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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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过来吃食,聂朗想到了在西丽古镇,他和金宸就坐在河渠边的茶座里聊天的情景……
张小珍正好要走到门前,看到十米外的聂朗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鱼池边发愣,正想走过去,李胜就过来拉着她说要她帮忙整理案子。
无奈,张小珍只好跟着去。
“我靠,程峰简直就是人渣啊!”张小珍看了聂朗的笔录之后说道,“让那女人怀孕之后竟然还*着女人打胎,就是想要那刚成型的胎儿做小鬼?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怪不得那女鬼要阉了他!要是我,还未必这么轻饶了程峰!”
李胜睨着她:“知道你狠。”
“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顾全州是帮凶,那女人也挺可怜的,还好你们下手也不重……”张小珍说。
“确实可怜,堕胎偏偏大出血,这个意外可以说是太意外了,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啊。”
“主要是顾全州还贼喊捉贼。”张小珍想了想,“诶,你说头儿会怎么处理?”
“你是说顾全州还是……”
“我说的是那个可怜的女人。”
“会超度吧。”
张小珍手支着腮:“哎,让她娘儿俩见一面再超度吧。”
李胜手里转着笔:“这由不得咱俩决定。”
张小珍又朝外看了看,说:“你有没有觉得头儿自从去了旅游回来就不一样了么?”
“怎么不一样?”李胜说,“还是那么英明神武。”
“头儿自从钟健离开之后,眼睛里就没有神采,现在不一样了,头儿一定是在古镇遇到什么人,令他心情有所好转。”
李胜朝她比出大拇指:“你牛。”
几天后,正当聂朗蹲在阴凉处看着被暴晒在太阳底下的酒坛冒出白烟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喂。”
“警察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去撸串啊。”是金宸。
“你想什么时候?”聂朗反问。
“你今儿晚上有空么?”
“你约肯定有。”
“哟,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你知道邕城哪个地方最好吃么?”
“你有介绍?”
“在城西的老街,我和我同事经常去。”
“那就去吧。”
“你……方便?”聂朗说,“那里可是天天都人多。”
“有隐蔽的角落么?”
“那我让老板留个桌出来。”
“行,那今晚见吧。”
挂了电话,聂朗才发现那酒坛已经在地上滚了,看样子快要爆炸,走上去拎回来搁在小何面前的桌子上:“你放回去吧。”
小何看着那已经有裂痕的酒坛:“聂队,你得注意点儿,换个酒坛也是要记录在案的。”
“随便吧。”聂朗说完哼着小曲儿走了。
小何看着聂朗的背影嘀咕道:“大魔王看起来心情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恩恩,是的!小臭臭猜对了!电脑上可以看到滚哥这章的存稿时间哦!所以说看滚哥的文完全不用动脑,只要跟着剧情走就OK~
谢谢撒花和投雷雷的小仙女们~以及谢谢一直默默看文支持滚哥的小仙女~么么哒!
☆、误会
两人照样还是没约时间,聂朗去到城西老街天刚暗下来,烧烤店的老板在起炉子,聂朗把车窗摇下来,点上一根烟慢慢地抽着,觉得也差不多了这才下车去。
选了二楼一个比较隐蔽的桌子,聂朗让老板把简陋粗糙的屏风移过来一点儿,这样金宸就可以坐在屏风后面。
一直等,等到晚上十点多,金宸来电话了。
“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金宸声音有点儿小。
“嗯,你说。”聂朗也猜到金宸要说什么了,但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我这儿突然有个通告还要赶,估计今晚……不能去撸串了。”金宸见聂朗没说话,又补了句,“抱歉啊。”
“没事,我今晚也要加班,没空去,小李子,你把今天的资料整理了拿给我,”聂朗做戏也做足,“那先这样吧,不说了,哥在忙呢。”
那边的金宸松了一口气似的:“那行,下回再约呗。“
“好。”聂朗应了之后,金宸就挂电话了,“唉,大明星啊,就是忙。”
把手机揣回兜里,聂朗想着人都来了,晚饭也没吃,要不就直接在这儿吃了再回去。聂朗懒得去想,就在楼上朝楼下喊了句:“老板,像平常那样来一人份的!”
“好嘞!”老板豪迈地应了一声。
不久之后肉香飘上二楼来了,烤串也陆陆续续上来,聂朗看了会儿局里的简报,这才一个人慢悠悠地吃起来。
“头儿?!”
聂朗抬头一看,是李胜和张小珍:“你俩来吃夜宵呢?”
李胜说:“什么啊,我和张小珍晚饭还没吃,才刚整理完资料。头儿,就你一个人?撸串好歹也叫上我们啊,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
“坐吧。”聂朗一边吃一边说。
张小珍坐下来:“头儿,你心情不好?”
聂朗:“没有的事。”
李胜戳了一下张小珍,笑呵呵地:“头儿,要不要来瓶啤酒?”
聂朗摇了摇头:“等会儿我还要回局里。”
“哦,资料我放你桌面上了。”
“行。”
今晚天气好,老板的生意不错,李胜点的东西等了快二十分钟才上来,他和张小珍把聂朗的份都吃得差不多了。
李胜说:“头儿,我俩点了好多东西,要不你也一起吃吧?”
聂朗看时间也还挺早,他经常在局里通宵然后早上回家洗个澡再来上班的,看到李胜和张小珍一脸不希望他走的期待模样,说:“那行吧。”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着案情,以及事后的处理,还要打报告到上面等等……
金宸录完节目也快到零时了,肚子有些饿,正好现在也在城西准备经过老街,不知怎的,金宸有种预感,聂朗会在烧烤店出现,就是这莫名其妙的感觉,金宸脑一热就让司机停车。
助理说:“宸哥,你要去哪儿?”
“我去吃点东西,”金宸下车,助理*股刚离开座位,金宸又说,“不许跟着我。”
“宸、宸哥……”
金宸戴上口罩和鸭舌帽走到烧烤店,人还挺多,一楼已经坐满了,没见聂朗,金宸又上到二楼。
此时李胜说:“我去上个厕所。”
聂朗:“去吧。”
张小珍嫌弃道:“懒人屎尿多。”
李胜厉她一眼就离开座位,觉得这屏风挺碍事的就别到一边去,再往卫生间那边走。
金宸上到二楼站一眼就看见角落里的聂朗和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在聊天,女孩子笑得很开心,聂朗吃着串,也是笑着的,聂朗还把竹签里的串撸下来放到女孩子的碗里,很是体贴。
看到这一幕,金宸心里有些不舒服,想着也不好打扰聂朗吧,毕竟是他先放聂朗飞机的,聂朗爱约谁与他无关。
金宸转身下楼,正好聂朗往楼梯那边看去,隐约觉得有一个子挺高的男人侧脸很像金宸,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张小珍吃着碗里的东西边问:“头儿,怎么了?”
聂朗越想越觉得像啊!说了句“我出去一下”就跑下楼了。
“这……”张小珍也不知道聂朗是去要干嘛,李胜就回来了。
“头儿呢?”
“不知道,突然就跑下楼。”
李胜朝楼梯口看一眼:“那好吧。”
金宸已经上了保姆车,车子在聂朗跑出门口的时候已经离开,所以聂朗看到的是已经渐渐远去的车*股。
聂朗站在路边撸了把头发,双手叉腰地四处看,也没见到人,难道他看错了?
想也没想地,聂朗给金宸发了个信息:【我好像在烧烤店看到你了。】
金宸的手机拿在手里,信息一到金宸就看见了,看了一眼窗外,心里那地方比刚才还难受,一双漆黑的眼珠子有些失焦。
“宸哥,大晚上的谁来信息啊?”助理问道。
金宸回过神来,也没说话,手指在动了动,回了聂朗的信息:【没有,我已经到家了。】
聂朗和那漂亮女生边吃边聊的和谐画面又在脑海中浮现,金宸烦躁地把手机丢到助理那,闭上眼睛。
助理还纳闷儿呢,金宸说要去吃东西,可一转眼人就出来了,估计也没吃上吧,又怕金宸饿着,问金宸要不要回去给他煮碗面吧,看到金宸似乎心情不好,也没问出口。
回到金宸那,助理说:“宸哥,要不我给你下碗面?”
金宸点了点头:“煮吧。”
果然,金宸是没吃的。
吃完面之后金宸就洗澡回房间里,一句话也没说,助理叹了口气,主子这是咋地了?
聂朗上到二楼坐下。
李胜见他似乎有心事一样,就说:“头儿?”
“怎么。”聂朗过了会儿才问。
李胜看了一眼张小珍,张小珍也看着他,李胜就没继续说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什么聂朗估计也听不进去。
聂朗用纸巾擦了嘴巴后站起身来:“我回局里,你俩吃完早点回家睡觉。”
“头儿,还真加班啊?”李胜扭过头对他喊了句,聂朗已经往楼梯那走了,没应话。
回到办公室,聂朗是想了又想,大夏天带着口罩的人不多,况且那个头,那身形和侧脸,实在是像极了金宸。可是金宸又说他已经回到家,而且如果金宸真的来了,又为什么不叫他呢?
想不明白。
聂朗把烟点上,办公室里只开了台灯,聂朗叼着烟把百叶帘收起来,正好看到夜空中的点点繁星,想起雨过天晴后的那天夜里在古镇和金宸也这么看着夜空。
眯着眼,聂朗瞧着外头吞云吐雾……
再次在噩梦中惊醒!聂朗摇了摇头,脑仁儿很疼,这次他梦到的是自己被杀的那一刻,那种痛感到他醒来还依旧清晰,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没血,没窟窿,聂朗抹了把脸,全是冷汗。
睡不着,失眠。聂朗去洗了把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有些陌生了,脸色苍白,胡渣邋遢,一头卷毛耷拉在脑袋上,黑眼圈显得整个人极其阴郁。
当初他只是去查案,还没有涉及灵异的部分,只是普通的杀人案,但他却被偷袭,且对方的手段摆明就是让他死,案子到现在也成了无头案,这件案子的档案还存放在刑侦科还没调过来,其实只要他开口绝对可以调,毕竟知道他与这件案子有关的人除了杨保国和老局长之外也没有其他人了,本以为这件案子过不久就会水落石出,并且知道是谁杀了他,让他没想到的是刑侦科那边也一直没有头绪。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胸前那块地方有些痛感,聂朗解开衬衫的扣子低头一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再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聂朗的手摸了摸脸,胡子扎手,就像金宸说的哪儿有一点警察的样子?可是,他确实是警察,一个死过一次又重生了的警察,一个不知道自己被谁杀死的警察,一个整天都会想起金宸的警察!
时间又这么悄悄过去了,金宸还是在不断拍广告拍电影,而聂朗这边总算过了一小段清闲日子,对于他们来说没事干就是好事,偶尔还是会和一帮属下到城西烧烤店去撸串,但是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和金宸极像的人。
金宸没有再约聂朗,没想到再次见到聂朗却是在王牌公司的庆功宴上。
聂朗的工作不仅仅是有案子查的时候才出现,有时候人多的地方都要去看一看,像他们这队人,各自身怀异能,能看到别人看不到、察觉不到的东西,人多就容易出问题,这是前人总结出来的老话。
再见到聂朗的时候金宸差点认不出来,因为聂朗已经刮去胡渣,剪短了头发,健康肤色,看起来很有精神,五官周正英俊,目光犀利,男人味十足,浑身散发着正气,这回,是个警察的样子了。
金宸在聂朗看过来的一刹那移开视线,跟着经纪人吴泽成和公司的高层谈话。
贺延拍了拍金宸的肩膀:“不错,当初我没看走眼。”
“谢谢师父。”金宸和贺延碰杯。
王牌公司最红的歌手卓航也走过来对贺延说:“你这接班人确实找得好。”
“航哥,我敬你。”金宸又是一杯。
接着贺延和卓航就到另外一边聊去了,吴泽成也去和金牌作曲人方唤以及填词人林汐谈话去,应该是商量关于卓航下一张专辑的事情。
金宸想找个位置坐,突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金宸。”
抬眼一看,是聂朗!
作者有话要说: 滚哥专业撒糖一百年,放心,会甜回来的,一定会让你们甜到掉牙~~请自备好胰岛素噢!爱我请大声地说粗乃!!!o(≧v≦)o
☆、膈应
“咱俩去走走?”聂朗虽然也是在工作,可他不是保安,只是负责盯场,手底下的人都还看着。
看到聂朗,金宸想起了那天晚上聂朗给那漂亮的女孩子夹菜的画面,但是金宸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口说:“那走呗。”
聂朗笑了,刚毅的脸看起来格外成熟稳重,少了之前的痞气。
两人走到露台那,金宸拿着高脚玻璃杯,抿了一口香槟,说:“来办案啊?”
“也不是办案,准确来说是看场。”
金宸一听这话,说:“你这形象改变了,怎么说话方式还是那么像黑道呢?”
“你不是说我像流氓么,流氓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
“行行行。”金宸又喝了一口。
“没想到还能遇见你,缘分啊,”聂朗睨了一眼金宸手腕上的红绳,“还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这回儿金宸被呛了,难受地蹙眉:“警察叔叔,胡说八道能不能治罪啊?”
“说了叫哥,我就大你几岁,叫什么叔叔。”
“别,还叫名字吧。”金宸说。
“随你喜欢。”
两人又沉默了,然后聂朗说:“咱们什么时候去撸串?”
“最近可能没时间,刚接了新戏。”
听到金宸这么说,聂朗也没多想:“那行,等你有时间了再去,好好努力工作,赚钱娶个漂亮老婆。”
金宸看着他,没说话。
“你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
“没错。”这两个字金宸说得很清晰。
在聂朗听来觉得像是咬着字来说的。“我怎么听着觉得你不高兴?”
“不,我高兴得很,温香暖玉的哪个男人不爱?”金宸慢慢地喝着香槟。
聂朗嘴角上扬,摸出烟盒,取出一颗问金宸:“不介意吧?”
“抽吧。”
“你要么?”
金宸摇头:“我还不想死于肺癌。”
“哈哈哈哈!”聂朗笑着,而后叼着烟说,“你小子是拐着弯诅咒我呢?”
“不敢不敢。”
这时候张小珍找到聂朗了,看到他和金宸在一块儿,看似关系不错,俩帅哥站在一块,一个喝酒,一个抽烟,一个阳光帅气,一个雅痞邪气,真是养眼!
聂朗问她:“怎么?”
张小珍回过神来,说:“哦,李胜让你过去看看。”
金宸认出张小珍来了,就是那天晚上和聂朗有说有笑吃烧烤的女孩子,近看更漂亮。
张小珍觉得金宸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但是现在不是分析的时候。
“好了我知道了。”聂朗对金宸说,“我去忙,回头再联系。”
金宸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张小珍,这才转过头去一个人喝酒。
聂朗迈开长腿,张小珍也跟着离开。
朝着底下的万家灯火举杯,金宸酸不拉几地说了句:“近水楼台,男才女貌,绝配。”
庆功宴是王牌公司举办的,吴泽成原本邀请了杨怀义一起来热闹热闹,在刑侦科的杨怀义却让兄弟聂朗来了,说顺便看场,这个“顺便”就让李胜看到了一些聂朗看不到的东西。
几个人躲在隐蔽处,聂朗问李胜查到了什么。
李胜说:“头儿,这里有两个人体内有虫。”
“嗯,继续说。”
“被下降头的人体内的虫是程峰找人下的是一样的。”
聂朗脑海里闪过程峰的资料:“我记得程峰是日向传媒的艺人。”
李胜:“是的。”
张小珍说:“那意思就是,程峰就是针对王牌。”
聂朗沉思,而后说:“恐怕不止是程峰针对王牌的人,躲在背后的那个人也一样针对王牌。”
李胜点头。
张小珍说:“头儿,按你的意思,程峰只是个替死鬼,那程峰没理由不知道啊。”
聂朗捏着下巴说:“或许,他真的不知道会成为替死鬼。”
李胜:“头儿,说实话,还真难查,人海茫茫地……”
“天下没有破不了的案子,”聂朗拍了拍李胜的肩膀,“回去给我把《包青天》和《洗冤录》重新看一遍。”
李胜嘴角直抽抽:“头儿,你说的这些剧也太老了吧。”
张小珍又说:“话说回来,虽然那降头不会被传染,可留在体内也不好吧,李胜,你有没有法子解了?”
李胜认真地说:“就怕那是可以传染的虫子。”
“可以通过唾液和血液传染么?”张小珍问。
李胜摇了摇头:“我不确定。”
“切,”张小珍有点不屑,“你现在说的都是不确定的。”
李胜:“……”
“小李子,你想办法把他们体内的虫子给我弄出来一条。”聂朗说道。
李胜一愣:“啊?”
“啊什么,快去。”
李胜比出自己的手:“怎么弄啊。”
“你自己想办法。”
李胜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聂朗:“头儿,我可能得……去取他们的……”
“排泄物,俗称,屎。”张小珍帮他把话说完。
聂朗想忍,可没忍得住:“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胜黑着脸:“头儿,你这是幸灾乐祸。”
“不、不是,”聂朗摆了摆手,“你去吧,注意点儿啊,别沾到了。”
张小珍也捂着嘴。
李胜从来没这么倒霉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竟然要想尽办法得到那啥,真是日了狗了!
聂朗双手抱胸睨着李胜:“这事就由你来负责,小珍是女孩子不参与,需要帮手的话可以找雷耀和小天。”
李胜哭丧着脸:“我宁愿自己来了,你别和他们说。”
张小珍一脸正经:“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让他们几个知道李胜找屎呢?”
聂朗和张小珍同时爆发出笑声!!!
聂朗再回到露台那,金宸已经不在了,聂朗又在会场转了一圈儿,没找到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想给金宸打电话吧,可又觉得欠妥当,或许金宸在和高层攀谈,亦或是和某个知名导演在谈论剧本……算了吧,不是说了下次约么,只是这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已。
聂朗烟瘾犯了,走到安全通道的楼梯口那摸出烟正要点上,就听到金宸的声音,并且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两人似乎不是在正常的交谈。
“韦导,你喝醉了。”
“醉什么啊,我没醉!来给我抱一抱……”
聂朗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抱着金宸,那张臭嘴就要凑到金宸脸上去了!聂朗二话不说直接把那男人拽过来,一个擒拿手就把人摁在墙上!
金宸原本就想出手,没想到聂朗比他速度还快。
“金宸,你说,怎么处理。”聂朗问。
被扭着胳膊的中年男人胸脯贴着墙哎呀哎呀地喊着:“你、你是谁!快放开我!”
金宸看了一眼那被摁在墙上脸皱成一圈的秃顶老色鬼说:“你看着办吧。”
“我?”聂朗哼笑,“让他挂牌游街示众。”
这就是人民的公仆?“哎,把他放了吧,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啊是啊,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你、你放开我吧!”中年男人说道。
聂朗把人松开了,那男人松了松胳膊,突然举起拳头就要砸聂朗,一张证件出现在他眼前。
“特殊调查科……”男人还没读完上面的字,聂朗就把证件收了回来。
“我是金宸的朋友,也是一名警察,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到警局报案。”聂朗冷冷地说道。
男人听完悻悻地甩了甩胳膊,尴尬地笑着:“我松胳膊呢,差点弄到你了,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
“没事的,你打到我的话我只会告你袭警而已。”聂朗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男人看了一眼金宸,再把视线转到聂朗身上,讪笑着说:“我刚才喝多了,不好意思,金宸回头我看到好的剧本再联系你,先这样吧。”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金宸啐了一口:“老色鬼,活该你谢顶!”
聂朗说:“这才一会儿没见,怎么就被非礼了?呵,这世道,连男人都不安全。”
“在娱乐圈里已经见怪不怪了我,”金宸扭了扭脖子,“要是你再来迟一点估计你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小爷我还没被人这么抱过,真是他妈便宜他了,*。”
“那你还说放他走?”
“难道还要告他?”
“你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金宸说:“我还不想花时间在他身上,真他妈膈应。”
“你……”聂朗看着他说,“没吃亏吧?”
“我一大男人能吃什么亏啊我。”
“没亲到吧?”
“没有,差点儿。”金宸摸了摸自己的脸。
聂朗凑近他,盯了一阵子,连金宸都受不了了。“你皮肤不错啊。”
“我怎么觉得你的潜台词是‘我想摸一摸’?”
听到这话聂朗还真的一愣,金宸既然知道他的心里的真实想法,也老实了:“被你看出来了。”
反倒是金宸疑惑地看着他:“聂警官,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聂朗:媳妇儿的豆腐是我吃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
金宸:= =
谢谢看文、撒花、投雷雷以及营养液的小仙女们~么么扎!凡是看过滚哥文的小仙女都会越来越美腻!!!
☆、诡异
晚上聂朗回到家就看到沙发上、茶几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钟健离开之后他的杰作,想着也不可能睡那么早,撸起袖子收拾一通,总算把家里打扫干净了。洗了澡之后倚靠在床头抽着烟,脑海里想到的是金宸说的那句话——“你这么说我会误会你对我有意思”。
聂朗看不到自个儿翘起的唇角。
这一夜虽然睡得也不踏实,还是噩梦连连,却也比往常好太多,起码感觉到自己是真的睡着一段时间。
第二天他早早就去局里,那时候天还没完全亮,他把张小珍整理好的资料再看一遍,没什么问题就要开始向杨保国申请让李胜潜入王牌或者日向内部去暗地里调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必须要用清洁工的身份去做。
杨保国也同意他的看法,当李胜知道聂朗的安排后哭丧着脸,因为他要去取身体里有虫的人都粪便拿回局里化验。
李胜趴在聂朗的办公桌上有气无力地:“头儿,太他妈心累了。”
“怎么着,这点事儿就难到你了?”
“问题是我只能候在男厕所一直等着那两个人上大号啊,他俩还是一直上小的,靠。”
“这人么,总有拉屎的一天。”
李胜又说:“头儿,要不这样,你向上头打报告吧,调传召令下来,这样咱不是能省事儿多了么?”
“传召了那还让你潜伏?”
“那也是……”李胜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那我只能继续等了,要是案子进展得慢你别怪我。”
“所以说你就是一根筋。“
“头儿,你有办法?”
“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李胜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头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聂朗满意地说:“不错,孺子可教。”
“哈哈哈哈啊……”李胜笑着站起来。
“对了,顺便帮我看一个人他身上有没有虫,或者有没有被下降头。”
“谁?”
“金宸。”
“金宸……哦,金宸,头儿,我听张小珍说你和他有点儿关系呢,你不是也能看么?”
“我之前观察了一次,也没见有被下降头的迹象,但是金宸确实被程峰下了血降,如果找不到下降头的那个巫师,金宸又真的被下了降头,因为我们的疏忽金宸出事,我们也难逃责任。”
“是!”李胜敬了个礼,开门走出去。
、下午的时候李胜给发信息来,说金宸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被下降头的迹象。聂朗就想着难道对方出错?这个降头并没有起效?
聂朗又到证物房去领程峰那个草编的木偶,上面确实写的是金宸的生辰八字,并且,那黄符背后还有一张金宸的亲笔签名的纸条,是从其他地方裁下来贴上去的,按理说这张纸在中国来说是要点燃后放在混了鸡血和墨汁的碗里,然后贴在黄符上的,没道理还贴在后面呢?
聂朗把它拍下来,发给了一个叫做墨如枫的奇人,那边很快就给他回了信息,说这是出自晋国一种古老的巫术,还给他发了一些参考的图片,并且一一解释。
墨如枫这个人是老局长介绍给他的,聂朗从未见过这个人,并且和野史上记载的晋国皇帝赵籍身边的奇人墨如枫同姓同名,只要案子中涉及到古老的中国秘术聂朗解不开,都会问这位奇人
看到对方发过来的图片,聂朗才知道自己是判断错误,他一直以为始作俑者是泰国的巫师,没想到确实中国古老的巫术其中一种。
回头一想,只要金宸没事就行,他和李胜都亲自看过,两人没发现金宸身上有被下降头的迹象,聂朗的心也安了。
邕城今天天气不怎么好,阴霾着,却是金宸新戏开机的日子。
这部戏是和泰国合作的灵异电影,核心是“善恶终有报”,大部分的戏是在中国取景,小部分的是在泰国拍摄。
金宸进到化妆间,除了坐在椅子上看不到脸的女人之外,也没人任何人,不知道化妆师去哪里了,可他现在要上妆。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低着头,一身脏兮兮的麻衣,头发很长,遮住了脸,在镜子里也看不到她的模样,金宸觉得化妆间里很冷,当他还在考虑是要离开还是走过去坐的时候,那女人缓缓转过头来……
惨白得犹如死人的脸上是一双没有眼珠子的白仁!!!
肩膀被拍了一下,金宸吓了一大跳!*!
“金宸?”是化妆师的声音,之前合作过几次,他做恐怖妆容这方面的效果特别好,很多丧尸片都是找他来做的特效。
“你……看到她了么?”金宸小声地问化妆师。
化妆师笑着说:“你说她啊?当然看到啊,我刚才还帮她化妆来着。”
那女鬼竟然也笑着朝他打招呼:“金大帅哥!是不是我吓到你啦?”
听到这个正常的声音金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那种脸实在是太瘆人了:“我刚才还真以为撞鬼了!”
化妆师让金宸坐到椅子上,开始摆弄他的头发,说:“肖佳玉可是演鬼专家啊,我和她已经合作好几次了,每次都能把人吓哭。”
“哈哈哈哈!”名叫肖佳玉的女人顶着一张鬼脸,用不符合的好听嗓音说道,“哎呀,谁让我是灵异爱好者呢?片酬只是额外的收获,主要是自己开心嘛。”
金宸也挺认同的,但是也不敢看她的脸,因为那俩没有眼珠子的白仁看起来极其诡异,再加上身上那脏兮兮的混着血迹的麻衣,要不是身边还有化妆师,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和鬼说话。
肖佳玉似乎看出来了,粉拳捶了一下化妆师:“都怪你的化妆技术太好!帅哥都不敢看我!嘤嘤嘤……”
“你可以先把美瞳摘下来,这样就没那么恐怖,等会儿导演叫演员你再戴上,不然你这样出去别人看到也觉得恐怖。”
金宸沉重地点头“唔”一声。
肖佳玉摇了摇头:“唉,还是算啦,摘下来再戴上去也挺麻烦的,反正我不去哪儿。”
化妆师已经开始给金宸上底妆:“那行吧,随你喜欢。”
金宸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肖佳玉,又闭上了眼,妈的,这造型也没谁了,太他妈恐怖了,虽然知道她是活生生的人,可也过不了视觉那一关。
金宸又被折腾了会儿,肖佳玉就在一旁双手捧着脸看着,金宸再睁开眼的时候差点又被吓一次,谁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这张脸都会被吓吧?
手不由自主地摸着戴在手腕上红绳,金宸莫名地心安。
还别说,自从戴上聂朗给他的红绳之后,视线确实清晰许多,以前看到的东西现在几乎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他看不到,并且去到一些地方也没再感觉到头晕恶心,以前他都是强忍着没表现出来,但是往往拍摄的时候状态都不会是最好的,可以说聂朗的红绳给了他安全感。
一想到那个经常调戏他的聂朗,金宸的心有些乱跳。
金宸化完妆后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化妆师已经不在,肖佳玉坐在角落里,孤零零地,不知道是不是外形的原因,浑身散发着冷冷寒气。
此时金宸听到导演喊了他的名字,就走出去,却悲剧地发现肖佳玉已经站在导演身边开始对戏!
心里咯噔一下,不对!这短短的十来二十米只有一条路,肖佳玉是什么时候超过他的?也没见她和他擦身而过啊!
再看站在导演旁边的肖佳玉,衣服比较脏,而刚才化妆间里坐在角落里披头散发的那个女人的衣服却没有那么脏!
卧槽!什么情况?!
“金宸!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对戏!”导演朝他喊了一句。
助理走过来:“宸哥,导演在叫你呢。”
“我知道。”金宸深呼吸,调整好情绪,脑子里还是乱糟糟地,往导演那走去。
导演说:“金宸,刚才我和佳玉说过了,你先和她对一遍戏看看,你也按照我之前和你说的那样做就行。”
“好的导演。”金宸应道,视线又看到肖佳玉脸上。
虽然看不到肖佳玉的眼珠子,但是肖佳玉的确是在笑,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导演开始让工作人员检查机器的运作,趁着这段时间金宸问肖佳玉:“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化妆间的?”
对于这个问题肖佳玉有点儿纳闷,但还想了想,说:“你去卫生间之后导演就叫我了。”
“所以,”金宸顿了顿,眉头紧皱,“你是一直站在这里和导演对戏?”
“是啊。”肖佳玉又笑了,脸上厚厚的粉底遮住了她原本的肤色,像白墙一样冰冷。
这回金宸彻底不说话了,那他刚才看到的是谁?!
“怎么了?”肖佳玉看到金宸凝重的神色关心地问道。
“哦,没事,我就问问,我还说去到化妆间就没见到你了。”金宸心不在焉地回答,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看到那个坐在角落里阴森森的女人。
肖佳玉捂着嘴笑:“你不是很怕我吗?还找我呢?”
“嗯,”金宸也挺老实,“说实话还真有点儿怕。”
导演拿着剧本挥了挥,说:“好了好了,别聊了,大伙儿都注意!”
金宸下意识地往化妆间看去,那门还没完全合上,露出大约二十厘米的缝,里面很暗,不知道是谁关了灯,金宸视力极好,就看到了门缝后面似乎有一张白脸儿……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不要怕!让攻气十足的滚哥罩着你们!咩哈哈哈哈哈~~~
什么?要型英帅正靓的聂队罩你们?他可是要罩媳妇儿的!所以咳咳——赶紧贿赂我啊!撒花花快点快点~(づ ̄ 3 ̄)づ
☆、演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有话说就放在前面啦,话说大家要是觉得怕怕的话可以捂着眼睛看,不过滚哥答应你们,我们器大活好的聂老攻会收了她的!绝对让它灰飞烟灭,为你们出气哈!看文的小仙女们一定不能抛弃滚哥啊~爱你们么么哒!
金宸呼吸突然一窒,当目光集中在黑暗后面那张脸却又发现什么都没有,就像是错觉一样,门缝后黑布隆冬的,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那张白脸了。
“金宸?”导演看到他的视线是往化妆间的方向看,也狐疑地望了一眼,除了门以外,并没有任何东西。
“嗯,导演,可以了。”金宸收敛心神,他不能被那些可有可无虚幻的东西干扰,拍戏才是他的工作。
中场休息的时候金宸看了一眼化妆间的门已经大开,并且化妆师在里面给肖佳玉补妆,金宸喝了一口水后站起来往化妆间走去,助理也跟上来。
金宸往里瞧了瞧,化妆师见他东瞧瞧西看看地,说:“金宸要不你等会儿吧,我给佳玉弄好了再给你补妆。”
“哦,没问题。”金宸嘴上是这么应着,但是眼睛却是看到角落的位置。
金宸一米八三,胆子不小,就这样缓缓走到那个角落,空荡荡地,没什么特别,而且这里并没有椅子!可他记得那个女人是坐着的啊!难道她是无实物表演?
“这里原本是有椅子的么?”金宸问。
“有啊,刚才被场务搬走了。”回答他的是肖佳玉。
还好,确实是有椅子的,那就是没有无实物表演,金宸松了口气,他妈的不管了。
“金宸啊,你也坐这儿吧,我给你补妆。”另外一个化妆师过来对他说。
“好。”
晚上最后一场戏是拍肖佳玉在黑暗中慢慢爬出来的戏,是整部戏的髙潮部分,适合现在这个没有星星的夜里拍摄,再加上后期的特效,环境渲染更加真实。
摄影机在金宸的后方,金宸站在走廊里,右侧的窗户打开,白纱制成的窗帘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走廊的尽头被黑暗笼罩着,透着阴森诡异的气氛。
导演喊了一声“action”!金宸就要开始演!
金宸开始念台词:“你出来!别以为我会怕你!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找的人不应该是我!”
走廊尽头依旧是沉默一片。金宸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鬼脸,妈的,明明就是在拍戏,现场还有那么多人呢,老感觉到阴风阵阵的?
金宸的戏是接着的,脑门儿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这有一半是假的,有一半,却是真的。“我敢发誓,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如果我知道阿文会杀了你,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他又开始对着漆黑的走廊喊道,夜风骤然变小了,那一刻,金宸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就要黑暗中爬出来,按照剧本是这么写的,但是白纱渐渐垂下来,安静一片后,却依旧没见有。
导演没喊咔,金宸也没有脱离状态,可能导演觉得金宸的表情非常到位,每个细节都做得跟好,所以没喊咔。
时间就这样过了十几秒,当导演的双眼从录像机上转移到金宸那边的时候,从走廊的尽头传出细微的声音。
“啪……啪……啪……啪……”
这是手掌和木地板接触的声音,从小到大,由远及近,在场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聚集到了导演身边,最靠近走廊尽头的金宸握紧了手里的棒球棍,妈的,要是敢不按剧本扑上来老子不管是人还是鬼都照打不误!
大伙儿屏气凝神,现场气氛像是要凝结一样。
先出现的是一只苍白细小的手,接着是另外一只,随后是一个脑袋,被长发遮住了脸。
金宸离她也就五米,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却加速了!
接着就听到“咯咯咯咯咯咯……”的声音,就像牙关渐渐开合,又像是在怪笑,总之很是吓人!在场的工作人员虽然都知道那是假的,并且一部分是有过拍灵异电影经验的泰国人,可也被这么*真的鬼声给吓到了,大家都面面相觑。
在无数双眼睛的关注下,金宸面前的东西完全出现了,而且是突然抬起头!那一张惨白的没有眼珠子的鬼脸就这样印在金宸的眼中!
接着她的头竟然还朝着一个方向扭转到正常人达不到的速度!伴随着骨头嘎啦嘎啦的声响,在场的人的心都窜上嗓子眼了!
怎么可能!人的脖子怎么可能转成这个角度!!!
金宸瞪大双眼!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不行!得跑啊!妈的!这不是人啊!!!
正当金宸想撒腿就跑的时候——
“哎呀,勾到了,我说怎么爬得那么吃力?”是肖佳玉甜美的声音,有点搞笑和无奈。
在场的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包括金宸。
也不管脸上有没有妆了,金宸抹了把脸,长舒一口气。
走廊的灯亮了,肖佳玉坐在地上,轻轻扯着被木地板勾到的地方:“这地方太老了啊,地板坏了都没人修理,把衣服勾破了……”
金宸走过去:“我来吧。”
“不用不用,很快的,”肖佳玉终于把衣服从木地板里拉出来了,仰着一张鬼脸看金宸,“喏,弄好了,你拉我起来吧。”
言罢伸出苍白的手,手指甲还涂成了灰黑色,就像血凝结很久后的颜色。金宸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走到导演那边,有些工作人员看到肖佳玉的造型和刚才那扭脖子的部分还心有余悸,走到另外一边各忙各的了。
肖佳玉不好意思地说:“导演,对不起啊,你还没喊咔我就……”
导演不是个脾气好的人,但确实个敬业的导演,他倒是没生气,说:“这段很不错,等会儿从爬出来的那一刻开始拍就可以了。”
“嗯嗯,好的!”肖佳玉乖巧地点着头。
“大伙儿休息十分钟。”
等肖佳玉和金宸转身离开,副导和导演说:“妈呀,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没想到请来的演员那么好,太像了!”
摄影师在检查设备,也搭一句:“可不是么,在镜头里看真是诡异得要命,金宸那表情也是绝了,演得跟真见鬼一样。”
导演抹了一把络腮胡,说:“看来我们这部《鬼影重重》是拍得很成功的,连我们自己工作人员都害怕了。”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
大伙儿又高兴起来,就像烹饪河豚的厨师一样,最后一关是要尝试自己亲手片下的河豚肉,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又怎么能把河豚肉给客户吃?
肖佳玉把美瞳摘下来,明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巴眨两下,说:“这美瞳戴久了眼睛好痛。”
说完还想揉一揉,金宸阻止她:“你再试着眨两下滋润滋润,不要揉,手上有细菌。”
“嗯,也是。”
看到肖佳玉终于像个人了,金宸也没那么在意,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脖子竟然能转成那样、那样的角度?”
金宸边说边扭动脖子,但是扭不到像她那样的,助理也跟着做,最后只能捂着脖子哎呀哎哎呀地喊。
肖佳玉笑道:“我是在十岁那年发现我有这个特异功能的哈哈哈哈哈哈,还吓哭了不少小伙伴呢,后来我就慢慢练习,扭转的幅度也越拉越大,包括手脚上的关节也是一样,还能发出关节脱臼的嗒嗒声,江湖人称软骨功。”
金宸抱拳:“失敬失敬,竟然不知肖女侠还有这么厉害的功夫,在下佩服佩服。”
肖佳玉也双手抱拳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小小软骨功在大侠面前班门弄斧了。”
“哪里哪里。”
两人在一唱一和中度过了十分钟,导演让肖佳玉去准备。化妆师也给金宸补好了妆容,脸色化得比较惨白,上了镜头后就是被吓白的。
“保持刚才的状态,这次我希望是一次过啊!”导演喊道。
镜头拉近,拍到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接着是第二只,金宸距离还是五米,当那长发披散的头颅出现在金宸的视线中,金宸隐约觉得不对劲了,但也没多想,毕竟每场戏只要有个细微的动作不一样,就会与之前的感觉不同。
这次的肖佳玉并没有仰头,身上穿着的麻衣在昏暗下看得不真切,可近距离的金宸发现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冷了,阴森寒气从跪趴在地上一步步向他靠近的“人”身上散发出来……
金宸咽了一口唾液,喉结滚动,手里的棒球棍抓得死紧,难道肖佳玉的演技这么出神入化?!
那只手突然抓住了金宸的脚踝!却又像被蜜蜂蛰了一样骤然缩回去!
剧本上好像没这么写的啊!应该是肖佳玉抓住他的脚踝并把他拖入黑暗中!
接着那只手连人缓缓地往后退,消失在黑暗之中……
“咔!”导演突然站起来,“怎么回事!啊?演员肖佳玉!”
金宸看着黑漆漆的走廊,突然喊道:“开灯!”
灯一亮,金宸就跑过去抱起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肖佳玉:“佳玉!佳玉!佳玉你醒醒啊!”
“打120!叫救护车!”副导见状赶紧喊道。
场务正要拨出去,肖佳玉幽幽转醒,看到近在咫尺金宸的俊脸,说:“我只是觉得累了眯一会儿而已……”
“我靠!”金宸真想把她摔在地上。
肖佳玉揉了揉额头,说:“怎么了吗?”
“没怎么。”金宸暗地里试探了一下肖佳玉手臂上的肌肤,是温热的,不是刚才那个握住他脚踝冰冷的手!
导演看到肖佳玉没事了,叹了一口气,也没骂人,负手走到摄像机旁坐着,让工作人员重拨刚才的片段。
肖佳玉靠着墙坐着,看旁边的人已经散去只有金宸一个,抓住他的手臂,表情有些慌张地说:“我刚才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我醒来就看到你抱着我,我刚才还跪在地上准备爬出去!”
☆、验身
听到她这么说,金宸也明白了,如果到这种程度金宸还不明白就是真的傻*了。
他从一开始就怀疑这地方不干净,先是从取景地来说,这儿是已经荒废的老房子,稍微整理就是一复古别墅,房子以前的背景他们做演员的压根就不清楚,之前金宸也没来看过,但从剥落的墙皮和老旧的家具可以看出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偶尔金宸还会感觉到后背发凉,特别是在化妆间的时候很是明显,明明窗户是关着的,却经常有风吹到他脖子上。
之前听说打算在室内搭摄影棚,后来发现拍不出真实的效果才选这里,剧组一行人开车到了这儿,还真是荒山野岭人烟稀少,可没办法,已经接下来了,总不能说不拍吧?
“好了,咱们先到另外一边坐着休息。”金宸和助理把肖佳玉扶起来,三人走到椅子那,导演往肖佳玉看了一眼,不知道副导和他说了什么,又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副导走过来和肖佳玉说:“导演觉得刚才的戏还不错,决定保留,所以你们不必重拍,这场鬼拉脚的戏就编到下一场。”
“还来?”肖佳玉心直口快地问道。
副导脸色一沉:“你可以选择不演,但是算你违约,要赔付违约金。”
听到导演这么说肖佳玉也不吱声了,低着头,戴了美瞳没有眼珠子的眼睛透着失落。
金宸说:“副导,我们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今天的戏也算完成了,都收拾收拾回家吧。”副导说完,轻拍金宸助理的后脑勺,“跟着主子早点回去休息。”
“好的。”助理点头。
金宸问:“那其他人呢?”
“也都回去。”
“那就一起走。”
副导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金宸低头看脚踝,上面有个淡淡的黑色五指印,右手摸上了红绳自言自语道:“还好有你……”
场务收拾得差不多,金宸拿着*纸巾擦脚踝上的手印,他妈的擦不掉,在保姆车上也还在擦,照样擦不掉,金宸忍不住破口大骂。
助理说:“宸哥,这……”
他不敢问金宸是不是撞邪了,像上次一样,毕竟他和金宸经历过鬼打墙那一次。
金宸一看时间,差不多到零时,不知道聂朗睡了没。可转念一想,一有事就给聂朗打电话,聂朗是警察,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去管他的事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金宸抬起脚再看一次脚踝上的黑色手指印,一咬牙,本来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
拨了号,对方很快就接。
“喂?”
“嗯,是我,金宸。”
“那么晚还给我打电话,莫不是空虚寂寞了?”
“滚蛋,”金宸小声地骂了一句,“我遇上事儿了。”
那边原本痞子似的声音立马一改,正色道:“出什么事,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回家的路上。”
“你家哪儿,我去找你。”
金宸说了个地址。
“行,你在家等着我,从局里到你家大概要十五到二十分钟。”
“嗯。”
挂了电话,金宸愣愣地看着手机。
回到家,看到聂朗已经站在大门前等着了,这速度,真是够快的。
助理一见聂朗,双眼一亮:“是、是!”
“是流氓。”金宸淡淡地说了一句。
“宸哥,你这么说朋友真的好吗?”
金宸没应话,下了车,开大门进去。
聂朗上下打量:“不错啊,这环境,拍戏挣不少吧?”
“养你绰绰有余。”金宸一*股坐在沙发上,捏着眉间说道。
助理进到厨房给两人倒水。
聂朗坐下来,问:“可以和我说正事儿么,不能调戏警察,这是不对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金宸说了句,把脚伸出来搭在聂朗的大腿上,“看吧,就是那,鬼手印,我怎么擦都擦不掉。”
聂朗握着金宸的脚踝,眯着眼细看,从鬼手印上散发出淡淡的黑色戾气。“你又上哪儿去了。”
“拍戏啊。”金宸身侧垫着俩抱枕,姿势慵懒地斜靠着,长腿放在聂朗腿上,怎么看都像是被人伺候的大少爷。
“什么戏。”聂朗的语气冷了半分。
金宸叹了口气,观察聂朗的脸色:“鬼片。”
果然,聂朗握着他的脚的手突然用力:“他妈的你们公司竟然还给你接鬼片?”
“没办法,工作需要。”金宸苦笑着说,“我也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我发现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我。”
听到这句话聂朗的表情这才缓和不少:“算你小子心里还有我。”
“有有有,绝对有。”金宸忙不迭地点头。
助理知道金宸在和聂朗一旦聊上就不会那么快结束,给他俩倒了水之后就去洗澡了,客厅里只剩下聂朗和金宸两个人。
聂朗眯着眼凑近金宸,棕色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你在撒谎。”
“不不不,”金宸摆手,“我怎么会撒谎呢?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就用行动证明你心里有我。”
“……”
看到金宸不应话,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聂朗心一软,说:“算了,这次放过你吧。”
“废话少说,赶紧给我看怎么处理。”金宸指着那鬼手印说。
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还好金宸有聂朗给的红绳护身,那鬼气并没有渗入到金宸的身体里。聂朗不紧不慢地说:“真当我欠你的了?”
“不是,”金宸想着今天这人咋那么难对付,“大哥,好哥哥,你就给我治一治吧,我还不想死。”
“行,”聂朗嘴角上扬,“先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金宸戒备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脱衣服,鬼手印明明就是在脚上,不是一眼就能看清楚了吗?”
“我得看一下你的心脏那里有没有被鬼气侵蚀。”聂朗一本正经得说着。
金宸双眼里还是透着不信任:“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我就是骗你。
“那……好吧。”金宸别扭地脱掉上衣,挺起胸膛一副随时要献身牺牲的样子,“你看吧。”
聂朗的手摸上金宸肌理分明的上身,并且掌心贴在胸膛的左边,能明显感觉到金宸那小小的茶色凸起被他掌握着。
金宸打了个冷颤,偏偏看聂朗的却一脸认真。
随后聂朗又这边按一按,那边摸一摸,就在胸前的那颗来来回回,时不时还装模作样地点头。
金宸一张俊脸黑得跟什么似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你摸够了没有!!!”
“没见过求人是这态度的。”聂朗一边说,还两指揉捏左边的小豆丁,往外一拉!
“啊啊啊啊啊!!!”金宸痛得大叫,抬脚就要踹聂朗,可惜聂朗身手极快,金宸踹了个空,“聂朗!你这个混蛋!我草你大爷!”
看着金宸揉得都泛红了,聂朗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疼吧?让我帮你吹吹?”
“吹你个头!”金宸朝聂朗扑过去!
聂朗稳稳将人接住,双手托着金宸的浑圆紧翘的*股,似乎很享受地揉捏,气得金宸直爆粗口,揪着聂朗的头发张嘴就啃,啃到哪里是哪里!
助理洗完澡出来,看到聂朗躺在地毯上,金宸骑在聂朗身上,热情如火地抱着聂朗亲*,那场面,太……诡异了。
所以助理决定悄悄溜走,金宸却看到了,大喊一声:“你回来!”
助理咻地一声跑得更快,一眨眼就没影儿了。
金宸一锤地板气呼呼地想要从聂朗身上爬起来,被聂朗一抱,金宸又跌回聂朗的怀抱里,并且金宸的唇还印在了聂朗的嘴角上!
腾地一下金宸就从聂朗身上蹦起来:“聂朗!你太他妈过分了!”
聂朗坐起来,用拇指抹了下嘴角:“我过分?明明就是你亲我的,怎么倒是赖我了?”
“放*!”金宸指着聂朗,手指抖啊抖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好了,和你开个玩笑,别生气。”聂朗握着他的手指,“我还没检查完。”
“还来?”金宸气得不行。
“上半身是检查完了,还有下半身。”
“还有下半身!”金宸怒道,“警察叔叔,你不觉得你太得寸进尺了么?”
“这怎么是得寸进尺呢?我这叫为人民服务。”
金宸一挥手:“别,我不需要你的服务了,你还是走吧。”
“你小子,把我当什么了,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我叫你来是干正经事的!”果然请神容易送神难啊!造孽啊!
“我确实是在干正经事,没错啊。”聂朗摊开手一脸无辜。
“你!”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聂朗说,“我让你脱就脱,还想不想活命?”
当然想活命了!金宸环视一圈屋子里,窗帘已经拉上了,助理也回房了,一咬牙,妈的,反正都是男人怕个*!金宸慷慨就义一般,闭上眼,当着聂朗的面解开皮带,脱下裤子!
聂朗这回就是认真了,从脚踝到大腿内侧,看得是清清楚楚,食中两指还摸上内侧的肌理,并没有发现有黑气冒出,还好,也没蔓延到脚上。再把金宸转过来背向他,两指贴着背部的肌肤沿着脊椎骨由上往下缓缓移动。
金宸觉得被摸到的地方有些发烫,不好打扰到聂朗,看来刚才是真的怪错聂朗了,想来他一男人的身体,他有的聂朗也有,聂朗能对他怎么样?
可是,金宸太天真了,聂朗怎么会不对他做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来章甜甜的!
明天(6月30日)入V了哦,小仙女们要一如既往地宠爱滚哥,不能抛弃滚哥啊!爱你们么么哒!!!
☆、养尸
聂朗说:“你去洗澡。”
金宸有些纳闷儿, 聂朗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进到浴室里心里正偷着乐呢,转身就看到聂朗进来把浴室门反锁上了。
“你为什么要跟进来。”金宸问。
“虽说你身上没有沾染上鬼气,但我还是有责任监督你洗澡。”
“男人洗澡都要看?你有病啊!”
“话不能这么说,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要这么做。”聂朗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脸正经。
金宸冷着脸:“我信你我就是傻*。”
“洗吧,放心,有我在,一旦发现问题我会及时处理, 记着,要洗热水,把体内的浊气冲出来。”
“……”
人都这么说也没办法, 反正聂朗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都被看光。金宸只好遵照聂朗的话打开热水,全身光裸站在聂朗面前洗澡。热水打在金宸上,聂朗两只眼睛就这么一动也不动地盯着, 热水将金宸从头到脚打*,浴室里水汽氤氲, 看得聂朗喉结滚动……
整个洗澡过程并没有什么不妥,聂朗看到金宸脚踝上的鬼手印已经渐渐淡去,只留下模糊的轮廓。
“洗,继续洗, 别停,水如果还能再热一点的话更好。”
金宸睨了他一眼:“早知道不叫你来了。”
“怎么着,觉得自己吃亏?”聂朗双手抱胸地说道,一边观察金宸的脚踝。
“你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民公仆。”
“我从来只说自个儿是人民公仆, 前面没有任何形容词。”
金宸也不应他了,背对着他洗头,感受到在身后来自聂朗的灼热视线,从肩膀再到腰部,接着往下,到*股,而后是结实修长的大腿,最后来到脚踝处。
等金宸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完毕,聂朗点了点头:“可以了,鬼手印已经没有了。”
金宸不以为然:“是你说的,有你在我不必担心。”
看也没看,金宸围上浴巾走出去,聂朗自然也是跟在身后。
到了客厅,金宸转身问他:“你不会打算在我家睡吧?”
“如果可以我倒是不介意。”聂朗笑得没皮没脸。
“我介意。”
“既然你介意那我就更不介意了。”
“*啊!”金宸此时真想仰天长啸。
聂朗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态度看着他:“你这是在赶我走呢?”
金宸叹了口气,人是他找来的,聂朗帮了他的忙总不能就让人就这么回去,反倒变成他不会做人。“那要不喝两杯再走?”
“今儿晚上不喝酒。”聂朗想着这小子大晚上的还喝酒,明天不用工作?
“那好吧。”金宸有些无奈道。
“行了,你就上楼休息,我坐一会儿也走了。”
“这……”
“别这的那的,听我的,上去休息,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下来。”聂朗提醒道。
“那好吧,我也困了,你要是想睡觉的话可以上楼来睡,有客房。”金宸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如果让聂朗在客厅里睡的话也太不礼貌了,怎么着聂朗也帮他去掉了鬼手印。
一步三回头地上楼,金宸回到房间,在床上想了会儿,熄灯睡觉。
坐在客厅里的聂朗闭上眼,耳听六路,心里的一双眼睛观八方,屋外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再睁开眼时,聂朗抬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瞧了一眼屋子里的摆设,聂朗把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换了个方位摆,别墅里的理气一下子就变流畅,并在一颗盆栽底下放了张平安符。
聂朗掀开窗帘,扫视外面的花圃,见没什么问题,这才又坐回沙发上。
差不多天快亮聂朗才离开,他要回局里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才能去帮金宸收拾那东西,往后这几天都抽不开身,只能暂时保金宸不受邪祟伤害。
李胜趴在办公桌上呼呼大睡,聂朗看时间还早也不打算吵醒他,先让他睡着,进到办公室处理完文件后又出去买早点,李胜已经醒了。
“头儿,你那么早?”李胜伸了个懒腰。
聂朗把早点放在桌面上,丢给他一个小肉粽:“吃吧,吃完了继续干活。”
“头儿,我吃不下。”李胜说。
“怎么,拿到虫子了?”
“拿到了,”李胜一脸想哭的表情,“被恶心到啥也吃不下。”
“我明白,”聂朗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等案子结束了我请你们几个去海边吃海鲜。”
“真的假的?”李胜眼睛一亮。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这还差不多。”李胜手里拿着热乎乎的小肉粽正想咬一口,“不行,我还是先缓一缓。”
“虫子有多大。”聂朗拉了张椅子坐下来问道。
李胜比出手尾指。
“那么大?”聂朗啃了一口包子,“怎么拉出来的。”
“给他俩下了点泻药。”李胜说,“这是你教我的,曲线救国政策。”
聂朗一拍桌:“我什么时候教你下泻药?”
“不是,”李胜一愣,“头儿你不是让我曲线……”
“做得很好。”聂朗下一刻又笑眯眯地。
李胜摸了摸鼻子,怎么现在头儿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是什么虫。”
“今早可以拿到报告。”
“行。”聂朗吃了包子喝了豆浆站起来,“雷耀来了让他进我办公室。”
“yes sir!”
雷耀也来得早,进到办公室聂朗让他坐下来说话。
“头儿,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做?”
“聪明。”聂朗从不吝啬夸赞下属。
“什么任务?”
“去保护一个人。”
“谁?”
“金宸。“
雷耀想了想:“被程峰下血降的那个明星?”
聂朗点头:“除了他之外被下了降头的人都已经开始出事了,唯独他现在还没有,我怕帮程峰下降头的那个人还会对他下手。”
“头儿,你这是守株待兔啊。“
聂朗想着这是一石二鸟,既能查案又能保护金宸,谁让那小子八字奇轻呢?“既然对方躲在暗处不想让我们找到他,那我们也来玩捉迷藏,看谁撑到最后吧,日向和王牌我两边都派了人,小天负责日向,李胜负责王牌,而你就负责金宸。”
“要不要向上面申请金宸列入重点保护对象?”
“不需要,这件事我来安排就行。”
“好的头儿,我听你的。”
“不然你还想听谁的?”
“……”
“好了,你去做事吧。”
“是!”
雷耀离开之后,聂朗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拨了外头的电话:“小李子,报告应该出来了,你去拿。”
聂朗把报告放下来:“这虫还真丑。”
“头儿,你见过哪条虫是美的?”李胜嘴快。
聂朗抬眼看他,李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想到聂朗却笑了:“不错不错,让你来坐我这位置怎么样?”
妈的,笑里藏刀。“哪敢呢,你才是咱们的头儿。”
“行了,话说正题。”聂朗说,“你怎么看。”
“这虫不是平时泰国人常用的蛊虫,这种虫说实话我到目前为止只在书上见过。”李胜顿了顿,“这种虫能排出体外,但是能一直寄生在人体里,并且不断繁殖,也就是说,除非宿主死了,它们才会死。”
“嗯。”
“我还发现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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