翻涌,因此,怎麽也不想去照个究竟。

算了……还是先吃东西吧,肚子真的饿得快要贴上脊背了。

在托盘前坐了下来。

白白胖胖得可爱的小馒头,被盐渍樱叶包裹还装饰着小朵樱花的樱饼,做成花朵形状的羊羹,都是很精致的点心,旁边还有一壶茶和杯子。

你出发的时候,是用什麽样的眼光看着我的?

朽木……白哉……

你会回来的吧?一定会回来的吧?

你发过誓的!

不要死……从没有此刻这样清晰地明白,我不想你消失……哪怕你做过,如果平安回来也许还会继续做过分得要命的事情,也不想……

身体深处麻痹的甜美和酸楚还清晰地存在着,那炙烫的温度也似乎依然停留在肌肤和身体深处,室内弥漫的幽雅香息下,掩不住的粘稠而**得叫人心慌的气味仿佛随着一呼一吸间渗透到了肺腑深处,一丝控制不住的燥热四处蔓延,连指尖都泛起了麻痹的刺痛。

讨厌的家夥,可恨的家夥,矛盾的家夥,为游子治了病的家夥,对自己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的家夥,煞费苦心保护了自己的家夥……

我……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很快,身体慌得虚软,一定是太饿了……饿昏头了……

少年想掩饰什麽一般的,抓起盘中的点心就往口里塞。

啊啊!还是那麽好吃!太好吃了!

空瘪的肚子在食物落腹的舒畅中满意地活跃起来,一个又一个点心毫不费力地吃了进去,干了就喝口茶,很淡的茶并不苦涩,恰好是一护喜欢的味道。

不多时就将一整盘点心一扫而空。

吃饱喝足,精神也回来了,正摸着肚子思量是不是想办法去看看情况,没办法,如果朽木白哉失败了,自己和夜一不用说会是被殃及的池鱼,游子和夏梨也未必能安全,所以……怎麽也要好好确认一下,早做打算才行吧!

自觉理由很充分的少年点点头,没错,干等可不是我黑崎一护的风格,还是要主动出击才对!

正要起身,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咚敲击着走廊的地板由远而近地传来。

什麽事……发生什麽了?

来的……是谁?

一护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起狂跳起来。

猛地站了起来,身体却僵直得迈不开脚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哗!”门被用力拉开了。

刺目的光线让少年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那个仿佛要融化在日光中的身影,身上的甲胄还没卸下,肘间夹着头盔,腰间长刀释放出骇人的杀气和血气。

披散的乌润长发下,一双淩厉如名刀的眼轻轻一扫,顿时叫人遍体生寒。

屏息!

“朽木……白哉……”少年轻轻地,唤出了来人的名字。

心中跳跃着的,是欣喜吗?

那麽温热地流动着,要满满地溢出来……

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啷一声,头盔被仍在了一边,男子大跨步走了过来,将僵立在原地的他一把扣入了怀中,搂得很用力,坚硬的甲胄烙得皮肤生疼,但是一护没有时间去介意了,男子那踌躇满志的微笑已经告知了他答案。

“一护!我胜了!再也不会有什麽人追杀你了!朽木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一护还没来得及仔细咀嚼高高悬在空中的心落下的感觉,就被男子重重地*住了。

热情洋溢的*,用还带着浓烈血气的嘴唇。

那种气味,那种强势,简直让一护透不过气来。

志得意满踌躇满志大难不死小别重逢……都无法确切定义的热情和激昂。

甚至……或许这些都不过是表面的浮沫,而掩盖在浮沫下的,是终於跨越过生死成败立在了高处的喜悦和莫大迷茫。

撕咬般的嘴唇和牙齿,将一护的口腔霸道地撬开,入侵的舌野蛮一下侵入到几近咽喉的深处,绞住了少年茫然不知回应的舌。

应接不暇的激烈将一护吞没。

他忘记了反抗地迷失在那惊涛般的*里,难以呼吸的嘤咛从胶连的嘴唇中溢出,随即又被密密堵塞,完全吞噬。

昏眩!

被那种激烈所感染的身体也飞速升起了惊人的燥热。

天旋地转间,被压倒在才起来不久的被褥上,男子急切地一边*得他晕头转向,一边将身上的甲胄长刀和衣物随意扯开抛在一边,然後用力撕开了他的衣服。

野兽般的凶猛和疯狂。

“啊……你干……干什麽……啊……”被飓风席卷也比不过的体验,等到惊觉之时,男子和自己都已经全然**,白日的光线下苍白的肌理近乎透明,映射出白炽的眩晕,强势压制的姿势下,身体要被碾碎一般无法动弹。

流连在颈项和锁骨的啃咬十分的粗暴。

仿佛那是属於他的领土,可以肆意蹂躏的所在。

一护突然停止了徒劳的反抗。

或许是明白了不可能反抗。

或许是情愿承受这份带着难以言喻的迷茫的疯狂。

或许是身体应和着这份疯狂而升起的热度令他也无法忍耐了。

然而不曾经历细致前戏的身体被粗大一分分强硬撬开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还是将晶莹的泪水*出了眼眶。

超乎极限地被撑开的身体内部,男子的硕大在里面突突跳动,而且还在令人惊恐地扩张着地盘。

“混蛋……混蛋……”他无力地骂道,“你发什麽疯……”

“一护……”绯色蔓延了眼角和巩膜,男子充耳不闻地一口咬住了他胸前的蓓蕾,那野蛮的力道让他痛得弹起,旋即又被强力压下,要将腰肢折断一般的钳制固定住他的身体,激烈的*接踵而来。

还残留着昨夜*的*润的内里顿时燃起了焚灭一切的火焰。

身体……要支离破碎了……

“啊……啊啊……不要这麽……这麽用力啊混蛋………”乱七八糟地破口大骂,随即又在那直接顶撞上焦点的残暴下发出倒抽冷气的惨叫。

疯狂占有的方式让一护连喘气的间隙都找不到。

连接的部位要完全融化般的一片火热。

一次又一次精准顶在焦点的残酷*迫让他难受得哭了出来。

“痛啊……混蛋……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恨恨的捶打对男子起不到丝毫影响。

“*我……”男子*过少年眼角泪水的手指温柔得跟那野兽般的频率和力道判若两人。

少年求救般搂住男子的颈项,主动去贴附住那薄冽得冷酷却鲜红的唇。

男子欣然含住了他的*。

进攻终於和缓了几分,唇舌的缠绕仿佛也渗进了些许缠绵的柔情。

来回游移的手指准确地找到胸口尖挺的红蕾,轻轻捏起,提拉,那酥麻的热流贯穿过脊椎,又勾动着下腹的燥热和酸楚。

男子捧住少年的脸颊,“里面……*了哦……已经不痛了吧?”

深邃眸中的**和忍耐墨色浓郁得令人窒息。

一护转过了脸去,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双手紧张地抓紧了男子的肩膀。

然後,如他所料的,*的暴虐的**洪流呼啸而来,以莫可沛御的姿态将他彻底淹没。

终於结束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酸痛到要散掉。

一根手指都没力气抬起。

男子激越的情绪终於平息了下来,将他紧紧的搂在怀中,上下摩挲着他被汗水潮*的脊背的手掌传递出叫人浑身舒展的温柔。

轻柔的*落在发丝上,像初冬的雪,轻盈无声。

胸壁下敲打一声一声沈稳有力。

生命的跳动。

疲惫,还是安心,酥软的肢体懒懒地贴偎在男子的怀中,汗水的气味和着成熟男性的体息窜入呼吸。

已经熟悉了的气味。

“一护……留在我身边吧……我会给你最好的……”

“你说……什麽?”

男子在少年讶然抬起的眼底微笑,“喜欢!我喜欢你!我知道你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我……所以,留下来,好吗?”

这麽一点H就不用标慎了吧……话说赶着回来续杯的白菜在战场上真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那个所向披靡啊……草莓你担心的腿软完全米有发生哦!

☆、第十四話 去留

第十四话.去留

一护怔怔看进男子的眼底。

夜色般深不见底的浓黑,仿佛第一次在面前完全袒露开来,不曾有丝毫的掩饰。

清润,明亮,诚挚,温柔,一如月光下的海,一**翻涌起被月光染白的浪花。

嘴唇抿出期待却带不期然紧张的线条。

双臂也下意识地收紧,将少年圈扣在怀中,臂膀那有力的触感,叫人生出无由的软弱。

要……靠入这个怀抱吗?

只为自己开启的怀抱……这麽的温暖,宽厚,有力,强大的怀抱……

世间的风雨都无法侵袭的所在。

这个人说,非常……非常喜欢自己……

少年清澈的琉璃眼瞳光华流转,瞬息千变。

白哉敏锐地窥出了他的动摇。

“好吗?一护……留在我身边……直到永远……”

醇厚的低音诱发出耳膜的共振,激起麻痹的热度和甜美醉意。

真的……很容易沈醉……

一护的意志也差一点就为之土崩瓦解。

面前这个深情款款的男人……一护无法否认,他的存在,对自己而言是特别的,唯一性的,然而,事情不是那麽简单的……

那些羞辱和欺淩带来的痛彻心肺的伤痕,能就这麽一笔勾销吗?

那月夜下发生的,无处可诉的莫大屈辱,能就这麽消失不见吗?

这种骗人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毫无负疚的家夥,说出的话能信吗?

越想越气,越想越悔,居然这麽不吸取教训被这种恶劣的家夥一次次得手的笨蛋,天下大概也就这麽一个了吧!

可恨!可恨极了!

“嗤!”冷笑出声,少年奋起仅剩的力气将白哉的胳膊掀开,气势汹汹地坐了起来。

“你在说什麽笑话啊!朽木白哉!”

伸手指向对方,一护不愿意被打断的一口气说了下去,“就算你帮我治好了妹妹的病,可我也帮你杀了朽木云岭,我可不欠你什麽,你去当你的朽木当家吧,我要回家了!”

就知道没这麽容易,亏自己刚才还那麽的期待了……白哉无奈叹了口气跟着坐起,将少年无礼的手握住,“刚刚还那麽热情缠着我的……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麽?”

“少说这种下流话!”少年炸毛,用力抽回手,“朽木白哉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我一定会打败你,让你在我面前哭着跪下求饶!”

少年清澈若不染一丝尘垢的眼在发出宣言的时候明亮得初升的太阳也要失色了。

“这就是你的野望麽?”白哉想笑,这孩子……果然还是那麽顽固加天真,本以为杀了人,见了血,他就会失去那份天真,没想到……

“哼!”未曾掩住的笑意更加激怒了一护,七手八脚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罩,“混蛋你少得意了,我早晚会比你强的!等着瞧吧!”

“行啊……”刚刚也是部下们需要修整治疗所以能匆匆赶过来,但是今晚的评定和各种千头万绪的安排是不能耽误的,现在朽木家还没完全安定下来,空闲时间不多,暂时让他回去也是不错的主意……反正还会来不是麽?为了那~麽了不起的目标,想到这里的白哉懒洋洋地笑了起来,“我拭目以待。”

男人慵懒失笑的模样就像一只收敛了爪牙的大型猛兽,毫无愠怒的态度也反而让充满防备的人不安,而越是想快点穿好衣服,刚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外衣就越是弄不好,而男人还在那里一脸兴味盎然地旁观着,一护恼火地将破碎的衣服劈头往男人头上扔去,“笑什麽笑啊!你赔我衣服!”

白哉将落下的衣服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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