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婧冷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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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自己不仅被同门杀手追杀,还被白道人猛赶。自知冲不出去,要命丧于此,高羽婧抬头望天,明明带着秘籍回了刺客楼,谁知刚回去,茶还没喝完就直接晕倒。醒来之时,父亲以自己独吞之罪,想要将自己压进锁灵楼听候发落。
所谓的锁灵楼,她不是没去过。只要进去了的人,无一生还。认与不认,结果都一样。只不过不认的人,需要承受非人一般的折磨。当身心俱疲之后,会因精神崩溃道出所有。想不到自己为爹爹出生入死那么多次,爹爹都未将她放在眼里?除了小时候自己可以唤他爹爹,长大之后却只能唤其楼主。无论人前人后,都再无分别。
想到这,心中一片凄凉。看到昔日手下拿着锁骨钩朝自己走来,这一下之后,自己无法再运气。不能忍受自己因受他人陷害,变得这番田地。感谢爹爹对她的信任,在让人压她过来的时候只是点了她上半身的穴道,没有封死她全身三大穴位。努力将身上穴位冲开,趁对方转身烧红锁骨钩的一间隙,震断困在身上的绳索,打晕两个手下,拿上自己武器,直接朝外奔去。
沿路被刺客楼和正道人士追杀,伤痕累累的躲在树上。那一日,本以为自己逃不掉将要就此离别这个世界。没料到半途中冲出一个小孩,此人武功决绝,不费一招半式便将敌人悉数击退。询问之下,却从未听过对方名字。周子敬,小小年纪便能如此厉害,放眼当今,似乎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撑着受伤的身子,翻身上马,疲惫的趴在马背上,示意马儿快跑。背后那一刀太过深入,再找不到医馆为自己止血,很可能命就要交代了。
马背上颠簸的厉害,高羽婧强撑住让马儿尽量在平坦的道路上奔跑。喉头不断有胃里翻上来的血腥味和液体,强忍住,尽量让自己能撑到城内。远处,有几辆马车在前方,视线开始模糊,不断的甩动脑袋,最终……扛不住虚弱的袭击,双眼一黑,趴在了马背上。
今日天气晴朗,柳玉酥约上几个姐妹打算出门踏青。掀开车帘欣赏窗外风景,突然一匹马儿超过自己马车,从马背上掉下来一个人儿。看她一身暗黑色着装,好奇这大白天的也有人穿夜行衣?懒得搭理这些闲事,刚想放下车帘,注意力迅速被那苍白脸上的表情吸引。明明是闭着眼,为何给人感觉到骨子里的倔强与不屈。好奇心驱使,柳玉酥叫停了马车。无视众姐妹疑惑的目光,命人将对方扛上了马车。
因为她是花魁,马车固然只有她一人。看到马车里垫上的柔软被眼前黑衣女人的血染红,心情十分不悦。强行撕开衣袍,看到雪白的肌肤上竟然有一道骇人的大口子。鲜血还在潺潺流淌,试着为她擦了擦,手帕瞬间被染成了红色。厌恶的丢开手帕,柳玉酥靠在马车内,暗骂自己怎么会一时兴起跑去救人。太不符合她的个性,拉着这么个人,她是没法踏青了。跟姐妹们说了下自己身子不适,让马夫先回城。
马车在路上疾驰,柳玉酥望着正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指尖在她结实的肌肤上滑过,女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像眼前女人这般结实线条美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伤口边上因血渍凝结的疙瘩,十分有违美感。
马车进城,直接让马夫驶向城里最大的医馆。给钱叫马夫及医馆小徒帮忙把眼前女人扛进馆内,自己也跟了进去。习惯了被人瞩目,感觉到众人的殷勤,柳玉酥疲惫应对。耳边听着大夫对床上女人状况的解说,点头,示意他直接下手。反正对方说什么,她都不太明白,隔行如隔山,她根本不知道大夫所说的是什么。
自从被任命为刑国的内应总负责人,柳玉酥就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像往日那般悠闲。坐在屋外的石桌上饮茶,等待里面的大夫再次出来述说结果。刚刚自己在路上可是将黑衣女人全身都翻了个遍,当她看到刺客楼的腰牌时,便知道自己捡了个麻烦。不过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能坚持,也算是值得人佩服的了。
门再次被打开,大夫简单说了下里面女人的情况,柳玉酥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现在打算进屋去看看。
礼貌的给了银两,走到床边,望着那个静静熟睡的女人。话说作为一个杀手,她不该在睡的如此沉稳吧……手才抚上对方的脸颊,手腕被人抓住直接一个天旋地转,被人压在身/下。抬头看到某苍白的小脸蛋,柳玉酥难得心情好的用手顺着人家发丝调侃道:“客观,如此猴急,怎这般不知情趣呢。”
双手勾住黑衣女子的脖颈,对上她狠戾的眼神,柳玉酥反倒一点都不怕。自己在她手上,但能清晰感觉到她的杀气逐渐减弱,似乎已经判定自己没多少危险,也就收起了身上的杀气。眼角一眯,笑了笑继续道:“我说小美女,你这样无情的态度,就是用来回报人家的救命之恩的吗?”
定了定神,发觉方才自己为了制服眼前妖媚女人用掉了太多气力。高羽婧有些头晕,最终放开眼下的女人,趴倒在一边的床上喘息。
见刚还凶神恶煞的女人现在已经变得虚弱无力,柳玉酥撑起半边身子笑道:“哟,人家还以为你是一只母老虎,原来也只不过是只小病猫嘛。”看到对方再次出现的凶狠眼神,伸出玉手遮住她的眼睛继续道:“不看眼神,还是很漂亮的嘛。”
手被无情拍掉,看着手背上隐隐出现的红晕,柳玉酥生气了。话说她自认有迷倒众生的魅力,为何眼前这人看她跟块石头一样。女人见到自己无非两种表情,一种是惊艳一种是因嫉妒心的鄙夷。第一次被人当做块石头,还真是有趣。
轻轻拨开衣衫,半露*香肩,她就不信对方还没反应。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见对方还没反应,柳玉酥不敢相信,她自己竟然惨败了……不服输的伸出玉手,用指尖轻轻撩了撩对方的发丝,轻碰对方面上的肌肤。被人白了一眼,只见她一脸嫌弃的闭上眼,像是在述说自己的无聊。
瞪大双眼,柳玉酥感慨自己怎会如此失败。放弃的平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开口。
“喂,我叫柳玉酥,你叫什么。”
一阵沉默。
顿时,激怒了柳玉酥。怎么说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人什么态度嘛。不受勾引就算了,还不搭理。她是不是想让自己直接让大夫把她给做了?怒气冲冲的坐起身,看到她恬静的睡颜,试着推了推,竟还真的睡着了。话说杀手不该随时警惕着,以防被人给暗杀了?
实在无语,一个人无聊的坐起身。不能丢□旁及其不讨喜的人,又不想先回楼子,只能无聊的在这打发时间。心想对方竟然睡的这么熟,不如拿她来玩玩。
将医生开药方的毛笔取来,沾上墨汁,开始在床上女人脸上乱画。当整个脸都被画完之后,看了眼她领口雪白的肌肤,当下毫不客气的将她身子移动成平躺。反正她后背都已经包扎完毕,压压也该没什么问题。
打开对方衣衫,一件黑色的小肚兜露在外面。柳玉酥很好奇,难道对方除了黑色,就不穿其他颜色的衣衫吗?一股脑将对方所有衣衫都给扒了,看她是不是全身都是黑色。幸好,人家内衫内裤还是白色,没那么黑旋风。
无聊的把她全身都画满了,可人家依旧睡的很死。嘟起小嘴,作势拍了拍睡的上好的某个女人,柳玉酥也玩累了,拉过她一个爪子垫在脖颈下,拉过被褥,自己也睡了过去。话说这么多年,柳玉酥从不让人上她的床。无论是多好的姐妹,柳玉酥都无法与人同床共枕,这一次,她竟毫无意识的直接在某人身边睡了过去。
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动她,微微睁开眼,看到那张异常讨人厌的苍白脸蛋出现在眼前。被自己看着对方似乎出现了些尴尬,发觉脑袋下的手还在,顿时明白她在想办法抽出自己的爪子。想到这,柳玉酥就更不想让她得逞。双手从人家腋下穿过抱住,想要她被自己环抱。奈何人家毅力惊人,强行撑住,不愿压下。坏心眼的用手指按了按对方的伤口,一个不稳,自己被压住。对方力量太大,反倒让柳玉酥咳嗽了许久。
想要推开身上的女人,谁知人家一身肌肉过于沉重,她这柔软女子还真搞不定。
“喂,你这个叫什么的女人,麻烦从我身上滚开一下。”
“高羽婧。”
“啊……”想了一下,柳玉酥继续道:“本姑娘现在不是问你叫什么,是让你滚开。”
“刚刚起身已经消耗了太多力气,我现在也无能为力。”
“什么!”
柳玉酥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女人,这简直是在找借口吃豆腐。努力的想要把她推开,却发现自己在白做工。没有办法,柳玉酥就任由一个女人压着自己,可是这个状况很奇怪,没辙了,只能找些话题来聊。
“你是刺客楼的杀手?”
看到身上叫高羽婧的女人迅速紧张起来,见她想要努力提手解决掉自己的模样,柳玉酥搂着她的手按住她伤口打着哈气说道:“都受这么重的伤了,就不能消停些?你想杀本姑娘,本姑娘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让你痛不欲生,乖乖趴着,有了力气赶紧给本姑娘滚开。”
手压在高羽婧的伤口上,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出手伤害自己。必须出手以防万一,她虽是弱质女流,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指尖在高羽婧伤口上的纱布上来回滑过,看到她愈发红润的脸蛋,顿时笑了。不就是压在她身上,至于反应这么可爱么?
明显感觉到高羽婧的害羞,这么单纯的反应,激起柳玉酥心底的捉弄之意。凑到她耳边轻轻吐着热气,好奇这小妞会如何反应。
果然,对方的脸上泛着红光,绯红的皮肤像是快要破裂一般吸引着她。小舌一下没忍住的探出在她脸颊侧滑过,身上的躯体一震,随即僵硬到不行。笑着打量高羽婧,发觉她真是太可爱了。明明害羞的厉害,但整个人就是不说死撑。
觉得这孩子真好玩,许多年了,她有许久没见过如此单纯的人了。果然杀手神经都比较呆傻,除了杀人,基本都不会其他。呼吸有些不畅,咬住高羽婧的耳朵,沉住气小声说道:“小妞,你压的大爷快喘不过气了,难道你更喜欢坐上势?”
不明白眼前女人说的是什么,不过看她方才对自己做的事那般熟稔,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再则自己都已经自报姓名,她都没反应,想来是想跟自己闹着玩。
屏气凝神,闭上双目,开始运气于丹田,想要快些恢复气力。她没有力气,主要是因为每次提气,身后都会传来剧痛,瞬间散掉体内好不容易集中的真气。告诫自己心无旁骛,必须尽快逃离。终于提上了点气力,赶忙从女人身上翻下。用于动作太大,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的高羽婧只抽冷气。
身上一轻,柳玉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坐起身。偏头看了眼满脸苍白,额上尽是冷汗的高羽婧,无奈的撇撇嘴,叹道:“高羽婧小朋友,请记住哟,本姑娘姓柳名玉酥,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哟。身体好了,记得好好报答人家。以身相许什么的,本姑娘也是可以接受的哟。”
说完,柳玉酥起身穿好衣衫,双手*口袋,乐呵呵的向外走去。
愤恨的瞪了眼开门离去的柳玉酥,是她救了自己没错,但自己也没求她救自己。杀手本就没有感情,绝情一些也很自然。勉强的支起身子靠向床头,缓慢喘息。这次真是跌了,被黑白两道追杀,能存活下来的几率太低。脑子开始快速思考,她没有之前小孩的功夫,想要正常逃脱隐姓埋名实在太过困难。思考片刻,高羽婧想着需不需要去弄张人皮面具来瞒骗世人。想了许多方法,最后仍是没有答案。
盘腿坐起身,开始凝神聚气,想办法为自己恢复一些体力。汗水一滴一滴的从额上流下,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汗水侵透了绷带,渗入到了伤口之中。衣裤被柳玉酥扒的精光,身上也布满了她的墨宝。现在这个状况,根本不能穿衣。全身热气悉数从毛孔向外散出,看来这次受的伤太过严重。
两个时辰过去,天色也进入到深夜。体内基本恢复了些气力,高羽婧穿戴整齐,小心下床。
打开门的瞬间,看到柳玉酥披着外袍坐在门外的石凳上与一些药童聊天。望向桌上早已冷去的饭菜,毫无顾忌的坐在众人面前端起碗筷,开始大口咀嚼。食物的冷暖对于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好吃鱼不好吃的差别在于填报肚子所需要的时间长短。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时常几天不吃东西或是叼着馒头就走。
斜了眼众人诧异的目光,高羽婧继续淡定的吃着。终于吃饱饭,放下碗筷,见大伙除了她刚开始动筷的时候惊讶了会,随即又陷入与柳玉酥聊天之中。叹气摇头,她不得不承认柳玉酥有着惊人的容貌,可仅仅为了与美人多聊一会天就失去所谓的风度,都不愿给自己热热饭菜?红颜祸水真是个形象生动的词汇,至少她杀的许多大人物都是女子委托。其中不乏情妇妻子甚至青楼女子,为的除了钱就是自己心里人的权益。
起身,打算离开。她虽无情,但也不想给这帮无辜的小市民带来麻烦。柳玉酥对她有救命之恩,但她无力偿还。她的存在,很可能给救她的人带去危险。
刚走没几步,前路被人拦下。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药童,回头看了眼命令他们拦住自己去路的柳玉酥,眼神清冷却带着警告。怎知对方微笑的翘起二郎腿,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用着她那让众人神魂颠倒的声音说道:“小婧婧,人家辛辛苦苦救了你,这样就放你走,似乎不太合情理。”
从怀中掏出一张十万元的银票摆在柳玉酥面前,这个数目对谁都是一笔大额财产。纵然是当今圣上,估计也会认为这是一笔数额不小的银两。救她一命,支付十万两纹银,怎么说都该够了吧,
拿起摆在桌面上的十万两银票,抖了抖,满意的收回怀里。并未发话让人离去,继续挡在高羽婧的前方。见高羽婧有拔剑的趋势,柳玉酥示意身边的小药童给自己在斟一杯热茶笑道:“小婧婧,你未免以为十万两就可以打发本姑娘了吧。本姑娘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说白了,你的命都是我的,你身上的钱也将全是本姑娘的。所以你认为,本姑娘会在意这十万两纹银?”
“你……”
“你的身份你自知,若是张扬出去,想必对谁都没多少好处不是?”
柳玉酥在笑,可是为何这笑容在高羽婧的眼里就像是一个恶魔在微笑。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不好,以此威胁,似乎太过了。握紧宝剑,很想直接拔剑杀了眼前的柳玉酥,她在给自己制造麻烦,也在给自己带去危险。怎么都找不出她如此大胆的作法为了什么,蹙眉望着她,想要得到答案。奈何人家就是不愿明说,让她十分头疼。
对上高羽婧疑惑的眼睛,柳玉酥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强行将高羽婧留在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高羽婧离开。为了好玩还是其他,反正她决定了就不打算放弃。说实话,危险什么她从未害怕过,连内应都做了,她还怕这些?笑话,她堂堂东吴内应首领,怎会没人保护?若不是她高羽婧是她亲手带进的药铺,那帮人又怎会仍隐匿在暗处?
走到柳玉酥面前坐下,把宝剑大力的放在桌面上,胸前起伏,可想而知她是用了多大的劲才能平复下心中的愤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药童,杀气四溢。看到药童们都被吓的直躲的模样,高羽婧很想拔剑直接了解了他们。
“姑娘,姑娘。你醒了?药老父也为你煎好了,服完这副,您便可以先行回去。这些药您每日按时服三记,一记将五碗水熬成一碗水便好,切记,别忘了。您身后的刀伤估计要一两个月才能痊愈,切勿在此期间乱动武。”
嘱咐完,大夫将药放在了桌面,缓缓离去。刚想伸手,人家柳玉酥已经提药起身。见自己没跟上,回眸一笑开口道:“小婧婧,我这救命恩人都走了,难道你想留在这里做人家的小媳妇?”
说话间看向一边的药童。只见他们一个个摇头摆脑的拒绝,顿时笑出了声。暗叹果然杀手天生就有种让人畏惧的感觉。只不过自己见过的人太多,对这些都有了免疫。生死什么在她看来,也不过就是那样,没啥。死了,摆脱东吴,一生轻松重新做人,活下来,继续承受来自各方压力,苟延残喘。生与死,都一个样。
上了马车,见高羽婧久久未出现。撩开车帘,看到高羽婧盯着马车却没有动作的模样,叹了口气,朝她伸出手,示意她跟自己上车。发觉她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忽然想到什么,原来这小妞连腰都不能弯,武功又无法再次使出,所以才不知如何上车。
让马夫和药童来帮忙,生生把高羽婧给提上了马车。各送给对方一个微笑,瞬间将两人迷得不知天南地北,险些就要抱住柳玉酥开始雄性动物的发/情。伸手点住马夫额头,轻声开口:“师傅,您该驾驶马车了。”
乖乖听话在马车上坐好,马鞭一会,马车缓缓启动。
坐回马车内,高羽婧望着她,冷冷说道:“你身上抹了迷幻散对不对?”
微笑的靠在高羽婧身边,这人还真是够冷静,也见多识广。她特意让元妹妹给自己配的迷幻药竟然也能察觉到。这种药粉布满她全身,带着微微的香味,人闻到之后便会出现意识麻痹,任由她差遣。话说这高羽婧也是闻过的孩子,为什么毫无影响?
正在纳闷,人家自己坦白了。
“迷幻散对我是无效用,我们被训练的时候,无论是迷幻散还是迷药都受过特殊训练。甚至一些毒蛇毒蝎毒虫对我们也是一样,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虚弱的靠在柳玉酥身上,有气无力的说着。想到什么,高羽婧将怀里的银票全都掏给柳玉酥说道。
“这里大概有两百多万两银票,算是我报答你救命之恩的银子。伤好了我自然会走,不要为了玩乐把性命丢了……”
话未说完,柳玉酥突然坐起身,撩开高羽婧衣衫,左看看右看看,在高羽婧衣衫里翻找,好奇高羽婧到底把银票都藏在了哪里。按理说她之前已经扒过了她的衣服,为何会没看到这么多银票?打开银票数了数,竟然有二十六张。这么一来,加上之前高羽婧给的十万两,她一天竟然收到了二百七十万两银票,还都是一个人给她的……想到什么,柳玉酥都不想再做什么东吴内应了。有这么多钱,她随意找个地方买下一大块地,当个大财主多自在。
“喂,大财主。话说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何还要当杀手?若是换做奴家,人家早去地方做大财主享福了。”靠近高羽婧怀里,强迫她不得不拥住自己,娇滴滴的抬头瞟了眼高羽婧,伸出玉指挑起羽婧的下颚,眉黛秋波的向她抛了个媚眼,眨眨眼,慢慢亲近她。如愿看到她满脸通红的模样,而且水嫩嫩的肌肤更显其动人。眼见红晕即将延伸到了脖颈,柳玉酥几乎贴在她脸上调笑道:“想不到小婧婧如何害羞有定力,此时换做他人,奴家可能就名节不保了……”
朝她抛了个媚眼,闭目养神。感觉到身后的僵硬,柳玉酥非常满意。舒服的靠在高羽婧身上睡去,方才一直在费精力与那帮药童周旋,为的就是问到一些关于如何调养身子的方法。身后之人所受的伤着实不轻,按照大夫的说法,她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奇迹了。再不为她好好调养,还轮不到自己去压榨,可能就直接归西了。
感觉到马车停稳,听到马夫在车外报告到达目的地。一听之下,高羽婧才知道这人还真是青/楼姑娘。回想她之前的轻浮,也难怪完全不在意。唤了唤怀里的人儿,见她依旧没有反应的熟睡。跟马夫说了声,继续保持姿势不动的揽着。
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打心底的关心过自己。没想到这次的死里逃生,竟然碰到了个。虽说她一直在调侃自己,但她对自己做的真的很让自己感动。送自己就医,询问药童如何煎药,让大夫再三确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努力。嘴上不说,并不代表她不明白,想想以前的经历,每一次受伤自己都不敢在药铺多待,生怕被仇家追上。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是刺客楼的人,为何还能如此淡定自如的救助挽留?如果为了钱,刚刚收了自己的钱,完全可以抛下自己直接走人。怎么都想不明白,唯有放弃。
怀里有个人依靠,这种感觉高羽婧从未享受过,也未曾想过。那种感觉,似乎很踏实。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儿,忽然开始好奇,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每次将她*到绝境,又收手不再搭理,这完全不符合情理……
脑袋瓜子里想了许久都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没办法,自从有意识之后就没有很好的去思考过问题。每次接到任务,一般就是跟踪对方十天半个月,确定对方习性之后,选取最佳时机直接下手。现在遇到的问题,不是用剑就能解决的事,果然她不善于对付不用剑的问题,左半边身子出现麻痹,开始有些抗议了。低头看了眼仍是没有丝毫苏醒迹象的柳玉酥,强忍着闭上眼,继续打坐练功。
悠悠然的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马车里。回头看了眼一脸酱色还强撑着抱住自己的高羽婧,满意的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见她立即开眼坐直身子,左手不断握拳伸展,偷笑一声,回头捧住她脸蛋,亲近到她面前。鼻尖相碰,看到她冷酷的表情开始龟裂,笑了笑,轻点鼻尖,乐悠悠的招呼她下车。
活动了一下筋骨,尾随柳玉酥走下车。看到对方自然而然的走进楼子,耳边顿时响起雄性动物的尖叫。偏头看了眼四处向这边涌来的男人,刚想为柳玉酥拦下,已经有很多龟奴冲过来帮忙了。默默的走到柳玉酥身后,望着她享受众星捧月的得意,看到她眼角隐藏的无奈,好奇她是否每日都这般疲惫?
有些心疼,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在这个社会已是不容易。每天还要接触这些形形□的男人,周旋其中,真是太委屈她了。记得刚刚自己有给她很客观的一笔银子,心想应该够她赎身过些舒服的日子了。想起她方才说要去当大财主的豪情状语,顿时心里有了慰藉。幸好幸好,自己至少算是还了她一个恩情。
刚想随他走进厢房,却被龟奴拦住。听到柳玉酥安排她去后院的小屋居住,高羽婧想抗议,却找不到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站在小屋里,打开窗,抬头就能看到不远处柳玉酥的房间。不知道她在里面接见哪一类型的男人,心里为她感到凄凉。不知站了多久,待高羽婧微微感到疲倦之后,坐在床上盘腿打坐。
次日,阳光刚洒在万物之上,门被柳玉酥推开。见她今日一身淡青色着装,给人清丽脱俗的错觉。脸上依旧是那迷惑众生的妖媚,低头叹气,这人的媚真是深入骨髓,举手投足间都能让人为她着迷。好奇这算不算是所谓的天生媚骨,至少高羽婧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心脏砰砰加速,一下没注意就答应了柳玉酥。
坐在马车上,从未享受过如此舒适的马车。柔软的靠垫与壁垫,完全不会让人因马车的硬度感到不舒服。身上的伤今天感觉更加疼痛,似乎动一□体就会传来疼痛。扛不住,只能乖乖的靠在一旁休息。喘了口气,终于舒服了许多。
马车停下,见柳玉酥率先下车朝自己招手。莫可奈何,只能强撑着不适下了马车。见柳玉酥四处闲逛,高羽婧只能强忍跟着。两人一路无言的在山路上行走,远处传来各种痞起匪话,抬头,只见几个山贼打扮的人朝这边走来。自觉走到柳玉酥身前,希望帮她挡去目光。
注意到高羽婧的小动作,心里满意的紧。没想到高羽婧竟然会注意到这点,还很绅士的挡在了自己面前。回想之前遇到的男人,大部分说的很好听,最后都吓的*股尿流。伸手示意身后的暗影不要出手,她要看看这个受伤到连走路都吃力的女人用什么保护她。
果然男人们看到她的美貌都开始发出□的呼唤,望着正向她们*近的男人们,柳玉酥心里的好奇顿时消失。看到高羽婧握剑的手因使力而泛白,心想身前的女人不会打算顶着伤口硬撑吧。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们一见是两个妙龄女子,一个妖娆妩媚,一个冷酷惊艳,完全满足他们的征服欲与□。顿时化身为兽,笑嘻嘻的朝她们冲来。
“两位美人,您看着良辰美景,要不要跟哥哥们会山寨休息下腿脚,享受下哥哥们的照顾?”作为男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柳玉酥是谁。如此名扬江南的大美人花魁,他们可没那么多钱去楼子里看一遭。今日竟然让他们狗屎运的在下山路上碰到,定然不会放弃。
挡在男人们面前,高羽婧瘦弱的身子反倒显得很凄凉。偏头看向几个男人,柳玉酥难得的收起了自己的妖媚,乖乖的站在了高羽婧身后。有一个人无为无求的为自己,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期待。
男人们似乎发现来软的不行,瞬间变成野兽,拔刀就像要将她俩强行压回山寨。直接拔剑相向,三两招之后,男人们全被高羽婧一剑封喉的倒在了地上。刚想调戏高羽婧,人家“咚”的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到自己才为她准备的白衫,顿时对那帮倒在血泊里的男人满是厌恶。愤恨的在他们几个人身上跺了几脚,唤出暗影,让其帮忙将高羽婧扶到一旁。屏退手下,静静的坐在高羽婧身旁,这人明明身受重伤,求自保绝对没问题。但却不顾自身安危来护自己,真不知道是说她傻,还是另有企图。自从她做了内应之后,发现很多人都是披着和颜悦色的黄鼠狼,每做一件事基本都有所图,可对于高羽婧,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以给她途的地方。根据手下送上来的资料显示,这人现在正处于被黑白两道追杀之中,最不该作的就是暴露自己。看她现在的模样,想必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
靠在她身上,柳玉酥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不用伪装自己,不用去担心危险。她想,纵然有天大的危险出现,高羽婧应该都会为自己扛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安出现,偏头看了眼仍处在昏迷状态的高羽婧,心里打定主意要把她留在身边才好。
从那日开始,柳玉酥为了把高羽婧留在身边,使尽一切办法。奈何人家是一块千年磐石,抵死不做反应。这到吧柳玉酥惹着急了。渐渐地,她在不断勾引高羽婧的过程中,自己深陷入到她的世界里去。每天似乎不把高羽婧惹急,心里就像是缺失了什么一般。一旦看到她拿自己没办法又没辙的模样,享受她对自己的宠溺,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奈何对方总是一副傻样的无视她,越想越气,明明能感觉到她对自己也有意思。可就是死憋着不说,她到底是想怎样?
一日,柳玉酥实在是气不过,一*股坐在了高羽婧身上,双手揪住她耳朵吼道:“高羽婧,你就不能换个表情对我?看谁都一个样,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地方?”
哭着趴在高羽婧怀里。明明是对方的错,柳玉酥却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哭的全身都在颤抖。她累了,从未有一个人如此影响她的情绪,她高羽婧不就是救了她一次,而且那次就算她不出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说白了,她身后的暗影又不是吃干饭的废物,她才不需要这么个木头来扰了自己的心情。
想到这,起身直接朝外奔去。路上,高羽婧还不忘把眼泪擦尽,表现出什么都发生一般。唤来车夫,让其带自己去郊外透透气。
马车奔到郊外,不知不觉就进入到了深山里。让车夫停下,自己在山林里游荡。反正身后有暗影跟着,她完全无须担心自身安危问题。突然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山寨,不过看外观,像是刚破败没多久的样子。好奇这是不是之前调戏她与羽婧的寨子,笑着走进山寨。
进入山寨,发现满地都是腐烂的尸体。从尸体损坏的程度来看,似乎才被杀死没多久。用丝巾捂住鼻子,仔细辨别了尸体上的伤口。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把柳玉酥给吓着了。不过这让她郁闷的心情顿时充满了喜悦,这不就是她家那个笨木头所用的杀人招数?一剑封喉,从不多费功夫,看来那个笨木头在暗地里,也默默的为自己做了很多事。话说不过就那几个人调戏了自己与她,至于把人家一个寨子都给杀了?
往里走了一圈,招呼手下出现,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手下,出声询问。到底是什么时候,高羽婧来到这,杀了整个寨子的人?
“禀告主上,高小主在半月前伤势不再影响会在太过影响她时,夜里潜至此,仅凭一人之力灭了整个山寨。当时我们还在考虑是否要出手,不过高小主似乎应付的并不是很吃力。她的武功均在我们五人之上。如果她的伤完全康复,想必我们并不是她的对手。”
挥手遣退众人,打算往回走。行至一半,路被人挡住。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柳玉酥蹙了蹙眉头。好奇这帮人是谁?为何会出现挡了自己行径的道路,她似乎并不认识,也没多少仇恨。对方眼里没有对她的欲/望,反倒是充满了杀气。
“你们……”
“呵呵,柳玉酥,东吴内应首领,总算是被窝么调查出来是谁在*控我们海之国与刑国的误会。原来是你这个女人,想不到如此精明的女人竟会独自上山,还只带了如此不中用的五个人。看来东吴是没人了。”
说话间,对方已经朝自己冲来。向后退了一步,身后的暗影全部涌上。顷刻间从草丛里又杀出十几人。看到如此不利的局面,柳玉酥聪明的慢慢后退,希望能在暗影的保护下成功逃脱。不是她不信任自己的手下,不过以少胜多这种事在暗杀里十分少见。毕竟这些人都是千里挑一的能手,身手也就相差不远。
奔跑间,不小心崴到了脚。强忍住脚上传来的疼痛,柳玉酥仍在逃。
没一会,自己已被团团围住。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黑衣人,他们手里的宝剑反射出的光芒闪到了她的双眼。
眼睛一眨,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想不到自己竟会香消于山野,真是让她情何以堪……
腰部突然被人抱住,身体腾空而起。睁眼看到死死抱住自己的木头,心里的遗憾与恐惧荡然无存。瞬间被一股满足填充,只要能与这个死混蛋死在一起,其他的又算做什么?终于明白自己的遗憾是什么了,就是身后这死木头的表态。狠狠在她手背上掐了掐,看到她吃疼的脸,生气的偏向一头,语带不善的嫌弃道:“我的生死与你无关,不需要你来帮忙。”
突然腰间一松,以为高羽婧真的要抛下自己。却发现自己被丢进了马车,只见她一剑*马*股,迫使马儿疯了一般朝山下奔去。转身,宝剑与手臂一条直线的会会落下,等待身后的黑衣人追上。
见对方已杀到跟前,不再犹豫,直接挥剑而上。她并不知道对方实力有多少,身后的伤在一个叫司徒元女子医治的差不多。每日接受她的治疗,现在伤口愈合的很好,估计再有几天,结痂估计也快掉了,到时就彻底痊愈了。只要她运功过度,伤口应该不会小幅度裂开。
一交手,高羽婧便发觉这帮人都不好对付。每个人的招式都精简准确,似乎像她一样受过特别训练。不敢大意,当下聚气凝神,认真对待。
一来二去,已经撂倒了几个。不过厉害的基本都还没受伤,也未怎么出力。这般下去,对她十分不利。想到什么,决定赌一把。采取不防守纯进攻的方式开始攻击,这是她们杀手在知道自己毫无胜算的情况下采取的一种自救方式。俗称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就是她们为了完成使命而选择的偏激方式。
最后只剩下高羽婧与对方头头,可对方身上毫无伤痕,而她早已出现气虚症状。一直未与对方正面交手,根本探查不出他的武功有多高。凭借方才对战的经验,是一个比一个难斗,现在她必须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只有如此,她才有一丝胜算。能如此冷漠的对待下属被人杀死,想必是个狠角色。能对自己和战友残忍的人,心思定将十分强大可怕。
想到这,高羽婧闭上双眼告诫自己要冷静应战。率先封住身上几大穴位,以防自己待会流血过多而亡。与此同时,高羽婧吞掉怀里的药丸,迅速出手。
一交手,高羽婧便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对方比自己厉害太多,不仅在武功上,也在体力上与精力上取胜太多。脑子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自己争取到胜算,不仅在招式上,连力度上也远胜自己太多。
左肩臂瘦了一剑,冷眼盯上对方,他刚刚明明可以一剑了解自己,却在关键时刻转变剑锋,直击自己左臂。用嘴和手撕下衣上布条为自己包扎,战斗才刚刚开始,她俩相差实在太远了。要取胜,有些变成痴人说梦。
又一次失手,右腿被对方刺中,不得不承认对方太过强大。别说是现在的她,就算是状态超常的她也未必是对方对手。艰难的退后一旁,不住喘息。想到可能在死前都没法见到某个每天都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人,无奈一笑,当下疯狂杀上。想到一个绝妙的方式,抬头望了眼日渐落下的夕阳,不得已的再次冲上。
这一次,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自己左腿。果不其然,左腿被刺中,没有后退,而是直接冲上,让长剑没入左腿之后,左手忍住疼痛伸出双指朝对方双眼插去。就在对方伸手阻挡的瞬间,长剑没入到对方身体。对方竟没有退后,而是右手一扭,匕首从长剑里拔出,顺势朝自己捅来。看到这个状况,高羽婧知道自己是避无所避了,想到司徒元曾经跟她说的身体重要部位以及平日的经验,稍稍偏离了身子,躲过重要部位之后,迅速扭动自己手中宝剑,左手顺势滑到对方脖颈,一个锁喉之后,对方轰然倒下。
向后退了几步,双腿传来剧烈疼痛,忍不住向前跪去。
身后传来尖叫声,想要努力回头,可身子怎么都无法听从自己的控制。眼前一黑,向前倒去。意识逐渐模糊,身后却传来了自己最想要见到的女人声音,自己可能就这么走了,可是为什么连她最后一面,老天都残忍的剥夺……泪水*润了眼眶,缓缓流出。可她……直到意识完全消失,都未能再睁开双目……
意识再次恢复,想睁眼都发现十分困难。全身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没力气去睁眼。耳边传来柳玉酥担忧的声音,她似乎在问司徒元自己何时才能醒来,自己好像……这么沉睡了不止十天了,想来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从未有人如此在意过自己,可是两个女人,真的可以吗?还有……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责任,她不想害了对方。想到上次交战的黑衣人,高羽婧甚至怀疑对方是察觉出自己与高羽婧的关系,想要抓高羽婧来要挟自己。
一激动,手指似乎有了动作。耳边瞬间响起柳玉酥的尖叫,随即一声怒骂惊现。
“高羽婧你个王八蛋,醒了TMD就给老娘睁开眼。看老娘一天天为你担心,你丫的是不是心情好受?”
听到柳玉酥的怒责,高羽婧一激动,双眼还真就睁开了。刚想要辩驳,一个大物体朝自己扑来,给自己压了个满怀。幸好司徒元医术高明,胸前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不然被柳玉酥这么一压,自己非吐血不可。
说来奇怪,明明在临死之前,很想告诉她些什么。现在活过来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之前的担忧全部涌上心头,让来到嘴边的话又悉数咽下。望着一脸泪水的柳玉酥,想要伸手为她擦掉都没有力气。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见她转身离去。想要出声挽留,却发现自己没有资格。
第一次,高羽婧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迷茫无助。以前,只有生与死成与败两种可能,自己从来不用去担心结果。可是这一次……她怕,真心害怕输了,就是去了一切。她宁愿假装什么都不知,保持这种默默守候的关系。纵然大敌来袭,自己也可以独自脱身,不用让玉酥为自己去负担其他。
乖乖待在司徒元的草屋里养伤,除了自己醒来那日,便再未见过玉酥。心里很想见她又没胆子去找她,每日待在草屋内纠结。终于顶不过心底的**与思念,与司徒元告别,独自下山。
刚来到山下,就听到不久之后是玉酥的开/苞/之日。她再傻,也明白开/苞代表什么,心中满是疼惜与不舍。心中暗暗发誓,告诉自己一定要尽快向玉酥表达出自己心意。当真正来到玉酥面前,来到嘴边的话又都咽了回去。暗骂自己无能的同时,玉酥已经拂袖而去。
一转眼日子来临,玉酥开/苞的日子就到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旦对方进入到房间,就直接把人家咔嚓了。想到这,高羽婧心里瞬间平复了。
冷眼望着楼下为了玉酥争先恐后展现自己的雄性动物,握在手中的宝剑发出咔咔响声。看到他俩满脸色/欲的恶心嘴脸,一个个为了博得美人欢心,尽显各种才华。真是枉费了他们饱读圣贤书多年。
到最后激烈时刻,那日救了自己的小少年竟然出现。握住宝剑的手在颤抖,自己与她的差距,纵然是以死相博都无可能。再加上自己大伤初愈,不堪一击。偏头看了眼一旁悠闲吃着葡萄的玉酥,高羽婧告诉自己,不能战也要战。让她看着玉酥沦为他□,不如一死百了。
不顾危险的出现在对方面前,举剑护住玉酥,说了一番豪言壮志,等待对方出招。谁知对方只是寥寥几句的便让了贤,不仅如此,还以自身身份来保护她俩的感情。面对这样的人,高羽婧呆愣的瞬间,思维被玉酥的开心带离。看着那人远远离去的背影,周子敬三个字,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一夜**醒来,对方已经帮玉酥赎了身。暗叹自己连这些都没有想到,真是惭愧。一连几日都在想办法如何报答子敬小王爷的时候,一个消息砸来,顿时让高羽婧决定,此生定为周子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刺客楼的一夜消失,她的大手笔,真心让自己佩服。剩下的刺客楼归到她的手里,自己与玉酥成了她的三王妃与四王妃……
木棉飘落,无时无刻不再告诉世人,请珍惜身边人,以防一个不小心,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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