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一章: 第七章 | 下一章:返回列表 |
半年后 京城 坤元殿
「启禀皇上,潘阳郡王范炎霸到了……」
「哦?宣他觐见!」当今圣上释熙帝李尚青挑挑眉,这个整日只知玩乐,不思进取的小霸王忽然进京,不知所为何事?
很少有人知道,范炎霸从四岁开始,便是当时仍是太子的释熙帝李尚青的伴读,但范炎霸品行顽劣,不到两年时间,闹得宫中鸡飞狗跳,惹得宫里上至皇帝皇后,下至太监宫女,都头疼不已!在太傅的再三哭诉下,皇帝招来幼年的范炎霸,问他为何不刻苦攻读,日后好继承大将军王的职位,报效国家?
未曾想,那时年仅六岁的范炎霸毫无惧色地回答说,自古开国元勋无好死,只因逃不过「功高盖主、恃宠而骄」八个字!家仆势力太大,一旦外患铲除后,主人必定会下手解决内忧,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就是这个道理!
皇帝大惊,进而问道,「若真如此,你待怎样?」
范炎霸答,「皇恩浩荡,虽不养反骨,但养个闲人总还是乐意的!所以,臣励志成为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只知花钱玩乐,不知争权夺利,只求个逍遥无忧,保范家安乐终老……」
皇帝心中暗暗点头,过了半年,寻个由头遂赐予范炎霸「潘阳郡王」的封赐,但也与他约定,范家后人将终生不带兵、不结党、不参与政务……
封赐时,范炎霸年仅七岁……
释熙帝正在回想,只见外面大摇大摆地闯进一个俊朗魁梧的男子,见到皇帝也算守礼地跪拜下来,「潘阳郡王范炎霸,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郡王平身!」挥退周围侍奉的太监宫女,释熙帝绕过书案,走到范炎霸近前弯腰,手指掐住范炎霸的脸蛋,笑嘻嘻地说,「这多年不见,郡王还是依然……水嫩可口,一如当年啊!」
范炎职心中暗啐一声,大家都以为他范炎霸是个天生的流氓无赖,生怕他这个「伴读」把太子带坏,岂不知自己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调调儿,都是当年这位太子哥哥手把手教会的……
拨开释熙帝骚扰的手指,直起身子,范炎霸没上没下地自顾自找了个椅子瘫在上面。自从那妖精离开了郡王府,范炎霸就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虽然身边依然美人环伺,却再没了调笑的心情,**叫嚣着要发泄,可无论搂着哪个香艳温热的**,范炎霸都觉得索然无味,有时范炎霸会想,是不是柳沐雨走时顺手挖了他的心一并带了去?若不是如此,为何现在他过得般了无生趣?
再也见不着自己儿子如此消沉怠惰下去,父亲范崇恩暗示范炎霸,当初柳沐雨走时,范崇恩给庐陵郡太守张广义写了通牒文书,让柳沐雨带去投靠。范炎霸一听,大喜过望,连夜快马加鞭赶去庐陵郡,可等自己赶到庐陵郡,却发现拿着通牒前来的「柳沐雨」是个背牌货!
在范炎霸一通拳打脚踢下,那人说了实话,这人原本叫瞿小六,托了亲戚拿到个县府通牒文书,去偏远的绍熙郡谋个差事,在半路上有人拿着范大将军王的通牒与他交换,瞿小六一看是当朝元老的亲笔通牒,又是安排去庐陵郡这样的肥缺,自然是乐于交换,可没想到,刚来上任不到两个月,便被范炎霸发现了……
范炎霸气不打一处来,甩下那个翟小六就往绍熙郡跑,结果仍旧是查无此人……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半年,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连柳沐雨的影子都没找到。最后调动所有力量无果的情况下,范炎霸只得打马飞奔十几日,赶到京城来求这位「无所不能」的皇帝哥哥。
「尚青哥哥倒是憔悴了许多!不要‘*劳’过重啊……」范炎霸瘫在椅子上,一连十几日不问断的策马飞奔,现在范炎霸连眼皮抬着都觉得累。
「憔悴?我的皮肤刚刚用过太医调制的雪花玉露膏……天哪!哪里憔悴了?有皱纹了吗?」释熙帝惊惊乍乍地捧着脸大呼小叫,惶恐的模样像是听到太监迎报有叛众攻入皇城一般!
「陛下,臣真有急事求助,拜托您就正常点吧!」范炎霸冲天翻个白眼,当年实在受不了太子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变态一面,才想方设法地调皮捣蛋,最后终于摆脱了「伴读」一职,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长进!
「哦?」释熙帝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一直胸无大志的范炎霸,居然也有求助于自己的时候,不知他能利用这件事,敲到多少好处?
「到底所为何事,爱卿且说来听听……」
「臣恳请皇上帮微臣追拿……逃妻!」收起慵懒的样子,范炎霸肃整衣冠,规规矩矩地重新跪到释熙帝面前,范炎霸知道自己若是不说清楚来龙去脉,这个刁钻古怪的皇帝哥哥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只得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和柳沐雨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个仔细,「……我家娘子就是前朝将军柳震霆的……道腹子,只因臣误信谗言伤了他,结果他隐姓埋名逃出了潘阳郡……」
仔细听着范炎霸的讲述,释熙帝两眼溜溜冒光,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个能收拾这个小霸王的主儿,他怎能不*呢?
「……所以,请皇上赦免我家小柳儿的所有罪责,臣还斗胆……请皇上赐婚!」
「虽然先皇大赦天下,但这柳氏母子……不,柳氏母女可是犯有欺君之罪……」
释熙帝故意拖着长音,可范炎霸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那一句「柳氏母女」算是已经抹了柳母谎报柳沐雨为女子的「欺君之罪」,先认了柳沐雨为女子,之后才好请皇帝哥哥答应赐婚,只不过若想让这古怪的皇帝哥哥答应自己的请求,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盘剥成什么样子!
果然,停顿了一下,释熙帝又开口道,「但天下初定,正是不拘一格、唯才是用的时候,范郡王若可以归附庙堂,报效钥廷……」
范炎霸撇撇嘴,就知道释熙帝不做赔本买卖!自己的逍遥日子可还没过够,若要回了京城天天被皇帝哥哥使唤,那还不得早死好几年?范炎霸连忙摇头打断道,「当年臣与先皇的约定,想必陛下还记得,不领兵,不结党,不参与政务,只做个闲散王爷……陛下难道要破除臣与先皇的约定么?」
释熙帝假意长叹一声,转回书案后做好,拿起一旁的奏折翻看起来,「既然如此,朕恐怕爱莫能助了……郡王一路旅途劳顿,还是先下去休息吧!」
范炎霸恨得牙根痒痒,上前两步,伸出一根手指,「若陛下肯帮臣的这一次,臣愿自捐国库一年军饷!」
炜火稍歇,王朝初定,正用钱用人的时候,这一年的军饷就要足足二十万两白银,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为了能把心里最重要的那只妖精重新虏回怀中,范炎霸咬牙开价。
「五年军饷!」释熙帝头也不抬地还价。
「两年!」范炎霸感觉心口在流血……白花花的银子啊!等他把小柳儿抓回来,一定要这样那样做个够本儿!范炎莉心视暗暗计算,这些银子就当他生孩子用了,只要把那妖精抓回来,一定让他肚子不闲着地给自己生孩子抵债!
「四年!不能再少了!」释熙帝放下奏折,眼睛亮晶晶的。
「三年!不能再加了!陛下肯定也不希望看到臣为了凑足军饷而鱼肉百姓吧?」
「好,成交!」六十万两白银……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就流进了国库,释熙帝笑得跟偷了鱼的猫,看来这次范郡王进京来,真是准备了厚礼啊!这下子,连自己都对道柳沐雨感到好奇了……究竟是怎样的美人儿能让这浪荡花心的范郡王不惜吐血割肉,也要娶回家呢?
「臣要太后亲自保媒,并将柳儿认作义女!」看着释熙帝笑得猖狂,范炎霸懊恼得不行,看来又被这个狡猾的皇帝哥哥给算计了!
「朕既然答应了,自会把事情办得妥帖!爱卿不必担心……」释熙帝点点头,摘下腰间的龙凤玉佩递给范炎霸,「这玉佩且算是朕赐予郡王妃的信物,龙凤佩如朕亲临,以后你若是再敢欺负郡王妃,范柳氏可以以此为凭,对郡王家法处置!哈哈哈……」
笑声背后,是范炎霸被气得发绿的脸孔。
+++++
一个月后 潘阳城
这日里,庆达年正在琴心阁的头牌水幻儿的房里听小曲儿,突然门外传来「叮叮眶哐」的踹门声,只儿范炎霸带着十几个家丁仆役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他反拧在地上,脸前扔了一张契约。
「庆达年!你色胆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郡王妃,我念你父亲这些年对潘阳的贡献甚大,不治你死罪,但活罪难饶!你且签了这份契约,以六十万两白银贺你二十年的苦窑之罪……赶快签字画押!」
「我……我……郡王明察,我怎么可能调戏郡王妃?郡王妃是谁我都不知道!」庆达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脑袋,乖乖,六十万两白银?他们庆家做了几十年的盐运生意,家底不过二百万两,这一下子就搜刮走将近三分之一……下手也太狠了点!
「小人只知道郡王一年多前娶了一位侧王妃姚氏……就压根没有立过什么正妃!再说,我庆达年再胆大包天,怎么敢调戏郡王家眷?郡王明察,这一定是有小人陷害!」而最大的小人,就是你范炎霸!庆达年为这飞来横祸愤愤不平,明明就是欲加之罪,真是岂有此理!
「你听好了!本王的王妃,就是……柳、沐、雨!」范炎霸歪嘴笑得恶毒,以他睚呰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当年调戏过柳沐雨的庆达年?正好,这昂贵的军饷,就由这个倒霉蛋来出好了!
「范柳氏是皇帝赐婚,太后保媒,我范炎霸明媒正娶的郡王妃!你这狗贼居然敢说你范爷爷没老婆?我今日菩萨心肠且饶你一命……你若仍执迷不悟,本王就把你押入死牢,抄你全家家产充公!」
一旁的侍仆捧出皇帝钦赐的龙凤配玉牌和黄缎圣旨,展在庆达年眼前。
「或者……庆大官人对这六十万家财做不了主,本王便麻烦些,把你和你父亲都押进监牢后,再另行问断?!」范炎霸声音里透着恶毒。
「不不不!我这就签!我这就签!」庆达年吓得*滚尿流,现在哪还顾得上心疼银子,保命要紧!「小人罪恶滔天,六十万两哪里够赎罪的?七十万两……小人出七十万两!郡王给小人两个月,不不不,一个月的时间凑齐银两……届时小人自会将七十万两银票送到郡王府上,还请郡王饶命啊!」
庆达年顶着青青紫紫的脸签字画押,范炎霸得意地摇了摇手中的银契,哼哼,多出来的那十万两,就算是给小柳儿的聘礼,这买卖……不亏!
一列艳红的晚霞镶嵌在远远的天边,范炎霸两眼微眯。小妖精,等爷拿着皇上赐婚的圣旨逮到你时,看你还怎么逃离爷的床!
后记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从死亡线上走了一圈回来,然后又被盗版的骚扰了一遍……在家养病期间,心潮起伏,各种跌宕,就是没有写文的**……这是我写个人志以来,第一次赶稿的经验,唉,好好回味一下。
10月22日,伟大的日子!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捡回一条命,以此纪念一下!
不要问我啥病,就知道是急症好了……医生说,如果晚来几天,估计抢救都没戏了……然后我就开始了漫长的休养之旅。
基本上百分之七十的时间,是用来躺在床上的,家里人就像饲养员一样拿这个小鞭子轰轰我说,快动弹动弹!然后我就从床的左边滚到床的右边……
在前段日子还敢上秤秤体重的时候,发现自己直接涨了8斤……过年的猪肉,终于有着落了!
《艳妻系列》出版以来,某希一直以没有盗版而暗自欢喜……结果,一个晴天霹雳喀拉拉打在头顶,淘宝上赫然出现和正版《艳妻二之珠胎劫》预购一起出现的盗版预购!
正版的价码咱就不说了,盗版的价码……我简直看得眼里冒血!
二话不说开始维权,却被盗版店主骂成是写小黄书的……
盗版店主:什么是正版?你写的就是正版么?你在台湾赚了钱,还要管我们?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劝你不要闹大,到最后不好看的是你自己!若是举报出去,是写黄书的丢人,还是卖黄书的丢人?作者!
我勒个去!XXOO$%%@2&$%!!
据那个店主说,他们已经卖出了500多本……靠他大爷!那个店主反过来说我定价太高,在赚同好的黑心钱……他TM那个价格,卖了500本,还不够我给漫画作者支付封面、内页的稿费和排版校对的钱,更别提印刷了!盗版之所以能偏宜,是因为他们是偷来的贼赃,不用付作者和进手稿费,几十个作者一起盗版,印刷费用单价极低,有的盗版商甚至自己就有印刷机……
我一个小作者,我无力面对庞大的盗版集团,我只求能留条活路……可是他们现在居然和正版一起做预购?!真恶心到我了!
维权!必须维权!在微博上晒出那个店主的对话,很多作者亲亲都来声援,更多的粉丝也来帮我助威撑腰,导致那个盗版店主来跟我道歉,求撤博……真的非常激动,那么明确的感知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所以,继续来粉我吧!
说到艳妻,已经出到第三本了,眼看就要完结了……心里长舒一口气……原本想定名为《美傲娇和臭流氓》结果被迷小羊反对,觉得比较俗套……其实,等到第四部的时候,大家就能看到沐雨从隐忍人妻弱受,变成傲娇女王受的模样了!真的很期待!
这个流氓无赖攻,就像秋后的蚂蚱,得瑟不了几天了!眼看就要变成彻底的妻管严!以后只能围着老婆一个人的*股转……吼吼吼,想想都很爽快呢!
等《艳妻》完结之后,我一直想出版以前写的《淫欲城堡》(现在重写,更名为《阿德尔斯堡》)里面可能有一些虐心虐身的东西,不知道各位读者亲亲是否能够接受……一直很忐忑,但是抱头,我真的很心水这篇文文啊!各位读者亲们,能不能上微博告诉我你们想看的类型,或者一些意见建议呢???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好像是123?
特典 柳干柴和范烈火的性福生活
范炎霸三十六岁寿辰,潘阳郡王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寿宴上不但有各方大吏高官前来贺寿,那些范炎霸以往的狐朋狗友也趁着日子吉利,跑来郡王府胡闹一番。一直是「妻管严」形象的范大郡王一改往日的瑟缩回避,和一帮狐朋狗友们推杯换盏,好不快活,根本顾不上照顾其他前来道贺的亲朋官吏。
八岁的小世子范消翳进退有度地招呼着来往宾朋,俊美的小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稳重。老将军范崇恩看着胡闹的儿子和懂事的小孙子,长长叹了口气。也许范炎霸这个不肖子,这三十几年来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死皮赖脸地赖上了如今的郡王妃——范柳氏。也多亏当年范炎霸克服艰难险阻,千里追妻,终于把郡王妃「娶」回了范家,带回了这么懂事的小金孙,才让范崇恩对范家以后有了期盼。
与身边的管家范泽嘱咐了几句,范崇恩和夫人早早回房休息了。
宴厅的另一边,五岁的小郡主范凝儿揉着红红的眼睛,一脸哭意地挣开*妈的怀抱,磕磕绊绊地跑到范消翳跟前,拉着哥哥的袍袖哭诉:「哥哥,哥哥……凝儿困了,凝儿要找娘亲睡觉……*娘不让我去找娘亲,哥哥你带我去找娘……」
胖胖的*娘艰难地从形形色色的客人中穿过,赶到小世子面前不停地点头赔罪。
面容冷峻的范消翳没有搭理*娘,看到哭着撒娇的妹妹,眼底倒是溢满温柔,拿过桌上的一块莲蓉糕喂到范凝儿嘴边:「凝儿乖,吃了甜糕去和*娘回屋休息吧,今晚,娘亲不能陪凝儿睡了……凝儿长大了,要学着自己睡觉,不能总让娘亲陪。」
「为什么不能让娘亲陪?凝儿要跟娘亲睡……」
*娘抱走了哭哭啼啼的小郡主,范消翳的眼光扫到一旁毫无形象可言的范炎霸身上,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真不明白漂亮内秀的娘亲,怎么会看上父王这样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呢?而此时的范大郡王对周围一切丝毫不过心,全副心神早就飞到内府的卧房去了!略微支应了一下客人,范炎霸毫不羞惭地将所有事情都扔给了年纪尚小的范消翳,自己推开前来搀扶的丫鬟仆役,不顾众人挽留,范炎霸打着酒嗝,一脸淫笑地往主屋走去。
春末夏初的时间,气候温和凉爽,主屋卧房中间却用小炉子烤着一个铜盆,里面满满都是融化的蜡油。
范炎霸牢牢反锁上主屋的房门,俊帅的脸上带着一股子猥琐的笑意:「娘子?我的好娘子……」
范炎霸绕过铜盆,掀开雕花大床上垂下的幔帐,一个白莹莹的**展现在眼前!只见一个雌雄莫辩的美人被双手高举吊捆在床顶的横梁上,嘴里被塞着巾帕,脸上泪光盈盈,好不可怜。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身上,一个桃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遮住胸前的风光,下身穿着一条月白色的丝缎亵裤,跪在床上,腿间的亵裤已经*黏一片,席被上也有明显的大片水迹,床幔间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取下美人口中的巾帕,范炎霸想要亲*上去,却被美人扭脸躲开,脸上虽有抗拒的表情,但声音里却带着**的隐忍:「范炎霸!你个……大混蛋!赶快……快……给我解开!」
「嘘……娘子这样厉声呵斥本郡王,可是有违妇德哦!若是被外人听到了,可是有损娘子贤良淑德的高洁声名哦……」手指划过白嫩光裸的肌肤,引起美人儿的一阵轻颤,看出对方情动,范炎霸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伸进肚兜中,猥琐地揉捏他胸前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捏起饱满挺立的**,反覆捻转。
「不……嗯……不要这样……哦……」声音甜腻而颤抖,透着**的难捱,这样的拒绝反而比邀请更让范炎霸*激动!
「不要?娘子说好今日任我笑闹,百无禁忌,都不会生气……怎么我还没开始,娘子就要反悔么?」范炎霸坏笑着玩弄眼前无法反抗的身体,平日里自己的娘子不是政务缠身,就是被范凝儿那个小霸王霸占着,根本没什么亲近偷欢的机会,今日里得着了娘子亲口允诺的免死金牌,范炎霸攒足了劲儿打算一次做个够本儿!
柳沐雨被范炎霸玩弄得叫苦不迭,早知道答应这臭流氓为所欲为的下场一定凄惨,但抵不住范炎霸软磨硬泡,还是心软的点了头。
「别……别在这里……好脏……被我,尿脏了……」柳沐雨脸红的发烫,那腥膻的尿骚味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丑态,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被范炎霸碰了,揉了,下面有个地方就会开始发疼发痒,只要范炎霸贴着自己的耳际说想*自己了,柳沐雨心底的欲魔就会迫不及待的泌出汁水,恨不得马上把这具身体奉献出去,随意让人玩弄!
「脏?怎么会脏?这是你天生的骚腥味儿……我的妖精……当初你就是这股子骚腥味把爷迷得金枪直抖,**扎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了!」撩唆柳沐雨的肚脐儿,手指在亵裤的裤腰边缘滑动,范炎霸把脸埋在柳沐雨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发香和淡淡的汗味儿。
「别……别这样,我……我不喜欢!」腰线抖得不成样子,被封禁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洪流在禁锢下翻滚,喧嚣着想要发泄!抵抗不住**的侵蚀,柳沐雨投降地侧头*上范炎霸的脸颊,「爷,别在这里……我都随你……」
「随我……什么?……娘子?!」范炎霸心中瘙痒难耐,却仍然想要讨得更多便宜,着力在「娘子」两字上重重吐出,眼里贼光晶亮!
想起早年的淫浪,范炎霸总是会*着自己说些下流无耻的污言秽语,柳沐雨红了脸扭开脖子,嚅嗫着嘴唇不愿出声,可身子却使劲往范炎霸身上、手上蹭。
范炎霸在寿宴上喝了不少酒,如今被柳沐雨这么妩媚浪荡的在身上磨蹭,没蹭两下就已经邪火乱冒,垂在腿间的软肉随即变成了粗硬的长棍,胀胀地顶在肚皮上,范炎霸打算不再委屈自己,扬手挥断将柳沐雨吊在梁上的长绫子,拦腰抱起柳沐雨几步来到房间另一侧的软榻上。
*股重重地落在软榻上,柳沐雨下体有一种延伸入内部的异样骚动,娇媚的闷哼出声,挺秀的眉毛微微皱起来,随后下身一凉,亵裤被范炎霸一把扯掉,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烛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柔润的光。
感到范炎霸的大掌握住膝盖,想要掰开自己的双腿,想起自己被捆缚后,下身被范炎霸糟蹋的模样,柳沐雨红着脸扭开头,嘴里细细地念叨一声无耻,而后紧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皮都染上了一抹羞红。
范炎霸的大手感到一丝微微的阻力,而后柳沐雨的身体柔软下来,膝盖也由着范炎霸的摆弄分开,腿间原本护佑雌花的肉唇处,此时竟被一层厚厚的红蜡封住,只留着男性的春芽颤巍巍地挺立在红色蜡壳外,娇嫩的柱头上,还凝着晶莹的露珠。
食指点了点柱头的透明露珠,拉起长长的黏丝,范炎霸淫笑:「看来这里不但尿了,还爽得喷过汁……原来,没有相公的**,娘子也能自己快活?」
「闭嘴!」柳沐雨脸上烫得要烧起来了,被范炎霸塞入那东西之后就封住了女穴,只有男根露在封蜡之外,体内那可怕的骚动每次折腾起来,就折磨得自己辗转哀叫,男根喷到失禁仍不甘休!
「快点把那……那该死的东西拿出来!否则……否则你一个月都别想近我的身子!」柳沐雨又羞又恨,颤抖地吐着威胁,却让人听得心痒难耐。
「哎呦……遵命!我的娘子!」
范炎霸小心地托起柳沐雨的腰,手指在蜡壳边缘慢慢抠唆,挑逗得被淫意侵染的柳沐雨扭转哀叫,半天才抠下一块蜡皮。蜡皮黏着耻毛被剥下,有一点点疼还有些痒,蜡皮下的皮肤因为之前的热烫而泛着潮红,范炎霸专心致志地一片一片抠着蜡皮,柳沐雨大张的双腿一阵阵的发抖,抑制不住的娇吟随着蜡皮的剥落溢出齿间,等腿间厚厚的蜡壳都剥落下来时,腿间的肉缝已经*得一塌糊涂,不时仍有清冽的**从肉缝深处涌出。
范炎霸的嘴唇贴上去含住整片肉唇,故弄着舌头一下下拨开肉缝,方便自己吸吮柳沐雨好似永远泌不完的骚蜜:「好久没尝娘子的骚蜜,还是想念中的那样……又腥又甜……」
「啊……别……别舔……先把那东西拿出来!快点!」柳沐雨像是被欲魔捕获的仙子,全身泛起粉红,如无骨之蛇在软榻上肆意扭动,脸上透出痛苦又**的表情。
「娘子……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两手压住柳沐雨的大腿,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腿间唇舌翻飞,舌头在紧闭的花口处画着圈,偶尔用犬牙咬咬旁边已经*充血的阴肉,惬意地享受着不断涌出的腥臊**,「若是想解脱……你知道应该怎么求我……」
柳沐雨已经被体内的东西折腾了许久,现在哪里还受得起范炎霸的唇舌挑唆?高举仍被捆缚的双手,求救似的伸向天空,喉间如野兽般粗喘,沙哑的声音像是要撕裂自己的魂魄:「爷……爷!求你救救母狗……把那东西拿出来!快拿出来!」
「嗯哼……拿出来……然后呢?」
「用爷的大**狠狠*母狗的**!母狗发情了……要用爷的**止痒!」柳沐雨被体内骚动折磨得彻底抛下矜持,如同肉虫般在软榻上扭转淫叫,「爷!爷!母狗的穴好渴……要主人的男精喂饱它……」
范炎霸听得*非常,满眼冒着绿光,如饥渴已久的饿狼看到一只肥嫩嫩的小白羊瘫软在面前。手指伸进充血水亮的肉缝深处抠挖,伴随着柳沐雨的扭转淫叫,勾出一根细细的金丝链条。
「爷要把它拉出来了……你这骚妖精分开腿躺好,不许乱扭!这么金贵的东西要是弄坏了,爷少不得要狠狠*你以示惩罚!」
「快点吧……求求主人……哦……哦……」不敢再在软榻上扭动,柳沐雨用非人的意志敞开身子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感到那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东西被缓缓拉拽,柳沐雨艰难地仰头呼吸,喉间发出低沉的粗重喘息。
范炎霸故意放慢拉拽的速度……原本紧闭的穴眼随着深处的东西被缓缓拉出,而慢慢鼓胀开口,一个核桃般大的金色镂空圆球抖动着从柳沐雨体内露出来。
那是一颗由缅帮进贡而来的新奇性具,名为「缅铃」。缅铃由内外两层黄金镂空打造成球,外层球体凹凸不平,空隙如红豆大小,内层则是一个由金丝网编织而成的金丝圆球,空隙只有芝麻大。它的新奇就在于,细密的金丝圆球内,居然有一只如同桂圆大小的甲虫,在不断的抖动身体,发出「嗡嗡」的抖动声。
据说制作缅铃颇为费事,要在甲虫还是虫卵时,将虫卵通过空隙放入圆球,当虫卵发育成幼虫时,身体已经大到无法从空隙中爬出了。缅帮人通过圆球镂空的孔眼喂养甲虫,直到甲虫成虫时,体型会占满整个球体。成虫后,甲虫不再进食,只偶尔喝水维持生命,它会不停抖动身体发出「嗡嗡」声来吸引异**配,继而让整个缅铃不停颤抖发出金属撞击声。
这种性具从养虫卵到成虫,要将近一年的时间,而成虫的生命却只不过七日,所以极其珍贵。缅帮进贡给皇帝哥哥十只即将成年的缅铃,范炎霸自然少不得抢来用在自己的妖精身上!
可怜柳沐雨根本不知道体内被塞了什么东西,只是一直震得自己发麻发痒,穴内已经骚得**乱冒,只求能有个东西捅进去止止痒,可那无赖竟然用热蜡封住了自己的**,让自己在床上扭转哀叫了将近一个时辰,喷到射尿才回来!
颤动不已的缅铃被拉至穴口,带着柳沐雨的穴眼儿甚至水穴的内部肌肉都跟着一起抖动,范炎霸痴迷地看着眼前红肿充血的饱满穴眼,可怜地含着圆球痉挛颤抖,心里充满了*的快感!
「这铃儿里的虫子,最喜欢*热的地方……小柳儿的穴眼儿看来很是对它的脾胃,抖得真是痛快!」范炎霸让缅铃卡住穴口,欣赏着水嫩的穴眼含着缅铃抖动的**样子,小腹已经紧绷成板,金枪更是硬得直抖,真是*又痛苦!
「爷……爷!救救我……求求你……」柳沐雨已经许久没有被范炎霸欺负得涕泪横流了,虽说身体*得发疼,但从这羞耻的疼痛中蔓延出一种卑贱的渴求,渴求被范炎霸更暴虐,更**的凌辱!
「柳儿……爷的小妖精,你想让爷怎救你?」几下脱光自己的衣裤,范炎霸将健硕的身躯覆盖在柳沐雨身上,腰贴腰,**对**的厮磨着,身下的**更是*地蹭着柳沐雨腿间的*泞之地,来来回回沾染得*滑水亮。
火烫的**就在身下,柳沐雨渴求地扭腰摆胯,张大腿将自己的**往范炎霸的**上磨蹭,男性的春芽已经疼得发酸,再没什么可喷射的,只是一滴一滴地挤出晶莹的黏液,可是身体内部的淫痒却仍然得不到释放。
见柳沐雨已经焦躁得无法忍耐,范炎霸扶住又硬又烫的**,将粗圆的冠头顶着穴口的缅铃,缓缓地沉腰挺进,将缅铃又捅回柳沐雨*热的肉筒深处。
柳沐雨紧小的穴道虽没有完全开身,却胜在水滑汁多,没怎么费劲就把范炎霸的整根金枪吞进了肉鞘里。
缅铃一路震动到柳沐雨的子宫口,*得柳沐雨发疯地抬起身子迎合范炎霸的进占,可是范炎霸还是不疾不徐地抱着柳沐雨的*股,一下一下缓缓的挺进,慢慢的抽出,仔细地刷过腔道内的敏感地带,而后将缅铃往更深处推进。
「*我!爷!狠狠*母狗!相公……主人!好哥哥……母狗要疯了!」柳沐雨哭着狠命摇头,被捆的双手勾在范炎霸的脖子上,却没办法抓住什么,腰胯无论怎么激烈的迎合,都能让范炎霸轻松的躲过去,缓慢的**比之前空虚的震动更让柳沐雨无法支撑,整个化身为淫兽,只求范炎霸赐予他最极致的快乐。
眼见柳沐雨已被**夺了心智,范炎霸祭出隐藏于心的最后要求:「骚母狗,凝儿已经五岁了,你该再给爷生个娃了……只要你乖乖接了爷的种儿,爷就把你*个爽利如何?」
由于范消翳的身体和柳沐雨的情况一样,他家的小柳儿一直害怕又生个畸形的男娃,好在凝儿是正常的女孩子,可柳沐雨的心疾难解,再也不肯受孕怀胎。
堂堂潘阳郡王膝下只有一儿一女,怎能把持住如此大的家业祖产?为此范老夫人没少着急规劝,可是柳沐雨握着皇帝钦赐的龙凤玉佩,就是死活不肯退让,范老夫人也无奈,只能鼓动儿子劝诱「儿媳」。
范老夫人知道范炎霸最怕的是什么,所谓蛇打七寸,自然要找他最担心的地方劝说:「这自古以来,哪有妻子拒绝给丈夫生孩子的道理?难道是沐雨仍存着远离之心?炎儿还是要尽快在沐雨肚子里留种,以防万一。」
范炎霸最最听不得柳沐雨可能「离开」二字,当然立时点头,让母亲放心,绝对让她能再抱金孙!为此范炎霸千里迢迢讨来缅铃助阵,现在果然把柳沐雨*到的绝处,自然少不了提出让柳沐雨再生一个的要求。
此时的柳沐雨早已没了清明,只求范炎霸能给予他极致的快乐,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胡乱地点头应承,嘴里哼哼着没了完整句子:「爷……相公!母狗……给你生孩子……相公,**我……呜……嗯……」
已经憋得蛋疼的范炎霸,终于领得特许,嗷叫一声抽出肉刃,手指抠出柳沐雨体内的缅铃扔到一旁,随着柳沐雨一声尖叫,金枪重新冲杀回营。
力道再也不做收敛,一次次将柳沐雨撞向极乐的巅峰,极度的*让柳沐雨紧涩的身体柔软而有弹性,范炎霸没撞几下,粗圆的**就撞开紧闭的子宫口,*幼嫩的胎房里去!
「相公!主人!你把母狗插得好爽!……要死了……要爽死了!」柳沐雨被*得眼泪口水横流,*得全身哆嗦。
「贱货!被*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多汁水!看爷今天不把你的水儿*干!」紧窒水道的包裹再加上宫口的紧缩套弄,范炎霸*得头上青筋直爆。大手粗暴地拍打揉捏着柳沐雨白嫩肥圆的*股,「劈啪」皮肉拍击的声响,挑唆着两人的快感,柳沐雨和范炎霸两人就像饥渴的两条肉虫缠扭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都吞入腹中,此时两人的世界里再没了其他,只存在于最原始的快感渴望。
主屋外,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紧贴在门缝上,使劲探听里面的动静。
「乖孙啊……你说,明天我给你娘炖安胎药是不是有点早?」
「嗯……好像是早了点,**,听这动静,估计爹和娘亲要后天才能出屋了……」
上一章: 第七章 | 下一章: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