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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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好时节,祖国迎来了丰收的时刻,虽然北京啥也看不见,但是我们从小学课本上依然知道,在这个美丽的,勤劳的秋天里,麦地是金灿灿的,水果是累累丰硕的,春种一料粟,秋成万颗子。吐个橘子核,长个橘子树。在这美好的季节里,感动中国杰出代表,人民卫士的好伙伴,党和国家的骄傲,英雄靳狄的心情犹如秋天的天气那么晴朗,秋天的果实那么丰腴。多年夙愿一朝成真。他终于被安警察放在眼里了,单相思终于修成正果,安警察答应跟他在一起了。靳狄天天嘴都要咧到后脑勺去,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身体也好得飞快,连细胞都在为了他要伸手抱抱安湛的伟大理想而努力修复着。
要说起来靳狄真没看走眼,安湛一旦认了,整个人都跟着柔软起来,对靳狄真是没说的,天天哄着惯着伺候着,弄得靳狄都有点混淆了,到底谁是谁爷们这是?
两口子在医院期间,跟串亲戚似的把两边的亲朋好友都看全乎了,除了家庭大阅兵,听闻英雄们已经可以接受采访了,媒体也跟着蜂拥而至,病房里天天不得安宁。首先是安湛单位的领导,人民公仆安警察立了个人一等功,成功破获一起贩毒杀人案,预审大队因为突击审讯出郑海波的斑斑劣迹,也跟着捞了个集体一等功,安湛心里明白能这么顺利解决,全靠处长,关键时刻处长动用了人脉,为此一定得罪了很多人。况且这件事有一定的危险,要是郑海波那里没查到证据,连处长带他全翻车。别看处长平时老吓唬他,但是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关键时刻不光是非分明还护犊子。
安湛心里挺感激领导的,红着小脸说:“师父,那天我撒癔症胡说八道您别放心上啊……
处长冷哼一声,碍于电视台在没吱声,一会儿趁着媒体拍靳狄的时候,才照着安湛脑袋扇了一巴掌,压低声音道:“你个小犊子毛都没长全呢,就有胆子骂老子了?回去在跟你算账!”
人民英雄靳狄被授予见义勇为好市民、感动中国杰出青年等等各种荣誉嘉奖,电视台来采访的时候考虑到影响没敢说他是混夜店的,只是说了他是闷得香羊蝎子店的老板。靳狄的合伙人李大头来探望靳狄的时候,乐的合不拢嘴,自从靳狄上了电视,店里那个火啊!英雄的羊蝎子就是比一般的羊蝎子横。赵辉听说后,也不管不顾的跟乐满堂经理一起弄了个写着[蚊子,大哥替你报仇了!]的横幅,挂在门口,弄的好多人去看热闹祭奠,生意倒也有所起色。吕晓雯的母亲和弟弟在媒体的帮助下找到了医院,对着安湛就跪了下去。安湛赶紧扶起来,老太太已经认不出这就是那次她唾弃过的警察,倒是吕晓雯的弟弟认出安湛来,对他跟靳狄鞠了个躬。
这件事受波及的还有管片派出所。这次预审立了大功了,派出所则现了大眼。这事改变了好几个领导的仕途前程,所时础现了警匪一家的荒唐情况,人家一个小预审员都看出来的门道,你们这些领导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出来?绝对的纵容包庇!如此欺上瞒下,纵恶行凶,哪有一点“忠诚、为民、公正、廉洁”的首都民警核心价值观?还指着你们为人民服务?不抗害人民就是好的!包庇黑社会,和坏人勾结?简直把警察的脸丢到了姥姥家!
安湛虽然在大多数人心中成了英雄,但是在被他搅合了前程的某些人嘴里却成了爱出风头,挡人钱财的恶人。这些安湛不在乎也不计较,只是觉得刘超肯定会因为他受到排挤,他跟刘超关系一直很铁,这回所里的那些人不定给他挤对成什么孙子样呢。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他的,等刘超来看他的时候,愧疚地问起这件事,刘超豪爽地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嗨!其实谁心里不跟明镜似的,也都恨着呢。就是不敢告发……你这么一闹,大家反而都松了口气,心里再也不压得慌了!而且我们全体调离原岗位交流学习,我报名去预审了,以后咱俩可就是同事了,能天天见面了。”
安湛也挺高兴:“这好事啊!”
靳狄俩胳膊动弹不了,跟只木乃伊似的包着坐在床上,看见刘超和他媳妇勾肩搭背的样子,恨得磨牙,他正处于患得患失的恋爱时期,安湛答应是答应了,可是毕竟还没到手,而且很可能是因为是被他的行为感动了,万一清醒了之后后悔了呢?就这么天天心神不宁的担惊受怕,有个风吹草动就开始抽风,整天介神神叨叨的,跟个小媳妇似的,一眼看不到安湛关注他就开始叫唤:“安子,我要尿尿。”
安湛翻了个白眼:“你不会叫护工啊你!”
靳狄正处于发情阶段,对“互攻”啊这种词敏感着呢。他把脸埋在枕头上默默的担忧着,依安湛这种气魄这种体格,他俩以后的幸福生活,谁来主动还真是个问题。靳狄性取向虽然模糊,,但是还没当过受,这两天他勾引安湛,让安湛帮他扶鸟尿尿,没一次能在硬之前尿出来的,活人都快让尿憋死了,安湛摸他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有时候还在他引以为傲的翘臀上面捏一把。
他俩谁上谁呢?靳狄当然更愿意在上头,他觉得他肯定能把安湛伺候的好好的,让他舒服的再也离不开自己,可是看看安湛那个样子,好像安湛也是这么打算的……
哎呀,这是个问题……
最终安湛还是心软了带他去尿尿,刘超一看这架势。心里明白了,这不就是两情相悦么,,心想也甭管闲事了,就冲着靳狄能单枪匹马地冒着死去闯姓郑的淫窝,对安湛也不是一般的感情。自己也别碍眼跟这当电灯泡了,从进来之后,靳狄眼睛里不定刷刷地往这飞多少刀子呢。
刘超打算等着俩人从厕所里出来告辞,结果卫生间的门没开,病房门倒是先打开了。钻进来一个漂亮的孩子,王小洛换了件无袖的豹纹小背心,初秋的傍晚往那一戳就让人哆嗦。
俩人一见面都一阵恶寒,当初端王小洛的就是刘超。刘超一眼就认出来这个被他抓着的时候还光着*没羞没臊的小兔子,尴尬的冲他点了点头。
王小洛记吃不记打的主,早不认识这人是谁了,因为长得不错他才多看几眼,但是不知道为毛看见了有点害怕。他后退几步去看房间号码,以为自己走错屋了。刘超尴尬的说:“没没错,这是安湛那屋。”
王小洛哦了一声,浑身一股挺清爽的男士香水,闻着并不讨厌。有点像青草的味道,他不着痕迹的躲开这个不知道为毛气场很可怕的人,假装毫不在乎的问:“我哥呢?”
刘超反应了一下:“你哥是靳狄?”
王小洛点了点头,偷摸打量了几下刘超,觉得好像自己在哪儿见过。
刘超指指厕所,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尽管王小洛现在勉强也算是穿着衣服,但是总是感觉抓他那时候的大白*股跟眼前晃悠。那时候抓了六个,个个都知道寒碜的捂着脸捂着腚,就他仰着脸没羞没臊的嚷嚷:“我们一没有**易,二没在大马路上脱。凭什么抓我们?”
正暗自回想着,王小洛突然*的笑着嚷嚷:“哥!上个厕所上这么久啊?医院厕所可不隔音喔。”
里面立刻传出来靳狄的骂声:“滚一边去,小兔崽子!”
刘超瞬间明白了王小洛指的是什么事情,也发现自己竟然愚昧到没发现人俩上厕所没准就是等着他这个电灯泡自己闪人呢。连忙匆忙对王小洛说:“我还有事,跟你哥和安子说一声,我先走了。”
王小洛回过头来咯咯地笑,一笑起来两个眼睛眯成缝弯弯的月牙儿,俏皮得像个孩子:“你叫什么啊我帮你说?”
刘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抽,被这孩子的笑容蛊惑了一下,愣就说了自己名字了。其实这屋里就他和王小洛,傻子都知道谁走了。等他琢磨过味来,已经告诉人家了。看着王小洛歪着头贼笑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刘超心说一准是让安湛那立场不坚定的混账给传染了,以后一定少搭理他!
安湛伤早就好了,单位那边缺人手,他也不好见天的跟医院泡着,于是跟靳狄商量要出院上班。靳狄一听就不干了,滋了哇啦的大呼小叫着死活也要跟着出院,他康复得快,有动力就是不一样。
医生倒是特别同意他赶紧出院,他见天跟狗盯着骨头似的盯着安湛,看哪个小护士小医生对安湛亲热一点,就呲牙咧嘴,玩了命地使唤人家,根本看不出来有伤。加上探病的赵辉、杨白专、王小洛等各具特色的人把医院折腾的鸡飞狗跳,医院方面还不敢抱怨,毕竟人家不是普通病患,是英雄,万一照顾不周坏了名声可糟糕了。
湛老师首先表明了态度,俩儿子都得回她家。靳狄本想着回自己那,再找借口让安湛去照顾自己,但是湛老师态度强硬,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当年靳狄为了博得湛老师的同情,把自己说成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倒霉孩子,什么天天吃不饱啊,自己洗衣服自己干家务啊,整个一八点档里面的受气媳妇。湛老师现在拿出这些话把靳狄的后路全堵死了,靳狄想这样也好,俩人单独独处着太容易走火了,现在他行动不便,万一安湛哪天野性大发趁着他伤着,把他给办了,这就算是定性了!还是在丈母娘家住着保险,而且还能趁机多讨老头老太太喜欢,为他俩的以后铺好路。
搬回去的当天,靳狄就吵吵着想洗澡。心说可以在浴室里和安小警察回顾一下坎坷的感情历程,结果遭到了全家的一致否决。
湛老师这些日子也不出去教学生了,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是天天变着花样给儿子做好吃的最重要!什么海参鲍鱼羊肉甲鱼,补的俩小子浑身拧着劲不自在。靳狄俩胳膊都能动了,身上除了没完全长好也没什么事了,俩口子就这么生熬着哪憋得住?隔三差五的就熬夜玩电脑看小说,生生耗到大卧室里面没动静了,跟新婚小两口似的偷摸着赶紧插门钻被窝。
靳狄终于四肢都能抱着安湛了,亲一会感觉就上来了。俩人也不敢有大动静。一是害怕让湛老师安工程师发现,二是安湛惦记着靳狄皮肉还没长好呢。最多也就是亲亲摸摸的,隔靴搔痒一般。
靳狄仗着自己经验多还带着伤,非得压着安湛,安湛让着他由着他,俩人一亲起来就非得大脑缺氧了才松的开嘴。安湛不让他亲脖子,他就蹭下去在安湛结实的胸口上又嘬又亲,咬着那两颗小硬豆豆不撒口,跟要*吃的孩子似的赖皮。安警察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上下被啃的跟通了电似的,忍不住就泄露出一声喘息。听见这动静,靳狄顿时满血,咬的更起劲了。撸了两把小安湛嫌不过瘾,借着黑,在被窝里摸索着就上嘴啃了。
安湛在黑暗中浑身一抽搐,嗓子里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他连忙捂住嘴。下身挺立的物体被送到温润的口腔里,不停的被舔舐嘬弄,安湛扭着身子,浑身被窒息的快感包围着,大脑一片空白。靳狄轻轻的用舌头在那根器物上磨蹭,时不时要用力吸吮一下。其实靳狄也有点害羞的,他从来没给人口过。这点技术也是跟之前的炮友学的,他知道怎么弄能让对方舒服。靳狄本来就直直弯弯,对男性生殖器的兴趣比后面那个洞的兴趣小多了,但是一想到他抱着舔弄着的人是安湛,一想到这个东西是安湛的,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心里一点阴影都没有,使出浑身解数的爱抚讨好,恨不得要人家泄在他嘴里才满意。
靳狄两手齐上阵,轮流爱抚着饱满的阴囊,舌尖不断在马眼处舔舐,边忙活着心里还感慨,好家伙!整个是一根玉米啊!安湛真是哪都好,哪都这么厉害!
靳狄闭着眼睛陶醉在半自虐的快感中,他努力地动着脑袋,手口并用的伺候安湛,安湛咬着被角,被靳狄的口活儿*到崩溃,浑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向身下那一处,突然哽咽一声,不受控制地一把抓住靳狄的头发,在他嘴里冲刺起来,靳狄死死地捏着安湛的腿,闭着眼睛任由他往自己脆弱的喉头撞击。所有安湛想要的,他都给,什么都给。
安湛克制不住的发狂都是因为自己,靳狄沉浸在这种自豪里,安湛想在他嘴里肆意冲撞,但是已经很模糊的理智告诉他那样估计靳狄受不了,他有心疼靳狄,又觉得自己好像控制不了,动的根本就停不下来。他眯着眼睛在黑暗中看到靳狄微微颤抖的肩膀,理智回来了一分,松开靳狄的头发,想安抚他,结果靳狄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撤出来了呢,连忙用手攥住安湛结实的*股,死活不撒嘴。舌头在青筋爆满的柱体上面滑动。顶在马眼处,想要钻进去一般不停的蹭,到这个时候了他也没什么不敢的了。安湛本来就濒临爆发,被靳狄这么一弄,胳膊顿时也软了,他慌忙把脑袋钻进被窝,断断续续地小声说:“靳狄……快撒嘴……”靳狄不干,都这样了,还不全套?反正他也没尝过,尝尝也死不了。
等安湛实在撑不下去了,攥着靳狄的头发,半暴力地连喷带射之后,靳狄才知道吃这个这个玩意是要有技术的,安湛子弹哒哒哒地射进来,他又噎着了又呛着了,想干呕又怕安湛以为自己是嫌他,不住的咳嗽,觉得安湛绝*是射到他气管里去了。
安湛心说这是自己个儿混账了,吓得也顾不上**之后的虚脱了,连忙伸手去开床头灯:“没事吧?啊?我看看,我给你倒点水去。”
靳狄刚给人家口了一管,这会突然让灯晃得睁不开眼,臊的连忙把他那张老脸往安湛的大腿根上藏:“咳咳咳……没事……咳咳咳……”
安湛赶忙把他扶起来,瞧着靳狄给噎的脸蛋通红,眼睛里直冒水。安湛又想虐他又心疼他,想照着嘴亲一口,看着上面的痕迹实在是下不去嘴,敷衍的在脑门上亲了一下,靳狄哪干啊,也不照照自己满嘴满脸糊着酸*的德行,上去就啃。安湛心虚,只能由着他啃,两人亲了一会之后,就不觉得什么了。两口子么,做这事天经地义的。安湛喘着气问他:“真不喝水?”靳狄摇头,俩手使劲的揉安湛的*股,下面那根粗壮的东西跟着往上露头,生怕安湛看不见似的,左摇右摆地催促继续。
安湛拧灭了灯,翻身想骑上去,靳狄见形势不好,也不敢有大的动静反抗,连忙装痛哼唧:“湛儿,湛儿不行……压着我了。”
安湛只好又把已经压上去了的腿放下来,伸手揉了一把小靳狄,声音低低的:“那个……要不我也用嘴给你弄出来?”
靳狄在他**上舔:“得了吧,你再有阴影给我一口咬掉了……”
安湛的确是不太会,靳狄亲了一会,突然伸手示意他翻身,安湛顺从的翻过去了,嘴上警告:“……不能那个啊!”
靳狄边啃着安湛结实的*股边哼笑,热气喷到敏感的沟谷里:“不能哪个?”
安湛伸手捏住靳狄的鼻子:“告诉你啊!你要是惦记着,我可动手打你啊!”
靳狄把脸埋在安湛的腰眼上哼唧:“安子……”
安湛不理他,虽然他答应了和靳狄一块了,这个事肯定得有,要不不光靳狄受不了,他也受不了啊!素一辈子哪成啊?但是他一时半会肯定接受不了靳狄从后面来,那样被当成女人的话,安湛想想都浑身别扭,他觉得就靳狄这么个娘炮玩意,他俩在一起上面的肯定是自己,等靳狄伤好了,他就能踏踏实实的把靳狄办老实了。
靳狄自己说话不管用,就叫上帮手,用小靳狄蹭安湛的腰和手掌挡住以外部分的臀肉:“那你拧断它吧…你舍得的话…”
安湛还是不理他。
靳狄憋得快崩溃了,发狠一口咬住安湛的脖子,安湛模糊的反抗:“疯了你?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靳狄叼着他的脖子哼唧:“那用腿成么,湛儿……湛儿……
安湛知道他大概是什么意思。心说不让他弄出来他能折腾自己一晚上,敢情靳狄明天是不上班,能睡到下午,于是扭脸妥协:“叫声好听的!”
靳狄马上叫:“好哥哥。”
给安湛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不是这个!换一个!”
靳狄犹豫的叫:“好爸爸?”
安湛一记后胳膊肘差点把靳狄牙打掉了:“你怎么那么恶心啊!臭不要脸的!你有么有下限啊你!!”
靳狄委屈的捂着脸:“你让我叫好听的……你打我了…你打我干什么…”
安湛扶着额头,一点刚才情趣感都没有的硬邦邦的说:“叫老公!”
靳狄肌肉一僵:“这个……”
安湛回头:“快点啊!再不叫一会儿想叫都没机会了,三、二……”
靳狄心说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口头便宜给媳妇占占怎么了?吃到肉才是真的!等回头安湛要是拿这个事羞辱他,他就不承认!反正也没别人作证。
于是他闷头在安湛耳朵边上叫:“老公……”
安湛浑身一激灵,他没想到靳狄会真叫,更想不到自己对靳狄的这声叫反应这么大,刚刚舒服完的小安湛腾的一下子把脑袋抬起来。
靳狄趁着他走神,迅速伸手分开安湛的双腿,他动作太着急,连带着把安湛两块肉质丰满的*股也分开了,可惜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里面长得什么样。靳狄伸手摸了几下,心想早晚有一天要攻占这里,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那东西从安湛*股上划过,放在安湛的两腿中间,夹紧安湛的腿,试探的动了一下,安湛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嘚瑟。靳狄惦记着安湛的*股,但是不敢过于造次,偷偷的伸手摸了好几下,这一摸不要紧,下面的那根东西几乎要被勾搭的爆炸,在安湛腿中间一挺一挺地表示不满,靳狄把安湛死死抱在怀里,手在他的胸口揉来揉去,胯上发力,下身开始做活塞运动。
安湛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被蹭得又痛又痒痒,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出声。靳狄一双狼爪子在安湛的胸肌上占尽便宜,嘴里爽的直抽气:“媳妇宝贝,你让我看看你……舒服了没有安湛?你自己摸摸下边。”
安湛听的面红耳赤,有心骂他闭上狗嘴,可是实在不敢松开咬着嘴唇的嘴,一松开不定发出什么声呢。这不科学啊!这样他应该完全没有快感才对,可是靳狄从他后面捣鼓着,弄得他全身发热。下面的那根东西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安湛忍耐不住,慢慢的挺起腰,伸手去揉它。
靳狄飞快的在安湛的双腿中进出,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安湛的*股看,他的手忍不住放在上面,摸了几下壮起胆子伸手分别抓住两边的肉,分开来,大约是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尽管屋里不够亮,靳狄还是是看到里面暗红色的秘穴,微微抽搐着,像是害羞了一般,靳狄的浑身血液轰的一下子涌到头顶,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里,连冲撞下体都忘记了,嗓子里发出干哑的低吼:“……媳妇……”
安湛觉得后面一凉,心里咯噔的一下,脸一下子烧起来,连忙翻身想逃走,喘息着说:“……那……那个不成!”
靳狄攥着不撒手,本来就不成。安湛的卧室别说润滑油了,连个套子都没有,硬来还不疼死他?靳狄咬着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终于恢复了点意识之后,赶紧松开安湛的*股,再看下去神仙也扛不住,他把头埋在安湛脖子处撒娇:“不来了……不弄那儿……你别走……别离开我……”
安湛偷偷攥紧小体,转过身子*靳狄,两人的嘴唇黏住之后仿佛再也分不开一般,渐渐地他们都把手伸到对方胯下,两**早不是头一次见面,这会儿分外亲热。彼此厮摸着,两个人越战越勇,谁都不肯认输先射,靳狄不比安湛刚来了一发,有点扛不住。他趴在安湛的耳朵边上,小声说:“安湛,我爱你……”
安湛浑身一抖,咬住靳狄的肩膀,俩人一起攀岩上快感的高峰。
靳狄边喘边笑:“湛儿,宝贝儿我爱你……爱死你了!”
这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终于双双都爽够了,也差不多两点了。安湛累得都出幻觉了,他瞧瞧乱七八糟的床单,满脸都是纵欲之后的懊恼:“这怎么办?”
靳狄把脸埋在他怀里:“没事,明天我藏衣服里,假装上厕所给扔了!”
安湛叹气:“滚蛋!你丫扔马桶里啊?成了,你别往我这腻歪了,困死我了。昨吧,明天再说吧。”
于是俩个人握紧彼此的手,双双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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